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掌中雀9
虞棠攔了一輛上車,給司機報了地址,“師傅能麻煩開快點麼?我趕時間。”
司機應了一聲,加大油門。
虞棠坐在後座上,拿出隨身的化妝鏡看自己脖子上的印記。
她的膚色很白,今天穿的又是一件V領連衣裙,看起來分外明顯。
而且嘴脣也被他親得有點腫。
虞棠又罵了懷佑明一聲,解開束起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遮蓋住上面的印記,又用粉底輕輕在嘴脣上壓了壓。
司機車技不錯,再加上晚上道路暢通,平常要開三十分鐘的路程用了二十鍾就到。
出租車進不去,司機在小區門口把她放下。
她在門衛處登記才被允許進入,來到傅梟言的別墅。
果然一進去就感受到客廳內不同尋常的低氣壓。
傅梟言坐在沙發上,嘴脣緊抿,黑色正裝襯衫穿在他身上也壓不住他桀驁野性的氣質,就像是被勉強封印住雄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破開牢籠狠狠地咬住你的脖頸。
“傅爺。”她軟軟地叫一聲,換好鞋子走過去。
傅梟言擡眸看她,“你遲到了。”
雖然坐着,可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錯覺。
虞棠看了看手機。
遲到了一分鐘。
她站在一旁乖乖道歉,“對不起。”
傅梟言卻不理她,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裝外套打算起身,“以後不用來了。”
虞棠見他想走,哪裏會讓他如願?
腰肢一扭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傅爺,我錯了,原諒我這次嘛。”她嬌嬌軟軟地撒嬌,尾音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波浪線。
傅梟言被她摟住了脖子,細長的手臂如同藤蔓纏上來,絞得他呼吸有些亂。
“放手。”他聲音依舊冷冷。
虞棠卻不依,“傅爺原諒我就放。”
“虞棠,膽子不小,嗯?”他的臉色很沉,像是被墨暈染開,帶着令人心悸的深幽。
普通人看到傅梟言這副樣子,怕是早就嚇得雙腿打顫連話都說不清楚。
虞棠卻像是八爪章魚一樣覆在他身上,手指在傅梟言的胸口打着圈,聲音低軟甜糯,“膽子不大,怎麼上得了傅爺?”
傅梟言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誰上誰?把話說清楚。”
虞棠捧着傅梟言的臉在他嘴脣上親了一口,“傅爺看現在的姿勢就知道了啊。”
她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臉,頗有種被她掌控的感覺。
傅梟言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一天不拆她骨頭就敢蹬鼻子上臉。
長此以往還不被她爬上頭上去興風作浪?
存了教訓她的心思,傅梟言直接掐住她的腰,將她輕輕鬆鬆地提了起來。
虞棠驚呼一聲,發現自己已經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今天穿了裙子,這樣的姿勢讓虞棠心底有些發慌。
忍不住不安地扭了扭。
引來傅梟言壓抑的聲音,“操,別亂動。”
虞棠嚇了一跳,頓時不敢動作。
傅梟言扣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它仰起頭來,將手掌插入她柔順的發間,從上而下地吻住她。
他的吻帶着極強的侵略性,像是要將眼前的人拆喫入腹。
客廳中的氣溫有些升高。
忽然傅梟言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皺眉並不理睬。
虞棠聲線不穩地提醒他,“傅爺……電話……”
“不用管。”他又要吻下來。
虞棠拿過手機,眼疾手快地替他接起,還貼心地放在他的耳邊,一雙眼睛亮閃閃地看着他,像是在求他的誇獎。
如此出格的動作,傅梟言覺得自己應該生氣,起碼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分寸和該守的規矩。
但看着她清澈眼眸中倒映的完完全全都是自己,又是一臉乖巧討好的表情。
他便決定先縱她這一回。
“喂。”他的聲音帶着啞,如同在砂紙上磨過。
虞棠見傅梟言沒有生氣,忍不住偷偷勾了勾脣。
這幾日她都在有意無意地試探傅梟言對她的底線。
一開始只是言語上稍微的不恭敬,發現他雖然嘴有點毒,但並不會真的計較。
後來她就開始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幾番試探下來之後,發現傅梟言對她的容忍度似乎還挺高?
就像今天,她沒經過他的同意直接接了他的電話,他也只是冷冷睨了自己一眼,並沒有發火。
雖然他也會偶爾冷着臉嘲諷她,說出口的話讓人恨不得撲上去直接把他掐死,但對她的好感度卻從沒降過。
虞棠便想着有機會再試試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此刻聽筒中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傳出來,“傅爺,什麼時候過來?就等你了,這次我好不容易攢個局,你可不能放我鴿子啊!”
傅梟言表情淡淡,“有事,改天。”
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然後似笑非笑地看着虞棠。
虞棠被他的視線看得頭皮發麻,低下頭不去看他。
傅梟言將扣着她後頸的手收回,正想就着這個姿勢抱她上樓。
忽然看到了隨着他的動作頭髮被撩開後,留在她頸邊的那個曖昧印記。
他的瞳孔抽了抽,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黝黑森冷的眸子死死盯着那處地方,像是要在上面盯出一個洞來。
印記顏色鮮亮,不是他昨日的傑作。
唯一的可能,是剛纔她在煌都接客時留下的。
他掐着她腰的手收緊,嘴脣緊抿,下頜線繃出凌厲的線條。
“傅爺……”虞棠看到他視線的終點,想起剛纔照鏡子時脖頸處的印記,心猛地跳了跳。
傅梟言帶着薄繭的手已經撫上了那一處地方。
虞棠像是被燙到般,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涌向全身上下。
“生意不錯嘛。”他的聲音聽不清喜怒,卻沉沉得讓人發慌。
虞棠卻一點也不心虛,反而帶着感激道:“這還得多謝傅爺照顧。”
傅梟言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讓虞棠繼續留在煌都,不是因爲自己有特殊的癖好喜歡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而是不想讓虞棠覺得自己對她有多看重,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不該有的幻想。
更何況整個津城的人都知道虞棠成了他的女人,沒一個不長眼的男人敢點虞棠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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