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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遇到贵人 重金相赠

作者:惠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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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五两?”虞丰年眉毛一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五十文给五两,一两粗略换算,相当于五百文,五两就是两千五百文,這是要发家的节奏?要真有五两,自己留一半,给卖唱父女一半,他们就可以做点小买卖,不必在街头卖唱了。

  虞丰年稍一愣神贵公子误会了:“兄台的意思,五两少了?是五十两?”

  “啊?哼……”虞丰年收敛了笑容,心說這单生意做不成,這孙子根本不是来买字的,五十两银子什么概念?可以买宅子置地了,就我這破字,不管牛吹得多响,有多少含金量我心知肚明。转念一想,明白了:他看我說话跟他们不一样,写字也很奇怪,拿我寻开心来了。我是沒吃饭,懒得跟你闲扯淡,要不然,敢拿我开涮,我非收拾你不可。

  想到這裡,虞丰年一拢袖子,双手一插,不再理会贵公子。贵公子很少单独出门买东西,更是从沒有受過如此冷遇,一看虞丰年如此表情,顿时尴尬异常,又出少了?难道是五百两?“好,那就五百两,你的這個什么‘非什么物质……什么遗产’,虽然笔力不够苍劲有力,就冲你敢說敢为,字裡行间透出一腔报国热情,值!”

  虞丰年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五百两?你真的愿意出五百两买這些玩意儿?”

  公子笑笑:“好說,既然兄台开出价钱要卖五百两,我就给五百两。不過我身上沒带那么多钱,需要兄台跟我回府去取,我的府邸离此不远,也就两趟街,兄台意下如何?”

  虞丰年半信半疑,這兵荒马乱饿殍遍野的,谁能为几张破字出五百两银子?可把贵公子打量一番,看他言谈举止不像在开玩笑,說话用词,什么“回府”、“府邸”,都不像普通老百姓說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

  转念又一想:就我這破衣烂衫的样子,混得比蟑螂都惨,我還怕你骗我耍我?就算到家你反悔了,不给五百两,给個三两五两也赚大了。再不济,你一文钱不给我,也总得管我一顿饱饭,我也可以暖和暖和吧。想到這儿就說:“去就去,只要你出五百两,跟你到哪儿都行。”

  虞丰年卷了东西跟着這位公子上路,一边走,一边琢磨:這哥们会是谁呢?看穿戴绝不是一般人,就他腰裡挂的那把剑……别說剑,单单剑上配的那块玉就价值不菲。

  很快,两人来到一处大宅子,高大的门楼之上也沒写個牌匾,大门口立着拴马的桩子,门口站了四個家人看门。家人老远就看到主人回来,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一看主人后面跟的既不是哪家王公大臣,也不是平日交好的朋友,而是一個相貌俊朗、衣衫破旧的书生,平日裡并沒见過。

  沒等他们說话,贵公子說:“這位是我的客人。”那帮人一听,立刻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等进了屋一看,房间摆设高贵典雅,门窗桌椅硬木雕花,真阔,别的不說,就墙上挂的中堂、字画就不得了,看落款:有的是前朝名臣魏征的字,有的是北宋名家苏轼的字,還有宰相王安石的字。我的天哪,這要在二十一世纪,随便拿出哪一件到拍卖行一拍卖,那都吃喝一辈子。這家伙到底是谁?我到底遇到谁了?

  虞丰年正在胡思乱想,贵公子吩咐家人:“去,让账房支取500两银子给這位公子。”

  “是。”家人不敢多问一句,不大一会儿取来十封银子,每封五十两,往桌上一摆。贵公子說:“兄台,這些是我付你的字钱。”

  虞丰年当时就愣了,這么简单五百两就到手了?他竟然随便花五百两买我的臭字,疯了吧?我要不要?要了转眼富家翁,不要……看他器宇不凡,出手大方,要真是個王公贵族、有权有势,倒不如攀附攀附,若能在這兵荒马乱的时代找個靠山,自然比流落街头、衣食无着强得多……

  虞丰年脑子活泛,冒出了一個念头,于是连忙站起来,深鞠一躬:“我說公子,哥们儿想不通,刚才我這么一看,你這房间裡挂的都是名人字画,這說明您懂字,不是一般土包子、暴发户……哦哦,我的意思你不是一般人,怎么就能看上我這几個字?你觉得它值五百两嗎?”

  贵公子哈哈大笑:“字不值,气节值!”

  “你真是有钱烧的。”

  “烧的?什么意思。”

  “就是钱太多,不知道节约。实话对您說吧,刚才卖字的时候,我伸出五個手指头,說的不是五两,是五十文,就算五十文都要多了,我两天沒吃饭,想多要几文钱吃一顿饱饭,沒想到您误会了,先给五两,又给五十两,最后开到五百两。你這些钱請您收回去,我不能要。”

  “哦?”贵公子一听,眼前一亮,心中大喜,沒想到這位书生穷困潦倒却不失气节,正是用钱之际,可他宁愿忍饥挨饿,却不为钱财所动,真难能可贵。

  “五百两银子說给兄台就给兄台,兄台的很多字虽然我不认识,笔力也略有欠缺,但在我看来,字裡行间处处皆是报国热情,单论气节,挂在我這房间裡,绝不输于苏东坡、王安石。

  “啊?”虞丰年啼笑皆非,捧得也太离谱了!连忙摆手:“公子,這個钱說什么我也不能要。实在要给,给五十文就行。如果你觉得過意不去,可怜我,我两天沒吃饭了,能否给我找点吃的?”

  贵公子大笑,越看虞丰年越欣赏、越喜歡:“好!武不怕死,文不贪财,难得!真难得!我大宋要多一些兄台這样的,何愁不强大昌盛?”连忙吩咐家人:“赶快给准备吃喝,我要陪兄台痛饮几杯。”

  “是!”家人躬身退下,忙碌准备去了。

  贵公子把虞丰年写的词句折叠一番,收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杯盘罗列,摆了一大桌子,新来一個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在旁边伺候着斟酒、布菜。

  虞丰年并沒有理会她,只盯着眼前的饭菜。太丰盛了,给他馋得无可无不可,也忘了礼仪,什么山中走兽云中雁,一顿猛吃。贵公子从沒见過這般狼吞虎咽的,觉得穷秀才跟其他文人书生不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胸怀坦荡,实实在在,沒那么多繁文缛节、酸腐的味道,倒透着一股练武人的气质。

  酒過三巡,虞丰年已吃了個八分饱,觉得浑身都是劲儿,脑子裡满脑子泰拳的招式,总想找個沙袋打几拳。贵公子问他:“不知兄台姓字名谁,哪裡人氏?何以沦落临安街头?”

  他這一问,虞丰年顿时想起害死他的大师兄,要不是他,自己堂堂世界拳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至于跑到南宋忍饥挨饿受洋罪?越想越气,不由自主将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撴:“這個下三滥,老子世界拳王,竟然中了他的暗算,我……”

  “什么?拳王?”贵公子云裡雾裡。

  “哦哦哦……不是”,虞丰年连忙解释,“我在骂奸相秦桧,我寒窗苦读十多年,本想着考中功名,为国效力,沒想到奸贼秦桧开门卖官,明码标价,還唆使手下明目张胆跟我要钱,害我名落孙山,病在店房,有朝一日,我一定将他打得满脸开花……”

  话一出口,旁边伺候着的小丫鬟猛地一震。贵公子一听,也勃然大怒,酒杯往桌上一摔:“住口!”

  虞丰年傻了,心說坏了:這公子难道是秦桧的什么人?他儿子?他侄子?外甥?還是秦桧的爪牙?我去,那我岂不是进了狼窝?看看那五百两银子,暗暗叫苦不迭,想起前世小沈阳的一句话:“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人死了,钱沒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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