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神
張軒對自己的遭遇也有預感,姜兮時不時望來的眼神望得他頭皮發麻,比看髓羹還要熱切,他本來收拾了東西準備出去躲躲,結果剛進屋兒被人一棍悶暈。
“小李,盟主連你也綁來了?”
說到姜兮李徵犯了迷糊,他懷疑過很多可能卻沒懷疑過姜兮,雖然他沒成爲她的男人但卻成了她爹,對她言聽計從什麼都依着她。
“老張,你確定是盟主幹的?”
不到最後一刻李徵還是不願相信,不敢相信,他爲她付出很多很多,雖然他有很多女人多到他都記不清有多少,但是他愛的只她一人。
每當與那些女人恩愛的時候他都幻想着姜兮的樣子,在他意識裏那些女人都是姜兮,是他求而不得別出心裁的表達。
“哼,除了她還有誰?”
“你說說還有誰有那麼大能耐,在藥師盟一手遮天。”
“還有我呀~~”
賀蘭確定二人身份輕輕走來,臉上微微淺笑令人如沐春風,看得李徵張軒當場呆住,除了姜兮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順眼的女人,長到了心坎上。
“你是誰?”
李徵有點兒緊張,緊張狼狽的模樣唐突了佳人,想到已經返老還童了又有了信心,有信心佳人說不定會愛上他,畢竟年輕的他也是武林有名的美男。
“李哥哥,人家是姜兮呀。”
賀蘭笑容更加和煦,輕輕在李徵臉上吹了口氣,李徵聞着淡淡的芳香漸漸有了熟悉的感覺,這種香味兒他在姜兮身上聞到過。
“兮兒,快把我解開,這是哪兒”
李徵眼裏賀蘭變成了姜兮,聲音也一模一樣。
“李哥哥,彆着急,你不是喜歡兮兒嗎?”
“今夜就讓兮兒好好侍候侍候你,你不知道其實人家也喜歡你。”
被朝思暮想的人喜歡李徵亢奮了,他都沒去想爲什麼姜兮十八九,爲什麼姜兮會在這裏,腦子裏只剩下與姜兮恩愛的渴望。
張軒與李徵狀態完全相反,他眼裏賀蘭還是賀蘭,手段詭譎的女人,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出去,呆下去準沒好事兒。
賀蘭溫柔地解開了李徵的衣服,小手在他胸前輕輕摩挲,李徵心跳越來越快胸前由白轉紅亢奮到了極點。
“李哥哥,喜歡嗎?”
李徵做夢都想與姜兮在一起,那是他半輩子的執念,如今夢想就要成真他感覺人生圓滿了,哪兒哪兒都舒服。就在此時外面又進來個女人到了張軒跟前,取出根金針學着賀蘭的樣子從張軒前胸插入心臟,然後是第二針,第三針
二人身上金針越來越多,區別是李徵沉浸在極欲的幻覺裏,張軒卻是沉浸在恐懼中而且越來越恐懼,李徵身上燃起了金焰,他身上燃起了白焰。
“楊寡婦兒,東家來了嗎?”
楊寡婦兒插完最後一根針又在張軒身上連點十數下,脫掉外衣坐上玉臺。
“小姐回來了,他不得侍候着,晚上怕來不了啦。”
“~啊”,二人正在敘話李徵突然叫起來,聲音彷彿快樂到了雲端,楊寡婦兒咽咽口水羞紅臉頰呼吸促了三分。
府裏她看得上眼的只有趙林海,沒想到趙林海狗膽包天被少主焚了,正苦嘆長夜漫漫看到李徵對了眼兒。
“楊寡婦兒,時候到了,記住千萬不要入情太深,千萬千萬。”
賀蘭轉身離開,楊寡婦三下五下把李徵身上的金針除去沐浴在金焰裏漸漸沉醉其中,張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楊寡婦兒竟然當着他的面兒除去小衣,最可怕的是連皮也脫了,裏面是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身上粘液很快把李徵包裹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王寡婦兒,時候到了,記住千萬不要入情太深,千萬千萬。”
書架旁王寡婦兒坐立不安,得了賀蘭囑咐迫不急待衝向中央玉臺,賀蘭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出了密室,剛一出密室被人抱了個滿懷。
她沒反抗任由來人抱着,小模樣兒還有些委屈。
“大晚上的不在家陪你女兒,跑這裏來做什麼?”
朱武精神飽滿再不似上朝時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賀蘭來了個親摟住翹臀。
“喫醋了?”
“寶貝兒,你算得真準,三娘果然在大明宗遇到了傳說中的奇人,並且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魂都讓那人勾走了。”
賀蘭推開朱武望向天邊皎月,掐指算了算皺起眉頭。
“朱武,事情進展的快了些,看來我要親自去大明宗走一趟會會猿蒼。”
“長生與永生只差一字卻天壤之別,你說對不對?”
朱武陷入糾結,賀蘭說得雖然隱晦但是以他的瞭解她這是要去以色侍人,雖然他與她摟摟抱抱親親,但從沒發生過男女房事。
“小蘭,你這樣我很爲難,你是我的女人,我還要眼睜睜看着你上別人的牀,我感覺自己就是個王八蛋,要不咱們先...”
賀蘭閃身避開朱武,朱武什麼人她太清楚了,身爲帝王女人在他眼裏就是物品,用的時候拿來用不着了亂扔,村裏多少女人都是他玩剩下的殘渣。
“朱武,要長生還是要女人你自己選,如果要女人小蘭現在就給你,如果要長生就應該明白你我絕對不能越過雷池。”朱武靠在花樹上把賀蘭抱在懷裏聞聞髮香,眼神堅毅,他的選擇從來都是長生,只要得了長生天下女人一茬兒接一茬兒。
“賀蘭,三娘那裏?”
“朱武,三娘註定成爲天下之主,不是因爲你,是因爲她是猿蒼的女人。”
上原郡,九流大比落幕,十天的比試被猿蒼一天比完,大明宗排名第一,冷月庵第二,小孤峯第三
杜興武興高采烈抱起沫兒慶祝去了,李鬆也抱着蔣玉找了地方慶祝,大明宗男男女女帶着女女男男各自離開,留下猿蒼望向天邊的月,思念着巫尤。
“猿哥哥,大家都去慶祝了,咱們要不要尋個雅緻的地方喝喝小酒談談風月,風月樓就很好,那裏的酒容易醉人。”
吉祥瞧着男男女女都走了狂放的心再也按捺不住,猿蒼是她夢想的男人,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需把握住。
“猿郎,圓圓有個很好的去處,那裏酒名叫斷魂燒,好喝着呢。”
“圓圓酒量淺,一杯就醉,猿郎...”
圓圓瞧着男男女女都走了激動的心再也按捺不住,猿蒼是她夢想的男人,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需把握住。
猿蒼剛要帶着二女去浪一回了卻她們平生夙願,眼前浮現一幅畫面。
巫尤穿着小衣坐在海邊,杜元初趴在巫尤懷裏,暖風吹吹,二人望着海上升起的明月氛圍旖旎。
“哇”,猿蒼噴出大口鮮血,他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驚嚇,神魂都開始渙散,他要去問問巫尤問問她知道不知道懷裏的人是誰?
“猿哥哥,你怎麼了?”
“猿郎,你怎麼哇血了?”
吉祥圓圓驚惶失措,抱住猿蒼拼命搖晃,搖着搖着猿蒼意識模糊,再睜開眼到了大明宗,月亮綠油油的,周圍斷壁殘垣。
還是那樣的夜晚還是那樣的月,猿蒼匆匆來到大明殿驚奇地發現大明殿外諸多白骨消失了,只剩寥寥數具,杜元初抱塊匾眼窩裏是幽幽白焰。
“你來了?”
猿蒼剛要觸碰杜元初的骸骨後面傳來女人的聲音,猿蒼差點嚇尿回頭望去看到一名女人站在身後,女人全身被黑袍罩得嚴嚴實實看不出是誰。
“你是?”
女子脫下黑袍,黑袍下是張絕美的臉,女子望向猿蒼臉上都是淚水好像從萬年之前一直流到今天。
“舞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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