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掌中雀10
恨不得將那個在虞棠身上留下印記的男人大卸八塊。
有一種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但是他並不想在虞棠面前表現出來。
這個女人慣會順杆爬,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對她這麼在意,日後想要降服她就難了。
於是他依舊冷着一張臉,直起身,就着剛纔兩人坐在沙發上的姿勢,抱着她一步步上樓。
虞棠整個人無處着力,只能緊緊抱着他的脖頸,雙腿不自覺地纏住他的腰,腳上的拖鞋隨着他上樓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沒幾步就掉了。
卻根本無人在意。
傅梟言一隻手託着她的臀部,讓她不至於掉下去。
另一隻手覆在她纖薄的後背上,迫使她整個人壓緊自己的胸膛,來到了二樓書房。
他伸手一掃,桌子上的文件頓時稀里嘩啦落了滿地。
傅梟言將她放在桌子上,兩隻手撐在桌沿邊,彎下腰,深邃得看不清情緒的眸子緊緊盯着她看了一會兒。
就在虞棠被他看得渾身發毛的時候,他驀地垂首,吻在了她頸邊的那枚印記上。
虞棠感覺被他吻上的地方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
只是癢意很快就變成了痛意。
狗男人傅梟言竟然開始咬她!
而且就挑那枚印記的地方,細密的牙齒摩挲着,重重合攏。
“輕點呀。”虞棠忍不住痛呼,伸出幼嫩的腳趾輕輕踢了踢傅梟言的腿。
卻被傅梟言一把抓住,覆在手心把玩。
乾燥的溫度從他的掌心傳導過來,激起一陣陣的電流。
……
虞棠已經筋疲力盡地睡了過去。
傅梟言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關上房門出去打了個電話。
“昨晚虞棠的客人誰給她接的?”
他的聲音說不上多生氣,卻帶着冷,讓電話那頭的人心裏有些發顫。
“是虞棠去包廂幫忙的時候,被客人當場挑中的,也是虞棠自己答應下來的。”
負責煌都會所的鷹哥戰戰兢兢道。
“她倒是不挑,”傅梟言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把那個男人的資料給我。”
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鷹哥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繼續彙報,“這個男人您也認識,是懷家大少懷佑明。”
一聽到這句話,傅梟言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頓時浮起一抹戾色。
捏着手機的手咯咯作響,幾乎要將屏幕捏碎。
怪不得她會答應,怕是早就巴不得被他選中吧?
還說什麼已經分手了,誰知道他們在包廂裏做什麼?
還他媽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可見玩得有多開。
一想象到她在來帝江苑之前,和懷佑明在包廂內激烈擁吻的畫面,他心口的火就燒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
他掛了電話,一口氣卻怎麼都順不下去。
懷家不是普通人家,在津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且懷佑明此人心思深沉,不是那些不學無術的紈絝,不能用普通的手段去對付。
傅梟言在走廊上站了很久。
虞棠幽幽醒來,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快散架了。
站到穿衣鏡前一看,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鏡子前的女人膚色白皙透亮,還帶着櫻粉色。
胸口,脖頸,大腿處遍佈hen跡,尤其是脖頸更是重災區。
她想起昨晚兩人本來是在書房,傅梟言一邊抱着她一邊走,回了臥室,又去了衛生間。
此刻狼藉一片,像是經過了風暴的洗禮。
不過還好自己身上沒什麼黏膩的感覺,想來應該是傅梟言幫她清洗過。
下樓的時候得知傅梟言已經走了。
保姆看到她也不驚訝,熟稔地喊,“虞小姐,來喫早飯了。”
虞棠點了點頭,在餐桌前坐下。
早餐十分豐盛,煎餃餛飩豆漿生煎,虞棠昨晚體力消耗過大,導致現在胃口很好,桌上的東西被她喫得乾乾淨淨。
她剛放下筷子,捧着豆漿喝了一口,保姆就過來把東西收拾乾淨。
忽然想起樓上房間內的戰況,她臉紅了紅,沒有急着走,而是上樓去先把東西收拾一下,直到欲蓋彌彰地看不出什麼端倪了,才離開別墅。
只是剛剛走出去沒多遠,忽然被人叫住,“虞棠,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這麼巧?”
她轉頭,看清來人的面容之後眉頭微微皺起。
“懷小姐,真巧。”她眼中的眸光平淡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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