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嫩B被J透,粗暴X,噴水昏厥/獨獨忘記了小王爺
嵐藥哭得嗓子都啞了,體內作亂的冰涼手指已經抽出,小王爺還未來得及喘口氣,便被某種更加粗碩的東西抵在穴口。
原本青澀的嫩逼早被玩得亂七八糟,陰蒂鼓脹,淫水滋滋地順着穴口流出,將腿心嫩肉打得溼淋淋的。
“走開啊——走開——!”
“滾……嗚啊!”
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以後,小王爺驚恐地瘋狂踢蹬,想要逃離接下來的侵犯。
“乖一點。”
謝雪衣狀似在安撫不安的美人,可是他手下動作並不溫柔,一巴掌扇在汁水橫流的逼上,將本就紅嫩的逼肉抽得瞬間泛出更淫靡的豔紅。
嵐藥被抽得尖叫出聲,再不敢合攏腿了,他渾身震顫不已,小逼泄出越來越多的騷浪淫液,被撐開的穴口近乎是在抽搐。
“不能進去……求你了……”
“要壞掉了……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哽咽着,帶着細弱崩潰的哭腔,他細白的手指緊緊攥住謝雪衣的衣襟,連手背都浮現出黛青的血管紋路。
謝雪衣垂眸,略偏蒼白的手指摩挲過小王爺溼潤豔稠的臉頰,最後停留在溼紅的眼尾輕撫。
指腹微微傳來的濡溼感,幾欲燙到男人心裏去。
“莫哭,全吞下了。”
嬌縱的小王爺哪裏喫過這樣的苦,初次姦淫的嫩逼傳來鑽心的痠痛感,穴口被撐得毫無血色,哆哆嗦嗦地吮着巨物。
他拼命的掙扎着,那點力道根本不夠看,被汗水與淚水浸透的美人宛如一條溼淋淋的白魚,徹底釘死在男人身下。
“咿呀——!”
“嗚、不能再進去了……嗚……啊啊啊啊……!”
小王爺哀哀地哭喘着,腿根抽搐,他剛剛開苞的嫩逼又酸又漲,過於恐怖的被侵犯感讓嵐藥腦中一片混亂。
小王爺滿是水汽的烏眸寫滿了哀求,他凝望着眼前如仙人般出塵溫柔的男人,正被姦淫的美人像極了某種無害的小動物,可憐兮兮地呢喃着“雪裳”“雪裳”,想祈求到一點點憐惜。
嵐藥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將身下錦被都哭溼了,洇出一點點暗色水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雪衣沒忍住,蒼白漂亮的手指一點點拭去了小王爺臉頰上的淚珠,彷彿在觸碰什麼極其珍貴的東西。
他見過很多人的眼淚。
在陰森腐朽的牢獄中,哀求、眼淚與四濺的血肉是最不稀罕的東西。
可小王爺是最特殊的。
謝雪衣目光觸及到那一點晶瑩的水珠,當他清晰意識到那是自己親手逼出來的眼淚時,內心的滿足感瘋長到了前所未有的厚度。
若是……
手段稍微再重一點,小王爺會哀哀切切哭得更好聽吧
小王爺的身體是天生的尤物,是那種最適合被養在權貴牀上承歡吞精到死的美人。
明明疼得渾身都在發抖,可嵐藥糟糕的特殊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傳來隱祕又可恥的快感,淫水伴隨着男人溫柔地抽插噴濺出來。
小王爺一邊發出嗚嗚咽咽的啜泣,一邊卻被本能控制,淚眼迷濛地擡起白膩的腰肢,彷彿正在主動迎合,渴求更加殘忍淫邪的對待。
謝雪衣眼心中少見的生出困惑,連那君子如玉的冷淡表情也出現了點怔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哪怕再溫柔,洞房花燭破瓜時也難免會疼。
而小王爺的逼嫩生生的,掐一掐就能淌出水兒來,裏面也是緊窄嬌小得要命,開苞時會疼痛難忍也是正常的。
而小王爺看上去的確哭得慘極了,淚水止都止不住,細白腰肢因爲疼痛一抽一抽的顫着,明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可他彷彿又極其舒爽,嵐藥胯間精巧粉嫩的性器開始立了起來,頂端極可愛地吐出一點點透明淫液,看那樣子竟像是得了趣。
又疼又爽,越疼越爽。
謝雪衣曾久住玲瓏館,他突然笑起來,那是種不帶任何晦暗冷漠的笑容,青年連眉眼都彎了彎,襯得青年本就如水墨出塵的容貌更是好看得跟天仙似的。
既然這樣,那麼用再下流的手段對待,他反而會更加舒坦吧
他的藥藥,竟然是天生的尤物。
好在小王爺足夠招人稀罕,謝雪衣見嵐藥面如桃花的臉頰,脣角輕揚。
要不然,等王朝破滅以後,高高在上的小王爺估計不知道會被誰擄到牀上去,天天用下面兩張又軟又熱的嘴兒,吃盡骯髒的雞巴。
謝雪衣親了親他,看似憐惜,心裏卻帶着十足的下流慾望,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了,身下被迫承受的烏髮美人被欺負得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小王爺,會一如既往的尊貴。
只用喫自己的,就夠了。
“咿、不要這麼快……啊!”
嵐藥崩潰地哭叫着,瞳孔已經被肏得渙散,小王爺不明白,一開始只是溫柔廝磨的男人爲何突然變了樣,肏得又重又狠,力道大得幾乎要頂進嫩子宮中。
滾燙的性器將穴口撐得滾圓,近乎粗暴地撐開每一寸逼肉,他進的太深了,小王爺平坦雪白的小腹竟頂出了明顯形狀。
嵐藥尖叫着想要拒絕,前所未有的感受到會被操穿的深深恐懼。
“不行……太深了……好疼啊啊啊……”
嵐藥一邊挨操一邊哭,瘋狂地扭動着白嫩腰肢,卻根本不能讓自己從無休止的姦淫中逃脫出來。
他的雙腿被青年粗暴地擡在肩頭,每一次都是長驅直入,小王爺初次開苞的嫩逼夾着性器可憐兮兮地痙攣着,張着逼眼兒承受着打樁似的頂撞。
到後來,嵐藥幾乎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幾近昏厥,當雙腿被放下時,大開的雙腿根本無力合攏,露出被操得軟爛溼潤的逼穴。
謝雪衣只是摸了摸硬挺的鮮紅陰蒂,嵐藥便崩潰地尖叫出聲,同時爛穴中噴濺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嬌肉貴的小王爺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高潮過後,嵐藥徹底虛脫了,硬生生噴着水昏厥了過去。
謝雪衣不知何時,面部輪廓早已柔和下來,眼中帶着藏的極深的無奈與寵溺。
他細細地撫摸着嵐藥豔麗的面容,慢條斯理地笑起來:“這種程度就暈了啊。”
青年稍微沾染了點情慾的面容分外動人,他懶洋洋地挑脣輕笑着,“要是把王爺的子宮口給操開,那藥藥是不是就會變成只會噴水的小母狗?”
——
等謝雪衣再從王府出現的時候,青年已經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青年緩帶輕裘,眼尾含着繾綣淡笑,似有無盡情誼。
可這般的神仙人物,卻讓身經沙場從死人堆裏扒出來的驍騎衛明升首領心生寒意。
“指揮。”
明升頭垂得更低了,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謝雪衣眼瞼微垂,睫毛濃長,漂亮得像個無害的女孩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繼續守在這裏,宮裏有北府軍接手就夠了。”
“對了,”謝雪衣突然停住了腳步,蹙了蹙眉吩咐道,“讓你手下的兵都把表情收一收,莫要嚇到小王爺了。”
明升尚有不解,他們都做亂臣賊子把小皇帝的臉面踩進塵埃裏了,怎麼還要管一個宗室閒散王爺怎麼想的
不過驍騎衛首領是聰明人,明升正了面色,嚴肅應是。
——
江悲筠公然謀逆,亂臣賊子之心人人心知肚明,可他也要扯張虎皮披在身上。
嵐家穩坐江山那麼多年,將嵐氏一族拉下皇位容易,但安撫各地卻會很棘手。
至少是現在,皇帝必須姓“嵐”。
義軍入宮清君側,在位不過幾年的小皇帝自知昏庸無能,掩面哭泣自請廢帝,禪位給了蘭都郡王的遺腹子,現如今依舊還在襁褓中的嵐運。
又因新君年幼,封義軍首領江悲筠爲異姓王攝政,輔佐新君,統掌朝綱,自此一切塵埃落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面上是攝政王,可誰人不知現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江悲筠!
一朝宮變,天傾地覆,人人自危,特別是曾經嘲笑欺辱過江悲筠的人。
不過好在有當初囂張跋扈的嵐藥頂在前,若攝政王真要開刀,頭一個動手的一定是對當初待他如男寵玩物的小王爺。
沒見着宮變時,便有一隊凶神惡煞的兵將圍在親王府外嗎
定是江悲筠怕小王爺跑了,早就讓人圍上了,就等着甕中捉鱉呢。
京中不少看不慣小王爺囂張跋扈的人在等着看熱鬧,想看那高高在上的小王爺跌落進塵土裏的狼狽模樣。
不過如今,攝政王可沒有心力去拿小王爺開刀。
“沒想到下屬大驚小怪,大晚上竟勞煩你過來了。”
短短几日名聲就快往夜止小兒啼方向發展的攝政王端着藥,蒼白的面頰浮出點點冷汗,他被紗布裹着的額角似乎還在浸着血。
“一點小傷而已,我都讓他們不用在意了,”江悲筠說一句話就要喘口氣,他才從昏迷中醒來,那副虛弱的神情似乎隨時都又要厥過去,“傷口也不疼,就是噁心得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雪衣面容平淡無瀾,收回了把脈的手,“噁心?八成是懷上了。”
江悲筠翻了個白眼,“滾犢子去。”
“殺進宮裏時也只是有點擦傷,回家一趟,倒是把腦子給傷到了,你是挺厲害的。”謝雪衣一邊諷他,一邊有條不紊地開始寫藥方,“你腦子後面被砸出了瘀血,喝點鬆解的藥就好。”
“我哪知道我爹對小皇帝還真的忠心耿耿啊,我可是他老人家獨苗,老爺子都病在牀上起不了身了,扔過來的硯臺差點沒把我砸死。”
“魏老國公果真武勇。”
謝雪衣挑了挑眉,並不與江悲筠共情。
“你還好意思說我!”
提起這個來江悲筠就來氣,自己在前方提着頭謀反,而謝雪衣這關鍵的二號人物竟神隱了,等一切塵埃落定後,謝雪衣才捧着慢悠悠出現。
“當日攻打禁中時你到底在哪兒,玲瓏館裏也沒有人。”
謝雪衣聞言,眯了眯眼睛,不動聲色道:“你不知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這一天天神出鬼沒的,我哪知道。”
江悲筠反問的話,讓謝雪衣心裏突然生出了種可能。
青年頓了頓,語氣復又更加溫柔,“我……那日自然在小王爺府中。”
“小王爺?”江悲筠覺得這稱呼有點耳熟,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這京城裏親王郡王那麼多,你說的又是哪位?”
他話音剛落,就見陰晴不定的好友注視自己腦袋上傷口的目光,簡直比水還溫柔。
江悲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了解謝雪衣,那是打小就認識的交情,這人笑得越溫柔多情,只能說明就有人會倒黴了。
“你——”
江悲筠欲言又止,他狐疑地看着謝雪衣,只見對方將已寫好的方子抽回去,又重新鋪了張白紙,在上面開始寫起來。
“之前那張方子裏,我多加了寫黃連。”謝雪衣笑意盈盈,“不過看見你這麼倒黴,良心不安,於是重新替你寫個方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嗎
江悲筠總覺得不大對勁,彷彿被某隻狐狸狠狠坑了一把。
——謝雪衣這種狗逼玩意兒,會有良心嗎
謝雪衣自然是有良心的。
他開的藥方子,能緩解江悲筠被砸出來的暈厥之症,只是第二張更加溫和方子,減慢了頭顱中瘀血的化解程度。
江悲筠對所有一切的表現都很正常,但好死不死,他偏偏將小王爺給忘了。
謝雪衣不至於喪心病狂到主動對好友出手,但落井下石卻絲毫不帶手軟的。
他只是做一點小小的手腳,讓江悲筠恢復得慢一點,記起來慢一點,也不算太過分。
只能說江悲筠自己活該,人倒黴,喝涼水也塞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