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掌中雀5
身後的男人手上動作不停,在她耳邊如情人般喁喁私語,“你們在一起多久,一年?兩年?他有沒有這麼碰過你?”
虞棠不甘心就這麼被他掌控,冷着臉道:“傅爺若是不行,我下次再來也可以。”
要上就上,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傅梟言:操。
他的額頭青筋跳了跳,看到轉過臉來的女人雖然臉上依舊堆着柔婉順從的表情,就連說出口的話也似乎是在爲他着想。
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眼底一閃而過的羞惱和挑釁。
傅梟言暗沉的眸子眯了眯。
他想起昨晚宴會陽臺上,被她偷襲後從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桀驁,就像是一隻溫順的貓咪忽然對你亮出利爪撓了一下,不疼,卻抓心撓肺,勾得人心癢。
讓人想把她弄哭,想折斷她的傲骨,看着她收起利爪嗚咽求饒。
他眼尾泛了紅,抓起她的手腕舉過頭頂,“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房間內的溫度升高,頭頂的燈光打下來,倒映出地板上晃動的人影。
虞棠如同進入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身體在海浪中上下沉浮,將她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狠狠地拍打在浪尖上,推來推去無處可依。
“傅爺……我想問你借一個人……”她想起今天的目的,勉強掙扎出一絲理智,聲音斷斷續續道。
傅梟言重重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她的不專心頗爲不滿。
虞棠捧着他的臉吻上去,聲音嬌嗔軟糯,“傅爺,好不好嘛~”
尾音上揚,帶着勾,幾乎能把人的魂魄給勾出來。
傅梟言掐着她腰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緊,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誰?”
“項塵。”
“呵,”傅梟言從喉嚨口發出輕笑,“胃口不小。”
“我想去查當年懷家二少死亡的真相,還請傅爺行個方便,”她可憐兮兮地抓着他的衣襟,“我一沒錢二沒勢,所能仰仗的只有傅爺了。”
傅梟言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
懷裏的人堪稱絕色。
脣紅齒白,毫無瑕疵的小臉上遍佈櫻花色的淺粉,一雙杏眸水汪汪的,瞳孔卻清亮無比,在捲翹的睫毛下催生出幾分脆弱的味道來。
明明是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溫聲軟語求他的時候,眼底卻有不易察覺的狡黠閃過,讓整張臉頓時變得靈動鮮活起來。
他忽然就很想知道,她這腦瓜子裏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傅梟言俯身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聲音帶着醉人的低沉,“那得先讓我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痛呼聲吞沒。
房間內的溫度再次升高。
……
第二天虞棠從牀上醒來的時候,傅梟言正在扣襯衫釦子。
他的皮囊優秀,身材也不遑多讓。寬肩細腰,黃金比例,肌肉線條精煉分明,有着很明顯的鍛鍊痕跡,卻又不過分誇張。
腕骨上戴着一隻價值連城的機械手錶,捏着釦子的手骨節分明。
察覺到虞棠的視線,他居高臨下地看她,“醒了?”
想起昨晚的荒唐,虞棠的耳根有些熱,卻還是忍不住想和他確認,“傅爺,那我要借的人……”
傅梟言打斷她,“你覺得你值這個價?”
一般人聽到這種惡意滿滿的話,就算不當場破口大罵,也會被羞得無地自容。
只是虞棠身經百戰,就不是個一般人。
她從牀上起身,一步步走到傅梟言的面前。
光着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蜷曲的長髮如同海藻般披散在肩頭,腰肢隨着走路扭動,如同惑人心神的海妖塞壬。
傅梟言看着面前毫無保留的身體,尤其是上面斑駁的痕跡之後,瞳孔抽了抽。
“傅爺,證據在這裏,您想賴賬麼?”她撩了撩長髮,歪着頭,殷紅的脣瓣開闔,表情純真又魅惑,真真是個妖精。
傅梟言又罵了一句髒話,直接長臂一攬將她摟入懷中,“讓我先來驗驗這證據是真是假。”
他攫住她的脣開始進攻,虞棠被她吻得暈頭轉向。
好不容易扣上的襯衫再次被解開,可憐兮兮地被扔在角落。
……
兩個小時後,虞棠扶着痠軟的腰肢從帝江苑出來,口中還是忍不住嘀嘀咕咕地罵着。
禽獸,混蛋,人渣!
總有一天她要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她打開已經等在門口很久的黑色轎車車門,剛坐進去就發現裏面端坐了一個人。
“項塵?”她驚喜道。
還算傅梟言有良心,自己差點沒被他拆了骨頭,他終於鬆口答應把項塵借給她了。
“虞小姐,傅爺讓我這兩天跟着您。”項塵的聲音依舊冷硬如冰。
他是特種兵出身,一身的好本領,常年替傅梟言走動辦事,又對傅梟言忠心耿耿,是傅梟言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虞棠點點頭,“恩,那辛苦你了。”
車子將她送到煌都會所。
她下了車,身上已經換了一副裝扮。
昨天的禮服已經被傅梟言撕爛,還好他還沒惡劣到讓她光着身子離開,臨走前讓人替她準備了一條新裙子。
臨近中午,虞棠便提出要請項塵喫飯,感謝他上次包廂裏的幫忙。
項塵冷硬拒絕,“不是幫忙,你身在煌都被強迫,我理應出手。”
虞棠嬌嗔道:“傅爺難道沒告訴你,跟在我身邊的這幾日,都要聽我的麼?”
項塵頓了頓,終於不再推脫。
自從那次替傅梟言解藥之後,傅梟言就依言給了虞棠一筆錢。
大部分都被她拿來還債,不過依舊還是填不上這個巨大的窟窿。
她又給虞母留了一些之後,身上的錢就不多了。
因此這次請客只在煌都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
項塵對於飲食並不講究,虞棠點什麼他就喫什麼。
“虞小姐,你說的那件事我已經着手派人調查,只是畢竟已經過去了五年,證據十分難蒐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項塵喫完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手邊的水道。
“我知道這件事十分麻煩,也做好了最後一無所獲的打算,但是項塵——”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就這麼相信我,篤定當年的事不是我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