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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逼口,北辰的精液順着他的手指流出來。
“函兒,你爲什麼還活着。”
菡衣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正是他那個清正嚴厲的父親,秋楚寧。
小軒裏只剩下沈家父子四人,扁舟見菡衣久久不歸,笑着說:“他們父子許久不見,該有很多話說,不去吵他們,我就在這裏陪父親大哥喝酒吧。”
“中了思君朝暮,你就該以死明志,函兒,你不該活着。”秋楚寧神情淡漠,垂頭冷靜地看着赤身裸體,分開雙腿等着小叔子奸辱的親生兒子。
菡衣坐起來仰頭看着自己父親,啞着嗓子問:“你知道?”
“是。”
“那你爲什麼還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菡衣扯着脣強笑,這是他從小思慕敬仰的男人,竭力照顧他長大,母親去世後,兩個人相依爲命。如今也是這個父親卻又眼睜睜地看着他走入深淵,菡衣痛到極致,眼淚流不出來,只有聲音是啞的,“父親,爲什麼不救我?”秋相的政敵給菡衣下毒不過是逼秋楚寧放棄再入官場。
秋楚寧依然冷靜:“我救不了你。我救你,誰救萬民。”
“哈——”菡衣又哭又笑,近乎惡毒地想,萬民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他看不得秋楚寧這般悠然的態度,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譏誚又快意地問:“父親,您不是愛我嗎?”
秋楚寧的神情終於有了裂縫,菡衣笑起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明知道,卻還是執意嫁給扁舟,我愛的是扁舟。”
柔軟細膩的肉體貼在秋楚寧懷裏,北辰已經將他的穴肏軟,肌膚也是粉嫩潮溼的,菡衣仰頭輕輕地笑:“怎麼會救不了,父親,我告訴怎麼救我好不好?”他握着親生父親的手掌按在不停流水的蚌肉上,含着笑嬌媚地問:“父親,你不是一直都想肏我嗎?”
分明用力就能把菡衣推開,秋楚寧卻一直沒有動,總是拿筆而有些粗糙的手掌貼着水嫩的蚌肉,溫熱的汁水從指縫漏出來。腰細臀肥,穴軟身嬌。緊緊貼在他懷裏的既是親生兒子,也是他喜歡很久的人,秋楚寧再不動聲色,也被眼下這風流尤物動了心神。
雪白的手臂摟着他的脖子,菡衣脣畔含着笑,鬆開手指去解他的腰帶,等放出堅硬滾燙的巨物,秋楚寧神情已經動搖:“我是你父親。”
“是啊,所以要負責啊,父親。”菡衣一邊捏着他的陰莖,一邊摟着秋楚寧的肩膀仰頭去親他的脣。
火熱的脣瓣貼在一起,將秋楚寧的那個“好”字堵在脣舌裏,隨着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和津液一起嚥到腹中。
第二十五章
秋楚寧的面容隱在黑暗中,在菡衣惡意報仇一般的勾引中,一邊回吻菡衣,身體絲毫不動,卻又在菡衣準備鬆手的時候抱住了他。
他的手臂是有力的,菡衣想去小時候被他抱起的情景,轉眼就被頂在穴口的滾燙肉棒拉回了現實,秋楚寧將他擺弄着跪在美人榻,菡衣不得不用手抓着窗櫺,後背對着秋楚寧,彼此也就看不見了。
“呵……”菡衣嗤笑,他這父親最愛做掩耳盜鈴的事。秋楚寧掐着兒子白玉饅頭一樣的大屁股,低着頭只顧狠肏。
菡衣再出口,已經是嬌媚的呻吟。秋楚寧的陰莖長而彎,他的肉穴剛纔就已經被沈北辰肏得酥軟,這會倒是便宜了秋楚寧,龜頭猛然肏進去,破開媚肉往裏面鑽,卻不見晦澀,瞬息就已經幹到深處。
肉穴裏的陽具經絡分明,幾乎能感覺到青筋跳動,菡衣被撞得左右搖晃,又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捂着嘴,身子更加不穩,扁舟到談笑聲像是就在耳邊,可真正在耳邊的是秋楚寧的人粗喘。
那麼多的水,秋楚寧一言不發,卻又驚訝於菡衣的淫浪,只是碰一碰他的女穴就出了許多汁水,剛纔沈北辰射進去的精液早已經被肏出來,可裏面源源不斷涌出來更多淫液,還有其他的東西,秋楚寧掰開他的屁股,摸到逼口,果然有個陰蒂環。
“唔……別扯……”菡衣低聲叫起來,身子卻發顫,穴肉夾緊了秋楚寧的陰莖,女穴比剛纔更滑更軟,柔順地包裹着他的男根。秋楚寧震驚又不可思議,“這是什麼?”
“你不認識嗎?”菡衣快意道,他甚至收縮着肉口,將秋楚寧的陽具夾得更緊,甚至主動搖着屁股套弄起來,他在沈家父子身上學到的手段,毫不愧疚地拿來對付自己父親,媚肉層層收縮,纏着秋楚寧的陰莖又吸又吮,隨着陰莖的進出,內裏別是一番滋味。心裏對扁舟的愧疚一層層瀰漫開來,卻讓他更加瘋狂浪蕩。
“函兒,”秋楚寧澀聲,握着他的大腿根不停肏幹,動作卻下意識地放緩,手指揉着菡衣的陰脣花豆,一直捨不得鬆開。他官至一品,妻子早逝,再怎麼守禮,房裏還是有不少姬妾的,卻沒有一人能比得上菡衣的風流手段。秋楚寧甚至比剛纔菡衣捅破他不堪的心思更加動容,“函兒,不要這樣。”
“……什麼樣?”菡衣肆意呻吟,搖着屁股在父親身下嬌媚承歡,爽得口齒不清,分明已經神志恍惚,卻能說出更絕情的話,“這都是拜你所賜。”
接下來秋楚寧再沒有說一個字,他摟着菡衣的腰,一下下的挺胯肏幹,菡衣主動迎合,掰着屁股歡喜地吞下他的陰莖。父子倆第一次相姦,居然無比和諧順暢。
小軒裏點起大燈籠,暖閣卻徹底暗下來,菡衣甚至能看見扁舟的身影,他遙遙望着扁舟,穴裏一串串痙攣,夾着秋楚寧的陽具射了出來。秋楚寧也不強忍,跟着他一起高潮。瞬息兩個人的相接處一片泥濘,精水淫液混在一起,噴在美人榻上。
秋楚寧將菡衣摟在懷裏,一邊拍着他的後背安撫因爲潮吹而顫抖的身體,一邊溫柔地親他,不動聲色地把他從能看見扁舟的位置挪開。
在菡衣小時候,他們也曾親密過,菡衣總愛睡在父親懷裏,那時妻子剛去世,秋楚寧就連辦公都帶着他。
回來,父親是什麼時候和他疏遠了?
菡衣已經不記得了,前事如潮水,呼啦啦地散去。他摟着秋楚寧的脖子,軟綿綿地說:“繼續。”
秋楚寧咬着他的脣舌,嘗夠了兒子香甜綿軟的舌,又是吸又是咬,在菡衣下一輪毒發受不了之前,才肏進他的後穴。他摟着菡衣,腰部用力在菡衣的浪穴裏抽插,因爲他的陰莖略彎,總是能幹到旁人幹不到的地方,菡衣頗爲滿意,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亂叫。
這個姿勢肌膚相貼,脣舌糾纏,秋楚寧也不着急,定下心好好肏弄菡衣。他畢竟和沈琦一般年齡,姬妾衆多,當真使出力氣討好菡衣,卻是沈北辰他們比不得的。
粗長的陽具來回摩擦着溼滑的嫩穴,菡衣的屁股壓着秋楚寧的大腿,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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