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演戲啊?!

作者:未知
簡書見着榮三秋跨進安和宮的宮門,趕緊站起來走到榮三秋身前行禮說:“見過太子妃安!” 榮三秋見着簡書,客客氣氣的請人起來,畢竟講這是說與高明昊的事岑東兒,對於不犯自己地接的簡書她還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禮貌。 榮三秋走進正殿,岑東兒帶着溯溪匆匆忙忙的走過來,按輩分岑東兒長了一輩,因此忍住自己心底的心虛在榮三秋前先行禮。榮三秋當下很疑惑,不過仍舊做出平時那一副羞赧放不開的模樣,柔弱無骨的腰肢輕柔的下移,榮三秋柔柔地說:“請娘娘安!” 岑東兒微微抿嘴做微笑的模樣說:“太子妃匆匆來,午膳還沒喫吧?” 榮三秋沒說話,只是點頭,接着聽見岑東兒說:“你跟本宮來。”岑東兒說完話伸出右手拉着榮三秋一起來到餐廳坐下,接着又對身邊的溯溪說,“你讓人將書兒叫過來。” 榮三秋低頭看着面前的碗,按照自己當前演出來的性格實在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切入主題纔是正常且不容易引起貴妃的懷疑,深思處擡手將桌子上的茶杯拿着,卻沒有察覺到這茶杯裏竟然沒有茶,而岑東兒卻笑着右手將放在一旁的茶壺拿起來傾斜將茶倒進榮三秋手中握着的茶杯中,說:“你也別再本宮面前做戲了,本宮知道你來是想做或者是問些什麼,本宮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那麼做。” 榮三秋斂起面上故作的容易害羞的面容,面無表情的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婦人,反正自己僞裝在岑東兒面前已經不作用,那還何必費心勞神的故作假態。岑東兒迎着榮三秋上下打量的目光,心底沒有底卻又一遍遍的告訴自己穩住穩住。 榮三秋看來看去只看出了岑東兒直達眼底的微笑,時間過去多久她無法得知,看見岑東兒身邊的大宮女走進來,聽見溯溪說:“娘娘,午膳準備好了!” 榮三秋轉過頭看見簡書正坐在自己的右邊,簡書什麼時候來的榮三秋不知道,榮三秋又將自己的目光放到岑東兒身上,岑東兒一下子就明白了榮三秋的想法,微微偏過頭看着簡書輕輕說:“我兒媳婦,我放心。” 榮三秋點點頭,午膳慢慢的上來了,接着說:“娘娘,臣妾有個疑惑,您是怎麼知道臣妾再喝避子湯的?” 岑東兒露出笑容,說:“本宮路過東宮,看見一個小宮女正將清理出來的垃圾拿出來倒掉,本宮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裏面有些藥渣很眼熟,本宮曾經也喝過避子湯,倒掉的藥渣和那小宮女清理出來的一模一樣。” 榮三秋心中微微有些驚恐,面上依舊如常,淡淡露出茉莉花般的笑容,說:“貴妃您原來也是個藏頭虎呢!” 岑東兒將榮三秋面前的湯碗拿起來,一勺一勺地將桌子上放着人蔘湯舀進碗裏,接着將湯碗放到榮三秋身邊,說:“你既然喝避子湯,本宮想,這避子湯不是丞相要你喝的吧!” 榮三秋一下子慌了神,進宮前父親就說這宮中只用在乎何妻,因爲何妻是一個很精明的女人,所以才能從正妻岑東兒頭頂上跨過直接成爲皇后,沒曾想這貴妃原來是一個有腦子的人。 榮三秋沒動筷子,來回看了岑東兒與簡書一眼,這兩人與記憶中很多地方都不一樣,難道是先太子當街去世引出的反應?榮三秋疑惑,現在這個氣氛很明顯想要挖開自己的心扉嘛,榮三秋左手握着茶杯,食指輕輕的將茶杯在胸中轉動,說:“那貴妃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呢?” “某些命吧!”岑東兒淡淡地說,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幾口放下,微笑。 榮三秋覺得岑東兒這個微笑讓她感覺自己心中毛毛的,正準備說話,岑東兒乾脆將她的聲音蓋過,說:“某些命是一個籠統的概念,貴妃想要誰的命直說不行嗎?兒臣也好考虐咱們的合作。” 岑東兒沒按照榮三秋說的來,而是直接說:“這個世界上你在乎哪些人的命?” 榮三秋將目光微微迷離,岑東兒這樣問只是在試自己,自己在乎的人如果和岑東兒想要殺掉的人一樣,那麼岑東兒會立即終止今天的話題。榮三秋仔細想想,說:“這世上除了娘其他人的命我都不在乎。” 岑東兒笑起來,簡書也笑起來,明媚的笑容一下子將榮三秋弄得摸不着頭腦,好一會兒緩過來,纔想起去年過年那一天前太子暴斃街頭,心中微微顫抖,說:“該不會……” 岑東兒點點頭,說:“喫吧,你要什麼?” “暫時就留在這裏,娘娘接下來咱們就是合作的夥伴了,請多多關照。”榮三秋舉起手中的湯碗站起來說,“以湯代酒,因着兒臣最近得趕緊懷上孩子,所以這樣做娘娘可還滿意?” 岑東兒也站起來,一旁簡書也站了起來,三個茶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叮嚀聲,因着茶杯倒得太滿,茶潑出來,三人並不在意,仰頭喝乾杯子裏的茶坐下來開始動碗筷。 飯後三人移步到殿外坐在亭子裏,下人很快將水果端上來,岑東兒輕輕問:“三秋你進宮是爲了什麼?” 榮三秋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當初父親讓自己進來,便進來了,此刻要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話,榮三秋也只好說:“父親讓我進來便進來了。” 榮三秋這句話說完就聽到岑東兒與簡書同時發出嘆氣般的聲音,望着她們倆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們和自己一樣,只是他們入宮時只想好好活着,而不是想自己還有許多想要的東西,榮三秋發覺時間已晚,忙站起來說:“娘娘,兒臣必須離開了。” 岑東兒對身後的溯溪說:“送客!” 榮三秋下一步就將踏出安和宮,因此輕聲說:“溯溪姑娘,就送到這兒吧。” 甄林嘉看着眼前的男人,問:“既然公子這麼直接的拒絕回答我的問題,那我還是離開吧。” “姑娘準備離開可是這手腳都還在這兒,你何不與我同飲一壺酒暢聊一下午呢?” 甄林嘉笑起來,兩隻大大的眼睛笑成彎彎的月亮,一會兒將面前的酒杯舉過頭頂,說:“那我可問了,公子貴姓?” “薛!”薛濤如實回答卻也惜字如金。 “薛?好眼熟的姓氏,甘都丞相的夫人也姓薛,也許你們在八百年前是一家!”甄林嘉雲淡風輕的說,接着將桌子上擱着的一盤胡豆塞進嘴裏嘎嘣嘎嘣的嚼起來。 薛濤放在桌子下的右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面上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說:“既然姑娘開了第一口,那麼接着便是我問了,姑娘姓氏?” “蕭!”甄林嘉並不是下意識的講這個字蹦出來,因爲下意識的很可能就是假的,因此甄林嘉心中早就想好了這個字,但是甄林嘉做出一副觀察了薛濤許久的樣子才說出這個字。 薛濤並沒有察覺甄林嘉的想法,說:“第一個問題已經結束,再喝一杯,接着下一個問題。” 薛濤這一次先問:“蕭姑娘爲什麼要進入在下的茶舍呢?在下的茶舍可是姚城最偏的一個。” 甄林嘉對姚城可不是十分熟悉,心下細細想過這個倒不用隱瞞,因此有了底氣說:“我纔來姚城沒多久,想看看武林大會是個什麼樣子的!” “這麼說你也參加了了武林大會?” 甄林嘉知道自己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弱女子該有的模樣,甄林嘉很有自知之明,因此點點頭,兩人各自喝下杯中的酒,甄林嘉先發問:“這個茶舍我只是口渴,按照公子的言語來推斷應該是這個茶舍有什麼特別的?” 薛濤抿了一口酒,說:“姑娘好酒量啊,看樣子不像是常喝酒的人,這兩杯刀子醉下肚說話一點兒醉意都沒有。我這茶舍姑娘也看到了,大多都不是普通人。” 甄林嘉有些無語,這薛公子的回答相當於沒有回答,這兩者可是一點兒區別都沒有,因此也想不出其他的答案,站起身說:“咱們之間也沒什麼話好說好問的,我看我還是走吧。” “慢着!一千兩黃金,或者三缸酒,二選一。”薛濤雲淡風輕的開口。 甄林嘉楞在當場,三缸酒下來誰還會活着?但是甄林嘉仍舊保持着淡定,說:“多大缸?” 甄林儉在外圍也聽到薛濤的聲音,仍舊是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倒是對面的林桃有些心焦,甄林儉趕緊伸出手將林桃蠢蠢欲動的雙手死死按住。林桃擡頭看着甄林儉的眼睛,莫名其妙的冷靜下來。 甄林嘉順着薛濤指的方向看過去,十幾缸酒就這麼放在地上,甄林嘉忽然笑起來,好好地說:“薛公子,你這店是黑店吧,我想死在這三缸酒上的人不計其數吧?” 薛濤沒回應甄林嘉的答案,笑着喫着桌子上下酒菜,拍拍手,甄林嘉很快發現剛剛那批堵着自己的人再次從椅子上站起來,甄林嘉開始大笑,轉身問着薛濤,說:“你有害怕的人嗎?” 薛濤沒說話,報以甄林嘉優雅的微笑。 甄林嘉走到這十幾缸酒旁,藏在袖子裏的柳絮劍拔出來在這間茶舍中發出冷冷的寒光,說:“薛公子應該聽說過犯生教吧?” 薛濤沒經歷過犯生教與天安教存在的時代,也知道柳絮劍,但這些都是聽說從來沒見過,此時聽着眼前這姑娘提起,有些疑惑,眉間川字若隱若現。 甄林嘉舉起手中的劍,輕輕一揮,十幾缸酒噴涌而出,甄林嘉伴着這酒落地的聲音說:“我早知道你不懷好意,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薛濤仍喫着下酒菜,一羣人小心翼翼的繞過他來到甄林嘉身邊,薛濤腦袋中忽然閃過一幅畫,這幅畫上的特徵與現在的甄林嘉完符合,薛濤心中一驚,面上砸來一個人,薛濤微微偏過頭躲過,擡腳準備離開,甄林儉一下子來到薛濤的身邊,薛濤喫驚,望着眼前這個男子,這男子長得與剛剛那女子一模一樣,除了身高。 甄林儉冷冷的開口說:“你想要我姐姐的命嗎?” 薛濤沒說話死死地搖着項上人頭。甄林儉輕蔑的笑道:“你之前不挺牛的嗎?現在怎麼慫了?”甄林儉轉過頭對林桃說,“塞一粒迷幻藥給他!” 林桃趕緊從身上掏出一個瓶子,速度極快的將藥倒出來塞進薛濤的嘴裏,察覺薛濤並沒有下嚥,嘴角勾起,右手掌崩直對着薛濤心臟上方重重一拍,薛濤因着左肺空氣被擠壓出來不由自主的嚥下含在嘴裏的迷幻藥,心道不好,大喊:“速速救我!” 甄林嘉聽着薛濤的聲音,手中柳絮劍插入劍鞘收好,左手抖落出一條長鞭,這條長鞭是池彤親手製作,葉丘堂大多數人都使用長鞭,林衛喜用刀劍,方藥就各種各樣的武器都用,但主要還是使用藥物。 甄林嘉拉出長鞭,這條長鞭中有一種接觸皮膚便會使人陷入輕微昏迷的藥物,甄林嘉不想傷及無辜,但又不想惹出殺人這種大事,所賜纔有這長鞭的出現。 在場大部分人都被甄林嘉的長鞭擊中,無論傷口大小,只要能夠見着皮肉,這羣人都暈了過去,甄林嘉第一次用這長鞭,感覺良好,林桃將薛濤放在地上,拿出解藥穩穩當當的擱在薛濤兩個嘴脣中間。 甄林儉走到甄林嘉面前,死死的望着甄林嘉手中的長鞭說:“我好像第一次見你用這長鞭。”甄林儉忽然臉色一變,“這些人死了嗎?” 甄林嘉疑惑道,問:“爲什麼你會認爲這些人死了呢?” “這長鞭上抹的是箭毒木!” 甄林嘉聽完嚇一跳,按照箭毒木的毒性,這些人怎麼搶救都不會離開地獄了,那麼甄林嘉將手上的長鞭塞進薛濤的右手,緊接着把問問立在薛濤雙脣之間的藥丸死死按進他的嘴裏,說:“等他解讀或者有人發現,我們不從正門出去,走後院。” 楊川還在後院的屋檐上待着,因爲自己只要一動就覺得會被發現,但沒想到看到這一幕,楊川能感覺到來自手心的汗,但還是冒險離開,嶽國侯侯府離這裏只有半條街的距離,只是這半條街稍微有些遠,但總比在這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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