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神秘消失 作者:末日诗人 当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我急忙闭上了眼睛,然后屏住了呼吸,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這一刻,我的内心紧张极了。 王寡妇在我們村,一直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在我十八岁的人生裡,可以說,她是我见過最漂亮,气质最好的女人了,不仅是我,恐怕我們村所有的男同胞,都将她奉为了梦中情人。 可哪裡想到,這個面若桃花,身段妖娆的女人,背地裡竟然還有着這么诡异的一面。 她刚刚舔舐瓶底酸奶的那一幕,我相信任谁看了,都会被吓的亡魂皆冒,毕竟人的舌头不可能伸出那么长,那种长度,已经严重违背人体构造了。 但如果說王寡妇不是人,那我是万万不信的,毕竟我和王寡妇在一個村裡生活了這么久,已经很熟了,且平日裡她也沒有什么反常的举止。 “难道...真的只是体质特殊,所以舌头...要比正常人长一些?但那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我要不要,直接问她?” 我浑身紧绷的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屏着呼吸在心底好一阵胡思乱想。 這时,就听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出,那声音由远至近,显然,王寡妇正在向床边走来。 “千万别過来啊!” 人的恐惧大多源自于未知与黑暗,此刻我双眼紧闭,对于房间的情况一无所知,可谓是紧张到了极点,我甚至在心裡幻想着,此时的王寡妇会不会正拿着一把刀,对着我脑袋比划,在思考先砍哪裡? 這么一想,我就更加紧张了,手心裡全是汗不說,就连脚趾头都勾在了一起,都特么要在床上抠出個三室一厅来了。 脚步声忽然消失了,但在床边,却多出了一個呼吸声,很显然,此时的王寡妇,就站在床边。 可奇怪的是,她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半响都沒有别的动作,我紧张的浑身是汗,裤兜子裡都能养鱼了。 就在我即将忍不住,刚要睁眼之际,忽然就听王寡妇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 “這裤子...我记得我脱掉了的,怎么還穿上了?” 我闻言心头一颤,心說糟了,忘脱裤子了。 “伤口才刚刚包扎上沒多久,天又這么热,穿着裤子捂出一身汗不利于伤口愈合,還是帮他脱下来。” 随着话音落下,王寡妇的手便抓在我的裤腰上,随即慢慢往下拉扯,而我,则是浑身紧绷,脚趾头蜷缩在一起,三室一厅已经被抠的差不多,就差一個卫生间了... 被一個女人扒裤子,真特么尴尬啊!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直接睁眼之际,忽然就听‘噗’的一声轻笑响起,随后,王寡妇拍了拍我的脸,說:“還装呢?再装,我真的脱你裤子了哦,看你怎么還装的下去。” 說完后,她真的开始用力往下扒我裤子,我急忙睁开了眼睛,干笑着說:“呵呵,呵呵,我也是刚醒,王姨...咱還是别闹了,被人看见产生误会多不好。” “切!”她撇了撇嘴,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一脸玩味的问:“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 “呃...我才醒,王姨,我不明白你說的什么意思。”我挠了挠头,心說這时候只能装傻充愣了。 开玩笑,我特么要說我啥都看见了,那不是背着粪篓满街窜,找屎‘死’嘛! 但王寡妇显然不信,就见她用有些玩味的眼神盯着我,似笑非笑的,看的我浑身别扭。 “王姨,我...怎么会在這?”我急忙转移了话题。 “不是說了么,以后叫姐,现在都流行管美女叫小姐姐,以后你也這么叫我。”王寡妇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說。 “呃...好吧,小...姐姐,我怎么会在這?還有虎子呢?”我一脸尴尬的說。 “是虎子带你来的。”王寡妇从床头柜拿起了一杯水,递给了我,說:“你伤的很重,是虎子把你背過来的,他也受伤了,刚进我家院子就晕了過去,要不是我家裡那群大黄狗乱叫個不停,我都不知道你俩昏迷在门口了。” 說到這裡王寡妇一脸的好奇,问:“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去埋個尸体,怎么弄成這副模样?” 我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說:“這事說来话长,王姨,虎子在哪呢?他沒事吧?” “說了叫小姐姐。”王寡妇白了我一眼,我‘呵呵’一笑,然后硬着头皮一脸尴尬的說:“小姐姐...” “這還差不多。”王寡妇笑了笑,說:“在副卧室呢,你俩加在一起二百多斤,我费了很大劲才把你们弄进屋裡,当时你俩的模样别提多吓人了,全都跟血人一样,我先将虎子安置在了副卧室,然后又把你弄进了我的卧室,之后又给你俩擦拭伤口,消毒包扎,虎子還好,只有小腿和肚子上的伤口比较重,但你身上的伤就太多了,那么多伤口,你可是足足折腾了我两個多小时呢。” 足足折腾她两個多小时? 這话怎么听着這么别扭呢! 我干笑着挠了挠头,跟她道了一声谢,随即问:“我昏迷多久了?” 王寡妇看了看時間,就說:“我发现你俩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左右,现在是夜裡八点多,你自己算呗。” 我闻言一怔。 我竟然昏迷了這么久? 之前,我還以为是天還沒亮,可现在看来,哪裡是天還沒亮,而是又特么黑了啊! “今天就是初八了,我师父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只要捱過今晚,那群黄皮子应该就拿我和虎子沒辙了。” 在弄死那只黄皮子时,它似乎喊了一句娘舅救我,由此可以推断出,那群黄皮子中,可能還有一個更厉害的。 那只黄皮子就险些拜死我了,如果它口中所說的娘舅蹦了出来,对着我一拜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摇了摇头,随即又问:“王,呃...王姐,我去看看虎子。” 王寡妇這次沒有为难我,只是点了点头,我见状急忙逃也似的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副卧室门前。 ‘咔嚓’一声,却是我拧开了门锁,随即轻轻一推,门就被我推开了。 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立马就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随即走进了屋裡。 只是,当我进屋,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之后,整個人顿时就愣住了。 “虎子人呢?”我一脸的惊愕,恰在此时,王寡妇也跟着走了进来,我刚要问她,只是当她看到凌乱的被褥后也懵了,一脸惊讶的說:“他,他怎么不见了?” 我闻言心头一沉,随后又想起了之前听到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虎子是被黄皮子给带走了? 如有侵权,請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