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個怪人（二）
霍天凡在聶小青稱讚下，不好意思的笑笑，向旅館走去。“喂，你們給我停下。”身後傳來的聲音，霍天凡，聶小青不驚轉過頭，說話那人正是那位老伯。“老伯伯，有事嗎？”霍天凡一臉不解的問。“哼，什麼是我有事呀，應該是你們有求於我吧，剛纔爲我解圍不就是有求於我嗎？我這人最討厭欠別人的人情人，說吧，要我做什麼。”那位老伯站直身子一幅勢在必得的樣子。
“老伯伯，你沒事吧。”霍天凡完全不明白他所說的是什麼，一句都沒聽懂，“這個世道那有平白無故的幫助別人，你們若不是有求於我難道還會爲我解圍嗎？”那位老伯自以爲是着，“哦，老伯伯，我們不要幫忙，謝謝，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們先走了。”霍天凡衝那老伯一笑，轉身和聶小青轉身欲走。剛想走。“那個什麼什麼煩的，我可告訴你，如果走了的話就別想再回來求我了。”
聶小青把霍天凡的頭拉得低低的，輕聲道，“天凡，別管他了，可能這人是個瘋子，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看他的行爲不像一個正常人，而且穿着也很像一個半瘋。”霍天凡把頭轉回去，重新打量眼前這位老伯，向聶小青點點頭，表示同意聶小青的說法。“那我們就不管他了，應該沒事吧。”霍天凡擔心的問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霍天凡趁那位老伯擺好架子讓天凡求自己，靜悄悄的走着。
老伯等了一會，見沒動靜，轉過身一看，人竟不見了，看着他們的身影，“他們到底買得什麼藥，到底想要什麼東西，竟然耍這麼大的心機，不過感覺蠻有意思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要是換做以前的話，理都不會理你們，這次看來抓到我的性格了。”朝霍天凡他們唯惋一笑。朝他們追去。
霍天凡和聶小青正高興的聊天，兩人有說有笑，突見聶小青用一種鄙視的眼光朝身後打量着，霍天凡看到小青的眼神，不自主的也朝後面看去，只見那位老伯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籲。”霍天凡籲口氣，真後悔當初做了這件好事，這人粘上自己了，自己倒是很樂意幫助他了，可是他並不是沒有思想和可憐的那一種人，完全一個正常人，霍天凡知道這位老伯並非一個瘋子，那他這樣粘呼自己，莫非有求於自己。
“老伯伯，你有什麼困難嗎，如果能幫到你，我一定會幫忙的。”霍天凡停下腳步誠懇的看着老人，那老人一聽有些茫然了，“什麼，我有求於他們，不是你們有求於我嗎，說得那麼輕巧。這可能是激將法，不能上當，不能上當。”老伯自我安慰一番，面對霍天凡沉默一會。“恩，我是有困難，我幾餐沒喫上東西了，我想喫點東西，可是沒有……”做了一個錢的手勢，聶小青惟惋一笑，“原來是這樣呀，剛好我們也要喫飯了，不如現在去喫點東西吧，喫完飯我把你送回家去吧。”聶小青笑着，對於這種幫助人的精神自己決不輸於霍天凡。
“對了，你叫什麼，家住那裏，等會我們好送你回去。”聶小青想了一會問道，“哼，終於到正題上來了，還不是想從我身上學點東西，也罷，看在陪我玩的份上傳你們一兩技也無妨。”老伯心裏暗笑道，不過臉上卻表現出一幅痛苦的表情，“家，沒有家，更沒有家人。”說罷舉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現自己這番演技不去演戲實在太可惜了。
霍天凡和聶小青看到一位老人竟抽泣着，不知所措起來，投去同情的眼神，真還相信他所說的話，“老伯伯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往事了。好吧，我們這就去喫東西。”聶小青拉起那位老伯就朝一間大排檔走去，至於爲啥不去賓館，聶小青雖手裏不缺這個錢，但從小就比較喫苦的一類，不講究這種消費享受，再說這地方也沒看見有啥賓館的地方。
聶小青隨便點了幾個小菜，並不是自己小器，對於錢，聶小青一向不會太看重，自己點的只是自己喫的。隨後把菜譜推給那位老伯，那位老伯看着菜譜，倒是不客氣起來，點的都是一些有名的菜，竟然點了些夥計都沒有聽說過的，看他以前不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不知是不是從菜譜中看到而以。還是以前當成有過這種闊氣的日子，老伯沒停過口，都不知道是不是想這些喫的想瘋了，點了足足有十幾二十道菜，才放下菜譜，將菜譜推向霍天凡。
“那小夥子，你看看你還要點什麼，對了那個紅燒豬蹄不錯呀。”指指菜譜上下方，霍天凡看了一下價格，54元，哇，剛纔那些菜加起來竟達幾百元。這個錢看樣子自己是付不起了，聶小青倒是一笑，無所謂的向霍天凡說了一句。“天凡，倒是點菜呀。”“夠了，夠了，那麼多菜我們都喫不完，不用了，不用了。”連連擺手。
服務員看着自己記好的菜單，也是嚇了一跳，看着他們，“幾位，確認要點這麼多嗎？”“恩。”聶小青爽快的答應了，服務員狐疑的看了一眼就轉身進去了，怕是眼前這桌人不會是來喫霸王餐的吧。菜上完後，那麼位老伯可真是不顧形象，連手都用上了，聶小青和霍天凡看着那位老伯，被嚇到了，確實如他所說幾天沒喫東西了，一盤菜上桌不到五分鐘就空盤了，除幾根辣椒還有一些作料，其餘的都洗劫一空，到後來連上菜的度都趕不上了。
一桌飯菜到後面幾道小菜聶小青和霍天凡才喫到一點，那是因爲那位老伯摸着溜圓的肚子，喫不下了，看着他那滿意的樣子，真想像不出剛纔那一幕，“籲。”吐口長氣，那位老伯拍着溜圓的肚皮，“哦，好久沒有喫得這麼舒服了，好吧，你們也就別裝了，有什麼事說吧，俗話說，喫別人的嘴短，拿別人的手短，都以經喫你們的了，有什麼事還要扭扭捏捏的我可就真生氣了。”
這一句話讓還喫着飯的霍天凡和聶小青面面相詡，不知所指何事，爲何這位老伯硬是說他們有事求他，讓兩人好生鬱悶，霍天凡夾起的菜停在半空。“老伯伯，我們真的沒什麼事求你，真的，不騙你。”誠懇的看着老伯。那老伯看到霍天凡一幅認真的樣子，不驚有些異訝，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以，別人根本就不認識自己，看來自己算是表錯情了，竟在兩個後生面前丟人現眼。
“你們果真不認識我。”老伯還是有些不死心，“恩，還不知道你名字呢。”聶小青說道，“籲。”老伯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時服務員過來結帳，聶小青掏出那金額讓霍天凡嚇了一大跳，倒是聶小青眼都不眨一下。老伯更是無所謂，又不是花他的錢，他當然無所謂了，而且那些菜幾乎是他點的，也是他喫的。
付完錢，聶小青衝老伯一笑，“老伯伯，那我們要回去了。”聶小青拉起霍天凡轉身就走開了，“等一下。”老伯喊住聶小青。“什麼事。”聶小青轉過頭不解的看着那老頭，“跟我來，我有事情跟你們說。”老伯神神祕祕的，聶小青和霍天凡跟在老伯的後面，走着走着，竟來到一座山上，在這四處無人，只有清鈴的鳥叫聲，老伯在前方停下了，在長達幾個小時的路程，聶小青開始抱怨這老伯，必竟剛喫飽飯就做這麼劇烈的運動，還好剛纔喫的不多。
老伯在路上仔細打量他們，終於相信他們，在山腰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在這荒郊野外，要不是有霍天凡跟着，聶小青還真有點怕，至於霍天凡從小就在山裏頭長大，就算是一座荒山也不會令自己害怕，只是不明白老伯帶自己來這裏有何用意，而且老是問同一個問題，‘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都問了好幾遍了，自己不說誰知道呀。
“不知道。”霍天凡說道，“那你們聽好了，我叫周祥雲。”那位自稱周祥雲的老伯說道。“周祥雲。”聶小青一臉驚訝的看着他。“恩。”周祥雲擺出一個高傲的姿態。“沒聽說過。”聶小青的這句話差點讓周祥雲倒地不起了，“看來你們是不喜歡畫畫了，也罷，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畫畫的。”周祥雲很無奈的說了句。
“不是呀，老伯伯。我們很喜歡畫畫呀，只是……我就不行了，我連筆都還握不好，只是很喜歡而以，老伯伯你也很喜歡畫畫嗎？”霍天凡像找到知音，“什麼，即然喜歡畫畫會沒聽說過我的名字，也對，那件事過去都快三十年了，他們纔不到二十不知道也很正常。”周雲祥打量着眼前的兩位心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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