第二百章 玩弄股掌 .._194
“三年?真的要三年纔行嗎?”伊雅看着豐含笑,多麼希望他搖頭,多麼希望他說用不了這麼多時間啊!三年的時間,不知道又要發生多少自己想不到的事情。
她突然好後悔自己剛剛要他去爲肖凌鳳報仇,如果不是因爲這樣,她相信現在的豐含笑一定會答應她們與自己等人在一起的。可是她也知道這不可能,因爲豐含笑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而且這件事,又是非做不可的。
豐含笑哪裏又不知道她的心思?聽她問起,只得說道:“最多三年,我想事情順利,也用不了這麼久,如果不行,三年的期限一到,我也一定不再過問道上的事情,一定用下半生來陪伴你們,補償你們,好不好?”
伊雅聽了,也知道就算自己不答應,他也不能放棄心中的想法的,當下點點頭道:“恩,不過你一定要小心,我們永遠都會等你的,永遠都是你的人。”
豐含笑聽的身子一震,哪裏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感動的道:“你們,你們這又何苦?如果我萬一有什麼不測,你們也不用這樣,否則...否則我死也不能安心...”
話還沒說完,便被伊雅用小手將嘴巴封住。豐含笑沒有再說下去,既然這樣,自己還能再說什麼?既然這樣,自己又怎麼能夠辜負她們對自己的依念,怎麼能夠讓自己的諾言不實現?
“含笑,雅兒,你們快來喫飯了,今天可是雅眼姐百忙之中抽空回來特意爲我們做的菜哦。”秦豔的聲音突然傳來。
豐含笑微微一笑,或許知道自己在家裏也呆不了幾天了吧,不然賀雅藍如此之忙,的確沒有時間還趕回來做飯的。自己公司的事情一點也沒有管過,完全交給了這個女人,而她也沒有讓自己失望,將天行公司竟然打理的井井有條,這一年多,的確是幫了自己很大的忙。
見秦豔出現在門口,豐含笑看着更加成熟迷熱的她笑道:“今天既然雅藍都回來做飯了,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也每人都露了一手給老公呢?”
秦豔聽了笑道:“當然了,我們總不能輸給誰了吧,雅兒你說對不對?”
伊雅聽了,似乎也忘記了剛剛的心事,忙點頭道:“恩,我們都很厲害的,我也是剛剛炒了菜之後纔上來叫你的。”
豐含笑呵呵一笑,在她們面前拋開一切的笑道:“就知道你們都厲害,我豐含笑的女人能不厲害麼?”兩女聽了,白了他一眼,然後也不理他,都走開了。
豐含笑見了,也只有跟上去。大廳中,一桌豐盛的飯菜整齊的擺在上面,桌邊圍滿了人,都是女人。秦豔、賀雅藍、伊雅、水雲伊以及韓靈、歐陽丹,幾個女人一個都不少。
韓靈與水雲伊兩人之間放着一個寬大舒適的搖籃,搖籃中靜靜的躺着一個快一歲大小的小孩,白白淨淨,長的可愛之極,那熟睡的時候嘴中還含着一個奶嘴的樣子叫人見了便覺着好笑,忍不住想要在他那柔嫩的小臉蛋上擰他一把。
豐含笑進來之後,走到那搖籃邊上,俯下身去輕輕在那孩子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到那個特意爲他空着的座位邊坐下。他剛要開口說話,卻見客廳中傳來一個聲音道:“對不起公子,外面有一女子要強行進來,她似乎...似乎是日本伊賀家族的大小姐伊賀珍子,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讓她進來?”
聲音是從一個暗處的小音箱中傳來的,也是外面暗中保護公子府的那些小刀門中人傳話進來的。
聽到這個消息,包括豐含笑在內的衆人都是微微一陣喫驚,不過馬上便釋然,想豐含笑將兒子抱回來已經二十多天,她怎麼能夠放心?雖然豐含笑答應過她將孩子送回來,可是卻並沒有給自己一個期限,思念兒子的她見家中事情已經穩定,當下便離開了日本,萬里迢迢趕來中國,找到了豐含笑等人住的地方。
見幾女都望着自己,豐含笑面上並無甚表情,只是冷冷的道:“讓她進來。”
第二百零四章再次用強
第二百零四章再次用強
“含笑,等會你,你一定不能讓她再傷心了,你可要讓着她,行麼?”見豐含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有些擔心他等會對伊賀珍子不客氣的秦豔突然一把將豐含笑的手抓住,擔心且懇求的看着他道。
豐含笑見幾女都擔心的看着自己,似乎都有些心疼伊賀珍子,沉吟一陣道:“是我對不起她,現在還將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依靠給奪走了,更加對不起她,你們不用擔心,我寧願讓她再刺一劍消了她心中的惡氣也不會再對她不起的。”
幾女聽了,這才又想起前一陣他去日本抱孩子回來之後受的傷來,不由得又擔心同時的道:“不行...”相互看了一眼,還是年紀最大的賀雅藍道:“是啊含笑,就算你有不對,可是,可是也不能再任由她傷你的啊。”
豐含笑見幾女如此擔心的看着自己,心頭一暖,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我想她也不過是想要回睿兒,自然不會亂來的。”
幾人正在大廳中聊着,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豐含笑等人凝神看去,當先出現在幾人面前的便是一束高高盤在腦後的烏黑明亮髮絲,緊接着便見到那微微皺起的額頭,那有些朦朧卻不失美麗的大眼睛,靈巧的鼻子,小巧的嘴脣,尖尖的下巴,一張美麗卻面容憔悴的冷傲臉蛋出現在衆人眼前。幾女見了來人,都是眼前一亮,雖然早就聽過她的名字,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見着她的人,雖然她面容憔悴,但卻依然掩飾不去她那天生的端莊美麗。
伊賀珍子,這個自從來了中國之後便被改變了一聲命運的可憐女人此時見了豐含笑,那美麗的眸子之中,卻有着說不清道不完的複雜神情。
但在她見了大廳中的另外幾女的時候,眼神突然變的好無助,變的好傷心。豐含笑將她的神情完全盡收眼底,此時見了,不禁苦笑道:“你來了?”
伊賀珍子也不知在想什麼,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身子明顯一怔,神情有些木勒的看着豐含笑道:“我,我自然要來了,但我是來要回兒子的,並沒有其他目的,你答應過我將兒子還給我的,可是這麼多天了你多沒有消息,我,我好想他的。對了,我的睿兒呢?啊,我的睿兒呢?”她愈說愈激動,那種傷心無助的神情讓衆人見了心中憐惜不已。
水雲伊似是最心軟,見不得她這種傷心模樣,聽了馬上道:“在這裏呢,你看睿兒多好,你不用擔心的。”說着,指了指那身邊搖籃中的孩子。
伊賀珍子聽了,順着水雲伊目光看去,果真見着那搖籃中躺着的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兒子,臉上一喜,馬上衝到搖籃邊上,將孩子從裏面抱起。她動作迅速,幾女根本沒有機會來阻止,而豐含笑似乎也無心阻攔她,是以讓她將兒子抱在懷中。
那孩子本來在熟睡之中,可是伊賀珍子因爲再次見着他而心情激動,所以抱他的動作有些快了,所以將他驚醒。
“哇...”地一聲,那孩子還沒睜開眼來,便大聲哭泣起來,似乎他也只有這樣才能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睿兒不哭,睿兒不哭,是媽媽來了,你看看,是媽媽來了。媽媽可是好想念你的,來見見媽媽啊。”
伊賀珍子當了近一年的媽媽,此時孩子哭泣,她也並沒有像前些天豐含笑將孩子帶回來之時幾女被孩子哭泣弄的手忙腳亂的樣子,而是很熟練的輕拍着包裹孩子的小被單,嘴中有詞的念念不休,那孩子雖然小,但也似乎記得自己母親,睜開明亮的大眼睛緊緊盯着伊賀珍子,突然小手伸出來,抓住她衣領,口中發出一陣“咯咯...”笑聲。似乎很是高興能夠再次躺在自己母親的懷裏。
伊賀珍子見了孩子的笑容,臉上終於也露出了那種心底流露出來的慈愛笑容,看着懷中孩子,雙目再也不離開,似乎眼中已經再也沒有了別人,僅僅只勝下孩子。遭受打擊的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孩子,現在見着了日夜思念的孩子,她那裏還能顧着身邊的別人?
看着他們母子的這種天生笑容,幾女似乎被深深震撼,豐含笑也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着渾身散發出母愛天性的伊賀珍子。房間中很是一陣寂靜,過了好一會,伊賀珍子方纔回過神來,見衆人都望着自己,她也並不覺不好意思,眼角見了那桌子上的一桌飯菜,然後掃視了衆女一眼,最後看着豐含笑道:“孩子我要帶走,沒有他我根本就不知道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她說的很平靜,語氣之中也並沒有一絲懇求的意思。
豐含笑看着她,看着她手裏的孩子,過了一陣,似乎心中爭鬥了好久才作出決定“不行,兒子是我們兩人的,你天天自然可以抱着他,陪在他身邊,不過,他也不能離開我,不能離開這個家,所以你,你如果願意,便住下來,你也不希望他將來問起你的時候,你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他的爸爸是誰吧?”
伊賀珍子聽了身子明顯的一怔,雙眼有些迷離的看着豐含笑。過了一陣,她突然有些激動的衝豐含笑嚷道:“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親,將來我會告訴他,他的爸爸早就已經死了,他根本就沒有爸爸,根本就沒有爸爸...”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陣心寒,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不配當孩子的父親,難道自己以前對她犯的過錯就真的不能彌補?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苦,想到自己爲了她專程去日本,爲了讓她心中好受一些,甘願被她用劍刺傷。而這一切難道都不能彌補自己以往的過失?
對於女人,他自認爲已經非常的容忍,非常的有耐心,而此時她不僅要將孩子帶走,而且還不讓自己的親生兒子認自己,這叫他默默承受了一年多痛苦的心中寒到了極點,也恨到了基極點。
“爲什麼我做了這麼多你都還是不能原諒我,就算你不原諒我,你也不當這樣教孩子,我是他的父親已經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如果孩子跟着你不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我是不會讓你將她帶走的,因爲他是我的兒子,是我豐家的血脈。如果你不願意留在這裏,他也不會少了媽媽,我保證他的這些媽媽都待他比你待他還要好。”
豐含笑似乎有些失控,一張本來便有些嚴肅的臉更加的陰寒,那眼中的恨意似乎可以吞噬掉他身前的伊賀珍子。
“含笑,含笑,你不要這個樣子,她也好可憐的,你們坐下來慢慢聊,不要吵了好不好?”見了這種情況,站在豐含笑身邊的賀雅藍不禁拉了拉豐含笑胳膊,有些懇求似的望着豐含笑。
豐含笑被她搖了幾搖,情緒穩定了不少,看着伊賀珍子和她手中的孩子道:“是我以前對不起你,是我的衝動讓你受了莫大的屈辱,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你不想讓孩子沒有爹吧?留下來,我一定好好補償,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到委屈的,好不好?”他說的很輕,但是眼中的那種誠意,卻讓伊賀珍子見了心中明顯一顫。
不忍,伊賀珍子心中突然是那麼的心疼,是那麼的心疼豐含笑這種完全沒有了往日霸氣的樣子。
他的確變了,變的成熟了很多,以前的成熟是他這個天生會演戲的傢伙演出來的,而現在的成熟,卻是經過人生許多事情之後所真正成長出來的。兩人都靜靜的看着對方沒有說話。
房間中突然寂靜了下來,只剩下伊賀珍子懷中的那孩子在那裏輕聲咿呀,小手輕輕扯動着她母親的衣服。賀雅藍與秦豔兩人見了,相對望了一眼,然後輕輕拉了拉身邊的幾女,都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默默對視着的豐含笑與伊賀珍子。
豐含笑慢慢的向她靠近,她沒有一點反應,只是靜靜的看着一臉赤誠的豐含笑。緩慢的伸出手掌,輕輕的撫摩向她美麗卻盡顯憔悴的臉龐。
“你,你要幹什麼?”伊賀珍子在豐含笑手掌即將撫摩到自己臉上的時候突然倒退兩步,然後有些驚慌的看着豐含笑戒備的道。
豐含笑有些失落的放下伸出去的手,苦笑一聲,看着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的溫柔的道:“不要走了好麼?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委屈的,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負了你的。”
伊賀珍子看着眼前這個曾經強姦了自己的男人現在如此癡情的向自己保證着,心中一陣巨浪翻騰,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自己也是多麼的希望能夠在受委屈的時候得到男人的依靠,自己縱使再堅強,也是女人,也一樣需要男人來做依靠,可是他,自己縱使想原諒他卻又是那麼的不甘心。他擁有了這麼多的女人,他是如此的花心,難道自己真的能夠將一生託付給他,託付給這個讓自己恨了一年多之久現在卻又是讓自己這麼心疼的男人麼?伊賀珍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正在她心中爭鬥不定的時候,豐含笑突然將心再次一橫,走過去突然一把將她抱住,手法利落的將孩子的暈睡穴一按,然後輕放在身邊的椅子上,在伊賀珍子心中喫驚的時候,他已經吻上了她的脣,是那麼的粗魯,卻又是那麼的深情。
伊賀珍子腦海中突然一片空白,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存在,是不是還活着。待她突然回過神來的時候,豐含笑已經雙手緊緊將她腰身環抱住,令她已經無法掙扎。
男人的霸道,豐含笑似乎又有了以前的那種衝動,不過他此時卻壓抑的很好,他知道懷中的女人現在心中在掙扎,自己不能太過分,但是也不能放手,因爲今天如果自己不用強,如果不誠心向她道歉,那自己與她的事情又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去了。
第二百零五章後顧之憂
第二百零五章後顧之憂
豐含笑不知道伊賀珍子是不是愛着自己,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今天這個機會卻是不容錯過的最好機會。伊賀珍子似乎是被豐含笑這種再次強勁的動作嚇着了,她雙手本能的要推開這個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內心中似乎還有一層陰影沒能抹去。
但是男人的臂膀此時卻變的如此的強壯,緊緊將自己抱住,使自己幾乎都不能呼吸,而自己的雙手更是沒有一點力氣將他推開。男人的激情似乎在此時完全噴發出來,豐含笑挑逗着這個雖然已經生過孩子卻依然保留着初吻的女人,伊賀珍子那掙扎不已的心似乎漸漸被男人的霸道與溫柔給征服,本來有些盲從的雙目中慢慢變的柔情、迷離起來,平靜的心兒也加快了節奏,愈跳愈快模呼吸也越來越重。
她便是那初戀的少女正在將自己寶貴的初吻獻給自己心愛的男子,正在享受着這初戀的衝動與心理的需要而碰撞出來的激情火花。她將心兒都融了進來,將自己完全交給了其實在心中早就已經不怎麼恨的男人,任由他那雙手胡亂在自己身上摸索,任由他取走自己的真正初吻,她放開了內心感情的負擔,漸漸的迴應着男人的情動。
房間中只剩下熟睡過去的孩子那均勻的呼吸聲以及伊賀珍子那因爲豐含笑的不斷挑逗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豐含笑已經是個中老手,就算他不承認也不行。心中本來依然在掙扎邊緣的伊賀珍子就這樣被他的霸道加上用心的挑逗而征服。
雖然這種虜獲美人的前提是美人已經對你有了感情。豐含笑心中雖然高興,可是這種高興已經不在是往年在征服美女之後產生的那種自信而是那種能夠得到伊賀珍子原諒的發自內心的開心。攔腰將女人抱起,豐含笑慢慢走向自己房間,早就懂得趁熱打鐵這個道理的他當然知道現在最該做什麼。
輕輕的將她放在柔軟的牀上,豐含笑看着竟然已經滿臉通紅,高聳的胸部起伏不定,雙目緊緊閉着的伊賀珍子。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一點對女人褻瀆的心理,那只是一種情感的寄託與需要,他此時只想好好呵護這個自己讓她受了這麼多委屈的女人。
輕輕的壓上去,豐含笑熟練的給女人寬衣解戴,大手刁鑽的只向着女人的敏感部位攻擊,將身下的伊賀珍子早就弄的情動之極。
就當豐含笑要完全將她裸露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伊賀珍子突然雙手緊緊抱着他,將自己經被他弄的一絲不掛的上身緊緊靠在他懷中不讓他看見。似乎害羞,又似乎是害怕,更或許是她心中依然還沒有停止掙扎,她輕輕的道:“我...我不能的。現在不能的,睿兒還在外面,我們去看看他吧?”
豐含笑不禁在心中苦笑,想要將她身子稍微推開,卻發覺她將自己竟然“纏”的這麼緊。
努力讓自己心中提上來的慾火壓下去,漸漸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豐含笑用手在她光華白嫩的背部肌膚上不斷來回移動着道:“好,我知道你心中還有很多的顧慮,只要你不再那麼恨我,我便高興了,至於你什麼時候願意了,便什麼時候跟在我身邊,最近就別走了吧,我過一段日子也要走了,等我走了你再帶着睿兒離開,或者,或者與睿兒一同在家等我。你,反正你只能是我豐含笑的女人,睿兒也只能是我豐含笑的兒子,知道嗎?”
“你當真還是這麼亂來,我又沒說要嫁給別人了,可是你要讓我想清楚了,家裏還有很多事你是知道的,我,我不能在這裏呆太久。”伊賀珍子語氣平復了許多。
豐含笑聽了,沉吟了一陣才道:“我知道,不過沒關係,等我這次的事情一瞭解,我便去日本接你,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再讓你有擔心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沒有一點後顧之憂的來中國陪伴我的。”
伊賀珍子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雖然以前便知道了這個男人的目的野心,可是現在聽他親口道來,還是讓她心中一驚,同時也是一陣感動,但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她似乎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似乎感覺着懷中的女人放開了不少,豐含笑不禁輕輕一笑道:“珍子這麼好的女人真是少見,我豐含笑有五種女人是不敢要的。”
見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伊賀珍子也是心中好奇,不禁問道:“我哪裏好了,你又是哪五種女人不敢要了?”
豐含笑淡淡一笑道:“第一是護士,因爲她常說:把褲子脫下來!
第二是女客車售票員,她常說,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裏面還很空!
第三便是女老師,她常說:做好點,做不好重做100遍
第四是女導演,她常說:停!再來一次!
這第五麼便是網吧女服務員了,她常說:你上不上呀,後面還有人等着呢
而珍子你呢,卻是這麼的心疼我,你當然好了,你說是不是?”
伊賀珍子聽着他的這些話,開始還有些不解,待他說到最後,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出於女人的本能,她狠狠的在豐含笑微微敞開着的胸膛上擰了一把之後嗔道:“你,你心裏就儘想着這些麼?真...真下流。”嘴上說他下流,身子卻是沒有捨得離開他的懷抱,似乎對他的下流並不是很計較,反而覺得心情鬆懈了不少。
對於豐含笑來說,身邊的女人都是天使,而自己卻只是一個惡魔,一個可以擁有這麼多美麗天使的惡魔,豐含笑覺得下輩子再當也願意。伊賀珍子竟然就這樣躺在他胸膛上睡着了,豐含笑看着她那被自己弄的已經衣不遮體的樣子,苦笑一聲給她蓋上被單,然後出到外面,將兒子也抱了進去,放在她身邊躺好。
再次出到外面,豐含笑從窗口向下望去,卻已經不見了賀雅藍幾女。想想她們也許是認爲自己會與伊賀珍子有的拼所以知道家裏的飯是吃不了了已經去外面混飯吃了吧。給她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現在出去有事,伊賀珍子睡在家裏,等會如果她醒來,不要讓她走了。
駕車來到黃浦江畔,豐含笑老遠便看到了筆直站立在江邊,一動不動的看向滾滾大江的那道孤傲的身影。似乎是聽到車子那輕微的聲音,那人在豐含笑還沒回頭的時候便已經轉過頭來看向這裏。
走下車去,江風狂亂的吹來,無情的拍打着他冷傲的臉龐。“公子!”那人很是恭敬的叫了豐含笑一聲。
豐含笑點點頭,走過去,也不看他,只是看着洶涌的江水,好一陣沒有說話。風嗖嗖的吹着,江水洶涌澎湃的衝向下游,這裏是黃浦江一段江水最洶涌的地方,江邊並沒有多的建築,更沒有什麼漁船在此出沒。
那人見豐含笑沒有說話,他也便一句話也沒說,甚至於在這裏站了將近一刻鐘也比見他有什麼不耐煩。“現在這個黃浦江是你的,將來,或許整個東南沿海都是你的。”豐含笑看着江面平靜的道。
風很猛,江水流動的聲音很大,但他這平靜的聲音卻很清楚的傳如那人的耳中。
“不,我只知道這一切都是公子的,能夠在公子不在的時候將黃浦江踏在腳下,羅風已經很足夠。”羅風在聽了豐含笑的話後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他只是很平靜的回答着。
豐含笑看着這個已經更加成熟、更加有那種統帥一方的霸氣的羅風,微微搖頭道:“不,將來我門中五皇中,每一人都將擁有我們打來的江山的一部分,這個江山是你們打下來的,我豐含笑雖然是門中的最高人物,但你們我並沒有當外人,有你們幫我打理,我很放心。唉!這一年多以來,我從來沒有過問門中的事情,而上海卻在你的統治下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叫板,我對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羅風稍微怔了一會才道:“多謝公子,不過這都是因爲公子在上海的緣故,相信現在中國沒有哪個道上的人敢在公子的眼前亂來,羅風卻不過是藉着公子的威名才能安守家園罷了。”
豐含笑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與他計較這個事情,轉開話題道:“最近過的怎麼樣?鎮元齋呢,他還是這麼貪杯?”
羅風聽了苦笑一聲道:“還不是那樣過嗎?至於元齋,他除了喝酒,又還能有什麼讓他再感興趣的事嗎?其實我也好想公子能夠給我一些事情做,如果能向小刀與左手兩位堂主一樣在外面征戰,那羅風便是爲幫會死了也無怨言。”
豐含笑聽了輕輕拍打着他肩頭道:“你錯了,現在鎮守這個家其實任務最重,而且你每天要做的事情也並不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做的久了有些煩着每天做幾乎一樣的事情罷了。
如今我小刀門可以說是樹敵無數,如果家都不守好,那我們在外面還哪裏有心情去征戰不休?南方就靠你和鎮元齋了,北方有王京一人便已經足夠,而安迪與陳可漢兩人,卻可以隨時可以應付家裏以及前方的不足,這次左手與小刀雖然兩人一起去了泰國,但是我始終還是放心不下,我有一種預感,泰國的形勢並沒有我們預測的那麼好,竟然連鮮于修都不能查出他們的底細,我相信他們的勢力並不是一般的雄厚。所以我自己不得不去一趟,家裏現在南方最平靜,但你我都知道這裏卻是最危險的地方,希望在這段時間裏他還沒有機會來這裏,而他,也最好是沒有一點動靜的好。”
羅風並不知道豐含笑口中的他和他是誰,但傻子也知道他們兩個不是一個人,而且還都是連公子都放在心上的厲害角色。
“公子你自當放心,南方我羅風與戰元齋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一定不會讓它出事。”羅風看着豐含笑神色堅定的道。
第二百零六章欠情佳人
第二百零六章欠情佳人
豐含笑看着神色堅定的羅風,淡淡一笑,轉頭看着江面,似乎不再注意身邊還有一個羅風的存在。羅風見他不說話,自然也不敢亂說,靜靜的兩人都看着滾滾江面沒有說話,似乎都找不到話說,又似乎是等待着什麼。
“他們應該到了,爲什麼這個時候都不見人影?”靜靜的站了好久,羅風眉頭微微皺着,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說與豐含笑聽的。
豐含笑嘴角帶着神祕的微笑道:“不,他們來的很早,甚至來的比我們都要早。”羅風聽了不禁心中一陣奇怪,左右看了看,確信沒有人影,不解的看着豐含笑道:“公子你是說他們來了?”
豐含笑神祕的點點頭。
羅風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說什麼。豐含笑靜靜的看着這寬約一百多米的黃浦江對面淡淡的道:“他們知道我們兩人很久沒在一起了,所以不想出來打擾我們,這樣的朋友,或許真的值得一交,我們過去吧。”他說着,轉身向車上走去,羅風見了,臉上帶着些許不解的神色,但見豐含笑已經上車,當下也不多想,跟了上去。
車子很快離開江邊,向着那大橋邊駛去。而在豐含笑兩人上車離開之後,從豐含笑剛剛站立的這個角度向對面看去,便見一道強烈的太陽光從對面的一輛轎車的前面玻璃上反射過來。
在江的另一邊的一輛豪華的轎車邊上,豐含笑將車停住。輕輕鳴了一聲喇叭,那豪華轎車的車門打開,走下來的是一個二十三四年紀的後生,一張成熟深沉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他下車後便靠在自己車邊,然後緊緊的盯着豐含笑的車沒有將眼光移開過一下。“果真是你,我開始還道東方兄今日有事不會來了,不過還好我眼睛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壞掉,不然便要叫東方兄失望了。”
豐含笑走下車,站在那人的對面。羅風也緊跟着下了車,站在豐含笑身後。而當豐含笑的話說完的時候,那男子身後也走出一人來,是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子,雖然年齡看上去有了二十一二左右,但是豐含笑卻可以看出她的確還只能算女孩而不能算女人。那被叫做東方兄的人並有說話,但那女孩下車之後便一直緊緊看着豐含笑,似乎有好多的話要對他說,但礙於在這種場合或者是心中有所顧忌而並有說一個字。
過了很有一陣,似乎感覺這個氣氛有些不對,羅風輕咳一聲,向那年輕人笑道:“東方兄,東方小姐,好久不見了,不知道近來可好?”
這一男一女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海黑道老勢力的真正老大洪門中東方世家的東方孫魏以及小姐東方幽若,而此時的東方孫魏可以說已經是洪門的當代門主,早在一年前,東方世家的家主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他打理,而洪門,也順理成章的將他供奉上了門主這個職位。
現在的東方孫魏統領着洪門這個擁有着強大勢力的古老幫會,但是坐鎮上海,面對小刀門的崛起,他們卻是顯得無能爲力,小刀門的發展實在太快,勢力,也不是一般幫會可以想象的,而做爲洪門的門主,東方孫魏當然知道豐含笑等人的勢力,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了中立的態度,由於洪門中人現在的處事都已經改變了很多,所以與小刀門也沒有什麼衝突。
但是一山不能容二虎,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雖然無心爭鬥,但他洪門也不得不考慮小刀門會不會將自己怎麼樣。所以東方孫魏在很久以前便開始約會豐含笑,而豐含笑也是在最近纔有時間答應與他見面的。東方孫魏聽羅風這麼說,當下也不再打量豐含笑,向着羅風點點頭道:“很久不見,羅風你越發精神了。”
羅風聽了苦笑一聲道:“彼此彼此。”看了他身後的東方幽若一眼,見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有些朦朧的一直緊緊盯着公子不放,當下心中不由得一陣苦笑,怎麼每個女人都這麼喜歡公子,男人都崇拜他,女人都中意他,就連自己的姐姐也...唉!
羅風心中想着,不禁搖了搖頭,卻是不再說話,畢竟公子自己今日在這裏,相信有他在,自己今天根本就不用多說什麼。豐含笑自然知道東方幽若一直看着自己,而且也明白她的心意,但他此時卻裝做什麼都沒見着,衝東方孫魏微微一笑道:“難得今天能夠得見東方家主,實在是榮幸,不知道這裏有沒有好一點的地方可以讓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的?”說着,他轉過頭左右看了看,但卻不見有什麼好地方,因爲這裏也是江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家或者酒店。
“應該說是我的榮幸纔是,今天能夠見着當今中國黑道上的神話人物豐含笑,實在是我東方孫魏的榮幸,不過實在不好意思,約公子在這裏見面,還真的沒有是好地方呆的,如果公子不嫌棄,可否在車中詳談?”
豐含笑聽了,微微一笑道:“如此正好。”說着便要與他一同上車。“慢着!”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東方幽若衝着兩人大聲叫道。
東方孫魏聽了眉頭微微一皺,有些生氣的道:“妹妹,怎麼可以如此無禮?”豐含笑聽了卻是轉頭看着她。但見她雙眼朦朧的緊緊看着自己,似乎心中有着無限的委屈道不出,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就要控制不住哭將出來。
心頭微微一疼,緊接着又是一酸,狠心又裝做什麼都沒看見,向着那車內便鑽去。“我叫你站住!”東方幽若家了心中一酸,眼淚終於控制不住,順着她那略顯清瘦的臉上流了下來。東方孫魏見了,心中暗恨自己怎麼還是將她給帶來了,馬上走過去,輕聲哄道:“好了好了,不要哭,沒見有客人在這裏嗎?快,別讓人家笑話了。”
東方幽若理也不理她哥哥,伸手將他推開,一步走道豐含笑身邊,將他的衣服拽住,不讓他上車。豐含笑心中暗歎一聲,轉過頭來看着她道:“不知道東方小姐是不是有什麼事?”
東方幽若見他一臉的冷酷無情,似乎一點也沒將自己放在心上,不禁心中一疼,點頭道:“我,我要和你單獨談。”
“妹妹,不要胡鬧...”東方孫魏見了不禁心中一急,連忙嚴厲的看着她大聲喝止。
東方幽若卻是似若未聽見,依然看着豐含笑,眼神是那麼的複雜。豐含笑突然道:“你們兩個慢慢談,一切都由你自己做主,我們先告辭。”說着,便上了自己的車,而東方幽若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羅風與東方孫魏兩人見了,相對一望,都不禁苦笑出聲。“希望她不要讓你們公子爲難纔好!”
東方孫魏看着車子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不禁輕聲嘆息道。羅風聽了也苦笑一聲道:“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不過公子似乎很容易解決這種事情的。”
東方孫魏聽了,似乎也想起了什麼,點頭不語。又是黃浦江畔,又是以前的這個地方,豐含笑將車子停了下來,卻沒有說話,也沒有下車。
東方幽若坐在副座上也是一聲不啃,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陣,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你爲什麼這麼怕見着我?爲什麼這麼久以來一直要回避我?我哪裏不好了,既然這樣,你當初又爲什麼要對我那樣?”
東方幽若似乎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看着身邊一臉木然的豐含笑問道。“對不起!”豐含笑過了一會才從嘴裏憋出這麼三個字來。
“幹什麼對我說對不起,你不是很風流很瀟灑的麼?爲什麼現在這麼怕我,這麼怕女人,我究竟有哪裏不好了,我可以改的啊!”東方幽若看着他道。苦笑一聲,豐含笑淡淡的道:“以前是年少輕狂,是我對不起你,招惹了你,我們都已經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獨立權,你應該知道我的事,試想我還能怎麼樣?”
東方幽若聽了身子微微一顫,看着他道:“你是說你家裏的那些女人麼?可是...可是...我不會和她們爭什麼的,我知道你很愛她們,可是我,我也是這麼的愛着你,這麼久以來你又爲什麼不理我,將人家就這樣的玩弄嗎?”
豐含笑聽了不禁越來越後悔自己當初的衝動,爲什麼要惹她呢,爲什麼要讓她也陷入呢?想着想着,豐含笑轉頭看着她道:“我是對不起你,當初就不該如此的招惹你,但現在情況不同,跟着我的女人我也不敢保證將來會有哪一天遇上什麼危險,我已經不能承受失去她們的痛苦了。你,你就當我根本沒有出現在你的世界你好嗎?”
東方幽若聽了馬上使勁的搖頭道:“不,我什麼都不怕,你叫我怎麼能夠忘記,你不能忘記了她,我,我又怎麼能夠忘記了你?含笑,我,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能與你一起,我真的不怕的,能與你一起,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豐含笑聽了心中突然一陣刺疼,想起肖凌鳳死的時候雖然對自己不能見着肚子中的孩子一面而心有不甘,但是嘴角卻依然掛着另一種淡淡笑容,她不是也說過雖然她死了,但是卻很開心,因爲能夠在死之前與他豐含笑有過這麼美麗的一段日子,而且在死的時候還能見着他一面,能夠死在他的懷裏。想到以前的一切,豐含笑突然鼻子一酸,眼睛一紅,差點就沒有控制住讓眼淚當着東方幽若的面流了下來。
打開車門,走出去,讓江風無情的撲打自己滄桑的面孔,讓風帶走自己眼眶中的淚水,讓自然的力量抹去一切的記憶。漸漸的讓心情平復了下來,豐含笑頭也不回,看也不看跟着自己下車的東方幽若一眼便道:“這個世界很多的男人都適合你,惟獨我豐含笑沒有這個福氣,你...保重!”說完,車也不回,大步沿着江邊向下遊走去。
看着棄車而去的豐含笑,想着一直飄散在自己腦海中的那句“這個世界很多的男人都適合你,惟獨我豐含笑沒有這個福氣,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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