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升溫的感情

作者:未知
下過一場雨後,熱氣迅速升騰而起,像是包子鋪工作的時候的熱鬧,團團煙霧熱氣直衝腦門,讓人誤解不知是天上還是在人間還是在天上人間。西大門站着一批大汗淋漓等候公交車的人羣,大多是學生,球衣運動裝備,但也有附近的小販挑着古老的扁擔,撫媚的黑色絲襪,高批的眼鏡,笑坎式的休閒西褲,一羣人,一輛車,異樣的目光,往同一個方向描盲。 衛清研要陳若文陪她出去玩,這麼熱的天哪裏去啊,到底去哪都說不清楚。昂首遠方,等待落日的光環再次照耀,溼地公園的小橋上演繹悠哉的畫面。有人七七八八,老榕樹下三三兩兩的鴛鴦盪漾着整條河裏的生命水花,寧靜的一面鏡子就這樣被打碎了,沒有陽光的輻射,此時已經是落日的傍晚。 陳若文很賣力的蹬踏着那輛半舊的三輪車,清研像灰姑娘得到了舞鞋要去參加王子的舞會一樣的興奮不已。咯咯的笑聲散落在車輪經過的小路上。人工沙灘,幾株破舊的棕葉樹慎重的生長着,小木房子在僻靜的鵝卵石路上綿長的環抱,星星點點的足跡遍佈整片沙地,不知道是誰留下的印記,當那個人光着腳丫,捲起褲管的時候,她該是怎樣的心境和羞澀。 等到天空靜靜的下起一場雨過後,又是一個怎樣嶄新的開始。又是到了汗水侵蝕衣背的時候,清研修長白皙的手指拿着紙巾爲陳若文擦拭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咯咯的笑着:“辛苦你了,給你喝水。” 陳若文接過水,咕咚咕咚的喝下了半瓶。爾間又是一陣芳香,清清滿滿的像一壺清明雨後的新茶,潤喉解乏,沿着河岸一路經過,那片林子依然響響,不變的蒼翠之色,不敗的根系瞭然,像一株古老常開的花。永遠只有花開之時,沒有花落的歸期。 心,還是那一顆,人,還是那個人,可是那天裏的河水已經緩緩的流進海角里的天涯。一聲巨響,一道彩光伴隨的光華,天空那個說不東南西北的方向閃爍着極光,火花四射,最繁榮的盛開,短暫而又唯美,那美麗只在一瞬間即將逝去,陳若文背靠着單車仰望,手心冒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清研已經戰在陳若文是身邊,牽住裏陳若文的手,煙花繼續上演着繁華,陳若文無意間掙脫裏清研的手,可不一會兒她又牽住裏陳若文的手,拉得太緊了,逃脫不了,陳若文看見裏清研臉上的純真和最樸素的感動,不敢驚擾她這一刻的精彩,不想她錯過她最美的煙花。 煙花像雨一樣零落在夜晚的上空,停歇裏片刻,又很狂妄的上演一處煙雲的夢。他們仍然擡起頭仰望璀璨的花火,生命燃燒的美麗是多麼偉大的淒涼啊,這個世界它曾經來過,一開始就註定了粉身碎骨,但還是激情的上演人世間的奢華。 花幕已謝盡,陳若文還在癡癡地盼望它再一次盛開,清研也和陳若文一樣同樣是期盼的眼神,可是都已經謝幕了,好久之後他們纔回過神來。 她瘋了一樣的緊緊的抱住了陳若文,強制性的吻住了陳若文的脣,溫溫火火的四片嘴脣大庭廣衆之下交織攪和在一起,像陽光放肆的灼熱着陳若文周圍的空氣微粒,讓陳若文有些適應不來。呆呆的任由嘴脣大膽的觸碰,那一刻的幸福感覺是無法比擬的,忘記了時間和身邊穿梭的車流,忘記了那些犀利盲目的目光。就在一瞬間的距離,一陣狂野的風快要把陳若文撕碎了,陳若文的皮膚上的細灰在顫抖。 清研清醒過來後,迅速在掙開躺在陳若文手心裏的小手,一陣不語過後又是一陣瘋狂的責怪陳若文,怪陳若文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就拉住了她的手,百思不得其解啊,有口也難辯了,乾脆懶得和她爭論,不是也是了吧,不是也認了。 陳若文假裝很認真地給清研道歉:“清研,對不起啊,我沒有注意到就……”陳若文低下頭不敢看她,故作認錯的失落狀態。她沒有說話,沉默裏好一會兒,陳若文準備轉身離開,清研便是一陣咯咯的又笑了,陳若文知道自己上當裏,成全裏她的鬼把戲。 “沒事裏,只是逗你一下下嘛,別那麼認真。”清研怕陳若文生氣安慰陳若文說。 哈哈,陳若文突然笑了,“沒想到你也那麼認真,我知道你是騙人的,所以我假裝配合一下你。” “哼,原來你這樣,要是我以後嫁不出去的話就死皮賴臉的纏着你咯。” 陳若文半就半依的回答:“好啊,好啊。”清研便看着陳若文,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陳若文沒有說話了,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什麼看啊,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麼?”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啊,別臭美里,我纔不看呢。”陳若文很貧嘴的說道。說完了陳若文又是一陣起鬨,清研的表情感到一些不安。 他們說好了,開玩笑的時候誰也不準有怨言,誰也不準生氣。即使有也讓它死在心裏,或是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好多了,表情表現得更爲自在了,原來裝模作樣還需要一些伎倆的,怪不得有口蜜腹劍笑裏藏刀的人。縱使陳若文做不了君子,但也得光明磊落,坦坦蕩蕩,這是陳若文寫在日記本里的一些話。陳若文不怕別人說陳若文傻瓜,就怕自己的心不安,傻就傻吧,至少可以像阿斗那樣可以自保。自作聰明之人最後還不是會失算,最終走投無路,自掘墳墓的親手把自己葬送,這是何苦呢! 陳若文只會傻傻的對人好,在陳若文的能力範圍之內對別人好,不求回報。一個最爲真摯的微笑便是對陳若文最好的回贈。至少這樣陳若文可以問心無愧,心安理得,別怨恨陳若文,也別把陳若文的善意當成欺騙的資本,這句話是清研對她同學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陳若文理解,於是偷偷的把它寫在日記本上。 原來不會說謊的陳若文,想借機發揮一下,可在清研面前陳若文失去了勇氣啊,開不了口,有不忍心疼痛感,有些不應該。天生不是說謊的料,一開口便被她識破了天機,自然也就沒有了後續。不能很自然的面對,少了些什麼便是恰恰合適,不忍有半句謊言來忽悠清研,那怕是開開玩笑或是善意的謊言,惡作劇不知道從何開始,真真切切才顯得安心樂意。所以清研常常說陳若文一尊會說話的木偶,太真實誠懇了。 周邊的超市或是小店都擺放着各種口味滿目琳琅,讓人眼花繚亂的食物是不可或缺的必須品。隨隨便便挑選幾個罷了,反正又不喫,增加一些氣氛而已。等着結帳的人排起了長龍,陳若文遞給收銀員一張百元大鈔,陳若文沒有看找了多少錢就一把揣在口袋裏,出來超市門口,陳若文把錢摸出來數了一下子,五個月餅,每個七塊五,一共要付三十七塊五纔對,怎麼錢還會有九十二塊五塊,陳若文身上就一張一百的,莫非是收銀員找錯了,整整找錯了三十元錢,陳若文猶豫了一下就義無反顧的拿着三十塊錢擠過人羣道收銀臺。 “收銀員,你把錢找錯了哦,多找了三十塊。”沒等收銀員回答,旁人的目光迅速的轉移到了陳若文身上,像陳若文是個怪物一樣的上下打量,陳若文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他們的目光是那樣的犀利,刺痛了陳若文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好不自在。 收銀員毫不客氣的接過了錢,說了聲“謝謝。” 然而她臉上的那絲微笑是陳若文所不能理解的,她是不是在笑天底下怎會有這樣傻子的人哦。陳若文避開那些帶刺的眼光,匆匆的遠離了人羣一路朝學校走去。不管是怎樣,陳若文覺得自己沒有錯,很安心,只是陳若文難以理解那些人的眼神,讀不懂。 陳若文把這事情原本的給清研說了一番,陳若文還以爲在她那裏會得到一些嘉獎,不免有些沾沾自喜。清研聽了這事以後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木偶人就是木偶人啊,那麼單純,那麼笨,朽木不可雕也,真是無可救藥。” 陳若文當然是沒有話說了,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那錢本不是陳若文的,還回去怎麼了,有錯?就因爲這一件事情,他們爭執了整整一個下午,各說各的道理,陳若文迷糊了,這個過世界,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的。不怪,要怪就這麼個社會太餛飩,要怪就怪江湖險惡,人心偏左,不是制度道德出了問題,是人心自身出了問題,人的思想逐漸的隨着社會的進步而進步,更應該說是跟得上了時代的步伐。 一石激起千層浪,就因爲這件事又是雙方各自保留意見,固執了好幾天。後來不知道是陳若文的執迷不悟還是清研覺悟了。她找到了陳若文,給陳若文道歉,還叮囑陳若文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沒有在意多少,犟脾氣的陳若文像頭牛一樣往南牆就一直回不了頭,除非撞了南牆,決定的事情只要自己不願意改變的話,就頭牛都拉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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