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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都被撞紅了,秋楚寧怕他疼,一隻手裹着他的臀尖,另一隻手在他的女穴裏搓揉,逼口的軟肉被他玩得軟綿綿溼漉漉,接着勾着陰蒂環拉開肉縫,往裏面摳挖。
剛剛射進去的精水順着菡衣的肉縫流出來,秋楚寧雙指並起,沿着肉壁颳了一圈,將精水淫汁一同趕出來,都澆在後穴相連的位置。秋楚寧腰腹用力,將兒子肏得汁水四濺,手指還一直奸弄他的肉穴,前後夾擊,弄得菡衣連話都說不出,只能摟着他的脖子軟軟浪叫。
等菡衣潮吹兩次,秋楚寧射過一回,這毒還是沒有解完。也已經深了,酒宴還沒有結束,沈琦已經離開,沈清舟故意拉着扁舟拼酒,就連酒量最好的沈孟舟都醉了。
秋楚寧隱忍數年,像是要在這一夜找補回來,他從暖閣裏的找出一個銀托子,想也知道是他們平時和菡衣一起時留下的。這銀托子貼着陰莖,能一直保持堅挺,上面還有凹槽,能讓汁水流出來。秋楚寧戴在陰莖上,將菡衣抱在懷裏,用小兒撒尿的姿勢邊走邊肏。
以前沈孟舟用銀托子肏過菡衣,他知道厲害,掙扎不過,只能任由秋楚寧戴着肏他。
到最後菡衣射無可射,一直哭着求饒,秋楚寧也沒放過他,又壓在地上幹了一輪。菡衣的神志漸漸回籠,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別秋楚寧撈在胯下肏幹。
今夜的菡衣讓秋楚寧不知所措,可菡衣心裏對這個父親又未嘗沒有改觀。秋楚寧克己守禮,甚至他愛菡衣都是故意讓菡衣知道的,菡衣在他和已有婚約的扁舟之中選了扁舟,秋楚寧便刻意疏遠,連話都是下人通傳。菡衣從來不知,他在情事里居然是這樣的。
扁舟因爲和他有婚約,從小就在秋府長住,秋楚寧有意把他帶在身邊教導,因而扁舟的性格是有些像秋楚寧的。菡衣恍恍惚惚地想,他以前不熱衷魚水之歡,扁舟從不強迫,也沒有主動提過,那扁舟是真的也不熱衷嗎?
沈家父子這一場酒一直喝到月上中天,菡衣沐浴之後又等了好一會,扁舟纔回來。他酒量淺,回來時已經醉得不輕,抱着菡衣的腰不鬆手。
菡衣一邊讓人擡熱水一邊看着扁舟別坐到地上,“扁舟,你先起來,我給你脫衣服。”
“不脫。”沈家這位二少爺書生氣太重,平日裏溫潤守禮,可一旦喝醉,像是翻開話簍子,總有說不完的話。他扯着菡衣的袖子嘀咕:“菡衣,你先看看我給你帶的大貓。”
“好啊,在哪呢。”菡衣哄着扁舟脫衣服,一邊讓侍女把熱水端過來,親手絞了毛巾給扁舟擦臉。
扁舟安靜地等他擦完,想了好一會還沒想起來他的大貓在哪,一旁服侍的侍女給小丫鬟使了個眼色,才說:“少爺一回來就交給我了,”小丫鬟提着個籠子進來,玉蕊接過來遞給菡衣,“公子您看,這就少爺帶回來的。”
“對,大貓!”扁舟打開籠子把裏面的小東西拿出來放在菡衣懷裏,居然是一隻幼年的豹子,不過兩個巴掌大,全身漆黑,一絲雜色都沒有。扁舟炫耀道:“它母親被獵人所捕,又要殺了它做肉湯。我看見後於心不忍,就買回來給你作伴。”
菡衣伸手去摸小東西的腦袋,小豹子竟然極爲溫順,睜着溼漉漉的眼睛舔菡衣的手指。
扁舟的下巴枕着菡衣的肩膀看他逗小豹子,“喜歡嗎?你要是喜歡,咱們就留着它。”
菡衣點點頭。
扁舟說着就要睡着,摟着菡衣喃喃道:“等這些事告一段落,咱們再生個孩子給蓬兒作伴好不好?”菡衣扶着他躺在牀上,至於怎麼回答的,扁舟還沒聽清就睡着了。
“公子,大少爺送來的藥。”
“放着吧。”
小豹子安靜地綣在菡衣懷裏,他坐着發了一會呆,讓玉蕊再端一盆熱水給小豹子洗澡。這小東西睡得好好的,先是被扁舟折騰起來討好媳婦,又被菡衣揉掉一堆毛,溼漉漉蹲在地上不肯動,又可憐又好笑。
菡衣把它擦乾淨後也不放回籠子,找個小毯子裹起來,就放在腳踏上。
侍女們陸續離開,扁舟和小豹子都睡熟了,菡衣站起來將藥倒在花盆中。
扁舟即使喝醉了也記得給菡衣留半張牀鋪,菡衣卻沒有上牀,他拿一牀薄被,就擠在軟榻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扁舟見菡衣睡在軟榻,還以爲是自己昨夜鬧得他不得安眠,極爲內疚,賭咒發誓以後再不喝酒。
“好啦,你非看我生氣才覺得好玩。”菡衣點了點他的額頭,笑着說,“我這次偏不生氣。”菡衣站起來給扁舟穿衣服梳髮,小豹子踩着一短腿跟在他身後。兩個人低頭私語,說些不着邊際的玩笑話。
“菡衣,父親讓我去揚州收一筆賬,這兩天就要走。”他握着菡衣的手,“我也想留在家裏陪你,可清舟要完婚,大哥隨時就會走,只能我去了。”
菡衣知道沈琦是故意把扁舟支開,他的毒還有七日,正好解完毒,等身體上的痕跡徹底消失,扁舟也就回來了。他看着鏡子裏的扁舟,夏日裏的光清亮濃麗,從窗櫺一路灑在鏡子裏,銅鏡裏的人面成雙,是往日再尋常不過的景象。菡衣忽然生出些希望,真真切切地覺得這段荒唐的日子就要過去了,前路未知,可也有走下去的勇氣。
他伸手從後面抱住扁舟,將臉靠在扁舟的寬闊的後背上,緩緩道,“扁舟,你真好。”
第二十六章
秋楚寧一早就離開了沈家,趕去閩南赴任。沈琦等在門外,秋楚寧本來準備悄悄的走,看見他,頗有些奇怪。秋楚兩家是通家之好,在此之外,秋楚寧在朝,沈琦在野,由孩子的婚姻綁在一起,真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罷相一事之所以還沒有牽連沈家,正是因爲秋楚寧留下的政治遺產在震懾宵小。
“楚寧,沈家收養的那個孩子昨晚回了邱家。”
秋楚寧皺眉:“哪個邱家?”他一頓,已經想起來了,“邱將軍的本家。”
國朝“雙秋”並立,一文一武,鬥了這許多年,不過是各有輸贏。連五歲稚子都知道“雙秋爭春不知夏”這種俗語,夏乃大雍國姓,這一句何等誅心。
秋楚寧的身體微微晃動,幾乎站不穩,身後的管家過來扶他,秋楚寧擺擺手,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歲,“阿琦,上車說吧。”
沈琦和秋楚寧登車,管家和一個小廝坐在車轅,馬蹄揚起細塵,漸漸遠去。
扁舟是第二日早晨離開的,他本意是再陪菡衣幾日,可揚州那邊催得急,只好先去辦正事。
菡衣一直把他送到城外,等看不清人影,纔回馬車。沈孟舟坐在馬上,讓人把馬車趕進一片竹林中,遣散他們後,掀起衣襬也上了車。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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