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對不起,怪我亂喫飛醋,才胡說八道傷害你。”司北承溫柔地低喃,在她的眉眼間不停落下輕吻,最後深情地吻上她緊抿的倔強雙脣。
女人總容易更包容些,時綰綰在他認錯的吻中鬱氣漸消,一顆芳心不免又柔軟起來。
啥,這就和好啦?!
你們鬧啊,躁啊,作啊!
陳一柏:mmp,“人民內部矛盾”這趟渾水算是白攪了。
目
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生命不息,折騰不止,小兩口這架吵得堪比夏日午後的雷陣雨。
他們在軍營大路上摟摟抱抱傷風敗俗後,司團長牽着失而復得、還有點小情緒的媳婦去軍營小賣部,說:“隨便拿,拿到開心爲此。”
豪得一逼。
這種“欺負完人給買零食”的低端戀愛玩法,最近小學生都不玩了呢。
某位作者筆下的黃姓女士曾經標榜自己:“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時綰綰繼承這一名人名言,差點把小賣部搬空了。
姓司的把她氣得吐血,她就要讓他的錢包出血!
這種“冤有頭債有主”的淳樸性格很有錢鳳仙女士當年沒嫁人前的遺風,看來司團長婚後可以找岳父探討探討馭妻術。
當然,探討到最後可能會變成“如何在妻子暴怒變身超級賽亞人前安全規避颱風眼”的純學術會議。
司團長與未來岳父冥冥中碰了下酒杯:什麼都不說了,話都在酒裏。
時綰綰在小賣部過完“雙十一”,被牽回爭執的事發地——司團長的巢穴。
趁男人在開門,她邊吸溜着旺仔牛奶邊指着房門右側的拐角,說:“剛纔我就躲在那裏。”小胸脯一挺,特得意地揚起尖俏的下巴,“你傻了吧。”
司北承捏住她的小下巴搖了搖,用帶點哄人味道的語氣違心地,呸,發自肺腑地說:“想我一個指揮過大型軍事對戰演習的將領,竟也會着了你的道,這要擱戰場上,我已經被你團滅了,請接受我崇拜的一吻。”俯身在她臉頰上吧唧一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像時綰綰這種庸俗的人,最愛聽這種與事實嚴重不符、出賣靈魂的馬屁,臉上露出通體舒暢的微笑,千嬌百媚地嗔斥:“少拍馬屁。”進屋,指着地板衝男人下軍令,“趴下!”
司北承放下兩大袋零食,疑問:“想要我讓你雙手雙腳,任憑處置?”
虎目打盹似的眯起,襯着他一個頂時綰綰仨的高壯身軀,光站着什麼都不做就足以震懾時綰綰這隻紙糊的老虎,底氣不足地再次大聲命令:“趴下來揹着我做三百個俯臥撐,今天你冤枉我紅杏出牆的事纔算完!”
司北承前進一步:“三百個?”
時綰綰後退一步:“嫌、嫌多啊,那兩百個吧。”參照她五個都做不了的戰五渣實力,三百個確實有點強他所難。
司北承微微一笑:“三百個太委屈你了,爲表誠意,我做五百個吧。”
司團長威武!
脫掉軍外套,解開袖釦捲起兩邊袖子,趴下來掌心撐着地面挺直身軀:“坐上來。”
時綰綰屁股下蹲,輕輕坐在他的腰桿上,屁股下的觸感溫熱而堅硬,臉微微發紅起來:“我事先聲明,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別等下爲了達成指標搞得肌肉拉傷,顯得我虐待你似的。”
司北承哼哧一笑:“知道你心疼我,坐穩了。”馱着背上柔軟的一團,上下起伏起來。
隨着身軀的一起一伏,黃綠色軍襯衫也一鬆一緊,映出他線條優美卻又隱含着爆發力的肱二頭肌和背闊肌。
鑑於某女冒綠光的雙眼,我們有理由懷疑司團長這是在暗戳戳地以受罰之名來向她展示自己的男性雄風——在某些需要起起伏伏的事情上,他一次保底五百下!
時綰綰滿腦子都是司團長帶有資本主義腐朽色彩的肱二頭肌和背闊肌,沒有富餘的空間去數屁股底下的男人做了多少個俯臥撐。
十分鐘後,司北承做完最後一個俯臥撐,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噹之勢翻身,將驚呼的女人抱個滿懷,不由分說重重吻住她因驚呼而微張的香脣,渾然忘我地熱吻。
在她被自己吻到五迷三道時,以勾引人的低音炮蠱惑她:“刪掉陳一柏的微信。”
感謝,感謝司團長在和媳婦牀頭吵架牀尾和後還惦記着卑微的男配。
時綰綰抖個激靈,從他的迷魂陣中回神。
第一反應是對他幼稚的要求說不,略一思索,權衡他和陳一柏對自己來說孰輕孰重後,拿出手機很乾脆地刪人。
“真乖。”司北承將她圈在腿心,賜吻。
今天和她吵架的經歷加深了幾分自己對她的瞭解,知道她不是個會對“強權”唯命是從的乖乖女,而是頭嬉笑怒罵樣樣齊全的小母獅子。
本沒有指望說一次就能成功讓她微信刪人,早已打好誘哄她的腹稿,並時刻準備着犧牲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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