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個怪人（一）
霍天凡愣愣的呆在房裏，自聶天遠和霍天羽出去後就一直不知做什麼，自己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搞不明白聶大哥爲何不帶自己去，屋裏就只有聶小青兩人。“天凡，陪我出去走走吧。”看着氣氛實在沉悶，聶小青先開口了，作爲女孩子，尤其是一個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說話，很害羞的女孩主動，算是奇蹟了。“哦。”霍天凡木枘的應道，看着聶小青對自己惋而一笑，霍天凡心像吃了密糖一樣，甜得。
跟着聶小青出去，在大街上閒逛，這座小鎮卻很是熱鬧，有熱鬧的街區，這裏擺滿了各種各樣地攤。小喫，稀希古怪的東西也不少，還有寧靜的幽徑，在這坐滿了下棋的老人，和甜密的情侶。小鎮雖小，麻雀雖小，五臟具全，在這裏什麼樣的景都能看到，有高山，有溪流，有鬧市，有清幽之處，霍天凡陪在聶小青就差沒把這座小鎮走遍了，霍天凡腳都有些痛，看着聶小青的興致。不好意思破壞她的興致，只好忍着，當然看到要幫忙的人，霍天凡會毫不猶豫的幫忙，有些人都懷疑他不懷好意呢。
聶小青也累了，兩人慢走在幽徑一條小道上，在別人眼裏可能天凡和小青正是正在熱戀中的男女。霍天凡現在對聶小青不抱有任何的幻想，他現小青對自己的哥哥總是有一種莫明的關係，可能他認爲他們兩個纔是一對的吧。“我走累了，天凡，陪我坐坐吧。”逛了一個早上了，確實累了，都以經中午了，肚子都開始餓了，腳都走了幾個小時了那裏會不痛，就算天生逛街的女人也會如此。
霍天凡陪同聶小青兩人坐下，霍天凡不知道和聶小青說些什麼，反正自己和聶小青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她問自己一句，自己就答一句，很少有自己問她，他也不知從何問起。“要不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餓了。”霍天凡肚子確實餓了，但在這種情況下算不算是藉口，聶小青對霍天凡一直都有種感覺，經過這幾天她現自己對霍天凡有意思。不知道這是不是一時的衝動，但一看見霍天凡的樣子就好像有股大姐姐的味道，很想和他在一起，他就像根木頭，聶小青用手揉揉腳腕，“我的腳現在很痛，要不在等會吧。”
霍天凡沉思一會，“恩。”應了聲，把頭別過打量着周圍的景色，在周圍都有粗大的樹木，現在正是四五月，萬物生長時期，大樹經過一年全新變化，全換上一層青綠的樹葉。透過午後的陽光，形成一束碧綠的光線，周圍幾十棵勢有參天之勢的大樹將一片空地遮出一片乘涼的地方，在樹下沒多少人了，可能都會去喫午飯了吧，霍天凡打量着在一棵大樹的底下圍着一羣人。有老有少，時裝不一，圍在一起，看樣子象是下棋，霍天凡倒是很平常的打量一眼，因爲在鄉間，爹也經常和別人一起下橡棋。
將目光轉向另一方，“這都不會，車上前擋住他的炮。”一聲刺耳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霍天凡丙交將目光轉向那方向。就連聶小青也將目光向那望去，因爲剛纔那一聲確實有點大，就連坐離他們一段距離的霍天凡都還能很大聲的聽到，可想在原處聲音會更大，霍天凡打量着說話的那人。
那是一位年長的老人，從側面看去，一頭銀白的頭中夾雜着幾根黑，面部肌膚顯然有些滄桑，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年老，估計也只是五十歲左右。穿着一件黑灰色的襯衫，看上去像是很久沒有洗過了，一條不知是黑得亮，還是油的亮的褲子，穿得有些寒酸了，再看那人的樣子，身上污垢那裏都是，剛纔那句話是他說的，霍天凡暗暗想到。
“哎，不是那樣了，是這樣。”那人又開始叫起來，不過這次不只是說說而以，他竟然用手將棋拿起自己擺放起來，令那位下棋的老人喫驚的看着那人，簡直有點莫明其秒。別人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這人不但說，說說也就算了，可能是別人沒有按自己所說的做，自己竟動手自己下起來了。不光是一位玩家，就連對面那位也喫驚的看着那莫明的舉動，不知道這人在幹什麼，算了，反正在以前家鄉像這樣的人也並不是沒有，見多不多，見怪不怪。
倒是這件事倒讓霍天凡覺得這人蠻有趣的，就一直觀察下去了，那人見對方也喫驚的看着自己，竟又動起手來，紅方又是自己動手下棋，黑方又是自己動手下棋。在看真正下棋的那兩位，拳頭握緊，咬着牙，看來在忍受着那人遠理的取鬧，那人卻不知悔改，一邊動，一邊還唸唸有詞，時不時的向紅方的那位說說，時不時又向黑方那位說說。
“啪。”一聲，終於一位下棋的人忍不住將扇子往棋盤上拍下去，將棋盤打翻，另一位棋友也站起身，推了一把那位搗亂的人。而剛纔圍在周圍的人都沒有出手勸架的樣子，有站在旁邊看着三人的爭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個世道也就是這樣了，不但不幫忙，甚至嬉笑的站在旁邊看笑話。
“你是怎麼搞的，我們在下棋你不知道嗎？剛纔你說也就說，我們都忍了，現在你卻動起來，本來一般來說我是不打老人的，可是你這人實在太欠扁了。”其中一位棋友將手指指向那人，那人不但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更有理起來了。“本來就不是你們那樣下，你們會不會下棋呀，我好心告訴你們，你們想怎麼樣，難不成還想比試比試。”那人竟挽起袖子，兩位棋友看到這幅死不回改的樣真的忍無可忍，都挽起袖子要教訓眼前這個糟老頭子。
眼看一場打鬥就要開始了，霍天凡看到這事，不會不阻止，站起身向他們走去，聶小青在身後想拉住霍天凡，像這種當然是不管了，在現實生活中像這種事誰會理採，都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去。聶小青沒能拉到霍天凡，相信就算拉住了他也不可能改變他的想法，霍天凡看到前因後果，自然知道那位攪亂別人下棋人老伯是錯了，可別人再怎麼說也是一人，不能以多欺少吧，再說自己也是來勸架的，自然是幫那位老伯講一些好話，讓他們把氣消下去。
正當那人想將拳頭給老伯一拳時，“等一下。”霍天凡的叫喊喝住那人的拳頭，那人轉過頭不解的看着霍天凡。“什麼事。”那人放下拳頭向霍天凡問道。霍天凡走進他們，聶小青跑了過來，“恩，我剛纔在那邊看到你們的情況，確實這位老伯是不對，不該打擾你們下棋，而且態度又不是很好，可是老伯可能很喜歡下棋，但沒人陪他下才會那樣。或許……我只想說，老伯都這麼大年紀了，看到老人的份上，我們應該體諒他。況且也只是一件小事，不如這樣我向老伯向你們道歉，要不你們去別的地方下棋吧。”霍天凡說道。
那兩位相互對視了一番，對於霍天凡的話看來是接受了，必竟別人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又何況和一位老人動真格，既然這事以有圓滿結局不如就此，那兩人朝霍天凡笑了笑。“兄臺所言甚是，在下差點傷害了老人，恩，在下聽兄臺的話。”將地上散落的棋子全撿起，就走了，另一位也衝霍天凡笑了笑。“那我也先走了。”
看着他倆離開的身影，那位老伯開始得意的笑了，在他們的身後竟大聲的笑道，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看，害怕了吧，哈哈，跑了，跑了，沒想到還是我說的對，哼還和我爭，不是要和我動手嗎，來呀，來呀。”像個瘋子一樣大叫着，如果不是看他會橡棋的話，估計誰也不會認爲這人會是一個正常人，聽人說過瘋子是不會下橡棋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羣看到沒有熱鬧可看，都籲的一聲各自散開了，轉眼間在若大的廣場就只剩霍天凡、聶小青，還有那位奇怪的老伯，霍天凡微笑的看着老伯。“老伯，你好，我叫霍天凡。”那位老伯眯起雙眸，打量着眼前這人。“這是個騙局嗎？他知道我是誰吧，還是說那樣演戲給我看，無非就是想從我這裏學幾招！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清高。”那老伯暗暗想到，看到眼前的霍天凡。“啊，天凡，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可是老伯伯，剛纔你那樣確實不對，我真怕你以後還會這樣，就不能再幫你了，伯伯，下棋不是自己走，看別人，可能會學到很多自己學不到的東西，不妨以後試試，”霍天凡笑道說，轉過頭聶小青正衝自己一笑，會心一笑，“老伯伯，應該到喫午飯時間了吧，家人找不到你不着急嗎？我們還有事得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說完衝那位老伯一笑，轉過身和聶小青走回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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