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身世 作者:未知 昨天早上,陳若文原本是想去陪衛清研的,因爲前天的事情,兩個人之間鬧了一些不愉快,原本這些天兩個人感情急速的升溫,可是卻因爲一點點小小的事情便出現了隔閡,所以陳若文乾脆也就這些天沒有去衛清研那。 衛清研在醫院裏面呆了沒過幾天便已經離開,再加上陳若文的妙手回春,早就是治好了自己的身體,陳若文原本是想着讓衛清研回家了,畢竟陳若文在京城也呆不了多久,可是沒想到衛清研說什麼都不走,說是自己家裏面也沒有什麼事,這一次就當是出來旅遊度假,好好的放鬆一下心情。 於是前幾天陳若文便陪着衛清研瘋狂的玩,兩個人的感情在幾天之內快速的升溫。 卻沒有想到,因爲後面的一點小事,兩人之間原本快速升溫的感情不由得降了一些溫度。雖然說衛清研主動爲了這件事,很抱歉,但是陳若文這個人就是一隻倔驢,別看這平日裏面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形,可在原則方面具有相當的固執,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和衛清研好好的在一起了。 原本陳若文想着今天去和陪一下衛清研,因爲陳若文覺得自己這樣做似乎是有些過分,可是剛離開自己居住的地方,早上打車去衛清研休息的地方,卻突然接到了趙燕雄的電話。 在知道趙燕雄電話的時候,陳若文十分的驚訝,趙燕雄之前不是已經裝死悄無聲息了,而且最近這段時間,王若林也一直沒有動靜,雖然前些天王若林這個傢伙找了一個趙家的紈絝子弟對自己使些小絆子,可是最多就是噁心一下,無傷大雅。 甚至連陳若文都覺得自己這次來到京城沒有什麼必要,打算將自己小師妹治好之後就直接離開,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接到了趙燕雄的電話。 所以陳若文也就只能夠放棄自己去找衛清研的想法,大清早的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港口。 這算是一個比較偏僻的港口,靠近者大江,但是卻沒有多少的人,越看這幾個荒涼的倉庫佇立在港口附近,偶爾可見這兩隻早起的鳥兒飛過天空,此刻清晨時分的寂靜。 陳若文默默的來到了約定的地點,靜靜的等待着趙燕雄的到來,也不知道爲什麼,趙燕雄突然之間聯繫自己。之前因爲擔心趙燕雄被王若林報復,所以陳若文便讓趙燕雄直接假死脫身,隱藏在暗地裏面,在合適的時機再出現。 可現在沒想到突然聯繫了自己,爲陳若文趕緊趕忙地到達了約定的地點,因爲他知道趙燕雄如果不是有着極其緊要的事情,不可能這樣急匆匆地聯繫自己。 陳若文到達約定地點之後,靜靜地等了幾分鐘的時間,就看見遠處走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仔細一看,可不就是趙燕雄嗎? “這一次急匆匆的聯繫我是有什麼事嗎?你現在最好儘量不要出行,說不定什麼時候露出馬腳,就被王若林知道了。”陳若文迎面走向了趙燕雄,低沉着聲音說道。 而趙燕雄卻是不以爲意地揮了揮手,還是根本沒有把自己會暴露這回事放在心上,而是面色十分沉重地開口說道:“我現在可以說是安全的很,而且我就算出去也會小心謹慎,只不過我突然得到了一個消息,我想着還是應該告訴你一下,要不然的話你可能會怨我。” 陳若文的微微擡起頭,若有所思的看着趙燕雄,心裏面十分好奇是什麼樣的消息,所以便直接開口問了出來:“直接說吧,不要賣關子了。” 趙燕雄話到嘴邊又被嚥了回去,這種事情趙燕雄當初聽到的時候也覺萬分的震驚,要不是消息來源,實在是確切可靠,趙燕雄說什麼也不會相信。 可是趙燕雄知道這件事情不能瞞着陳若文,但如果直接說的話,又把陳若文接受不了,所以才這樣的糾結。 陳若文看着趙燕雄好多次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催促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這大清早的,你喊我過來,又這樣磨磨蹭蹭,你要是巨魔再下去的話,這裏可就慢慢的有人了。” 趙燕雄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靜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陳若文,語氣凝重地開口說道:“告訴你之前我得提醒你一下,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一些難以接受,你最好做一下心理準備。” 看着趙燕雄這一副神祕兮兮的樣子,陳若文很是無奈的開口催促:“難道在你看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就那麼差嗎?趕緊說吧,我還有事呢。” 聽見陳若文這樣說,趙燕雄才總算是開口了,面色十分沉重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陳若文,陳若文聽完之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原來趙燕雄在隱姓埋名的時候,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仔細地觀察王若林,沒想到後來果然讓他有所發現,這邊王若林一直都裝病躺在醫院裏面,直到最近才離開了醫院。 可是就在醫院裏面休養的時候,趙燕雄無意之間發現了王若林的一個祕密,而且這個祕密還有關於陳若文和陳若文的親生父母。 原來趙燕雄的母親和趙燕雄的父親根本就不是相愛,甚至兩個人就連正常的夫妻之實都沒有,當年趙燕雄的父親是一個極其出色的天才科學家,在王家的實驗室裏面工作,當時陳若文的父親也算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再加上深厚的涵養,竟然引得陳若文的母親暗自芳心暗許。 可陳若文父親一門心思埋在工作上,根本就不理會陳若文的母親,後來這位小姐竟然異想天開,也不知道怎麼着,竟然搞到了陳若文親身父親的精子樣本,隨後將這個樣本注入到自己的體內,然後纔有了陳若文。 但是當中趙燕雄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這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如果不是趙燕雄親耳聽見的,說什麼趙燕雄也不會信的。 開什麼玩笑,如果突然有一天一個人告訴你,你的親生父母並不是相愛的,這是他們兩個連夫妻之實都沒有,你不過是你母親偷來的精子孕育而成,這話誰能夠接受得了?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趙燕雄一直猶猶豫豫的,不敢直接告訴陳若文,就是擔心陳若文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說完之後的趙燕雄看着沉默的陳若文,心裏面忐忑不安,甚至有些後悔將這件事情告訴陳若文,可如果這件事瞞着陳若文的話,趙燕雄又沒有辦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過了一會兒之後,陳若文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我還以爲是怎麼回事,雖然說這件事情聽上去確實離奇了一些,但是又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反正我的親生父母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意義,我怎麼會在乎這些。” 雖然趙燕雄看着陳若文滿臉的風輕雲淡,可是趙燕雄總覺得這是一個壓抑已久的快要爆發的火山,甚至於,即便面對着現在滿臉笑容的陳若文,趙燕雄都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隱隱的壓抑。 “就這個事嗎,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離開了。”陳若文微微笑着和趙燕雄說道。 趙燕雄心裏面想要勸陳若文想開,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開口才好,而且現在陳若文表現出來的樣子明顯是再告訴其他人,自己根本無所謂,趙燕雄想了半天,也只能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就是這件事情我覺得也不應該瞞着你,所以才聯繫你的,你要是有事你就先走吧。”趙燕雄看着眼前的陳若文,很是無奈的說道。 陳若文聽見之後轉過頭很是瀟灑在空中晃了晃手,朗聲說道:“沒事,我就先走了,我可還要去陪一個小姑娘。” 一個故作瀟灑,一個無可奈何,趙燕雄對於陳若文這種做法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早在說這件事情之前,趙燕雄就知道,這種事情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更何況陳若文這個從小就缺失母愛的人。 陳若文越是這樣表現的無所謂,心裏面就越加的在意,根本不像表現的這般平靜。 其實陳若文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居然這般的離奇,那麼自己到底應該又算個什麼東西?都說孩子是父母愛情的結晶,再不濟,也是男女相互結合的產物,最起碼還是符合自然規律的。 可是在聽完了趙燕雄說的事情之後,陳若文心裏面竟然可悲地笑了起來,自己似乎什麼都算不上,以前覺得自己可能是一個野種,可是現在看來連一個野種都不如。 原本陳若文還想着今天去陪衛清研,可是現在這個心情則是糟糕透了,甚至就連一個人都不想見到,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子裏面,將整個世界都隔離開纔好。 陳若文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居然極其罕見地將冰箱裏面的酒拿了出來,要知道,陳若文以前可是從不飲酒,因爲陳若文一直都說作爲一個大夫,時時刻刻的保持着自己的神志清醒,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出現需要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