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無法彌補……
“到底是怎麼了啊……”
羽念殤對眼前的戀人感到無奈,只能用足耐心抱着自己的戀人,吻去夢冰雨眼角的淚水,試圖讓夢冰雨冷靜下來。
“你到底犯了什麼錯?以至於變成這個樣子?”
……
“天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對不起誰?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你就別走了!”
冰帝帶着幾分憤怒的聲音徹響整個冰殿,雪帝用自己的力量在第一層的冰殿形成了一個保護罩,如果上面的那兩個人不刻意動用自己的力量,是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的。
想必羽念殤見到哭泣的夢冰雨就絕對不會閒的沒事偷聽他們的談話,而且雪帝也是有自己的感知的。
“……”
天夢沉默了。
其餘幾個人都意識到了天夢的不對勁,如果是平常的話,天夢早就一臉苦兮兮地對着冰帝求饒並且說賤兮兮的話了,但是此時此刻,天夢依舊是一臉沉默,甚至是苦惱的樣子。
“天夢,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帝也忍不住了,他們在天夢和夢冰雨談話的時候躲在不遠處,他們只看到天夢和夢冰雨說了什麼,然後夢冰雨的情緒就開始有些不對勁,天夢又說了什麼,夢冰雨就快步離開了。
他們無法聽到他們兩個到底說了什麼,因爲夢冰雨用自己的力量形成了一道屏障,用這個隔絕了他們的談話。
天夢沉默着,緊皺着眉頭,輕輕道:“冰冰,不是我不想要告訴你,但是按照冰雨的話來說,這個,可能不能說。”
“什麼意思?”
冰帝也有些着急了,夢冰雨向來喜歡把所有的東西都抗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而天夢永遠都會縱容着夢冰雨,甚至會跟夢冰雨一起胡鬧。
“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問題!”
冰帝扯了扯天夢的衣角。
天夢安撫性地握住了冰帝的手,道:“沒有,放心,這件事情是冰雨虧欠了羽念殤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冰帝注意到,天夢用有些小心的目光打量着四周,就像是在害怕什麼,當下便道:“天夢,你不能夠說出來是因爲……”
“天譴。”天夢打斷了冰帝的話,用沉重的眼神看着周圍的幾大魂靈,“羽念殤跟我們說過他們前世的事情,他之所以可以告訴我們這些東西,是因爲他能夠用秩序之力隔絕不讓信息流露。”
“再者,天譴根據對方的重要性來決定強或者弱,就算天道反應過來,用天譴來懲罰我們,我們也不能夠算是什麼大角色,有羽念殤在天譴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但是現在,如果你說出來,我們就……”
邪帝的聲音有些沙啞。
天夢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露出一個稍顯放鬆的笑容,道:“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哈?”
麗雅表示自己有些懵逼。
“嗯……就像是冰雨不能夠把自己所看到的未來說出來,但是可以通過模糊的語言去描述,那換個思路,是不是隻要不說清楚,我就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
天夢的笑容帶了幾分奸詐,“剛剛這個也算是透露了一些東西,不過我們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也就是說,天道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算是鑽個漏洞吧,我可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不愧是你。”
玄冰給天夢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現在的意思就是說,可以把冰雨爲什麼會情緒劇烈暴動的原因告訴我們嘍?”
小白猶豫着道。
“算是吧。”
天夢臉上的表情總算是放鬆了下來,帶着一如既往的有些賤兮兮的笑容,“或許是因爲我們是冰雨的魂靈,所以,我們有知道一些東西的權利。”
衆魂靈面面相覷,一時間居然是沒辦法說什麼。
“所以,到底爲什麼不能知道啊?”
一直沒有發出聲音的小冰終於忍不住了,她眼睜睜地看着氣氛從焦急到緊張再到現在的放鬆,已經完全懵了。
“因爲沒有資格啊……”雪帝說這話的時候頗爲不爽,“就像不能夠暴露未來的事情一樣,走向都不行。除了當事人,其餘人沒有資格知道。”
“羽念殤和冰雨都確認過,關於他們前世的事情都可以算是機密。”
天夢接上雪帝沒有說完的話,那雙暗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幾分無語,明顯對於這件事情極爲不理解,但是既然就是這麼一回事情,那他們也沒得拒絕。
“你打算怎麼個不清楚法?”
邪帝這樣對天夢問道。
……
“對不起……是我害得你……害得洛羽……沒了親人。”
夢冰雨閉上了一雙眼睛,哭紅的眼眶此時此刻無比的痠痛,但是她沒辦法停下自己身體的顫抖,她的潛意識依舊是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的。
她知道失去父母親人的感覺究竟有多麼悲痛,或許殤的悲劇不是她造成的,但是洛羽是,羽念殤也是。
羽念殤頓時有些驚訝,他好像,沒有告訴過夢冰雨,他是一個孤兒,這件事情吧…
夢冰雨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所以,你做了什麼?”
羽念殤輕聲地安慰着夢冰雨。
……
天夢釋放出一些精神力,籠罩了整個冰殿,天夢招了招手,衆人便圍着他,滿臉都是八卦的神色,但是要說八卦也有些不一樣。
“你之前說虧欠?冰雨怎麼虧欠羽念殤了?”
“按照冰雨的記憶,羽念殤的上一世很悲慘,”說到這裏,天夢頓了頓,“而這其實是有原因的。”
“萬物皆有因果,之所以……是因爲冰雨的原因。”
天夢並沒有把話說完整,衆人相互對視一眼,他們都不是愚鈍之輩,頓時明白了天夢的辦法,不就是填字遊戲嗎?
好傢伙,不愧是你,天夢。
幾大魂靈這樣感慨着,雖然說天夢的確是賤了一點吧,但他有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當然,有的時候。
“喂喂!你們在想什麼!”天夢不滿地提高了聲音,卻在下一瞬間低了下去,“冰雨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爲羽念殤並沒有告訴他這一世他的情況。”
“但是既然上一世……那麼沒道理天道就會這麼放過羽念殤,而且冰雨潛意識裏是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的。”
“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羽念殤之前說冰雨的精神狀態很不對勁。因爲她實際上是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爲她而起的。”
“懂了。冰雨覺得自己虧欠了羽念殤。”
玄冰恍然大悟。
“那你那句‘不知道是誰虧欠了誰’又是什麼意思?”
雪帝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冰雨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爲羽念殤。”
天夢神態無奈地扶了扶額頭,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挺無語的。
確實……
不無語不行,令人不得不感慨命運的奇妙程度。
“所以冰雨,到底做了什麼?”
衆人不由得感到疑惑。
天夢聳了聳肩,道:“不能說啊。你們猜不到的。”
因爲夢冰雨也沒有跟天夢說。
就算是她,如果把篡改命運線這種事情說出來的話,天夢會出什麼意外的話,夢冰雨也沒有辦法保證,更何況,她篡改的是秩序化身羽念殤的命運線。
……
夢冰雨勉強不讓自己的話語變得顫抖,“我,我改了你的命運線。不,應該說,是殤的命運線。”
羽念殤眨了眨眼睛,一副早就預料到的樣子,輕聲道:“冰雨,你,改殤的命運線幹什麼?據我所知,就算是命運之神,篡改命運線這種事情,天道也絕對不允許。”
“不提你篡改命運線之後,我會是什麼後果,單單是你當時篡改命運線的時候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容小覷的。”
羽念殤摟住神情僵硬的夢冰雨,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冰雨,我沒有怪你,就算要責怪也應該責怪憐,而不是你。如果你覺得愧疚的話,實在是沒有必要。”
“你付出的代價同樣不小。”
夢冰雨愣了愣,其實一開始因爲她自己潛意識裏面的抗拒和愧疚,她並沒有意識到羽念殤的悲劇是自己造成的,但是又因爲羽念殤告訴了天夢的原因,天夢將這段記憶刺激出來了。
也不能算是刺激,只能算是用言語讓夢冰雨自己意識到這一點,夢冰雨是記得自己篡改命運線的記憶的,也知道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那麼做。
但是,她的潛意識在作祟,強迫她忘卻自己一手造成的悲劇,讓她忘記篡改命運線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真是……造孽。
“以我下輩子人生註定悲劇的代價,憐當時應該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知道需要付出代價,但是沒想到居然是以下輩子的方式,還要拉上你一個。”
夢冰雨垂下眼簾,她自然是對這件事情充滿了愧疚的,雖然一開始這麼做就是爲了羽念殤,但是說到底是爲了憐自己的慾望。
她當時已經預料到了自己和殤的悲劇,她不甘心,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應該是不甘心的,憐又是一個爲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並且對自己都狠心至極的人。
所以她運用自己天生的能力,奔走東西,雖然讓損失減到了最小,雖然已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還是付出了三生三世才勉勉強強在一起的結果。
夢冰雨很難受,非常難受,雪織一向知道洛羽的底線是他的父母,而洛羽的父母的死亡又是因爲自己的原因,就算愛洛羽的是雪織,夢冰雨依舊覺得難受。
她爲難的是自己的愛人,她感到無限的痛苦,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無法割除的愧疚,她讓自己的愛人痛苦了兩世。
可是明明,只是雪織和洛羽需要付出失去最親之人,以及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的代價,爲什麼,第三世……
還是……
“實際上啊……冰雨,你認爲的悲劇,其實,也不能算是你一手造成的。”
羽念殤無奈地笑了笑,有的時候,悲傷過度的情緒的確能夠影響人的思考,至少自己眼前的夢冰雨,現在就是這樣。
“……什麼意思?”
夢冰雨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雖然淚水已經乾枯成爲淚痕掛在她的眼角下方,但是那種感覺還是讓她有些許的不舒服。
她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羽念殤俯下身子,一雙含着笑意的桃花眼眨了眨,如同一隻暗紅色的蝴蝶在夢冰雨的眼前飄過。
“洛羽和羽念殤的親人都在他最爲悲傷的時候死去,的確是因爲有人篡改了命運線,爲了達成一種不致命的目的,選擇了篡改命運線。”
羽念殤的聲音很輕柔,以至於夢冰雨幾乎都要聽不出其中的意味。
“但是,冰雨,你別忘記了,雖然你和我都是神王級別的,但是你根本就看不出我的命運線。”
羽念殤眯了眯眼睛,“所以,你的篡改,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夢冰雨瞪大了眼睛。
“你以爲呢?冰雨,你以爲秩序是那麼容易被人篡改的嗎?命運同樣算是秩序的一種,只不過秩序包含的更多罷了。”
羽念殤步步緊逼,夢冰雨的瞳孔不斷收縮着,一直以來壓迫着她心臟的愧疚,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但是她更想要哭了。
“命運是不可逆轉的,這一點便算是秩序定下的規矩。即便你付出第一世不得好死的代價篡改了命運線,依舊不可能。”
羽念殤說一句話就湊近一些,直到最後,羽念殤和夢冰雨幾乎已經臉貼臉,羽念殤的聲音甚至讓夢冰雨的耳膜在震動。
“你……”
“你篡改命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篡改秩序,篡改的也就是我,雖然這個描述有些抽象,但是毫無疑問,殤當時是感受到了你的舉動的。必定是的。”
羽念殤打斷夢冰雨欲斷未斷的話,輕笑着,似乎做出那樣今天的舉動的人不是他,“殤對憐的愛,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啊……用三生三世的代價來跟你賭一把。”
夢冰雨的瞳孔急劇收縮。
“無疑,我們賭贏了,冰雨。”
羽念殤笑起來,那個笑容是那樣的明媚,那樣的耀眼,夢冰雨幾乎要止不住自己的眼淚,“你個混蛋!”
所以,其實從來就沒有什麼虧欠不虧欠的問題,殤早就意識到了憐的舉動,但是他並沒有選擇抗拒,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但是他依舊選擇了縱容。
這意味着什麼?
憐先走上賭場,不顧一切下注只爲了賭一個殤,殤隨後跟注了上去,像是縱容又像是挑釁,任由憐自己來賭博。
殤和憐賭了一場沒有輸贏的賭。
以洛羽雪織以及夢冰雨羽念殤親人的離去和他們以及洛羽和雪織的一世悲劇爲賭注,以三次的人生爲賭場。
他們不爲了輸贏,也不爲了金錢,只爲了賭一個羽念殤和夢冰雨的結局。
他們賭博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讓他們能夠在一起,爲此不惜付出折磨自己的代價,說是喪心病狂也對,說是自私自利也好,怎樣都無法阻止他們不顧一切想要在一起的念頭。
目的與輸贏無關,但是目的達成了,這場賭博纔算是有意義,不然賭博的兩個人即將死亡,賭注即將流失,賭場即將崩塌。
不過幸好,幸好他們賭贏了,用無比慘烈的代價擁抱在一起,用無法對旁人訴說的經歷,用孤注一擲的心態,他們達成了賭博的目的。
他們也不在乎到底是幾時能夠擁抱,能夠擁抱就好,他們的結局已經是固定的悲劇,落幕的那一刻註定慘烈,所以要賭一把。
讓慘烈更加慘烈,讓賭博顯得更加瘋狂。
他們不曾在乎自己的下一世會怎樣悲慘,他們足夠自私,所以可以無視自己的疼痛,他們瘋狂到不在乎自己,只爲了能夠擁抱對方。
哪怕用的是破爛不堪的身體,哪怕已經血肉模糊,哪怕……
只是臨死前的最後一次接觸。
怎樣都好,不過如今,羽念殤能夠和夢冰雨安安穩穩地站在一起,也算是,沒有辜負殤和憐那樣大膽而無所畏懼的決定。
“……我已經不是殤了,冰雨。”
羽念殤笑着,道。
夢冰雨自然知道羽念殤的意思,做出那個決定的不是羽念殤,所以這一句混蛋不應該對羽念殤罵,但是,夢冰雨本來的意思就不是這個。
“我說的不是殤。是你,羽念殤,你就是個混蛋!”
夢冰雨啞着嗓子,她此時此刻的情緒究竟是什麼,她自己也意識不到,不過無所謂了,情緒在這種時候反倒顯得分外得無用。
夢冰雨撲進羽念殤的懷裏,用一種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我愛你,念殤。”
羽念殤只是笑了笑,迴應着道:“嗯,我也愛你。”
無妨了,那些代價都沒有關係了,他們總算能擁抱對方了,這樣就好。
什麼命運弄人?
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你在幹嘛?光明正大地偏心嗎?”
滅世之神冷冷地看着創世之神,“你明知道這樣的做法是違抗天道。”
“天道?”
創世之神沒有扭頭去看自己身後的那人,只是露出一個放肆的笑容,“滅世,別忘了,我們便是這天道。如果你有什麼意見的話,你早就阻攔我了。你這不也是在偏心嗎?”
“呵。”
滅世不屑的哼了一聲,但是終究沒有反駁什麼,這是事實。
“那畢竟是我費勁心力創造的秩序化身,相當於我們的孩子了,偏心自己的孩子,並沒有什麼問題吧?”
創世之神聳了聳肩,露出一個有些怪異的笑容。
“什麼叫做我們?”
滅世之神的神色同樣有些怪異。
“啊,沒什麼。”
創世之神的笑容淡淡的,看的滅世之神直皺眉頭,“你別笑了,看得我怪不舒服的。”
“那叫滲人。”
“那按照你這意思,他們那個世界,也不需要進行毀滅了?”
滅世之神雙臂抱胸,神色看不出喜怒,“週而復始才能夠生生不息,這你是最開始定下的規矩。”
“也是這個宇宙存在的基礎,更是我們存在的原因。死亡的盡頭是新生,如果不能夠讓他們的神界毀滅的話,會出現什麼後果我們都不清楚。宇宙這個東西會怎麼做我們無法想象。”
創世之神眯起了眼睛,“的確,週而復始才能夠生生不息,這是最初的創世之神定下的規矩,也是我最初定下的規矩,我們輪迴了不知道多少遍,不記得上一個我們的一切,但是知道這個規矩。”
“不能夠違反吶……”
創世之神嘆了一口氣。
“所以。”
滅世之神的話語依舊是平靜的,他知道創世之神一定不會就這麼放棄,他想要做到的事情,沒道理做不到。
“呵,這個規矩是絕對的,可是規矩總歸有漏洞,不是有‘神星’這個漏洞存在嗎?”
“你覺得……可能嗎?”
滅世之神垂下眼簾,神星又豈是那麼容易出現的,按照鬥羅神界現在的發展來看,完全不可能,更何況,他看過鬥羅神界未來的發展。
“滅世,你只看了一半,或者說只看了鬥羅神界的結局。”
創世之神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容,“萬物皆有可能。”
“還真是萬物皆有可能啊。呵呵,你故意不讓天譴出現在那個命運之神的魂靈身上,你到底心軟得很。”
滅世之神這一句話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是創世之神莫名的就是察覺到了些許的嘲諷意味。
不過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笑着對滅世之神道:“命運之神是當事人之一,她的魂靈自然有知道這種事情的權力。而且,就算是知道了,想來對於未來的因果也不會有什麼變動。”
滅世之神看着創世之神那礙眼的笑容。
“行吧,”滅世之神的話語變得有些不耐煩,“反正你這傢伙,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你要是想要達到什麼目的,犧牲什麼都無所謂。”
“你也不是啊。”
創世之神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並不在意滅世之神這句看上去十分不友好的話,因爲對方說的是事實,他說的也是事實。
“隨便你吧。但是你偏心秩序化身,爲什麼還要偏心那個命運之神?還只偏心這一個命運之神?其他平行世界的她可不一樣,甚至有的依舊還是男的。”
滅世之神將目光投向了創世之神。
“因爲秩序化身只有一個,而這個秩序化身就在這個命運之神的身邊啊。所以我偏心秩序化身連帶着偏心她,有什麼問題嗎?我實在是心疼他們兩個啊。”
創世之神眨了眨眼睛。
“呵。”
說得好像你的心腸有多好似的。
滅世之神真是不屑極了,他對創世之神這份假惺惺的樣子沒什麼感覺,畢竟,秩序化身的命運,到底掌控在誰的手裏,他們兩個根本就是心知肚明。
命運之神掌控命運,可是她看不透秩序之神的命運,並不是說秩序之神沒有命運線,只是那命運線,她沒有資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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