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52Mylord
————《詩翁彼豆故事集·男巫的毛心臟part4》
西弗勒斯
亞克斯利轟隆的笑聲從會客廳的另一端傳來,西弗勒斯拒絕了家養小精靈提供的蜂蜜酒,朝聲音的來源走去。
“何事讓你如此發笑,亞克斯利?不如讓我一道聽聽——”西弗勒斯懶懶地說,在男巫身側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是芬里爾,總算是得到了黑魔王的召見,結果剛被他手下的狼人擡了出去……”亞克斯利的手肘碰了碰西弗勒斯的胳膊。
“被罰得體無完膚,連路都不會走囉。”卡羅發出了竊竊的笑聲。
“還有新招募的那一批食死徒,”亞克斯利哼了一聲,和西弗勒斯交換了眼神,“事情你聽說了嗎?”
“我倒是聽說他們在聖誕節後跟鳳凰社有過一次交手,”西弗勒斯垂下眼簾,壓低了聲音,譏諷地說道,“輸得讓黑魔王很難堪。”
“是啊,這難道不是很蹊蹺嗎?”貝拉特里克斯突然插嘴道,她越過了一旁的納西莎,向這裏走來,“我一直懷疑有人走漏了風聲。”女巫凌厲的眼神如蛇蠍般死死咬住了西弗勒斯,“你在鳳凰社裏,卻一直沒有給我們有用的情報,反倒我們的動向被掌握得一清二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會真以爲鳳凰社有那麼信任我吧,貝拉特里克斯?”西弗勒斯平靜地回答,“在明知我做了多年食死徒的情況下,還能事事都讓我知道得一清二楚?鄧布利多那狡猾的老蜜蜂可不和那羣狼人一樣蠢。”
“我們要你還有什麼用?”貝拉特里克斯不無惡毒地說,“留着繁衍奧利凡德嗎?”女巫的眼神突然看向了圖卡娜,後者正端着一杯酒和納西莎輕聲交談,“你和那女孩已經結婚半年了,看來你的種子也不怎麼強壯。”
“一個結婚將近叄十年卻一直沒有孩子的人似乎沒有資格與我討論這個問題。”西弗勒斯嘴角浮現出一絲獰笑,他滿意地看着貝拉特里克斯臉上的表情扭曲了,“再說,誰還能像我一樣每天都能同時接觸到鳳凰社和哈利·波特?”
“噢——你倒是提醒了我。”貝拉特里克斯意味深長地說,“我這便向黑魔王進言,再向霍格沃茨安排幾個教師,我覺得卡羅就是不錯的人選,你說呢,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的拳頭在暗中攥緊,“不錯。”他聽見自己咬牙說道,“只要他能忍受那羣攝魂怪似的學生們,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食死徒。”
“他想必可以。”貝拉特里克斯的手臂支撐在卡羅的椅背。“近來我還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芬里爾和他手下的狼人那羣烏合之衆抵禦鳳凰社的力量是否太有失公允了——茜茜——”女巫突然叫道,納西莎與圖卡娜停下了談話,雙雙向她看去,“別忘了,我們還有十幾個精明又強大的食死徒此時仍在阿茲卡班中受罰,這難道不是一種浪費嗎?”
納西莎呼吸急促,蒼白的臉龐亮了起來,“是啊!貝拉,我們可以趁機向黑魔王建議,讓他放盧修斯他們出來……你們說呢,亞克斯利、西弗勒斯?我們可以一起說服他……”
他與萊姆斯·盧平對狼人行動的阻截竟最終引來了更爲不利的結果,失控感再次襲來,西弗勒斯眉頭緊皺。他感到自己正迅速滑向無盡的深淵,心中涌起徹骨之寒,西弗勒斯幾乎後悔了。
“我深表贊同,貝拉、亞克斯利。”把自己的手指骨節捏得發白,西弗勒斯的嘴巴擰了起來,久久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再度開口時,他的語調是死一般的平靜,“我會和你們一同面見黑魔王,向他稟報此事。”
坩堝中魔藥翻騰的咕嘟聲並不再能使他感到任何安慰,回到霍格沃茨的地窖中,西弗勒斯前所未有地身心俱疲,他向坩堝中加入了火球龍的膽汁,那東西貴得像鑽石,但是鄧布利多要靠這種魔藥來續命,那隻枯壞的手就像是水蛭一樣吸乾了老人的生命。當世最偉大的巫師苟延殘喘,就像是待宰的豬玀——只是爲了在合適的時機被他殺死。
圖卡娜、德拉科、鄧布利多、哈利·波特、黑魔王……西弗勒斯突然感到頭痛欲裂,他要忙的事情駁雜如荊棘交織,好比腦中長出了贅瘤,他在坩堝中的藥汁中逆時針攪拌了十五圈半,左臂的肌肉突然難以抑制地痙攣起來,蝕骨的痠痛彷彿來自於骨髓深處,西弗勒斯將拳頭砸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弄碎了一瓶顛茄的汁液。
“怎麼了?”一個細渺的聲音從他身後飄來。
西弗勒斯回頭,本能地想舉起魔杖。
是她,圖卡娜裹着一條厚重的皮毛披肩,眸中反射出的火光亮得刺眼,她手中拿着一束青嫩的金雀花苞,並將之放入了桌前的空瓶中。只是她而已,西弗勒斯壓抑着肆意燃燒的暴虐和怒吼,只是她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西弗勒斯再次用魔杖控制了坩堝的火候,總不能讓事情毀在他手上。
“你……”
“你又夜遊了。”還沒等她說完,西弗勒斯便粗暴地打斷,“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明天還有課。”
“我知道,”女孩淡淡笑了笑說,“原本還以爲你要讓我滾出去呢。”
“是嗎?竟然沒這麼說,我也十分驚訝,看來我今天忘了不少事。”西弗勒斯諷刺道,“我今天過得比鐘錶裏的秒針都累,女孩。”
“看出來了。”她挑了挑眉,“你竟然連我的分都沒扣。”
“拉文克勞扣兩分,你倒是提醒了我。”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道。
“仁慈的懲罰,先生……但我其實想說的是,你的手在流血。”她指出。
西弗勒斯注意到自己手指上被碎玻璃割出了口子,他毫無痛感,因此並未察覺。圖卡娜從架子上拿出了一瓶白鮮,用手指蘸取了藥汁,緊接着俯身跪在了他的面前,朝他伸出手道:“讓我來服侍您,mylord。”
她語氣促狹,神色卻十分無辜,西弗勒斯從鼻腔中哼了一聲,把受傷的手遞給了她,將問題拋給了她:“很好的雙關語,只是不知道你的‘mylord’意指‘丈夫’還是’大人’,嗯?”
她先是垂下眼簾,緊接着略帶羞怯地閃動睫毛朝他瞪了一眼,令西弗勒斯喉嚨中發出志得意滿的輕笑。今日的倦怠使他原本不想多話,若在以往,西弗勒斯會獨自度過一個沉默的夜晚,但她此刻的存在令他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些許。
圖卡娜輕巧地用白鮮止住了流血,西弗勒斯的手上殘餘着她指尖清涼如絲的觸感。“這是什麼味道?”她在他的手上輕嗅,“你被什麼弄傷了?”
“是啊,我被什麼弄傷了,聰明的拉文克勞?”西弗勒斯擡了擡嘴角,慢條斯理地嘲弄,“如果分辨不出的話,再扣五分。”
她再度擡眸望着他,伸出了舌頭,靠近了他的手指,當那條溼潤的丁香小舌觸碰到他的皮膚時,西弗勒斯呼吸一滯,猛然將胳膊抽了回去,但在他惡言相向之前,她率先開口道:“我嚐到了顛茄汁,那可是有毒的。”
“哦?且說說我會有什麼症狀?”西弗勒斯抱起了雙臂,慶幸自己沒有被看出任何異常。
只聽見她敘述道:“你的瞳孔會微微放大,你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血液流動加快,也因此會感到燥熱和想要流汗……”
“夠了!”西弗勒斯厲聲呵斥,他放空自己的雙眼,嘴脣捲曲了起來,“你還跪在那裏,是又準備測量我右手臂的長度嗎?歷代奧利凡德繼承人應該在你這種服務態度面前自慚形穢。”
“我不準備測量你的臂長。”她的雙頰飛上兩朵紅雲,眼睛卻直直地望向他,她抿過自己的下脣,讓嘴脣上帶了點溼潤的鮮紅,“但我可以測量你的另一種‘長度’。”
西弗勒斯吞下黑色的膽汁,暗自倒抽一口氣,骯髒黏稠的毒液,正一點一點地將他的腦海蠶食。用手指擡起她的臉,他拇指的指腹拂過她柔軟的下脣,讓她的紅脣如揉碎的花瓣般扭曲,嘴脣的輕顫泄露了她的緊張。西弗勒斯不無陰暗地想象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插入那又飢又渴的兩片脣瓣,這讓他情慾勃發。
他的堅硬正在馬褲中擡起了頭來,將那黑色的布料撐出了一塊凸起,圖卡娜的臉離得那麼近,她一定覺察到了什麼,因此臉紅得更深。
她手忙腳亂地在他的腰帶上摸索了一陣,最終咒飛了腰帶的扣子。隨她去鬧,西弗勒斯根本未將那可悲的腰帶扣放在心上,他的陰莖得到了釋放,顫巍巍朝上挺起,差點戳到她的臉上。圖卡娜沒有躲閃,反而握住了他堅硬的根部。
“你不必如此。”西弗勒斯的微微氣喘,和顛茄中毒的症狀一模一樣。
“但是我想。”她嘴脣微張,猶豫着欺上前去,用又溼又熱的口腔包裹住他的笠頭。
女孩輕蹙眉頭,起初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他圓潤的頂端,隨後大膽地將他含得更深,她收斂着雙頰,努力地想要將他包裹得更多。她生澀的技巧讓西弗勒斯偶爾感到疼痛,但更有一種陰暗的慾望從寂靜的深淵中被喚醒。
她鬆開了嘴巴,伸出了小手,像是拿到新玩具的貪婪小孩一般在他的長度上摩挲,另一隻手撫上了緊縮的陰囊,“……手感真不錯……我喜歡它。”西弗勒斯聽到她含含糊糊地說,這個評價令他想要發笑。
“不準備接着逗弄它了嗎?”西弗勒斯嗓音喑啞,聲調低沉,語氣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強迫的意味。他的手插入了圖卡娜的髮絲,將她的臉強硬地按到自己的身前,他的陰莖近乎無禮地再次闖入她的口腔,向那纖細喉嚨的更深處刺去,她的雙手無力地撐在他的大腿上,與他的粗魯進行了綿軟的對抗,西弗勒斯牢牢地掌控着她,斷絕了她逃離的一切可能。
西弗勒斯看到自己的陰莖埋入了她鮮紅的口中,彷彿看到自己被血色瀰漫的火舌吞噬。這是你的選擇,那個名爲西弗勒斯的扭曲怪物在角落中咆哮,他的兩隻大手全部來到了她的腦後,手指在她的髮絲中拉扯,他的髖部更猛烈地向她的咽喉晃動,女孩難以承受他的攻勢,被噎了一大口似的,發出了啜泣般的嗚咽,她急促又細微的吞嚥彷彿是小獸又麻又癢的舔舐,令他不斷地想要索取更多。
圖卡娜很快痛苦地捂住了脖頸,咽部反射性地乾嘔起來,西弗勒斯喘着粗氣,抽離了她的嘴巴。男人俯身,支撐在女孩的雙腋之下將她抱至厚重的橡木桌面之上,她髮絲凌亂、眼中淚光點點,潮紅的臉如此熟悉又陌生,這讓西弗勒斯感到錯亂和喫驚。
“對不起。”他喃喃地說道,“對不起。”
“那就想辦法取悅我。”她的動作是羞澀而順從,但如女王般命令。
西弗勒斯將她身上的睡袍從肩頭褪去,同時撩起裙襬,讓布料堆積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游蕩,很快讓乳頭皺縮成了深粉色。西弗勒斯張口含住了一側乳尖,舌頭在其上徘徊不已。她學得很快,知道該如何找尋自己的欣悅,一隻滾燙的小手在他的髮絲中移動,然後撫向自己的另一側乳頭。
西弗勒斯靜靜地欣賞她把自己弄得喘息連連,乳尖被撥弄得顫動不已,他分開她的雙腿,找到了兩片緊閉的小花瓣,西弗勒斯伸手將之輕輕一捻,花瓣所掩映的小穴完全向他展開,粘膩的汁液滴落到了他的手上。她確實非常想要他。
西弗勒斯插入了一根手指,她的核心抽動着,溼熱的吮吸將他的指頭死死包裹,太溼了,他閉了閉眼,將手指換成了自己的陰莖,只擠入他的笠頭,西弗勒斯已然感覺自己要溺斃其中。
“哦。”她輕吟一聲,胸脯向上挺起,強烈的吸力將他包裹,他們熱烈的喘息交融在冰涼的空氣中。
圖卡娜將手臂環繞在他的肩膀之上,腦袋靠在了他的頸側,“你在這種時候也一定要衣冠整齊嗎?”她咬住了他的襯衫領子。西弗勒斯沒有答話,只是更深地衝撞了一下,引來她的一聲悶哼。
“我幾乎沒有見過你的胸膛。”她在他的動作中顫巍巍地說着,一隻手來到了他的胸前,“這讓我感覺……啊……感覺更加赤裸。”
“那麼,拉文克勞扣一分,因爲衣冠不整。”西弗勒斯道。
她好像更加興奮了,因爲甬道內的推力將他擠壓得更緊,他的進出也更爲順滑,他們的每一次媾和都帶來激烈的水響,她的身體難以抑制地向後傾倒,好似沒了骨頭一般,那瓶金雀花也被擠到了地上。
“瓶子碎、碎了。”她斷斷續續地說。
“別管它。”西弗勒斯握住圖卡娜的腰肢,將她帶離了桌面,這樣下去她會被坩堝的火燒到。
他將她撂到臥室的羽毛牀上,墊了塊枕頭在她的腰下。女孩扭動着屁股幫助他把枕頭擺到更合適的位置,緊接着嘻嘻笑了一聲。
西弗勒斯無言地挑起了一側眉毛。
“我想起了一個笑話。”她神色明快。
“無論你想起了什麼,之後再說。”西弗勒斯兇狠地說道。
她很快笑不出來了,除了尖聲呻吟,一個字也說不出,她的眉宇間緊緊蹙起,頭部左右搖擺,額頭升起汗水,眼角再次泛起淚痕,她將雙腿時而蜷縮到胸前,抵抗着他的胸膛,彷彿不想讓他插得如此深入。
“不要枕頭了……”她眼神迷亂,好似用盡了所有氣力才攢出這麼一句話。
“疼嗎?”
“……不……”
“那爲什麼不要枕頭?嗯?”他邪惡地問道。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好像以前在深夜從來不會如此多言。
她的甬道內猛烈而規律地搏動着,擠壓着強制性地將快樂傳遞給了他。長期以來的鬱鬱寡歡讓感官和神經帶來的喜悅被放大了很多倍,他那彷彿從黑夜裏偷來的那點可憐巴巴的歡愉是如此的卑鄙又甜美、愚蠢又真實。西弗勒斯感覺自己飄搖直上,又急速墜下,而她細長的四肢緊緊纏繞在他的身上,她的雙腿有力地禁錮了他的臀部,令他的陰莖擠壓出種子的推力都變得如此不安。
西弗勒斯滾動到一旁,汗水很快凝結到了皮膚之上,臥室另一端細細簌簌的動靜讓他警覺地翻身坐起。
“那只是伊登,我的寵物狐狸。”一條細長的胳膊橫貫在他的腰間,“留下來吧。”圖卡娜沙啞地呢喃。
西弗勒斯坐在牀邊,佝僂起僵直的脊背,將雙手插入了自己的髮絲,他深深地吸氣,又用力地將氣息吐出胸腔,如此數個來回。
“我會的。”他近乎耳語地說。
壁爐裏,火舌親吻着木頭,西弗勒斯沉默着向其中加入了幾塊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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