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沾花惹草花心女紈絝VS綠茶白切黑和親質卿夫郎19
“本王可沒這話。喏,喫葡萄。”
符淵看着遞到嘴邊的葡萄,又看向易風眠,剛要開口,就被塞了一嘴葡萄。
剝了皮的葡萄摻着汁水很是順滑,還沒等符淵反應過來,葡萄已經滑入了口鄭
易風眠收回手,看着指尖的葡萄汁,自然的放到嘴裏吮吸了一下。
見符淵眼睛睜大老大看着自己,她勾了勾脣:“你把葡萄嚥了,本王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符淵將葡萄咀嚼了幾下,嚥了下去。
易風眠又拿過一顆葡萄:“既然你,手嫩的人才能剝好葡萄,那就本王來剝吧。”
符淵眼神複雜,當今世上,郎君都以皮膚細膩爲美,明自己養尊處優,可沒有哪個大女子願意這般。
他也確實被易風眠的手吸引,剝葡萄都能剝的賞心悅目。
易風眠:“首先,來聊聊若寒,他是本王的人。”
符淵聽後,心裏涌起一陣酸澀:“闔府上下,誰不是殿下的人?”
易風眠:“很多都不是。”
符淵一愣:“什麼?”
易風眠擡眸,望着他,眼神平靜:“這府裏,很多都不是本王的人。”
她哂笑一聲:“平陽王府,跟篩子一樣。”
符淵直接愣在當場,他沒想到易風眠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暴露了自己。
根據這些,和易風眠的接觸,他也知道,易風眠沒有表面的那般紈絝。
符淵眼神複雜:“你爲何要和我這些?”
易風眠又將手中剝好的葡萄遞了過去:“本王以爲,我們還算是隊友。”
符淵垂下眸:“我自認爲,沒有什麼能幫助殿下的,我不過是一個他國質卿。”
他表面慼慼然,可易風眠知道,他遠沒有他話裏的這般平常,他有他自己的抱負和野心,不然,原世界線裏,他能以一個男子身份,臨朝攝政?
易風眠:“是嘛?”
她的語氣聽不出情緒,符淵也拿不準她的想法。
易風眠:“你就這麼甘心看着她?”
符淵疑惑:“誰?”
易風眠緩緩吐出一個名字:“符白息。”
符淵一怔:“你怎麼……”
易風眠:“葡萄你還喫不喫,本王舉着手痠。”
符淵怕她還想剛纔那樣喂葡萄,立刻自己接過,指腹與指腹間,難免碰撞。
易風眠:“所以,要和本王合作嗎?”
符淵看着手中的葡萄:“好。”
易風眠這才笑了:“若寒是本王招進府裏,來監視望月閣那些侍夫的。”
符淵:“那些侍夫……”
易風眠點點頭:“沒錯,都是別人安插進來的奸細,來監視本王的。”
符淵震驚,原來真的被滲透成篩子了。
“殿下,那些人,你和他們……”
易風眠:“你把本王看成什麼人?明知他們有問題,本王還和他們親近?本王是那麼飢不擇食的人嗎?”
符淵默然,他曾經是這麼認爲的,現在,他不知道。
“那,在春風樓,那位撫柳公子……”
易風眠:“裝的。”
易風眠:“男孩子家家的,少想這些。”
符淵卻不滿易風眠的論調:“我和殿下一般大。”
況且,他們也已經成婚。
易風眠繞開了這個話題,能不繞開嗎?她現在可是中看不中用。
再繼續下去,怎麼收場?
易風眠:“當下的局勢,本王相信,你也應該瞭解一些。”
“那位對本王的態度,你應該也能猜到。”
符淵知道,她指的是姬鳳雪。
“殿下需要我做什麼?”
易風眠:“在外人面前,做好本王的王夫即可。”
“之後京中的宴會,拿出平陽王夫的架子,怎麼張揚怎麼來,怎麼跋扈怎麼來。”
“人前也要扮演好,我們妻夫恩愛。”
符淵:“那我能得到什麼?”
易風眠:“得到什麼?你做到本王剛剛的那步,那麼本王有什麼,你就有什麼。”
“本王知道你想要什麼,酈國的那塊國土,本王也勢在必得!”
符淵手猛地一縮:“殿下想做什麼?”
易風眠:“不是本王想做什麼,而是,現在擺在本王面前的,只有那一條路。”
什麼路,造反的路。
符淵聽聞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渾身的血液沸騰,這種離經叛道的感覺,讓他興奮。
易風眠:“現下,我們第一步,就是要混淆京中這些饒視線,順利撐到年底本王成年,我們要回疆南。”
疆南纔是易風眠的大本營。
符淵:“這條路,很難。”
確實,朝中不僅姬鳳雪和太子不想易風眠回疆南,就那些別的勳貴大臣,哪個不是嫉妒驍王幾代傳承呢?
易風眠:“所以,我們在京中,一定要極度荒唐!”
“你平日裏那些陰陽饒話,就別對着本王了,等後面宴會,你留着和那些人。”
符淵一擡頭就見易風眠一臉揶揄的看着自己,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易風眠:“不過,話終歸沒什麼力度,下次,誰敢欺負你,你就給本王打回去。”
符淵:“這也太不體面?”
易風眠:“本王要什麼體面?”
符淵一想,確實,平陽王府在京中的名聲,還能再差嗎?
易風眠:“最後,善妒這件事,請繼續保持。”
“你這個妒夫的稱號,可要在京城揚名啊。”
符淵:“善妒可是七出之一。”
易風眠不屑:“那不過是休夫的藉口,你放心大膽的做,本王給你兜着。”
“實在是被那些插進來的人煩透了。”
符淵心中莫名的欣喜,他也不知何緣由,他也不想細究。
若這是一澤深潭,那就讓他自我沉淪吧。
易風眠伸出手,符淵不解:“作甚?”
易風眠眼神瞥了眼葡萄:“本王手剝累了,幫本王捏捏手腕。”
“本王還是第一次幫別人剝葡萄。”
喫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
符淵拿過旁邊的帕子,在手盆裏打溼,將易風眠的手指一根根擦乾淨,自己淨了手,就幫易風眠按摩了起來。
吳叔在遠處望着,欣慰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