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
但他既然敢殺父弒君,自然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鬥敗自己的十幾個兄弟,守孝過國喪期後,立即登基。
甄臨風跟他爹不一樣,他登基的那日,有皇后。
卻不是太子妃,是張曼蘭,張良娣。
他其實沒想走上這條路,如果可以,沒有哪個皇帝不希望自己是名正言順的大統繼承人,只有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纔會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
而甄臨風之所以走上絕路,還是因爲他那根不爭氣的小弟弟。
這是個祕密。
這個祕密被皇帝知道,他多多少少對太子妃起了點兒疑心。
太子妃本人是不會承認的,但這並不妨礙甄臨風一刀送她下黃泉,她死後,甄臨風就只有張曼蘭一個良娣了。
國喪期間不可能娶妻納妾,張曼蘭就這樣成爲了唯一的人選。
蜀國才死了一位國君,如果新任國君也死了,必定人心惶惶,這次連太子都沒有了,皇位爭奪戰只會更加慘烈,張曼蘭一直想找機會動手,但新帝登基,甄臨風忙得團團轉,一個多月下來,竟然完全沒有機會見到他。
連蘇月造謠說她被輪姦,都不了了之。
本來以甄臨風的變態佔有慾,她應該吃不了兜着走,但蜀皇帝一死,接下來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重要,他沒空管她,讓她陰差陽錯逃過一劫,然後就過起了吃了睡睡了喫、佩奇一般的日子。沈十三此人情商相當低下,如果不指揮作戰的話,智商偶爾也不在線,平時被套一兩句話,他自己壓根兒就發覺不了。
江蘊又雞賊得很,有一兩句話的線索,結合前因後果一推敲,不難發覺霍清對張曼蘭有點兒不一樣的情愫,現在就被他用來給霍清添堵。
其實,這正是他最看不起霍清的地方。
連心愛的女人都能推出去做籌碼,自以爲偉大,自以爲能拯救全世界,自以爲全世界就他一個人犧牲最大,其實就是個屁!
連自己至親至愛的人都保護不了,拯救全世界來幹什麼?
江蘊走後,沈十三頓了半天,很誠實的說,“我覺得他說得有點兒道理。”
出乎意料的,霍清並沒有很憤怒,而是說,“你覺得有道理,便是有道理,不過,你是沈戰。”
你要記得,你是沈戰!霍清不自覺的看向那不會再有人的房間。
張曼蘭……要做皇后了。
心裏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出來,又被他死死壓下去,憋悶得很。
沈十三原本以爲霍清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他,結果自己巴巴的湊上來,捱了一頓嘮叨,不願意再聽他囉嗦,也就走了。
江柔失而復得了寶貝,怎麼看都看不夠,怎麼疼都疼不夠,今夜當然是要跟屁桃一起睡了
沈十三從霍清那兒回來,果然看見牀上多了個小崽子,江柔抽出空來對他道:“水已經準備好了,你先去洗洗。”
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
本來就不爽的老沈更不爽了。
江柔半天沒聽到動靜,轉頭一看,果然看見沈十三直勾勾的盯着她,雖然心中萬般不願意,也只能戀戀不捨的對屁桃說:“小問乖啊,在牀上等孃親哦。”
小屁桃鄭重其事的點頭。
江柔這纔過去伺候沈十三。
她每天的固定任務,就是把沈十三跟扒橘子一樣扒乾淨,讓他自己滾進水桶裏,她再像個刷馬桶的工人一樣,把他刷刷乾淨拎出來。
沈十三沒有一天是正經沈十三,她拿着帕子給他擦胸膛,他就感覺不到帕子在他身上摩擦,只感覺得到她的手再胸前撫摸。
撫摸撫摸,就撫摸起火了。
江柔趕緊制止他,“別鬧,小問在呢!”
沈問都兩歲了,哪能在他面前胡鬧!
沈十三這纔想起牀上還有一個,鬱悶的收了手,忍啊忍啊忍。
然,本應該在牀上舔手玩的人兒,卻不見了,牀上空蕩蕩,只有一牀棉被。
等沈十三洗完澡,兩人從屏風後面繞出來,纔看到都已經涼了的牀鋪。
沈十三頓時臉如鍋底。
什麼人敢到他的臥房裏面來劫人?!
他還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正急匆匆的出去找,突然聽到一大一小的聲音。
“哥哥哥哥!”
“小問,幹嘛啊,你要拉我去哪兒?”
“來來來!”
“嗯?是爹孃要找我嗎?”
“是是是!”
果然,下一刻,一大一小兩個兒子出現在房間裏面,小的那個拉着大的那個。
沈度一見江柔和沈十三就道:“爹孃這麼晚找兒子,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江柔迷茫的看向沈問。
我沒找……
沈十三正要讓他回去,沈問卻興奮起來,使勁兒拉着沈度往房間裏面走,嘴裏還不斷的在說,“這裏這裏!”
他人小,哪裏拉得動哥哥,只是牽引個方向,沈度順着他的腳步走。
他把沈度拉到牀前,推着他往牀上坐。
說是推,完全就是撞。
像顆小炮彈一樣,撞在他的腿上,他一時不察,直接被撞倒在牀上。
沈問見狀,立刻調轉腳步,噔噔噔的過去,把江柔也拉到牀前,江柔不用他撞,自己就坐下了。
他再努力的往牀上爬,他人小腿短,撅着屁股使勁兒的往牀上拱,小鞋子掉了一隻,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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