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化,套進皮衣被做形飛機杯,呼吸剝奪
穿上後,賀朝雲真成了只供人發泄性慾的人形飛機杯,眼前一片漆黑,開不了口,甚至連聲音都聽不到了,只能用鼻子透過那兩個孔洞勉強換氣保證自己不窒息而死。
“過幾天放你出來。”這是商皓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黑暗喚起了賀朝雲塵封的記憶......幾月前,他那時是unodc的探員,在一場緝毒任務中失手。他被黑暗逼得無處遁形,最終被吞食殆盡。那段日子很折磨,要知道,在黑暗中待久了,一個人會徹底忘記站在陽光下的感覺,甚至會質疑太陽是否真正存在。
那些身上瀰漫惡臭的男人,肥胖或是乾癟,一個個輪流使用自己。各色刑具加身,在他身上留下不同形狀的血痕,精液、汗液、尿液......混雜在一起讓他回想起都會作嘔。
最要命的是那一次次黑市拍賣,他會在發情期被灌了催情藥,蒙着眼跪在拍賣臺上,在聚光燈下做着淫穢的姿勢,讓一雙雙帶着色慾的眼睛圍觀。
好在,他現在回到主人身邊了,比起那些噁心的男人,他更願意被冷清高貴的主人責罰,隨便怎麼樣......只要他玩得盡興。
心中想着主人,這無窮無盡的黑暗在他看來也好受了許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十分鐘?亦或是幾小時?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後穴驟然產生了撕裂般的疼痛,與此同時,他的花穴也被插進了一個同等大小的物件。細細感受了一會兒,他找出了區別,插進自己花穴的應該是主人的雞巴,另一個是同等大小的假陽具。假陽具冰涼刺骨,與主人灼熱堅硬的雞巴產生鮮明的對比。
這隻能給在黑暗中觸感更爲敏銳的賀朝雲帶來更多的痛苦。他猜測主人是穿了固定了假陽具的內褲,所以那隻假陽具可以跟隨他的速度來回抽插,每一次都頂得很深,假陽具帶棱角的頭部一次次碾過他的敏感點,每一次都能引起他的一陣顫慄。
漸漸的,他開始喘不上氣——那兩個小孔完全起不到換氣的作用,呼吸略快些,就會感到一陣憋悶,如同有一塊大石壓在他胸口,讓他每一次呼吸都難如登天。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呼吸上了,冷不防,儲存了些許尿液的小腹被商皓狠狠按了按,他似乎在提醒自己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賀朝雲缺氧的大腦緩慢運作,終於想起來了差點就被自己忘記乾淨的事。
那還是前幾天主人教會自己的。
“以後挨操時要學會配合,按節奏收縮。”他那時候含着生牛肉練習,生牛肉塞在後穴軟趴滑膩,觸感噁心,收縮時甚至能聽見牛肉條被擠壓的黏膩水聲——那讓他頭皮發麻。
可他只要稍微偷懶,就會被狠狠一鞭子抽在臀縫中,那裏的皮肉格外柔嫩,每一鞭都能抽得他疼到心窩裏。
捱了那些鞭,完全學會時,後穴早紅腫得不像樣了。
“以後要多做練習,花穴才能保持緊緻,哪天鬆了我就扔了你。”耳畔又一次響起商皓那時候的話,賀朝雲在黑暗中臉色泛紅。
要是單單只是被主人操弄,一直收縮除了有些累,旁的倒也沒什麼。可現在他後穴裏塞的那個可是帶棱角的死物,每一次收縮都伴隨着疼痛。可脆弱的小腹容不得他多猶豫,在又一次猛烈按壓後,他老老實實收縮起來。
就算被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因着過於猛烈的抽送,身前的性器沒多久就硬得發疼了,性器被包裹在皮衣裏,沒有絲毫施展的餘地,此外還有鎖精環卡在根部,更加劇了勃起後的痛感。
按理在這種情況下性器早該疲軟下去了,可賀朝雲不同,受盡調教的身體早已習慣將性慾與疼痛掛鉤,越是痛苦,他越是硬得厲害,那堅硬熾熱如烙鐵的性器貼緊小腹,不覺激盪起一陣尿意。
這種輕微並不算太着急的尿意又給這攀升的情慾添了一把火,頃刻間賀朝雲在商皓又一個挺身後到達高潮,那是一個痛苦的幹高潮,他太久沒有射過了,就算是幹高潮也讓他激動得顫抖不止,可那點精液終究是被尿道栓牢牢堵在了他的體內,在出口邊逛了一圈,又一次揮到了早已飽漲的陰囊。
高潮後的餘韻讓他晃神,漏了幾次後穴收縮,因此被狠狠頂了下,似乎是商皓在教訓走神的他。
估計是商皓覺得操這樣的賀朝雲更能提起性慾,他比往常射得快多了,這大大減少了賀朝雲的痛苦。一場性事過後,他將那個假陽具與自己射出的白濁留在了賀朝雲體內,揚長而去。
賀朝雲又一個人在黑暗中度過了不知道多久,快要堅持不住時,都會想一想那個自己愛了很久的人,那個自己可以爲了他一輩子行走於黑夜的人。不只是這個黑夜,先前許多個寂靜無人的夜晚,他也是這樣熬過去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困在皮衣裏的這些天,他靠輸液爲生,商皓總共來操過他七八次,每次結束都會給他放尿,這竟然成了這些時間裏他唯一的消遣。起先他是懼怕的,懼怕那龐然巨物不加潤滑猛的塞進自己身體的撕裂感,懼怕主人漫長的做愛時間。可這懼怕漸漸轉變爲一種期待,一種打心底的渴求,他渴望這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時刻,無聊生活中唯一的活動,他反過來開始懼怕那些沒有商皓在身邊的時光了。
黑暗逼得他似乎成爲了一個性飢渴患者,或是一個婊子,大敞雙腿等着被臨幸。
似乎過了整整一個世紀,伴隨着尖銳的撕扯聲,皮衣被劃破,他終於重見天日。那時的賀朝雲已經處於崩潰邊緣了,神情恍惚。
可就算是這樣,商皓也沒打算放過他——他把他扔進實驗室試藥去了。
賀朝雲才脫離黑暗,本就是神志不清,又被逼着灌下各種不知爲何物的藥,有些藥起效很快,有些需要經過漫長的等待。
那些大多是些毒藥,讓人痛苦無比,但又不會致命。他從前接受過抗藥性訓練,對有些藥的反應並不強烈,爲此那些人給他一點點加量,直到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好在不久後他被注射了某種致幻藥物,大腦如同被打散的雞蛋液,混沌不堪,記憶被打亂,眼前的世界也迷濛模糊,他只隱約記得有人問了自己許多問題。
我回答了嗎?我是怎麼回答的
他完全記不清。
看着病房內話都說不清楚的賀朝雲,他荒蕪的內心第一次生出了些憐憫,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可隨即他又用那段被背叛的記憶警醒自己。
“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他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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