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怎麼來了?

作者:金蕉子
大年初一,南城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氣溫甚至有十幾度。

  周鳶站在窗前伸了個懶腰,收拾好房間,順便開了機。

  手機一開,還是裴鄴的消息。

  周鳶掃了一眼,以爲他又閒得無聊隨便發的早安問候。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周鳶拿起手機,點開照片。

  沒錯,他拍的確實是南城機場。

  半個小時前,他還給她發了定位,位置是在南城某家五星級酒店。

  【大魔王:寶寶,2302。】

  周鳶兩眼一黑。

  喫過早飯,周鳶陪家裏人收拾完後,依舊惴惴不安。

  果然,昨天她把他惹怒了,所以,一大早一聲不吭的跑來了。

  她肯定是不想出去的,可是,要是不出去,指不定他又要想什麼壞招,幹什麼壞事。

  正猶豫要不要出去的時候,周郴予接了個電話。

  有同學約他出去玩,他說:“我中午不回來了。”

  周郴予換了鞋問:“姐,你出去嗎?”

  周郴予幾乎每次出去的時候都會問她,但周鳶嫌他那些同學都是小屁孩,一般不跟他一塊出去。

  這會兒,周鳶想了想說:“我想去書店逛逛,你把我送到書店吧。”

  馮盈說:“多出去逛逛,今天天氣好。”

  周鳶點了點頭說:“我中午……可能也不回來了。”

  裴鄴肯定不可能見她一兩個小時就把她放回來的。

  揹着小帆布包,她和弟弟出了門。

  周郴予將她送到市中心一家大書店,說:“姐,你幾點回?到時候給我發信息。”

  周鳶說:“好,你去玩吧。”

  看着周郴予走遠,周鳶才走進了書店。

  她是真的打算買幾本書的,可是書還沒買完,裴鄴就又開始催了。

  周鳶接通沒好氣地說:“我在書店。”

  裴鄴住的酒店離這家書店都不到一百米的距離,裴鄴笑了笑說:“那我去接你好不好?”

  貓哭耗子假慈悲!

  周鳶說:“不用,我馬上就買完了。”

  她挑了兩本書,結了賬。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心裏不免有些異樣,好似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但她還是大大方方的繞過了旋轉門,一進大廳,她正要詢問工作人員去哪裏乘坐電梯時,然後便看到了沙發上人模狗樣,甚至有些過分顯眼的男人。

  裴鄴正無聊的在翻看酒店的雜誌,一擡頭,四目相對,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瞬間眯出了一個帶笑的弧度。

  他身穿休閒裝,身姿挺拔,寬肩窄腰,身上氣質既有成年男人堅毅成熟的一面,也有幾分獨特的清雅感。

  周鳶對他猝不及防的現身有些不滿,所以,臉上也沒個笑臉。

  裴鄴迎上來,攬着她肩,並沒有說什麼話,只用下巴在她腦袋上蹭了蹭,然後摟着不情不願的周鳶上了樓。

  一進門,房門緊閉,一室靜謐

  “......不要親脖子!”

  蠱人的輕笑聲從她頸間溢出,裴鄴鬆開按在牆上的手腕,然後將她的臉捧起,狠狠親了一下說:“那就親這兒。”

  和裴鄴認識的這段時間,她已經對他小有了解。

  知道逃不過這種事,一旦見面,總是要親,要抱,要更親密的接觸才肯善罷甘休。

  畢竟,男人絕大多數的劣根性都來源於他的下半身。

  裴鄴抱着她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窗外可見南城繁華的街景,還有那家她剛去過的書店。

  周鳶側坐在他腿上,後背靠着他的臂彎。

  她問:“你怎麼來了?”

  誰家好人,大年初一就亂跑。

  裴鄴摸着她的手,揉着指骨:“我很想你啊。”

  周鳶對上他眼神的過程,是一個慢動作。緩緩地,沒有多看,接着她又轉過了頭,無聲無息,毫無波瀾。

  裴鄴抓着她的手,伸到脣邊親了親,像小狗一樣又聞又舔的,最後又不輕不重的咬上了她的手指頭。

  這一幕,很熟悉。

  周鳶想到了之前在地鐵上,曾看到過一對情侶耳鬢廝磨,當時也是這般纏綿。

  裴鄴說:“你不回北京,我就只好追來了。”

  周鳶不理解他這個“回”,只說:“我還有兩個星期假期,北京又不是我家,我這麼早去幹什麼。”

  “怎麼就不是你家了。”裴鄴語氣強硬,將她往懷裏一按。

  “那兒就是你家,你要永遠拿那兒當家,不會再有別人。”

  周鳶不知道他突然說這些話幹什麼,總之,句句都不是她愛聽的。

  一會兒那就是你家,一會兒你要永遠拿那兒當家。

  就好像,他不會放過她,還要她永永遠遠的跟他糾纏下去。

  周鳶說:“難不成以後你又看上別人,還要我去給你當情人?做夢。”

  裴鄴笑了笑說:“哪來的別人啊?”

  他捏了捏她臉頰:“誰都比不上你。”

  周鳶不易察覺地輕嗤一聲。

  裴鄴自然聽出她不信他的話,只當這是甜言蜜語,於是捏着她的臉轉過來說:“周鳶,你跟着我吧,我也一輩子就你一個女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周鳶生氣地拍開他的手:“誰要跟着你,你最好永遠不要再來打擾我。”

  裴鄴摟着:“好了,不生氣了,寶貝兒。”

  裴鄴哄了一會兒,看她不炸毛了,才說:“你跟我鬧完了,那我要跟你鬧了。”

  周鳶看着他,她什麼時候跟他鬧了?

  以及,他要鬧什麼?

  裴鄴還能鬧什麼。

  他抱起她,只將她吻的難捨難分。

  周鳶推開:“你幹嘛?現在大白天。”

  裴鄴可不管白天還是黑夜,按了電動窗簾說:“那你晚上也不要走了。”

  周鳶:“......”

  “白日宣淫”四個字,落在紙面上,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四字詞語。

  可落在周鳶這張紙上,卻是一段漫長的時間。

  周鳶曾看過一本書,裏面提到過這個詞,說古人看待“性”將其視爲罪惡,覺得這種事見不得光。

  所以,在古人的“性”禁忌裏,白日進行性行爲是很嚴重的一件事。

  尤其,對於那些地位高的君王貴族來說,更將其視爲荒唐事,覺得不務正業,只貪戀美色。

  雖然,現代人的觀念不再那麼守舊。

  但周鳶還是覺得,裴鄴不管不顧,大老遠跑來只爲做這種事,真是實屬荒唐。

  而她,在一次次體驗過他所謂的“愉快”後,也變成了一個不乖的女孩子。

  裴鄴揉搓着她的頭髮,溫柔的親吻她的脣,那些變着花樣的東西剛開始,周鳶就已招架不住。

  裴鄴臉皮厚,什麼都說,看周鳶的表情說:“寶寶,你在抖。我還以爲你真的不想我。”

  周鳶仰起漂亮的頸部,無暇回覆,也羞恥的不願意回答。

  裴鄴的脣輕薄而柔軟,他哪裏都不嫌棄她,先將她細細密密的親吻一番,然後才輪到自己。

  他抓着她的手腕,周鳶一雙蜷縮的小手,不願意觸碰。

  “寶寶。”

  周鳶被逼的臉通紅,慢慢鬆開。

  可她的妥協只會助長他的氣焰,他還要跟她交流它晚上是如何想她的。

  周鳶說:“你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

  裴鄴說:“那可不一樣。”

  他爲她科普其實男女都一樣,就像她受不了他那雙手是一樣的。

  周鳶不承認:“我纔沒有。”

  他突然翻了個身,周鳶頓時清醒了。

  一雙水霧霧清純的眸對着他,嚴肅地說:“裴鄴,我不要。”

  裴鄴看着她,全身的肌肉緊繃,血全往一處涌,聲音低啞:“鳶兒......”

  “太疼了,我不要,現在這樣就可以了。”

  曾經她很好奇那種感覺,可是在嘗過一次後,她覺得反而不如現在這樣,現在就很“愉快。”

  一旦換成他,不光“快樂”減半,還痛的深入人心。

  裴鄴哭笑不得:“慢慢就適應了。”

  周鳶堅持:“就這樣。”

  裴鄴搬出理論:“不舉的男人才玩這個。”

  周鳶不知道竟然還有這麼一套理論,說:“你在罵你自己嗎?”

  裴鄴據理力爭:“我舉不舉你知道!”

  周鳶氣的用手捶他,裴鄴趁機擡起她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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