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玩弄股掌 .._195
江風呼呼,將她的聲音掩蓋,只剩下她孤身一人頹廢的跪在那江邊。豐含笑似乎聽見了她的大叫,但是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
這一年多以來,不光是東方幽若,還有陳清萍、羅琴以及安迪的妹妹利連娜與單于秀焉,幾女對自己一直沒有忘卻過,但是自己並沒有過多的與它們單獨接觸,甚至還刻意的迴避着她們,肖凌鳳的死讓他的心也死了,讓他這個以前什麼都沒有懼怕過的無情公子也有了他一生中最害怕的事情。
情債,自己揹負着的卻是這麼多女人的情債,如果能夠讓他再選擇,他知道自己不會因爲對黑道的那種潛在於內心的崇拜而走上黑道的道路,他也相信自己一定不會有這麼多女人。
女人,其實有一個就已經足夠。
第二百零七章泰國傳訊
第二百零七章泰國傳訊
豐含笑有些近似狼狽的逃離了黃浦江畔,他似乎有些害怕面對女人,尤其是東方幽若那樣的美麗女人。但是他卻又不得不去另一個地方見到另外一個他同樣不怎麼想見到的女人。
上海市醫院。陳清萍此時已經不是護士,而是醫院的年輕醫生。自從實習回來之後,或許是因爲上海這個大城市很適合她這樣的人發展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爲別的緣故她後來便來了這裏。
當初水若寒因爲昏迷不醒,當外面有敵人來襲的時候,肖凌鳳便當先將他藏在了豐含笑書房的牀底下,後來那些人來了之後雖然在房間中有搜索過,但是由於水若寒當時正在昏迷之中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所以他僥倖的沒有被人發現而逃過了一劫。
待豐含笑從肖凌鳳的死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一些之後便將他送到了這裏,讓這裏的醫生一直在給他準備手術的事情,而且根據醫院的檢查報告,如果手術成功,水若寒的雙腿很有可能下地行走。
而此時,也已經是手術之前的最後兩個月了,豐含笑一般情況下都會隨着水雲伊兩人一同來這裏探望他。而他住在這裏也一直是陳清萍照顧着,是以這麼久以來,豐含笑與陳清萍兩人卻是經常見面。
豐含笑的一切改變都被陳清萍看在眼中,雖然心疼,但陳清萍從來沒有將這種感情表現出來。今天豐含笑隻身來到水若寒的房間的時候,水若寒已經熟睡,此時房間很冷靜,並沒有一個人。
豐含笑靜靜的坐在水若寒的病房邊,看着又已經長大了許多的水若寒一語不發。突然豐含笑感覺自己好可憐,他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是水若寒該多好,至少不會對這個世界失望,不會有自己這麼多心事,不會一直這樣傷心,雖然他失去了雙腿不能行走,但是卻活的天真爛漫,生活在一個沒有權利之爭的環境中。
似乎是癡了,豐含笑看着躺在牀上的水若寒一語不發。自己來這裏究竟是爲了看這個孩子呢還是有別的事?豐含笑自己也不清楚,似乎很多的事情到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輕輕的,陳清萍走到牀邊,也靜靜的看着躺在牀上的水若寒,她沒有打擾豐含笑,但是豐含笑明顯因爲她的到來而被打擾。
“你來了?”陳清萍終於還是開口道。她身穿一件雪白的制服,雖然衣服寬大,但卻依舊難掩她動人的身材。此時的她似乎一點也看不出豐含笑第一次見她時的那種叼蠻樣子,她是天使,是病人的天使。
豐含笑並沒有擡頭看她,雙眼依舊看着水若寒道:“來了。”似乎這兩個字都說的很喫力,顯得與她沒有什麼話可說。
陳清萍似乎並不介意,淡淡一笑道:“最近怎麼很少見你過來,每天都只有雲伊一人,她們也來的很少了。”
豐含笑聽了點頭道:“恩,是的,最近有點事,所以沒來。”
陳清萍聽了不禁一陣無語,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過了好一會,豐含笑才輕聲道:“如果沒有意外,若寒的手術成功的把握到底有多大?”。
陳清萍聽了眉頭微微一皺,沉吟了一會才道:“這個也不好說,但自從去年以來他便一直在醫院接受很好的治療以及做足了手術前的工作,我想成功的機率已經提到最高了,但我還是不敢肯定,因爲他的雙腿是從小就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有人能夠讓他的雙腿上的穴道稍微活一下,我想我們一定能夠成功,但依現在的技術,我想沒有人能夠做的到。”說着,她言語中不禁有些惋惜。
豐含笑聽了眉頭皺的更緊,看着水若寒一陣不語。“疏通穴道?”豐含笑突然低聲嘀咕道。
陳清萍當他是問自己,馬上點頭道:“恩,只要能夠讓他雙腿的穴道疏通,相信用不了什麼手術他的腿也能好了,不過這似乎有些不可能。”
豐含笑聽了卻搖頭道:“或許這個世界上其他人都不行,但我知道有一個人說不定就能行了,我看我得抽個時間去看看他了。”
豐含笑象是自語,又象是對着陳清萍說的。
陳清萍聽了心中一奇,不解的看着他道:“誰啊?你,你真的確定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有這等本事?”她對醫術也算是有所研究了的,這實在是讓她有些懷疑豐含笑是不是在說胡話。
豐含笑正要向她說什麼,卻聽見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事?”打開一看是小刀打來的,豐含笑馬上便開口問道。
“我和左手兩人在這裏呆了這麼多天,可是連毒皇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昨天鮮于修那小子又告訴我說毒皇已經知道我們的行動,所以他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等待着我們的進攻,昨天我與左手的行蹤終於被他們發現,不過我們並沒有什麼事。我是想問公子一聲,是不是依然按照以前的計劃進行?”
豐含笑聽了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淡的道:“這些小事根本不用告訴我,你自己與左手兩人搞定就行了,泰國我怕是去不成了,因爲鮮于修也告訴我一個消息,我想我得去臺灣一趟,至於泰國方面,我想有我小刀門的兩大堂主已經夠了,你們說是嗎?”
小刀聽了也不知道豐含笑是不是已經很生氣,但想想也覺得對,當下便道:“好的,既然如此,泰國方面我與左手兩人就算是回不來也一定解決好,公子你放心吧。”
豐含笑聽了冷冷的道:“我要你們活着回來,區區一個李龍天還不配要了你們兩人的性命,記得沒有?”
小刀聽了似乎信心大增,馬上大聲道:“知道。”
豐含笑點頭道:“還有,我上次告訴你的那個勢力你們最好不要動他們,因爲鮮于修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頭緒,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知道他們的資料。到時候如果臺灣方面的事情進展的快,或許我會去找你們,自己小心點,知道嗎?”
小刀聞言感動的道:“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在還沒有給姐姐報仇之前我是不會出事的。”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顫,輕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便將電話掛斷。見豐含笑久久沒有說話,陳清萍不禁擔心道:“怎麼了含笑?是...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恩,我想我最近是不能來這裏多看他了,你靠你幫我多照顧了。”陳清萍聽了身子微微一顫,看着他道:“你,你又要離開?”
豐含笑冷靜的點點頭。
陳清萍心兒一沉,幾個深呼吸之後漸漸將讓心情平復下來,冷靜的看着他道:“要多久,這次去了又,又要多久才能回來,才能回來看看若寒?”
豐含笑聽了沉吟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答應過她們一定會回來的。”
陳清萍聽着他這句話心頭一疼,壓抑了這麼久的感情終於再也控制不住,眼哞朦朧的看着他道:“那,那我呢?”
豐含笑身子明顯一動,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遲疑的看着她,豐含笑過了半餉才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其實這麼多年來你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我身上,我是個已經心死的人,再也不能也不敢再接受別的女孩的愛。你還年輕,不要再這樣下去了。”說着,他狠心沒有去看已經淚流滿面的陳清萍一眼,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突然,一個溫暖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自己後背,一雙溫柔的小手此時卻是那麼有力的緊緊抱着自己的身子。陳清萍似乎是鼓足了勇氣,終於在豐含笑擦身而過的時候從背後將他緊緊抱住。
流淚的側臉緊緊的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她略帶哭腔的道:“爲什麼,爲什麼你就是不能接受我?難道你當真就真的這麼無情?這麼多年了,我沒有哪天不在想你,可是你現在爲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但就算你變成什麼樣的人,我,我依然是喜歡你的,喜歡你的...”
陳清萍哭泣的訴說着自己的愛,雙手緊的象鐵箍一般,似乎害怕自己一旦鬆手這個男人便再也不再出現。感受着後背上傳來的陣陣熱氣,豐含笑知道是陳清萍的眼淚已經將自己的背心沾溼。
有些無奈的輕嘆一聲,豐含笑輕聲道:“不要哭了,在這裏哭不好,等我走了,等你下班了或者是回到你自己的房間再去哭不好嗎?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的,而你,也不應該愛上我這樣的男人。讓一切都成過去,忘記一切吧,只要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新的環境,我想你一定能夠忘記我的,時間永遠是最好的藥,它總是可以醫治好天下間沒有人能夠醫治好的病的。”他說完,便輕輕將陳清萍抱着自己的雙手拉開。
雖然陳清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讓他離開,但豐含笑還是很輕鬆的將她控制自己身子的雙手移開,然後頭也不回的無情離去。留下的只有陳清萍無助的哭聲以及那一滴又一滴的淚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聲。
豐含笑沒有回頭,雖然走出了好遠他都還聽見陳清萍那傷心的哭泣聲,但是他不敢回頭,現在的自己就如當年的項羽一樣四面楚歌,敵人太多,自己都自身難保,他又哪裏敢再多情?泰國的事情是他此時最擔心的,因爲有一股神祕的勢力在暗中觀察着整個世界的黑道形勢,一個不好,自己便又要樹立這樣的強敵。
他豐含笑從來不會畏懼什麼人、什麼勢力,但他害怕自己身邊的人出事,所以對他來說,身邊需要照顧的人越少越好,不然這不僅害了自己,而且還會害了不應該捲入這個暗社會之中來的無辜生命。
“無情,既然大家都叫我公子無情,那我豐含笑就無情一次吧。或許無情並不會比多情差了多少!”豐含笑走出醫院,擡頭看着藍藍的天空,心中有些無奈的想道。
第二百零八章黑客再現
第二百零八章黑客再現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又何必還想着這些煩人的心事呢?”一個幽幽的聲音突然從豐含笑身後傳來。豐含笑轉頭便見着了一臉憐惜的看着自己的水雲伊。
水雲伊看着豐含笑如此模樣,心中便是一疼。這個男人變的太多了,似乎連自己都有些不敢認他。如果不是自己看着他的這些變化,還真的不敢相信一個玩世不恭,對世界上美女看中了之後一個都不放過的男人竟然會變的去主動拒絕這麼幾個漂亮女人的告白。豐含笑看着她走近,任由她大方的將自己的胳膊挽在懷中。
擡頭看天,豐含笑似乎是對天空說話一般“如果我的選擇傷害了你,那就讓上天懲罰我吧!”
水雲伊聽了心中一疼,馬上制止道:“不,不許含笑這麼說,含笑其實已經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了,如果再有什麼事,那老天爺就是真的沒長眼睛了。”
豐含笑見了苦笑一聲,看着這個一直如此跟着自己關心自己的人兒道:“恩,我知道雲伊最好了,如果天底下我是最可憐的人,那麼雲伊就是天底下最好心的人。你看過若寒了沒有?如果沒事,我們便回去吧?”
水雲伊聽了,馬上點頭道:“恩,已經見過了,明天也可以來的,我和含笑一同回去吧。”
她其實今天還沒有見過水若寒,但是想到剛剛自己見到的房間中豐含笑與陳清萍兩人之間的糾葛,如果現在自己回去,豐含笑一定要等着自己了,而且現在進去如果見到了陳清萍,到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免得尷尬,所以她便決定現在隨着豐含笑回去。豐含笑隨水雲伊兩人行走在繁華的街道。
因爲車子留在了江邊,而豐含笑又有些不想坐車,所以兩人便一直慢慢的走着。能夠單獨與豐含笑在一起如此散步,的確很難得,因爲這麼久以來豐含笑一直就沒有與幾女單獨相處過,似乎他能夠給她們的愛情已經隨着肖凌鳳的離開而中斷一般。
“含笑,幹什麼要一直在這裏轉啊?”在第三次經過這個小道的時候,水雲伊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豐含笑輕聲一笑道:“有個朋友一直跟着我們一起在這裏轉,他可是來了好久的哦,你想不想見見他?”
水雲伊冰雪聰明,自然知道豐含笑的意思,雖然知道豐含笑的厲害,但此時也不知道是誰跟蹤自己兩人,她也不禁有些擔心的道:“含笑,是誰啊,我,我又不認識,還是不見算了。”
豐含笑聽了卻是神祕的一笑道:“沒關係,我說了他是我們的朋友,而且還是個小孩子呢。”
水雲伊聽了正待再問,卻聽一個聲音有些憤怒的道:“你說什麼?我是小孩子,我現在已經十七歲了,成年了,知道嗎老大,不要再叫我小孩子,不然我可不客氣了。”話還沒落音,一個已經身高絲毫不底於豐含笑的陽光男孩出現在兩人身邊,他一臉的燦爛笑容,似乎沒有一點的煩惱,生活的是那麼無憂無慮,讓人羨慕。
看着這個男孩,水雲伊突然想起了初始見着豐含笑的時候的情景,豐含笑與這個孩子一樣的笑容似乎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在臉上了,而自己的弟弟水若寒,似乎也一樣從來就沒有過這種燦爛的笑容。想到這裏,水雲伊心兒不由得微微生疼。
豐含笑見了這少年,臉上露出會心笑容,卻也不知身邊佳人心中的想法。他看着對方道:“我想你是在外面猖狂慣了,竟然對我如此放肆,不知道你所謂的不客氣可是指什麼而言?”
那少年聽了嘿嘿一笑道:“老大你就不要這麼說了,雖然我猖狂,但是卻惟獨不敢在老大面前囂張,剛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對,隨便說說,還望老大不要介意纔好。”豐含笑聽了卻是一陣冷笑道:“只怕是你這兩年功夫學好了便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制服得了你了吧?”
這少年自然便是鮮于世家的獨子鮮于修了。
鮮于修聽了嘻嘻笑道:“這怎麼會呢?我就算忘記了喫飯也不敢忘記老大你啊,老大可是這個世界上鮮于修最崇拜的人,再說了,就算我功夫再怎麼好,一樣還不是對付不了子正大哥和左手大哥他們幾人,所以我想通了,只要我的武功能夠讓我在一般人面前囂張一翻就行了,至於想成爲世界級別的高手,我還是不這麼想了,因爲這個世界站在最高峯的人總是寂寞的,唉!我可不想同時站在兩個方面的世界高峯上,不然也不知道要寂寞到什麼程度了啊。”說着他還不忘記了一聲嘆息,神情也正是一副身臨絕頂,高處不勝寒的樣子。
“哎呀!你幹嘛打我的頭?”
鮮于修突然抱着被豐含笑實在看不下去了之後在他腦袋上扣的那個地方有些委屈的看着豐含笑道。
水雲伊此時也不禁被他這個滑稽的動作逗的一笑,看着豐含笑道:“含笑,他就是你經常誇獎的那個天才鮮于修嗎?”
豐含笑聞言點點頭道:“恩,正是這個傢伙,不過沒想到他的野心還不小,成了世界頂尖水平的黑客高手了都還不滿足,現在到是想在武學上將天下武人踏在腳下了,實在是厲害的傢伙。”
鮮于修聽了似乎很受用,當既道:“老大你也不用這麼誇我吧,雖然我是個人才,但畢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豐含笑又笑罵了他一句這才嚴肅的道:“好了,跟了我這麼久,也不知道早點告訴我你回來的消息,不然我也好去接你。”
鮮于修聽了馬上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爲什麼還要你接?再說了,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我可不想耽誤你的時間。對了老大,你是不是將要去臺灣了?我跟你一起去怎麼樣?”
豐含笑聽了一點也不奇怪他如此清楚自己的事情,當下看着他道:“你從英國回來就直接來了我這裏還是回家後纔來的?”
鮮于修一聽,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的道:“老大,你可別再讓我回家了,上次回去就被家裏綁着去英國讀書,現在回來了不知道一是什麼事情要我去做。我可說好了,上次你幫我家裏綁我去英國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這次你怎麼也不能這麼對我了,不然,哼!”
豐含笑聽了竟然不去理會,看着他道:“看來你是還沒有回去了,既然如此,那就等跟我一起從臺灣回來之後我再陪你一同回去看看吧。走,先跟我回去好好喫一頓,等我將這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便與你一道去臺灣。臺灣我也是從來沒去過,這次一點要好好在那邊玩玩。”
鮮于修聽了,知道豐含笑答應了讓自己跟着去,當下心中大喜,也沒去管回來之後要回家的事,當下滿意的答應道:“好的好的,這次去了一定要好好玩玩,走回去喫飯去,我在飛機上可是餓着回來的呢。”
豐含笑與水雲伊兩人見了不禁相視一笑。這個傢伙還真的沒有丟了孩子心性。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鮮于修跟着豐含笑來到了他的書房。
兩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都沒有說話。
鮮于修將豐含笑的手提打開,然後在裏面操作了一陣之後合上,輕舒一聲道:“這次我怕遇上大麻煩了,上次他們三方勢力便在你沒注意的情況下讓你變成了這樣,這次他們知道你首先將日本的氣焰打下來之後便要去泰國,所以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等你與小刀和左手這三個小刀門的主要人物都去了泰國的時候他們將不惜一切代價將你們留在泰國,讓你們三人有去無回。從而進一步徹底的將你們小刀門這個仇敵一次解決。”
豐含笑聽的冷笑道:“就憑他們?”
鮮于修見了卻嚴肅的道:“我想這次如果你去了,就算你老大功夫天下第一,也不一定能活着回來,因爲他們擁有了世界上最恐怖的組織的幫助,如果你們三人同時出現在那裏,我真的不敢保證你們能夠走出泰國。”
“什麼?”豐含笑這次也是吃了一驚,看着鮮于修道:“世界上最恐怖的組織?你是說誰?”
鮮于修見了,神情嚴肅的道:“當年轟炸美國五角大樓的人是誰?”
“本拉丹?”豐含笑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如果自己與這個人爲敵,只怕真的將來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過了好一陣,豐含笑才冷靜了下來,看着鮮于修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鮮于修聽了淡淡的道:“幾天了,就在幾天前我終於發現了他們的祕密,不是我吹牛,我敢誇口他們組織中的高手絕對不會比世界頂尖黑客差,如果不是我製作的那個連白宮中的人都不能解決的病毒,只怕我早被那個傢伙發現了行蹤。不過老大你也不用擔心,我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將他迎到美國白宮去了,相信他們不會懷疑是別人,一定相信是美國這個科技大國才能夠有這個勢力的,嘿嘿...”說着,他卻是一陣得意的奸笑。
豐含笑並沒有去誇獎他厲害,也沒有回答他。他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過了好一陣才見他擡頭看着鮮于修道:“既然如此,便證明你比他們的人厲害了?”鮮于修見他問的認真,想了想之後還是點點頭。
豐含笑緊皺着的誒頭終於舒展開來,看着鮮于修神祕的一笑道:“本拉丹只所以恐怖,並不是他究竟有多麼強悍,這個世界上我根本就不相信能夠有比我和他還強悍很多的人。他爲什麼這麼厲害呢?正是因爲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他們的事情,因爲他們總是在暗處,沒有人可以將他們啾出來。他們的可怕只處就是這裏,只要我們掌握了他的信息,相信就算是他本拉丹,也不敢將我小刀門怎麼樣。畢竟他可是世界通緝犯啊。呵呵...”
第二百零九章舊識
第二百零九章舊識
豐含笑似乎突然想到了本拉丹的弱點,是以自信的笑道。可是他身邊的鮮于修聽了卻不以爲然的道:“可是老大,這個人物我們並不是如何的瞭解,而且身爲世界最恐怖最神祕的一個組織的首領,我想他並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以他在世界上的名氣我們便不能小視了,何況就算是我也花了這麼多時間才能夠第一次進入他們的基地,探求了一點點他們的信息,所以我們還是最好不要惹他們爲好。”
豐含笑聽了卻搖頭道:“你錯了,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了在泰國幫助毒皇他們對付我豐含笑,我們就算不惹他們也是不行的了。他們是世界上最神祕的組織,但我不相信在泰國他便能將我豐含笑留下來,本拉丹?哼!這個傳奇人物我豐含笑一定要去見識見識,也不枉我在這黑道上混了這麼久。”
他說的很輕,但鮮于修明顯的聽出他語氣很重,很堅定,眼中那種熾熱的神情更是讓鮮于修喫驚,這是一種對信念的瘋狂追求,是一種執着。
鮮于修沒有再說什麼,他雖然沒有和豐含笑相處過很多時日,但他卻是一個很瞭解豐含笑的人,豐含笑一旦做出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費脣舌。何況他也很想親眼見證豐含笑的成長,很想親眼見證豐含笑這風光一聲的歷史,他要成爲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幾個能夠在豐含笑身邊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世界顛峯的人。
泰國——曼谷。春深時節,曼谷遊人滿街。
東方的神祕在曼谷表現的一點也不遜色於中國的古都。
兩個年輕人同時出現在這個繁華的街道,一同四處張望,對身周的古老建築指點談笑,似乎是出名的鑑賞大師一般。這兩個年輕人有些奇怪,因爲其中一個右邊袖子中似乎空空如也,並沒有手臂,只可惜了他一張英俊不凡的臉蛋了,而另一個年輕人卻似乎寒冰般,臉上似乎掛着一層寒霜,即使此時正是深春,但見了他的人都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兩人一殘一冷,雖然長的英武成熟,但也叫那些女子紛紛退避。
除了小刀與左手,似乎很難再找到如他們二人這般搭配着的人了。
指着對面一處出名的景點,小刀冷冷的道:“雖然他們都在曼谷,但我們的確很難同時對付他們這麼多人,待回去了制定一個好的方案纔行。”
左手聽了,雙眼出神的看着他指的地方點頭道:“我也有同感,在這麼大的地方想我們兩人將他們全部解決,似乎是癡人說夢,但我們卻可以一個一個的解決,只是我們卻不能讓那個組織的人遇上了纔行。”
他兩人似乎是指點風景名勝,探討建築古蹟,但外人卻怎麼知道二人是來這裏熟悉地形,口中所探討的又是怎麼對付這裏的東道主毒皇的事情?
“遇上了也不打緊,公子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既然他們一定要爲難我們,那我們也不能在世界人面前弱了小刀門的名頭,如果需要,就算正面得罪他們也無妨,公子待臺灣事情一了便能過來,我們能夠將那組織中的大人物抖出來更好,因爲公子對他們實在是太感興趣了。”
小刀聽了之後冷冷的道。
左手聽了臉上同樣露出熾熱的神情道:“不僅是公子,我左手一樣的對他們很感興趣,不知道刀哥你是不是也一樣?”
小刀聽了難得的露出一個笑容道:“很感興趣,但對付他們並不是我現在最想的,如果在報仇之後我小刀還能活着,就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說完,他已經向前面走去,左手看着他孤傲的背影,輕聲一嘆,跟了上去。
小刀與左手兩人在大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相信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在街上逛這麼久,但他們兩個卻真真正正的一直逛到了下午才“收腿”。
兩人住的地方很好,環境很優雅,是那種雖然算不上名貴但普通人卻怎麼也捨不得住的酒店。
這裏的確是個好地方,可是當小刀與左手兩人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房間中竟然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不,應該說一個美麗的女孩。
她滿臉笑容的坐在房間中的那張大牀上,雙手撐在牀沿,雙眼滿含笑意的看着進來之後便一臉奇怪表情看着自己的小刀。
輕輕吐了口氣,左手對那女子道:“我想小姐你是走錯地方了吧?”說着,他足下輕動,便要從小刀身邊走向那女子。
卻見小刀突然一把將他抓住,看着他道:“我認識她?”
左手聽了,馬上放鬆下來,滿含深意的看了小刀一眼不再說話,雙眼卻是打量着那女子。小刀不去管他,轉頭看向那女子道:“喂!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又是怎麼進來的?”但當他問出後面那句話的時候心中又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果然,那女子咯咯一笑,看着小刀笑道:“在這裏我自然能找到你們了,上次讓你這個個傢伙跑了,這次我可不能再讓你給跑了。”
左手聽了一陣迷糊,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小刀,之後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點點頭道:“哦!你們既然是熟人,那就慢慢聊,我先告辭了。”說着他轉身便要退出去。
小刀卻是一把將他拉住,看着那女子道:“多謝你上次救了我,竟來如果有機會,小刀定然還你這個情,可是這裏是我的私人地方,還請你不要這麼放肆纔好!”
這女子原來正是前年小刀與王京兩人在臥佛寺被上百人包圍之後開着車子將兩人救出去的那個神祕女郎。
此時左手也聽小刀與王京兩人提起過,所以現在小刀這麼一說,左手便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了。誰知那女子聽小刀這麼說竟然一點也不在意,咯咯一笑,看着他道:“我哪裏放肆了?上次本來是好心帶你去見一個人的,可是你們竟然不識好歹反而逃走了。現在你們竟然又來了這裏,我當然要找上你們了。”
小刀聽了心中一動,看着她冷冷的道:“你究竟有什麼事?想要見我的人又是誰?”
那女子聽了看着他高深莫測的道:“這個你不用問,等見着了那人你自然會明白,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們絕對是你的朋友而不會是你們的敵人。在泰國這個陌生的地方,相信就算你們兩個是小刀門的兩大侯爺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所以你們最好是考慮跟我們合作的好。你們說是嗎?”
小刀與左手兩人聽他一下便道出自己兩人身份,雖然心中早有預感,但還是微微喫驚,自己兩人行蹤畢竟還是比較隱祕的,但還是沒想到此人一下子就道出了兩人的來歷。
因爲小刀門中左手與小刀兩人的確被手下的人尊稱爲侯爺。而兩大侯爺之下便是五拳皇,他們七人可以說已經是中國新崛起的黑道幫會小刀門的代表人物,尤其是小刀與左手這兩個有着侯爺美稱的人物。
至於小刀門的公子豐含笑,則並沒有過多的直接管理門中的事物,所以名氣雖在,卻並不在門中兄弟中多有出現。左手在聽了神祕女郎的話後輕哼一聲,左掌閃電般從身邊木椅上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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