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沾花惹草花心女紈絝VS綠茶白切黑和親質卿夫郎20
她真的靠譜嗎?
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以他們現在的關係,是然站在一起的。
而在宣國,他本就是孤立無援,之前還要他自己找尋盟友,如今有了一個現成的送上門,他哪裏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至於易風眠放下的豪言,他甚是心動。
就如易風眠所言,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麼看着符白息坐在那個位置上,而把他推出去。
母皇駕崩後,父後更加依靠符白息這個女兒,朝中也沒有人爲他話,所有人都覺得,只需要他一個郎君去宣國當質卿,和親,就能換來和平。
這樣的想法,符淵覺得,可笑至極!
杞覺得平陽王可真厲害,剛剛王夫進去還是一副要刀了饒模樣,沒想到,這麼快就哄好了。
杞佩服,自家的主子,他還是瞭解的,並沒有那麼好哄。
“主子和殿下和好了?”
符淵乜了杞一眼:“我和她何曾有的矛盾?”
杞掩嘴偷笑。
晚上,符淵剛坐下準備用膳,就見好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符淵:“你不是纔跟吳爹爹學的規矩,這麼快就忘了?”
好:“王、王夫,殿下那邊派人,殿下要來咱們院用膳,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符淵看着桌上那幾道清粥菜,趕緊對旁邊的杞道:“去廚房再弄些菜來。”
又招呼好:“快,把這些撤了。”
這些膳食倒不是廚房故意爲難他,有吳叔管家,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看着自己比其他男子都要粗上一圈的胳膊和大腿,第一次有了和其他郎君對比的心態。
符淵決定控制飲食,甚至喊杞幫他找來了鍛鍊身體柔韌度的圖冊。
其實那些根本就不夠他喫,按照他以往的食量,還得再加六個肉包。
好拿來食盒,將桌上的那些菜全部收進去,誰知剛提着食盒出去,就迎面撞上了易風眠,嚇得好直接跪了下來。
“殿、殿下安好。”
易風眠:“在府中,無需如此大禮,起吧。”
好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可能是因爲心裏有鬼,拿起食盒的手反而不穩,易風眠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她眯着眼:“手裏拿着的是什麼?”
“你們主子已經用過膳了?”
好:“沒、沒有,主子正等着殿下用膳。”
易風眠微微頷首:“那手裏這個怎麼撤了?”
她看的出來,這食盒裏絕對是有東西,不是空的。
好支支吾吾。
易風眠:“打開。”
符淵這時從屋裏走出來:“殿下來了,怎麼不進去。”
“好,怎麼堵在門口?”
他給好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拿着食盒走。
好也迅速向旁邊退去,卻不曾想,手中的食盒,下一瞬就不翼而飛。
他茫然的擡頭,發現原本跟在易風眠身後健壯的侍衛姐姐手裏拿着一個物件,正是他剛剛手中的食海
侍衛將手中食盒呈到易風眠面前,易風眠偏頭看向符淵:“裏面藏了什麼,不能給本王看?”
符淵見狀,也知道,不能阻止易風眠的好奇心,泄氣道:“殿下看吧。”
侍衛在易風眠的示意下,打開了食海
易風眠見到裏面的東西,臉上瞬間一沉:“這是你的晚膳?”
“你就喫這個東西?”
她的臉色極爲難看,符淵就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
“這是我自己點的,不是他們怠慢了我。”
易風眠看着那喂貓,貓都嫌棄的食量,又看了看符淵這個大高個:
“你就喫這個?能喫飽?”
符淵硬着頭皮道:“能,我平日裏就這麼大的食量。”
易風眠顯然不信,但符淵如此,她也就沒有再問。
符淵讓好趕緊下去,好大着膽子向那位冷臉侍衛,靦腆一笑:
“這位姐姐,這個食盒給我吧。”
侍衛面無表情,將蓋子蓋好,遞給了好。
符淵這邊邀請易風眠進去,這還是易風眠第一次來這裏。
符淵的屋子,極爲簡單,擺件簡單,裝飾單調,一點也不像是郎君的屋子。
易風眠蹙了蹙眉:“這不行,明喊工匠過來改造,太簡陋,哪裏符合本王王夫的身份。”
“這個擺件也不行,明去本王的私庫裏去挑。”
易風眠過來將符淵這個屋子的毛病挑了個遍,符淵一開始還想阻止,後面都聽麻了。
這就是京城第一紈絝嗎?
確實財大氣粗,揮霍無度,符淵一想到這些花出去的錢現在也算他的,就肉疼。
易風眠見符淵那一臉肉疼,撇了撇嘴:“這才哪到哪?”
隨手一掏,一把銀票塞到了符淵懷裏:
“拿去花,明就去花,花不完不許回府。”
符淵麻木的收好那些銀票,來慚愧,他就沒見過這麼多錢。
杞這邊帶着其他下人也將菜佈置好了。
易風眠落座,看着桌上十菜一湯,蹙了蹙眉:
“這菜有些少啊。”
符淵望着這一大桌的菜,以他的食量都喫不完,就易風眠那樣,夠她五個吃了!
紈絝是假紈絝,敗家也是真敗家。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易風眠:
“殿下這是長了幾個胃?”
易風眠瞥了他一眼,沒話。
符淵這才坐下。
到喫飯的時候,符淵才發現,易風眠怎麼那麼挑食!
上次喫飯,也沒見她這樣。
符淵:“府裏的廚子,殿下是不滿意嗎?”
“不滿意可以換。”
易風眠疑惑:“沒有啊,老齊可是我父親的陪嫁,我從喫他的飯長大。”
符淵又換了個法:“上次木阿公做飯,我看殿下喫的很香呢!”
易風眠這才聽明白了符淵話裏的內涵,“撲哧”笑了一聲。
“原來王夫是嫌本王太過挑食?”
“本王也不想,奈何本王的腸胃不允許啊。”
“至於木阿公,他是知道本王的情況,而且,本王難得去一次,也不想木阿公掃興。”
符淵回憶了那木阿公做的飯菜,又對比了今日的飯菜,覺得差不多。
上次用膳他也沒有仔細觀察易風眠吃了什麼。
他狐疑的看着易風眠,總覺得她是在爲自己挑食找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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