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寶貝啊,沒事的話咱們就走吧!”
李思凡含羞帶怯的,軟成一條偎依在自己世伯的懷裏,然後把一杯果汁遞給五哥:“好,喝完咱們就走。”
五哥還來勁了:“水不甜啊!怎麼喝?”
李思凡瞟了一眼旁邊坐立不安的婷婷,將果汁倒入口中,然後哺入親愛的伯伯嘴裏。
低低地問到:“這回夠甜了吧?”
五哥猥褻地舔着嘴脣:“沒嚐出來啊,再來一口!”
一老一少啃得來勁,婷婷這邊都想拿撮子把他們掃出去了。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端起果汁一飲而盡。
等倆人纏綿夠了,五哥倆眼已經慾火叢生,他拉着李思凡就迫不及待地往臥室裏衝。
等倆人進了臥室,婷婷抓起錢包,想出去。這屋子被他們倆搞得烏煙瘴氣的,沒法呆了。可沒走兩步就感覺腳軟,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不一會,李思凡從臥室裏衝了出來。先跑到水房拼命地漱口。然後在馬桶邊嘔了半天。好不容易緩了下來。
他擦了擦嘴,先從衣服裏掏出一個塑料眼藥瓶,裏面的藥汁已經所剩無幾了。這種藥劑很好,到人體後與酒精成分類似,很容易代謝乾淨,不留痕跡。幸好自己一直時刻把它帶在身邊。
李少爺把小藥瓶扔進馬桶裏,用大水流把它衝進了下水道里。
他又折回來走到婷婷近前。略打量了一下,然後彎腰將她抱起,回到臥室裏……
曹兵是個好男人。他對待愛情如火一般執着,可惜在控制火候方面稍微有些欠缺,總有佳人被燒得花容失色,從此見他如洪水猛獸。
他喜歡有些稍微不文雅的手段折磨自己的女人,尤其是白皮膚的女人,只要稍微一用力,上面就綻開朵朵奼紫嫣紅的印記,他喜歡牢牢地將自己的女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裏的感覺。
其實他心裏清楚,這是一種病態。可他控制不了,作爲刑警長期與各種窮兇極惡的歹徒打交道,壓力是旁人無法想象的。自己的同事其實都有各種的減壓方式,大部分是健康向上的。
自己的這種雖與衆不同,但也無傷大雅。起碼他在領導的眼裏,是個勇敢機智的好警察;朋友的眼裏看來,是個夠丈義的哥們。
婷婷可以說是他的初戀情人,倆人走了一段彎路,能走到一起實在不易。少年時熱戀的火又重新在胸膛中燃燒。捫心自問,對婷婷他真是用盡了心思。雖然,有時會控制不住打她兩下,可事後他的懺悔卻是句句真切。
一片真心換回的依舊是被拋棄的下場。這幾天,曹兵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她媽的家房門差點被他鑿漏,老太太一聽敲門聲就心驚肉跳。
找不到人只能借酒消愁,把婷婷的相片擺在桌子上,用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
這天晚上,他喝完酒後剛躺下,就接了個電話。
“曹隊長,你好。”
電話裏的聲音,他很熟悉。這個小孩,其實他老早以前就認識了。
當時他剛跟自己的前妻離婚,心中焦躁的情緒難以控制,快要影響工作了。於是一個人偷偷去看了心理醫生,在那裏,他看見了這個富家的少爺。據說這小孩有嚴重的潔癖症,所
以家裏人送他來治治。當時他也沒在意,在那看了將近2個月後。就再沒看到那個小孩。
後來,兩人的交集,是一起綁架案,小孩是受害人。初見小孩的時候,曹兵略有不安。雖然心理醫生對病情嚴格保密。但保不齊小孩知道點什麼,自己得焦慮症的事情被單位知道的話,那自己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
不過好在小孩沒認出自己,對醫院的事情隻字沒提。以後因爲家裏生意的原因,經常請他喫飯,含蓄地提供了不少經濟的幫助。對這位小少爺,他還是蠻有好感的。
“老弟啊?怎麼要出來喝酒?”
“曹隊長,我好象又看見嫂子了……”
曹兵撲騰一下坐起來。講了半天,掛了電話後,抓起車鑰匙衝了出去……
當曹兵來到公寓的門前時,房門是虛掩着的,他毫不費勁地進了臥室裏。牀上的一對男女熱戰後睡得正酣,
棉被已經翻落在地,女人赤裸着身體,毫無顧忌地大張着雙腿,男人的那隻手還意尤未盡地插在女人的下體上。
這個男人,曹兵認識。在生意場上混得開的人有幾個不認識警局的顯要人物?前幾天,這個五哥還跟他喝過酒。
酒桌上他安慰自己對待女人就要像衣服,用髒了就甩。同時不無得意地炫耀着最近搞了個極品,得多補補腎。
當時曹兵沒在意,現在他全明白了,這個極品就是自己的女人!媽的!當面給自己勾肩搭背,背後給自己潑了這麼大盆的髒水。當時桌上好象挺多熟人,自己在上廁所回來時,他們好象一直在大笑來着,回想起來,那笑容好象摻雜着惡毒和幸災樂禍像一隻只毒箭射向自己。
衆人的嘲諷和眼前銀蕩的畫面不斷交錯,被酒精充斥的大腦嗡嗡作響,眼睛漸漸染上血紅,他痙攣的手,不受控制地摸向了自己腋下……
李思凡坐在公寓對面的涼亭裏。還在用一瓶礦泉水不停地漱着口,那種異味感揮之不去,自己的胃裏已經吐得沒什麼食物了。
凡成就大事,都要付出代價。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看自己的努力有沒有得到回報。自己的計劃應該是有什麼漏洞——雖然有點小小的遺憾,本來有一條蟲子也在這張名單裏的。
不知爲何,偏把它遺漏出去。不過一條蟲子對整個計劃應該是無傷大雅的。李少爺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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