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殊途橦歸一
關城,距離京都長臨並不遠,也是一個繁華都市。
只是,關城與別處不同之處在於,關城是一個盛出奇人異士的城市。
她並不知師父所說的冰眠地在哪裏,師父也說是世人罕知,所以她放棄了再問的念頭,只得自己一路找尋。
酒聆在夜裏行至一座山,舍人家說那是東山,酒聆借宿舍人家。
心事在心,酒聆夜裏難眠,她索性走出房門,她剛邁了幾步,便被一人捂住了口,抱着走開。
酒聆掙扎了一會兒見掙脫不得,只好任那人抱着。
那人抱着她走了一段路停下,卻又放開了她,一路是無言。
酒聆見他燃了燈火,酒聆得以看清他的面目,是個容色美麗的男子。
“你……”
酒聆正說話,那人打斷了她。閃舞
“天師酒聆,是麼?”
酒聆訝於他的話,卻也答了他。
“我是,你找我來,是爲的什麼?”
酒聆卻沒想到,男子向他拜了下來,這是一個大禮,酒聆自認受不起。
酒聆忙要去扶,那人卻閃開她的手,酒聆無奈問道:“這位公子可是有事需我相助?”
那人道:“正是,還望天師相助。”
“可是,如今我已無天師之術,只是一介普通人,怕是無法相助。”
那人道:“我知天師要去尋一個叫郇久微的人,天師此行,正是爲還復天師之術。”
“你是如何得知?”
那人道:“昨日夜裏,一個白衣公子告訴我的,那公子說只有你能助我,那公子姓邶。”
酒聆知道這個姓邶的公子是誰。
“我並無郇久微的確切行蹤,我不知何時能尋到他,這般,會不會誤了你的事?”
那人笑了,向她道:“我已等的許久,再等也無礙,我只是惶恐沒有希望的日子。www”
——那麼,便把你的事說給我聽罷。
————
“寧歸箏?”
少年天子慵懶念出一個人名。
一旁的沉公公連忙道出:“聽大人們的話兒,此人是今年最有可能成爲狀元的人。”
“哦?”少年天子示意他說下去。
沉公公道:“聞說他五歲能詩,七歲能文,總角之歲,武當一絕。京城的賭坊裏,押他爲狀元的人佔了多數。”
少年天子冷笑:“這般有才?我看這文章,只一般罷了。”
沉公公忙道:“皇上聖明,奴才文化不多,只是胡亂聽說的。”
少年天子燃了那張試卷,道:“拿墨來!”
聖旨一道,連夜送出。
“歸箏有才,命之爲東臺巡撫,即日赴任。”
——是什麼樹?
——是橦。
寧歸箏少負異稟,在十七歲這年奉旨赴任東臺巡撫。
行至東臺邊界有一高山,稱之爲東山。此時夜已深,幸有客家,寧歸箏一行人便就此宿下。
月色正好,久未成眠。
寧歸箏推開房門,院外一片銀白,一株盛有鮮紅色花朵的高木,格外突兀。
這是一株從未見過的樹。
至少之前,從未見過。
不覺發問:
——是什麼樹?
問罷,方意識到此時只有自己一人。
欲上前一探究竟,卻聽得一道慵懶嗓音
——是橦。
寧歸箏猛地擡頭,樹上有一少年,一身紅衣,正挑眉看他。
先前因着同樣是紅色,而未加留意樹上竟有這麼一個人。
——閣下是哪裏人?
“唔……”紅衣少年縱身而下,走向他,“我啊,就是這東山的……人。”
——倒是你,來自何方?我不曾見過。
寧歸箏後退一步:“在下寧歸箏,京都長安人。”
紅衣少年長眉一挑,隨即玩味笑道:“你便是來自長安的,東臺巡撫寧歸箏?”
寧歸箏微微一笑,旋即點頭,稱是。
“哦……”得了準答,紅衣少年拉長了音線,“我是東山葉傾生,巡撫大人,還望多多包涵呢。”
寧歸箏未應他,只問道:“這個時節,你爲何不進京趕考呢?”
葉傾生笑了:“我是東山人,是離不了故土的,再說……這科考與我何干官場……終究是容不得人呢。”
寧歸箏聞言,只是點頭,不再言語。
——不過,我相信寧巡撫……會是個好官呢。
寧歸箏擡頭看去,那人卻不見了蹤影。
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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