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王爺哭着請求S在嘴裏/攝政王發現這小王爺還挺眼熟
小王爺臉頰漫上羞怒的潮紅,咬牙切齒道:“你竟敢趁本王醉酒,以下犯上!”
嵐藥又想起自己被逼着說的污穢話,簡直又恨又羞,細白的手指攥緊了錦被。
原本小王爺的呵斥應該相當有分量的。
可如今他柔韌的脖頸佈滿了曖昧交錯的吻痕,雪白的肌膚瀰漫着被褻玩過的豔色,連白嫩的胸口上奶尖都腫脹爛紅,可憐兮兮地墜在奶子上。
比起王爺,更像是勾欄裏被迫賣身的小男妓。
嵐藥完全不知道自己這被姦淫透了的模樣,根本沒有半點威脅力,只會使得男人下流的慾望更肆意瘋長。
“可這就是王爺您的命令。”
脫俗清冷的青年彷彿是神仙中人,他青絲半綰,水墨般的眉眼透着哀愁:“您昨日飲多了酒,嚷着說熱,說身子不爽快,要在下……”
之後的話太過淫穢,雪裳自然說不出來。
“您還緊拉着我不讓走,說我身上涼快,要好好伺候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自己、自己怎麼可能會說那種話!
小王爺緊緊盯着謝雪衣,不放過他任何神態,高聲道:“你在說謊!本王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讓嵐藥失望的是,青年如冷玉的面容上寫滿了失望,眼神飛快閃過各種情緒,卻唯獨沒有心虛。
見王爺並不信自己,雪裳垂下眼臉,神色隱忍而堅韌,繼續解釋道:“您忘了嗎?在下分明不願,您卻一直說奴出身玲瓏館,怎會不願,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青年驀然擡頭,鴉黑的髮絲垂下頰邊,眼眶已然通紅:“原本我以爲王爺同那江悲筠是不同的,沒想到竟是看錯了眼!”
“既然王爺看不起我,如今又疑了我以下犯上,不若隨意將我囚在哪處,眼不見心不煩便好!”
雪裳閉上眼眸,一副引頸就戮的悽豔姿態。
謝雪衣的態度太決然了,絕對不像是在編謊。
小王爺怔忪在原地,不由得真懷疑起自己來:難不成真的是自己醉酒,強逼人家清白的男子侍寢嗎
在隱隱約約的混亂記憶中,好像就是他主動去貼的雪裳……
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的命令,雪裳在京城孤苦無依,又如何敢對自己出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本就憐惜雪裳身世,又意識到大抵是自己真誤會了,於是現在心虛的就成了嵐藥。
“這、你說這話做什麼。”
嵐藥連忙軟了嗓音哄他,“是本王那時昏了頭了,竟做了那種混賬事……”
雪裳並不領情,幽幽道:“您還疑心我。”
嵐藥又連忙說:“那是我酒醉未醒說的混賬話,你大人有大量,莫要在意了。”
可墨發青年明顯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曾經寫滿了柔情的眼眸只餘下失望。
“事已至此,在不在意又有何用呢,王爺見了我必定心裏隔閡,既如此不若早將在下送與旁人吧。”
雪裳越是把自己說的卑微,小王爺便越聽越覺得愧疚,只覺得自己活該千刀萬剮,好端端的亂喝什麼酒,還誤會了人家小可憐!
於是只能急急地寬慰道:“都是我的錯,我怎會見你隔閡,好雪裳你就別生氣了,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
沉默了半晌後,雪裳臉上依舊明晃晃寫滿了不信,他譏諷地挑了挑脣,“若王爺真想留住我,那就將在下真收入房中伺候您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藥一對貓兒眼睛瞪得渾圓,他怎麼也沒想到雪裳提的竟是這個要求。
青年又復慘然一笑,“我本就身如浮萍,是玲瓏館養來伺候人的,如今又誤上了王爺的牀,反正伺候誰又不是伺候呢?”
小王爺隱隱覺得不對,卻又說不上來,雪裳這副隨時可能拿出白綾自縊的模樣讓嵐藥根本來不及多想。
做錯了事的深深愧疚幾乎將純良的小王爺給淹沒了,他連忙答應了青年不算過分的要求。
做都做過了,給個名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終於把人給哄好後,剛鬆口氣的小王爺並沒察覺,謝雪衣狹長多情的眼眸中幽色一閃而過。
“以後……還請王爺憐惜纔好……”
青年脣角挑起了點笑容,極淡。
果然,也只有無條件的嬌寵縱容,才能養出小王爺這般純稚無知的性子來。
在那之後小王爺依舊心存了些許懷疑,結果還沒有等他去細查,發覺酒窖裏少了東西的袖妝便匆匆趕來興師問罪了。
“您是不是那日從酒窖裏偷拿了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嘴硬:“整個王府都是我的,怎麼能叫偷呢,袖妝你是越來越兇了,我看以後好人家誰敢娶你!”
袖妝叉腰:“那是當年麗妃娘娘去世前爲您親手釀的酒!”
小王爺傻在原地,他怎麼不知道有這一出
袖妝再如何沉穩也是個黃花大閨女,見小王爺依舊一副天真蠢樣,她一跺腳,羞紅了面頰解釋。
“醉夢春洲那種酒,是娘娘替您日後娶王妃時釀的酒,平日裏是不能喝的!”
嵐藥還是沒聽懂,滿臉茫然。
袖妝終於直接挑明說了,“那是春情酒,洞房花燭夜用來暖兩情之好的好東西!”
小王爺瞪大眼睛,臉頰瞬間爆紅。
原來、原來如此……
竟真是自己誤喝了催情的酒,主動去欺負人家雪裳的。
此後,小王爺再無疑慮,他甚至因曾對雪裳的懷疑,在牀榻上許多難堪姿勢都半推半就從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嵐藥的溫順,讓謝雪衣愈發得寸進尺。
謝雪衣心思玲瓏,當然知曉小王爺那點根本藏不住的心思,不過肥肉都主動送到嘴邊上了,哪有放手的道理。
“別……別射進去……”
小王爺被操得嗚嗚咽咽,柔軟又敏感的穴口將整根雞巴都含了進去,嫩逼緊緊裹着莖身,被那炙熱的溫度燙得渾身發抖。
嵐藥尖叫中還帶着被極致的哭腔,“別……別射在裏面……雪裳……雪裳……”
青年被小王爺這般嬌美的模樣勾得雙眸愈發深暗,不輕不重地巴掌落在小王爺挺翹的屁股上,將兩團嫩肉扇得抽搐發顫,雪白的臀肉表面很快便浮現出鮮紅之色。
他嗓音極度溫柔,“是王爺說要補償我的……不射在裏面,那在下應該射在何處呢……”
嵐藥早在粗暴的性交中被肏得沒有神智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淌,浸滿了淚意的眼眸乖的不行,只會吐着小舌哀哀呻吟。
小王爺完全不能理解,爲什麼看上去那麼溫和又柔軟的人,在牀上時卻兇悍得要命。
他雙眸近乎失神,嵐藥努力在一片混沌的大腦找出能避免被操爛嫩逼的方法。
挨操的烏髮美人扭着腰肢,軟着嗓音崩潰地哀求:“射、射我嘴裏好不好,小穴不行的……要被操壞掉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雪衣突然止了動作,雙眸晦暗,被嵐藥勾得心跳都陡然停了一拍。
他的小王爺啊……
怎麼就這麼會撩撥男人呢
謝雪衣心中莫名涌出許多異樣情緒,理智與清明盡數破碎,青年無比清晰地認識到,他正在爲小王爺神魂顛倒。
謝雪衣想將嵐藥捧在掌心中好生呵護,讓他保持現在這般天真純稚的模樣,永遠不會接觸到人世酸苦。
但是謝雪衣又控制不住心中洶涌瘋長的暗色慾望,暴戾的情緒在叫囂着:想要將小王爺牢牢鎖在榻上,只能哀哀張着雙腿兒,敞着兩隻軟嫩青澀的穴眼,成爲身下專屬的精盆肉壺。
“射我嘴裏……”嵐藥被欺負得眼眶通紅,如同小獸般軟軟哀求,烏髮美人根本不知道眼前看上去霽月清風的男人腦中正翻涌着什麼下流想法,“雪裳,以後再操穴好不好……今天我先用嘴給你舔出來……”
“……”
“真是的……”
剩下的話被淹沒在謝雪衣的脣齒間。
他將嵐藥壓在身下,修長的手指穿進小王爺烏黑的髮絲,狠狠抵住後腦讓嵐藥根本不能逃脫分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
這個吻太過兇狠了,小王爺幾乎完全喘不過氣,眼底因窒息而蒙上了一層霧氣,細白手指如同小貓一般發着抖。
他幾乎要溺死在這個吻裏。
過了許久嵐藥才被放開,再沒有支撐的小王爺軟軟倒回榻上,面頰昳麗,渾身皮肉溼潤,佈滿了豔痕,彷彿一朵被精液澆灌催生的豔花。
那根小王爺承受不住的粗碩性器也從被肏得軟爛的嫩穴抽出來,沒了性器的阻塞,嫩穴抽搐了幾下,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嵐藥眼角還是紅的,他撐着虛軟的身子爬起來,打算履行承諾。
不就是舔雞巴嘛,總比被那根驢一樣的玩意搗進子宮裏強,那纔是真正會出人命的!
被欺負到汁液橫流的天真小王爺甚至還覺得自己賺了。
嵐藥正準備俯身張嘴的時候,卻被青年整個抱在懷裏。
“別舔。”
謝雪衣啞聲道,“讓我抱抱就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王爺迷茫地擡起頭,今日雪裳是轉了性
他還沒射呢。
謝雪衣一頭烏色長髮垂在腦後,如女子般濃長的睫羽半掩,遮住了當中洶涌翻騰的慾望,讓青年看上去溫柔又無害。
高高在上的小王爺主動口交,只需要想想,便足以讓謝雪衣心境不復之前冷靜,胸腔中的心臟更是瘋狂跳動。
比之簡單的肉慾上滿足,精神上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
可是……
謝雪衣並不願意讓小王爺受到這種折辱。
他的小王爺應該永遠驕傲而肆意,不能委屈他去做那種牀上玩物纔會做的下賤事。
哪怕這是嵐藥主動提出的。
謝雪衣蹭了蹭嵐藥的發頂,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了。
他輕輕道:“這就足夠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實牀上多了個男妾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以啓齒。
咳,雖然每次在牀榻上,小王爺總會哭的死去活來,等情事結束後,陰阜鼓脹,嫩逼更是合都合不攏,從爛熟逼洞裏淌出來的水都能將牀單打溼了,那模樣看上去要多慘就有多慘。
但不可否認的是,每次在被肏到崩潰噴水的時候,嵐藥也一次又一次爽到了極致,翻着白眼到達絕頂高潮。
這也是小王爺總是對雪裳過分的要求半推半就從了的原因。
剛開葷的小王爺清醒時的大多數時間都在與男寵在牀榻上廝磨,他甚至不知道在這段短短的時間裏,整個王朝都已經天翻地覆。
等知道的時候,嵐藥整個人都傻了。
男主現在,是被自己刺激過頭了嗎,竟提前了那麼早謀反。
不過……小王爺略微有些失望,甚至帶着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江悲筠如今都大權在握了,怎麼還不對自己動手啊
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還是說這段時間男主忙於收拾朝政,將自己這個曾經摺辱他的王爺完全忘了個乾淨
這可不行!
不然之前自己的努力就全白費了嘛!
想明白的小王爺重整旗鼓,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準備進宮去男主面前刷刷存在感。
如今局勢天翻地覆,御林軍的人從頭都換了一遍,按理說小王爺無召連宮門都摸不得的,根本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回宮跟回家似的。
可是,誰叫今日值守宮門的守將是謝家舊臣呢。
仝四程是少有的知道謝雪衣與小王爺關係的人,那位那可是公子心尖尖上的肉,他們若是讓小王爺在這裏受了氣,估計皮都得讓公子扒下來。
“將軍,咱就這樣放那王爺進去了?”旁邊親衛很不理解,“如今局勢可不同往日,若是攝政王責怪起來……”
將軍本就漆黑的臉色愈發黑了,大掌狠狠拍在親衛頭盔,聲如洪鐘:“攔什麼攔,如今皇位上的依舊是嵐家皇帝,小王爺有什麼進不得宮的?”
親衛狐疑,之前也有雜七雜八的宗室想要進宮見攝政王,他家將軍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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