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種的祕密
“小子,沒想到還挺厲害,要不跟哥混,保你喫香的喝辣的,玩不盡的美人,使不完的金銀。”
胡大海生出愛才之心,皇帝輪流做,明年到他家。沒了郭仙,姬家天下岌岌可危,說不定走個狗屎運,他也能混個皇帝噹噹。
國號他都想好了,就叫大龜國,寓意江山萬年。
他有不少女兒,如果跟猿蒼配配種,應該能生出很多像樣的皇孫,到時候挑個最好的做皇帝,給他臉上增光不少。
“呸,老傢伙,誰是你兄弟?不撒泡尿照照,當我哥,你也配。”
猿蒼一百二十個瞧不上胡大海,老東西不但搶走了彩瑞,還糟蹋了彩瑞。彩瑞雖然沒法跟彩屏比,但是身材火爆,小嘴還很甜。
“這麼大火氣,我明白了,是不是因爲彩瑞?”胡大海想到彩瑞舔舔嘴脣,多日相處他已經離不開彩瑞,每天不喫碗豆腐彷彿蹉跎了歲月。
“小兄弟,只要你肯歸順胡爺,胡爺做主,把彩瑞許配給你。”爲了帝位,爲了子孫後代,胡大海忍痛割愛,做出了巨大犧牲。
“疾影”猿蒼惱羞成怒,胡大海太無恥,太下流,不但糟蹋了彩瑞,竟然還用彩瑞拉攏他。
“轟”胡大海蹬蹬倒退三丈,露出猙獰。
彩瑞是他的小寶貝,是胡府裏他最愛的女人,他願意把彩瑞讓給猿蒼跟在身上割塊肉沒區別,小崽子不識擡舉,敬酒不喫喫罰酒。
“八王出海”胡大海使出王八拳第四百四十四式,決定給猿蒼致命一擊。他已經看出來,猿蒼是那種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人,很難拉攏。
八王出海祭出,胡大海趴在臺上蜷縮成團,好像只陀螺迅速旋轉。眨眼間,擂臺颳起八道風柱,風柱猶如實質,對着猿蒼轟然撞來。
猿蒼表情凝重,從風柱裏感受到元力波動,普通武者就算踏入修真,也不可能化虛成實。
胡大海,究竟是誰?
“疾影”猿蒼無法祭出神雷,只能靠疾影飛速度閃躲,風柱就像跗骨之蛆,越來越快,越來越大。
“小子,受死吧。”胡大海忽然躍起,五指成爪,對着八根風柱用力一抓,大喝一聲。
“王八拳,第六百六十六式,疾風疾雨。”
“砰”擂臺震動,八根風柱砰然爆開,化作無數風刃橫掃擂臺,猿蒼感覺被無數尖刀刺中,直挺挺墜下擂臺。
大敗猿蒼,胡大海仰天狂笑,笑完躍到了花晨身邊,一把摟住細腰。“美人,哥中意了你好久。”
胡大海迫不急待喫起豆腐,花晨極力反抗,使出渾身解數卻無可奈何。
梓桐快哭了,她的功夫還不如花晨,動手肯定羊入虎口,剛纔胡大海在她翹臀猛拍一下,顯然相中了她的翹臀。
“胡老爺,這麼多人看着呢。”
花晨望着昏迷的猿蒼,暗歎紅顏薄命。眼下猿蒼指望不上了,靠人不如靠己,她不是那種可以爲愛不顧一切的人,只能隨波逐流。
誰強,她就是誰的。
胡大海左右瞧瞧,確實很多人,左手花晨右手梓桐,一手一個拉住二女進了姬廣的八擡大轎。
猿蒼躺在擂臺下,孤零零地躺着,彩屏沒有上前,彩畫也沒有。
彩屏糾結矛盾,她與猿蒼相處時間不長,還沒達到託付生死的程度。彩畫低頭不語,她已經成了胡大海的女人,即使再愛再想,也不能爲個廢物斷送前程。
“屏兒,你做得對,本來以爲這小子身爲仙師有兩下子。你嫁給他,可以拉攏他爲大周建功立業,沒想到不堪一擊。”
姬軒對彩屏的決定表示支持,他把彩屏送給猿蒼就是以爲猿蒼身爲仙師有通天徹地的本事,能輔佐他爲姬家效力。
支持完彩屏,姬軒又想到胡大海,望着瘋狂搖晃的轎子,握住彩屏小手。
“屏兒,胡大海已經成了氣候,不如?”
彩屏羞得俏臉通紅,她糾結歸糾結,矛盾歸矛盾,不代表會委身胡大海。她還是黃花閨女,難道不能覓一良人,白頭偕老?
“爺爺,胡大海野心勃勃,早晚會威脅姬家天下,我勸你不要做白日夢。你認真想想,你看人什麼時候準過,做哪件事不是虎頭蛇尾?”
“現在你身邊除了屏兒,還有誰?”
姬軒沉默,他看人確實不準,猿蒼不是個例。他做事確實虎頭蛇尾,從來沒有一件事有始有終,身邊人走得走,死得死,如今只剩彩屏。
逍遙樓,董喆抱住彩平,望着躺在地上的猿蒼又有決斷。
彩平雖然是個小賤人,但是跟他親密無間,還有彩平她娘,確實對他一往情深。他不能把她們往火坑裏推,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們萬劫不復。
“平兒,你是老爺的小寶貝,好好呆在府裏服侍老爺,本來以爲是塊金子,沒想到是塊石頭,想來最近老爺猶如神助不是因爲仙花,是相府補藥好。”
彩平坐在董喆腿上,深以爲然。如果仙花真那麼神,猿蒼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丟出那麼多,當初在國舅府肯定是他使了手段,用些提神的迷藥糊弄了衆人。“老爺,多虧胡大海,不然平兒豈不是便宜了猿蒼?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男人沒本事,長再好有什麼用?”
彩平在董喆臉上來個親,董喆摟住翹臀,又起了興致。
會館外,劉娥本來已經準備好頂替郭仙,沒想到生出這樣的變故。她已經被張伯行玩弄二十多年,決不能繼續被人玩弄。
猿蒼雖然相貌出衆,但是丹藥只有一枚,一旦行差踏錯這輩子再沒可能踏入仙途,她賭不起,更輸不起。
“小娥,一旦遇見姓猿的公子,千萬要牢牢抓住,千萬,千萬...”
妙真的聲音在劉娥耳邊響起,劉娥向前兩步,又有躊躇,甚至對妙真有了懷疑,前些年聽說妙真成了大劉皇后,還給劉旦生了兒子。
“賤人,賤人。”劉娥大罵,她心心念唸的是個大英雄,是個能帶她踏入仙途的男人,不是廢物。她早就對猿蒼充滿了幻想,猿蒼的表現卻讓她徹底崩潰。
“繡兒姐,快看,那人好可憐。”
糖糖拉着彩繡來到臺下,彩繡捂住小嘴,匆匆跑到猿蒼跟前,探探鼻息。
“糖糖,快,幫姐姐一把。”
猿蒼還活着,彩繡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猿蒼還活着,爲什麼到了這裏,爲什麼落得這般下場,但她必需助他一助。
殺猿蒼是皇后的意思,現在皇后病故,任務沒了意義,她也成了自由人。
糖糖飛快扶住猿蒼,二女一左一右就要離開,彩畫站了出來。
“站住,彩繡,不要忘了你什麼身份。”
彩畫想法很惡毒,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猿蒼雖然戰力有限,但是確實有本事,不然當初也不能抱抱就治癒了她屁股上的傷。
她已經成了胡大海的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成爲猿蒼的女人,與其看着猿蒼跟彩繡恩愛,不如毀掉他。
“彩畫,你個三姓家奴,有什麼資格說我?”彩繡甜甜美美卻不是善茬兒,一句話好像鋼刀插在彩畫心上,彩畫氣得嬌軀顫抖,一把抓住猿蒼。
“彩繡,皇后要殺的人,誰也保不住。”
彩畫瘋了,拉住猿蒼拖死狗似的拖到姬廣旁邊,拔出長劍對着猿蒼奮力一斬,眼看就要屍首兩分,猿蒼眼睛驀然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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