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2晉江獨發
晉江文學城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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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漾見他俊臉黑沉,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
她前襟的襯衫已經被扣的整整齊齊,沈弋仔細地連她袖子的扣子都沒放過。
這佔有慾真是妥妥的。
她任人擺弄完,扯了下脣角,眼眸盡是狡黠:“沈弋,你不會是喫醋了吧?”
沈弋真是要被她折磨死了,按捺住一清晨就被撩撥起來的無名火。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指腹摩擦過她柔嫩的脣瓣:“你昨晚還欠我一個晚安吻,現在補?”
姜予漾立刻不說話了,她就知道,這人病痊癒之後,最好還是不要去惹。
上次跟她接吻,她還是個病號,哄一鬨就軟玉溫香在懷,現在可沒那麼容易。
要不然一個不高興,他追人的進度條就要歸檔清零了。
很快,家政阿姨送過來一套女裝,還是從內到外粉粉嫩嫩的。
姜予漾羞赧着接過,就到主臥去換衣服了。
她麻利地換好,心臟還砰砰跳動着。
原來,沈弋剛纔開的是視頻會議,她還無意中進去亂入了。
一想到被這麼多人在這麼嚴肅的場合,看到了她惺忪着叫他名字的場景,姜予漾就真的快窒息了。
打開門,沈弋已然恢復了工作狀態,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座椅邊緣,重新架起眼鏡道:“你們繼續。”
桌上放着一份豐盛的早餐,吐司雞蛋還有一杯牛奶。
姜予漾喝了口溫熱的牛奶,又怕在這兒繼續打擾他工作,擱下杯子就想先去公司。
沈弋瞥過去一眼,溫潤如玉道:“乖,喫完了再走。”
數秒後,聽到傳聞中八卦的公司衆人再度在羣裏炸裂。
[叫什麼來着!乖?!我沒聽錯吧?]
[語氣好寵溺啊,這種語氣只會對小嬌妻吧嗚嗚嗚......]
[沈總什麼時候官宣總裁夫人啊,前排坐等喫喜糖。]
視頻裏,再次被打斷的會議的衆人這回都學聰明瞭,一個個風輕雲淡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畢竟,面對沈弋強勢的作風,誰都不敢有異議。
姜予漾差點被喝着的牛奶嗆到,吐了吐舌,面色漲紅,將腦袋在餐桌前埋的低低的。
跟只縮起來的小烏龜別無兩樣。
沈弋動手輕輕扯了下領帶,接下來的會議裏,他一邊聽着報告,脣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小助理之後發了條朋友圈,感慨道:[哎,戀愛中的男人就是周圍恨不得都冒着粉紅泡泡吧......]
公司的同事還紛紛過來點贊,一副看破不說破的人精樣兒。
五分鐘後,沈弋發現這條朋友圈居然忘記屏蔽他了,他拿着截圖甩過去。
[嗯?你年終獎不想要了?]
小助理誠惶誠恐,什麼好詞兒都往外蹦:[沈總我錯了我錯了,祝您跟夫人百年好合,恩恩愛愛,什麼時候發喜糖,也給我喫幾顆。]
沈弋心情好,也不計較,隨性道:[行,今年之內吧。]
小助理看了下日曆,回覆說:[那還有九個月,沈總加油!!!]
接下來的日子,新刊的首封已經挑選完畢,姜予漾最終挑選的是沈弋站在落地窗前那一張。
光影、角度都呈現的很完美。
姜予漾重新招聘到一位助理,又得了溫圖爾的指示,從公司裏找來了幾個審美能力在線的員工,爲新刊準備進行最後的衝刺,
這段時間,她明顯感知到自己可以逐漸脫離趙亞琳的管控,獨自運營新刊。
這也意味着,《Traveler》完全由她掌控,不用事事都跟趙亞琳彙報,甚至得指示做事。
並且,跟她一同爲新刊努力的同事個個都鉚足了勁兒,拿出非要單幹出一番成績的精神頭來。
當然,除了《Traveler》,佳人旗下也放出風聲,這個月會發名爲《Fantasy》的刊物。
他們選的首封人物是溫芙,走的路線跟《Traveler》高度類似。
紙媒式微,但同樣是片充滿硝煙的戰場。
溫芙雖然在演技和人品上飽受詬病,但新一代花旦的名聲在,粉絲簇擁,在銷量上不至於弄出爆冷的情況。
真要硬碰硬,《Traveler》很可能淪爲祭天的犧牲品。
倘若銷量不佳,面臨的就是停刊的風險。
這麼多天的心血,將全部毀於一旦。
姜予漾站在辦公室的百葉窗前,長安街的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一到夜晚,她就彷彿置身在一座黃金城,既古老厚重又從來不止於此,始終奔向煥然一新。
本部的同事見她還沒離開,訝異着道:“姜編輯,您還沒下班嗎?”
姜予漾輕鬆地聳聳肩:“我在這兒看看夜景。”
給一個讓自己靜下來的時間很重要。
若干年前,她看完人生中第一本《ICON》,也是如此眺望着京城的夜景。
那時候,少女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擁有一本屬於自己的原創雜誌。
如今國內優秀的時尚雜誌少之又少,除了請流量明星做封面,大衆似乎很少會主動捧起一本時尚雜誌來閱讀。
究其根本,想要把一本雜誌做好,優質的原創內容永遠排在第一位。
想清楚了這些,《Traveler》似乎不需要跟任何一本時尚雜誌去浮躁地比較甚至跟風。
翌日,《Fantasy》爲搶佔先機,率先公佈了溫芙首封的雜誌定妝照。
一開始評論區都被溫芙這次的造型和妝容驚豔到,粉絲好評反饋不斷。
然而微博某大V突然轉發了這一條微博,明裏暗裏指向《Fantasy》的首封構圖抄襲了美版《ICON》的創意。
接着不斷有人爆料兩張圖的對比,構圖、妝容、造型幾乎是照搬,算是完全的剽竊他人創意。
微博上話題已經被#Fantasy首刊封面涉嫌抄襲#,#溫芙造型#等佔據,風聲倒戈一片。
然而《Fantasy》的幕後編輯,用小號發了條吐槽微博。
[大衆總是被不重要的事物矇蔽雙眼,我們的本質是希望大家關注到環保上來,別的雜誌得先有這個格局,要不然就只能在背後耍小手段。]
這條微博直接將矛頭對準了《Traveler》,鬧得大衆很可能對兩本雜誌都不會買賬。
與此同時,姜予漾與其他同事研究決定,趁輿論浪潮沒過,舉行新刊的媒體見面發佈會。
當天,京城步入開春,陽光和煦,柳絮飄飛。
她選了件偏灰的OL裙,身段盡顯,長髮簡單挽着,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天鵝頸。
樓下,沈弋早已等候她多時,鉛灰色的大衣襯着他的好皮囊,在一派春風裏都顯得倨傲清冷。
姜予漾看見那輛邁巴赫停在那兒,還有點驚奇,步子微頓道:“你怎麼過來了?”
他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打趣道:“來看看我的拼命三娘如何了。”
等人真正站在他面前,沈弋的眸色漸暗,心疼地說:“瘦了一圈。”
“瘦了不好嗎?”姜予漾垂着腦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沈弋眉梢眼角舒展着,淡聲說:“也好,以後再養胖你。”
她心中一暖,突然覺得被人寵着的感覺也不賴。
這次發佈會是專門面向媒體的,沈弋作爲首封人物,本來就是受邀出席的嘉賓。
所以她跟沈弋一同進的發佈會現場時,媒體不見不怪。
但兩人今天的穿搭很配,走在一起更是賞心悅目,於是從入場開始,拍攝的燈光就沒停過,弄得陣仗相當大。
沈弋叮囑道:“等會兒上臺發言,別緊張。”
姜予漾調整着呼吸,握了握拳,點頭說:“好,我不會緊張的。”
說來倒是神奇,明明兩人還不是戀人關係,但姜予漾感知的到,自己可以依賴沈弋。
即使掉下萬丈懸崖,沈弋也會是那一個最後託着她的人,給她底氣和信任。
五分鐘後,發佈會正式舉行。
姜予漾拿着一支話筒,站在臺中央,一束聚光燈緩緩打下。
“大家好,我是《Traveler》的主編姜予漾。”
或許就連姜予漾自己都不知道,臺上的她,正熠熠生輝。
從前,姜予漾有過很多次在臺下這麼仰望着沈弋的經歷。
少年萬丈光芒,笑一下就能讓人心生眩暈。
可現在姜予漾第一次擁有自己一手創辦的刊物,能站在一個平臺上,跟大家來分享她的初心。
自我介紹完,臺下涌動起掌聲,沈弋同樣注視着她,目光幽邃深長,像歷經了的輾轉的四季,最後爲她駐足停留。
“很感謝各位媒體從業者及大衆對我們新刊的關注,我站在這裏,想跟大家分享個故事。”
姜予漾落落大方地講述道:“我們刊物的第一期邀請了一位真正的旅行者,她在世界各地留下了探索的足跡,然而在採訪中,她主動跟我們講述,因爲人類活動導致的生態問題,使得很多動物沒有棲息地。看到這些,我開始思考《Traveler》創刊的初衷。”
“君聯資本的沈總曾經在我的家鄉投資過一批AI環保企業,然而這個春節我回到家鄉,故友告訴我,很多建築物都要被拆掉。然而如果是一張圖片一則記錄,運用時尚雜誌這個載體將這些可貴的東西保留下來,我想這就是我們想傳遞給大家的,不靠中傷他人,《Traveler》要做,就做最好的原創雜誌內容,謝謝大家。”
這一番不到十分鐘的講述,既迴應了之前的爭議,又讓兩個刊物的立意高下立見。
許多媒體都將此稱之爲“教科書式救場級發佈會”。
最後,姜予漾雙手拿着話筒,朝臺下深深鞠了一躬。
所有媒體散了,沈弋還在場留着,他找了個地方,落拓地抽完了一根菸。
等到那根菸燃盡了,他才撣了撣菸灰,看到人從場子裏出來。
“你晚上有安排沒?”他想約她,就這麼簡單,也不藏着掖着。
姜予漾挽着耳後碎髮,隨口答說:“有啊,今天喬頌過生日,我得去一趟。”
沈弋瞭然,順着話題問:“地點在哪兒?”
“你也去?”姜予漾驚訝。
他這人向來不喜歡摻和這種生日聚會,除了必要的應酬,私交場合,沈弋根本疲於應付。
也就跟那幾個發小稍微走的近一些,時不時聚一聚。
之前,喬頌辦的同學聚會,他到場了也只是禮貌地寒暄幾句,並不熱絡。
跟少年時候一模一樣。
“我是她同學。”沈弋爲自己找了個藉口,又沒個正形地說,“不過她不邀請我,我就蹭你的光。”
這下子,姜予漾就看出來他什麼打算了。
畢竟是喬頌的生日聚會,她沒什麼決定權拒不拒絕,只是說:“那你過來吧,喬頌歡不歡迎你另說。”
被人諷了,沈弋還能笑的出來的,姜予漾在他這兒算是第一人。
能怎麼辦唄?自己的老婆,自己寵。
喬頌喜歡熱鬧,辦個生日聚會就拉來了一大幫子人,有高中、大學同學還有工作上的同事。
姜予漾換了身衣服過去,長至腳踝的淡粉色紗裙,外罩一件開衫。
溫婉的跟江南三月天似的。
京城三月天就比不了,飛沙走石,短暫且滿城飄絮。
包廂裏,喬頌邀請來的一堆人一直在遞麥唱歌,氛圍挺好,就沒冷過場。
姜予漾中途接到個電話,看到是沈弋打過來的,她跟喬頌說了聲,暫時從包廂離開了。
沈弋的聲音在電話裏聽着低沉且真切:“漾漾,包廂號告訴我。”
她看了眼號碼,又覺得周圍太鬧,彎彎繞繞走到個僻靜處報了上去。
安靜的空間裏,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迎面走過來幾個醉醺醺的男人,穿着倒是貴氣,就是表情裏帶着點邪氣,不懷好意地看了她好幾眼。
姜予漾掛了電話,不知怎的,就是感覺到一股未知的危險。
爲首的那個戲謔着問:“喲,這不是沈弋的妞兒嗎?”
另一個附和說:“哥,這回她身邊沒人,要不然......”
那人拖着京腔道:“行啊,也讓沈弋後悔去。”
姜予漾眉心蹙着,緊緊攥着手裏的手機。
她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人給盯上了,聽他們的對話還是由於沈弋來藉機報復她。
爲首的那人帶着醉意想握上她的手腕,被姜予漾給躲過去了。
可她現在根本跑不了,幾個人人高體壯的,人牆似的將她圍住了。
嘴上下/流的話一刻更是沒停:“看着倒是挺嫩,不會還是個學生吧?”
“費什麼話,先給人拖到包廂裏。”
姜予漾慌了慌神,鎮定地周旋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
“那也落到我們手裏了,你跟了誰,都保管你不虧——”
姜予漾找準機會,想從另一側溜走,趁機通過喊叫聲引人注意。
剛跑兩步,她就撞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環抱,鼻尖縈繞着淡淡的松木香。
沈弋抱着她,將她安全地攬至身後,掃視前方的目光卻冷的像寒冰。
她突然覺得,心臟某一處空缺的地方被塞的滿滿當當。
幾個人本來就喝醉了,除了口嗨幾句,根本難以招架,被沈弋幾腳一踹,更是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潰不成軍。
而沈弋身上的薄毛衣領都沒亂,他今晚穿的很居家,米色卡長褲襯得人清爽又有少年感。
可剛剛打起架來的的沈弋,陌生又狷狂。
但意外的,男友力十足。
姜予漾愣了愣神,眼睫輕微抖動,在金黃的燈光下像是撒了層金粉。
他斂着眸子的戾氣,叫住前面送酒的女孩子,讓人把經理叫過來。
經理看到是怎麼一回事後,只能不停地點頭哈腰地賠禮道歉,怪自己倒黴,遇上這麼個主。
沈弋也懶得聽,眼皮揚起一個寡淡的弧度:“你現在報警,說他們在酒吧滋事,干擾秩序。”
經理遲疑着,兩邊他都開罪不起,恨不得裏外不是人了。
沈弋冷淡地反問道:“還需要我給你時間考慮?”
經理擦了擦額角的汗,連忙掏出手機討好着說:“不用不用,我這就打。”
姜予漾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很快感受到右手被溫暖的掌心包裹着。
她擡眸去看,迎上了他深不見底的眼眸。
沈弋牽着她的手往外走,每一步都格外踏實,他輕聲說:“我們回家。”
喬頌那邊,她只能在車上編了個藉口,說臨時有事先撤了。
偏過頭,沈弋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手背蜿蜒着青筋。
撲朔的燈光映在他臉龐,一時間讓她看不真切了。
她一直喜歡的、崇拜的、寵着的男孩子,也會護着她,希望她周全,爲她驕傲。
心中某一處的悸動抵達到最深層。
就像是回到那一年的盛夏,少年牽着她的手在街頭狂奔那樣。
無所顧忌,心跳如雷。
姜予漾想,感情的事似乎也無所謂對錯了,一頭栽進去,她還掙扎,就像在負隅頑抗。
一進門,姜予漾就感受到了他的迫不及待。
男人的氣息格外強勢,根本不給她機會躲或迴避。
姜予漾被他提腰抱着,很輕地放在玄關處的鞋櫃上坐下。
鞋櫃挺窄,她有點坐不住,但膝蓋卻被沈弋牢牢抵住,半分不容她往下掉。
“沈弋——”她喚着他名字,百轉千回般,眸子水光瀲灩。
沈弋聽不進去那麼多話,這一刻,起碼他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她的臉被人捧着,下一秒,迎來的是他深入的擁吻。
從脣峯到脣角,他細緻地描摹着,含的繾綣浪漫。
牙關撬開後,更是掃蕩的無所顧忌。
姜予漾直覺骨頭都像過水的麪條,一撈起來,全是軟的。
她雙手撐在他肩頭,雙眸緊閉,腦袋裏噼裏啪啦炸煙花一樣,耳邊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
沈弋忽然就笑了,他湊上前,又吻了下她頭頂。
姜予漾被吻的臉紅心跳,心裏吐槽着他沒下限。
沈弋一隻手穿過她的膝彎,將人輕而易舉打橫抱起。
姜予漾重心不穩地依附着,聽得見,他胸膛下急促的心跳聲。
這麼一想,她心裏就平衡了。
原來......沈弋也沒現在看上去那麼淡定。
她勾着他脖子,手指摩挲着他的髮尾,淺淺的一茬,還有點硌手。
沈弋的眼角一下子紅了,沉溺在失控的邊緣。
她被平放在主臥的大牀上,房間沒開燈,窗簾被風鼓動着,蔓延的月光照耀過來,室內溫馨一片。
他身影籠罩在月光之下,近在咫尺卻有點朦朧:“漾漾,我對你的喜歡,不比你的晚多少。”
七年裏,不是她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暗戀。
只是那時候的少年,年少輕狂,性子傲嬌起來,誰也勸不動。
相當漫長的一段時光裏,因爲很多無能爲力的事情,沈弋都沉浸到自責和懺悔中,覺得世界都是黑暗的。
所以排斥很多人的靠近。
可是人都是趨光性的生物。
他不可能不對她心動。
少女一笑,就像是將人從地獄救贖起來的神明。
姜予漾不免想着,如果中間沒有兩人分開過,她跟沈弋之間現在又會如何,誰都不得而知。
但是現在,姜予漾知道她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奔赴沈弋。
年少和現在的愛意,都那麼真切。
她就是賭,也賭到了一個未來。
她張開手臂,脣邊笑意明顯:“抱抱。”
沈弋環抱着她的腰,啄了下肩胛骨,哼道:“撒嬌還跟以前一樣。”
姜予漾被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着,只覺得呼吸聲越來越重。
沈弋撐着手肘,倨視在上方,他吊兒郎當地說道:“漾漾,你喘的我受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慶祝一下,鼓鼓掌,給大家發紅包嘿嘿!!
寫到這兒了,那就說幾句,我好像也不擅長寫激烈的追妻火葬場,什麼強吻、扇巴掌都是我很雷的情節,畢竟沈弋不是什麼渣男,他算是我很寫書到目前很喜歡並且真情實感喜歡的男主之一了。
你們看回憶其實會發現,兩人年少時對彼此都有感情,只不過礙於很多因素,遺憾地擦肩而過。
而選擇在一起的時機又很玄妙,弄得漾漾以爲沈弋對自己只有寵沒有愛,心裏沒有安全感。
分開的這麼一段時間裏,沈弋也在學着愛人,漾漾也在成長。
雙向的奔赴纔是有意義的,成爲了更好的人,學會了怎麼愛與被愛,纔是一段感情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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