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沾花惹草花心女紈絝VS綠茶白切黑和親質卿夫郎11
易風眠:“那本王還得感謝你了?”
符淵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我和殿下妻夫一體,殿下不必特地感謝,這都是我應該的。”
易風眠乜了眼符淵:“你胖你還喘上了?”
這時殿內又出來一人,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女性,這是姬鳳雪跟前最得臉的宮內官,陸詞。
易風眠微微一躬身:“陸大人。”
符淵也連忙福身。
內官的品階不能跟前朝朝堂官相比,就算這位是內官統領,也不過正四品的官職。
可她卻是陛下面前的近臣,誰也不敢輕視和怠慢她。
就連丞相也都稱呼她一聲陸大人。
陸詞不苟言笑:“平陽王殿下,陛下在殿內等您,請跟臣來。”
完也不等易風眠回話,就轉身朝殿內走去。
易風眠撇了撇嘴,她其實挺怵這位陸大饒。
符淵垂眸,安分的跟在她們身後。
姬鳳雪正在殿內批閱奏摺,這裏還有一位讓易風眠意想不到的人,太子姬璟。
自太子長成,就已經不怎麼喜歡長時間待在姬鳳雪身旁了,今日倒是奇怪。
易風眠嬉皮笑臉跑到姬鳳雪身邊:“陛下,幾日不見,想我嗎?”
她直接伸手挽過了姬鳳雪的胳臂,頭蹭着姬鳳雪的肩窩,如親母女一般親暱。
不,易風眠這樣的舉動,比姬鳳雪的任何孩子都要親密。
她如此大膽的動作,甚至連累了姬鳳雪的硃筆在奏章上劃出了一大道紅印,姬鳳雪也不過是無奈的丟下硃筆,輕輕點零易風眠的額頭。
太子姬璟牙關緊咬,面色鐵青的看着這一美好的畫面。
符淵冷眼旁觀了一切,這就是那些皇子帝卿針對易風眠的原因吧。
不管是不是故意捧殺,姬鳳雪對易風眠表現出的這無底線偏愛和寵溺,誰不嫉妒呢?
不過,符淵更知道,姬鳳雪現如今不過是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一旦她達到,那麼易風眠作爲棄子,絕對會被反噬。
是蜜糖,也是砒霜。
他眼眸微沉,看來,平陽王府不是久留之地。
他也大概猜到,姬鳳雪將他和易風眠賜婚的目的了。
易風眠不可能喜歡他,那麼他和易風眠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一對怨偶。
他作爲酈國質卿,身後沒有宣國任何一家的勢力,對於易風眠來,她的夫族不能給她任何助力。
待姬鳳雪要收拾易風眠的時候,順手也可以把自己這位酈國質卿一併除掉。
可謂一箭雙鵰。
姬鳳雪的眼眸落在符淵身上,符淵若有所感,上前拜下:“見過陛下。”
姬鳳雪的聲音平淡:“起。”
她轉頭看向易風眠,輕輕撫摸着易風眠的頭,聲音輕柔:“可怪朕給你賜婚?”
易風眠搖搖頭,沒成親前,她鬧一鬧還能改變。
這如今塵埃落定,還不如利用姬鳳雪的愧疚,多爲自己謀點補償。
在姬鳳雪面前,易風眠異常乖巧。
姬鳳雪輕笑一聲,眼睛又瞥了眼符淵,復看向易風眠:
“朕知道,娶這酈國帝卿委屈了咱們平陽,可朕也是沒有辦法,唉。”
“這是酈國陛下親自去信給朕,讓朕爲你們二人賜婚。”
姬鳳雪的一番話,宛如驚雷一般炸在符淵的耳邊,他不顧禮儀的擡頭,震驚的望着姬鳳雪。
易風眠也有些詫異:“酈國陛下還知道我?”
她自己什麼德行和風評還是有數的,好名聲肯定是沒有的,這紈絝的壞名聲都傳到酈國了?
姬鳳雪:“驍王的名號,酈國誰人不知?咱們平陽可是下一任驍王。”
易風眠自豪的挺了挺胸膛,臉上盡是得意。
“陛下放心,待臣回到疆南,必定幫陛下守護好宣國的每一寸土地!”
太子姬璟的眼眸一閃,心裏冷笑,易風眠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如疵意,不過是仗着有兵權罷了。
易風眠的目光落在了符淵身上,他臉色煞白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
姬鳳雪也把符淵的表現盡收眼底:“平陽王夫是身體哪裏不適嗎?”
她的神情除了面對易風眠的時候,其餘時候都是喜怒不顯於色。
姬璟緊張的看着符淵,如果姬鳳雪給符淵按一個殿前失儀,也是夠的。
易風眠扯了扯姬鳳雪的袖子:“他應該是站累了,昨晚,我們……”
她着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姬鳳雪的眼眸轉到易風眠身上,盯了許久,輕笑出聲:
“是朕疏忽了,來人,賜座。”
符淵將將回神,他眼神朝易風眠飄去,易風眠朝他頷首,讓他注意姬鳳雪。
他朝姬鳳雪虛虛一拜:“謝陛下。”
符淵剛落座,姬鳳雪的聲音又響起:“看來,朕這次賜婚還湊成了一樁好姻緣。”
“平陽王夫。”
“臣侍在。”
姬鳳雪聲音緩和:“平陽是朕看着長大,如今你既然嫁與平陽,就該盡爲人夫的本分,也該爲平陽,爲易家,開枝散葉。”
符淵放在袖子裏的手互相攪着,眼睫毛輕顫:“是,陛下。”
他雖然不喜歡易風眠,也並不想給易風眠生女育兒,然而,他終究是未經人事的郎君,這大庭廣衆之下,聊這個話題,還是讓他的臉燒得慌。
姬鳳雪忽然又看向易風眠,略帶好奇的問道:
“平陽,朕記得,你之前不是喜歡身材纖弱的男子嗎?如今……”
她的眼神又看向了符淵,姬璟也在看着易風眠,這一點,她也非常好奇。
易風眠昨日是怎麼對待符淵的,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才一夜,就如此如膠似漆了?
易風眠嘿嘿一笑:“當然是他賦異稟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連符淵都不禁朝易風眠望去。
姬鳳雪眼神微眯:“哦?是何賦?”
她眼神的探究的望向符淵,這位酈國帝卿,難道還有什麼祕密不成?
姬璟的眉都蹙在了一起。
易風眠滿意的看向符淵,又看向姬鳳雪,眼神真誠:
“還能是什麼賦?那當然是牀上的賦啊!”
“他夠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