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衛生間當人型馬桶,牽出去學狗撒尿澆花
印象裏,昨天想到了點往事,氣急上頭把賀朝雲狠揍了一頓。
“然後呢?”他托腮沉思。
他那時喝了不少酒,還對賀朝雲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整理好自己,喝了碗下人端上來的醒酒湯,信步朝懲戒室走去。
只見賀朝雲癱軟在懲戒室的角落,四肢以不正常的姿態扭曲着,雙腿間殘留着已凝固的白濁、胸膛鎖骨處皆是斑斑點點的青紫吻痕,肩頭還有未褪去的牙印......這些,無不在告訴商皓昨天發生了什麼。
那時的自己喝多了酒,估計就開始對這男人發酒瘋,硬是要了這一身傷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想到這,他不禁嘴角抽搐。
真是的,又失控了。
附身下去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還好,沒死。
然後開了瓶高檔洋酒,全倒在了賀朝雲身上。
許是疼痛來得太快,地上的人很快便渾身抽搐着醒來,如同一條瀕死掙扎的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後背才凝固不流血的鞭傷又一次崩裂開來。商皓厭惡得後退一步,避開那混上酒液的淡紅色鮮血。
“主人?”賀朝雲在血泊中擡起頭,額頭滲血,微卷的黑髮黏了一臉,由於是混血,他瞳色偏綠,在黑暗中,那一雙綠瞳更顯眼了。像一頭受了重傷的美洲豹,走投無路後被人關進窄小的籠子。不得不彎下身軀,祈求施捨。
“你的腿廢了,可是懲罰期還剩六天,怎麼辦呢?”商皓指尖施力摳挖着昨晚做愛時爲了讓賀朝雲保持清醒,在他大腿上用刀捅出的傷口,五釐米長的傷口,橫陳在男人腿上。
“任憑主人吩咐。”他忍着痛,用粗糲嘶啞的聲音說出最乖順的話。
“那接下來就去廁所待着吧,當我的專屬馬桶。”他有點想在這張嘴裏撒尿了。
繩索將賀朝雲的雙臂反剪在身後,雙膝跪地,全身赤裸,一件用來遮羞的衣物也沒給他留,唯一的裝束只是那根纏繞全身的繩索,將他綁成淫亂誘人的模樣。
全身各處未經處理的傷正在反覆消磨他的意志。
項圈束緊脖頸,繩索一端連着項圈,另一端連着牆壁。那段距離只夠他時刻跪直身子,挺胸仰脖,完全不給他休息的機會。睏意一來,身軀稍稍彎曲,頭往下垂,那緊繃的繩索就會用一陣窒息感將他強制喚醒,與之而來的還有項圈裏的放出的電流。
爲了抵抗時刻襲來的睏意,他只得用手指時不時狠勁摳挖大腿處的傷口,讓痛處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不過他很快就不用這樣了,半小時前商皓在他口中撒的那泡尿很快就要從胃袋流入他的膀胱了,那時候他估計想睡也沒法睡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間夜幕降臨,賀朝雲又一次陷入昏睡,他這次是被下腹越來越明顯的尿意憋昏的,他昏迷得很徹底,放電的項圈也沒能叫醒他。
商皓一進衛生間,就見到了這個被電得津液直流,歪頭昏睡的人,腿上那個傷口被他自己摳得有些潰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沒準備刻意喚醒他,而是鬆了鬆褲子,將雞巴拔出,一下子插進了他嘴裏。商皓忙了一下午,也確實憋了不少了,急於一吐爲快。
男人在昏迷中竟也會下意識吞嚥尿水,敞開嘴,任憑帶着騷味的尿液滑入喉管。商皓尿得太快,有次賀朝雲沒跟上速度,嗆了起來。商皓沒管他,繼續衝他放尿,黃尿淋了他一臉。賀朝雲在尿液中勉強睜眼,眼底迷濛恍惚,可隨即又清醒過來,張嘴又大喝了幾口尿,還老老實實做了收尾工作——老老實實把商皓的雞巴舔乾淨了。
賀朝雲一臉享受,沒露出絲毫厭惡的模樣取悅了商皓,拍了拍他的臉以示獎勵。
“主......主人,我......我什麼時候可以尿?”在商皓就快離開衛生間時,他突然開口,眼神暗暗瞟了瞟自己身前嚴絲合縫塞在尿道中的尿道塞,眼中飽含憧憬與嚮往。
“別開玩笑了,馬桶哪需要尿。”卻不想商皓完全沒把他當回事,轉身便離開了。
衛生間裏又只剩下他一人了,被綁在馬桶旁邊,絲毫無法挪動身體。腹中液體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無時無刻折磨着賀朝雲。
他尿道被鎖死了,也不知何時能得到解放,夜很黑,他開始懼怕主人會忘記自己,放任自己一直憋死在這裏,膨脹過度的小腹會不會爆炸,騷黃的尿液到時候會不會四處飛濺......無事可做的他開始胡思亂想。
漸漸的,小腹已經從原先的酸脹變爲刺痛,那裏的皮膚也被撐得幾近透明。賀朝雲又開始用手指摳挖大腿後方的傷,這次不是爲了清醒,他只想讓疼痛居於上方,好讓自己有那麼一會兒能將急迫的尿意忽視。
不夠,還是不夠,疼痛遠遠不夠。他又開始瘋狂扭動身體,嘗試着激發項圈的電流,讓那股電流起到轉移注意力的作用。他喉口發出“嘶嘶”聲,被尿意折磨得全身扭動不止,汗水由額頭滑落,濺在瓷磚地上。
他還從未那麼憋漲過,他感覺自己快被尿意折磨瘋了。他甚至開始撞擊牆面,讓背後的鞭傷再次崩裂流血,衛生間瀰漫起比屠宰場更爲強烈的血腥氣。
“你還要不要這條腿了?!”突然間,一聲怒吼將他喚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擡頭,商皓正站在他面前一步遠處。
“傷都被你摳成什麼樣了?”商皓覺得自己再不來管管,賀朝雲早晚得讓自己血流而亡,那些傷被他弄得紅肉外翻,血流不止。特別是那條腿,再這樣下去估計得廢了。
氣不過,攥着項圈將自虐的男人拉起,用眼神給予警告。
“我......我也不想......可......可是,我太想......太想尿了。”臉被勒得通紅,男人結結巴巴得說。
“行行行,帶你去!”似乎在發泄憤怒,商皓將賀朝雲胯間的尿道栓一把揪出,牽着那條鏈子就把賀朝雲拉出了衛生間,憋得邁步了步的賀朝雲被一路拉着走,先是瓷磚,然後是粗糙水泥地,最後是草坪。
“你尿吧,就在這。”商皓指了指一旁的樹,高聳繁茂,鬱鬱蔥蔥。
在這?賀朝雲如墜冰窖。
這裏是主宅的後院,雖說現在是晚上,可總有來來去去的僕人、下屬,更何況遠處就是負責值班的保鏢,他要是在這裏像狗一樣撒尿,不得被這些人都看了去?
“難道是我的小賤狗不想尿?不想尿我們就回去。”說着他還使壞做了個往回牽的假動作。
“不......不是。賤狗這就尿。”怕主人下一秒就改變決定,賀朝雲根本不敢拖延。只是他一條腿傷到完全動不了,爬得格外慢,每次邁腿還會牽動到飽脹無比的膀胱,引起一陣不可忽視的尿意。
“動作快些。”一腳踹上他的臀部,將他踹得差點噴出尿,緊了緊括約肌堪堪忍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既然是像狗那樣撒尿,那肯定要翹腿了。他緩緩將左腿擡高,以另一條沒傷的腿支起後半身,忍耐已久的熱尿從馬眼汩汩流出,起先水流並不大,而後急急噴發而出,他爽得眼前白,光一片,腦中嗡鳴出聲,那一瞬彷彿登臨了天堂。
“停。”是商皓帶着冷氣的嗓音。
可是好不容易開閘的水哪有那麼容易能停?賀朝雲幾乎耗費了全身的力氣,纔將尿液止住了,他脖頸向上揚起,額角青筋暴突,失焦的雙眼望向前方,大張着口一句話也說不出。
“哪有一次性尿完的小公狗?該去下一處了。”無情拋出一句話,牽着他便去了下一棵樹。
主宅的庭院很大,有很多棵樹,他都被牽着一一尿過。中途有好些個路過的下人,雖顧忌到商皓的威儀,當下不敢多看多說,只是低頭快步走過,可誰知道他們回去後私下會怎麼評論?
果然人的適應能力是無限的,特別是賀朝雲這種悟性很高的,沒多久就學會了適時掐斷尿流,甚至學會了控制流速大小,就像一條真正的公狗。
“以後我們在這兒種點花吧,叫你天天來澆水,看看喝了你的尿的花會長成什麼樣?”
聽了這話,賀朝雲一愣,羞紅了臉,一下沒控制好,粗壯尿柱將一朵鮮花的嫩莖呲折了,還因此捱了幾個巴掌。
接下來的幾天他一直被捆在懲戒室,受盡尿意折磨,只有夜晚能擁有一次像共狗一樣斷斷續續的排尿機會,不過那次排尿毫無快感可言,幾乎是聊勝於無。
商皓可能真的是恨極了自己,用最好的藥給自己醫治傷處,纔好時又在相同地點製造新的傷,他想讓自己一遍遍將疼痛體會。不過這些都是賀朝雲甘願承受的......這些都是他應得的責懲,只要是他罰的,自己都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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