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沾花惹草花心女紈絝VS綠茶白切黑和親質卿夫郎21
符淵才勉強信了。
符淵已經餓了好幾頓了,一個不心就喫上頭了,一頓風捲殘雲之後,桌面上的盤子光了一半。
易風眠早就放下了碗筷,託着下巴看符淵喫飯。
“剛剛不是,那個白粥纔是你的食量嗎?”
她下巴又朝那些光盤子擡了擡。
符淵拿着筷子的手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懊惱和尷尬。
他有些侷促的放下筷子,張嘴想要解釋,可如果對易風眠,他覺得自己太過壯,又怕易風眠笑話。
易風眠:“本王聽,你在節食?爲什麼?”
符淵一聽就猜到了,易風眠肯定是知道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闔了闔眼,一副破罐子破摔,明瞭緣由。
易風眠聽完,輕笑了一聲。
理由她早就知道了,畢竟她有八這個臥底。
今日突然來找符淵喫飯,也是爲了這個。
杞去廚房賭這些菜,也是她提前找人吩咐好的飯菜,就是爲了讓符淵多喫些。
易風眠擡手勾了勾,符淵聽話的上前。
她伸出手,直接通過符淵的下襬,摸到了他的腹部。
柔若無骨的手觸碰到符淵腹部的那一瞬間,符淵就僵住了。
那手上下撫摸着,符淵都不敢呼吸。
待那雙手撤出,他纔像被人解開穴道一般,手下意識的摁住剛剛易風眠撫摸過的地方,臉羞紅一片的望着易風眠。
“你、你……”
易風眠勾了勾脣:“這腹肌手感不錯,本王喜歡。”
“王夫還是好好喫飯吧,可別把這腹肌給餓沒了。”
符淵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易風眠眼尖的看見,他的耳朵尖已經通紅,易風眠的手更癢了。
她的手直接伸出去,就要捏住符淵耳朵尖的那一瞬間,符淵擡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頭也朝旁邊偏了偏,躲開了。
易風眠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符淵:“不讓摸?”
符淵緊抿着脣,他現在覺得哪裏都發燙,耳根燙,腹部燙,捏着易風眠手腕的手,更燙。
最終,符淵卸了力氣,緩緩的鬆開手。
易風眠得償所願的摸到了符淵的耳朵尖,他甚至抖了一下,易風眠成功被逗笑了。
符淵已經感受到易風眠的惡趣味,有些無奈:“現在開心了?”
易風眠點點頭:“開心了。”
她又強調一遍:“不許給本王減肥了,聽見沒有?”
“手感這麼好的腹肌如果沒有了,多可惜。”
“最後,本王不喜歡纖細柔弱那一掛的。”
易風眠丟下這句話走了。
符淵呢喃:“不喜歡纖細柔弱的,那喜歡什麼樣的?”
他的手又撫摸上了剛剛易風眠觸碰過的地方,那裏現在依舊灼熱。
·
因爲晚膳的事情,符淵有些心煩意亂,在牀榻上,輾轉反側。
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時,外面的寂靜被一片嘈雜聲打破,符淵又立刻驚醒。
他披了件外衣,出了裏間,就見守夜睡在外間的好也在觀望外面。
符淵:“好,外面怎麼回事?”
好搖了搖頭:“就聽見院落外腳步匆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符淵邁步朝外走去,平秋院的門晚上並不上鎖,門口有兩個值夜的侍衛。
“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衛:“稟王夫,好像是殿下的院子出了事,人都匆匆的朝殿下的院落趕去。”
符淵一聽是易風眠院落出了事,又想起易風眠,平陽王府跟篩子一樣,奸細成羣,立刻就慌了心神。
他大步就朝易風眠的院落跑去。
剛到門口,就迎面撞上了吳叔。
符淵一把抓住吳叔,眼神擔憂,語氣焦急:“吳爹爹,發生了什麼事?殿下怎麼了?”
吳叔眼底也有擔憂,但終究是大管家,還算鎮定。
見是符淵,吳叔眼裏還露出了驚喜:“殿下深夜腹痛,府醫已經進去了,不過府醫可能拿不準,我得去府外,去請薛神醫來,幸好王夫來了,就請王夫進去先盯着些,我也放心。”
符淵:“那吳爹爹快去!殿下那裏,我看着。”
他完就進了院子,燈火通明,他一路無阻的就來到了易風眠的臥房。
易風眠的牀榻前,圍了一堆人,不知誰喊了一句:“王夫來了。”
一堆人看過來,也給符淵讓了一條路,他幾步就來了易風眠的牀榻前。
易風眠整個人跟蝦子一樣蜷縮着,臉色煞白,額頭的冷汗將她的額發全部打溼,牙齒狠狠咬着下脣,都已經滲出了血絲,她的手狠狠摁在了腹部,整個人都在顫抖。
這是符淵在易風眠身上從未見過的狼狽。
符淵:“殿下爲何會腹痛?”
府醫:“殿下情況特殊,臣等無能,沒診出來。”
“疼,我疼。”
一絲細微的聲音從易風眠緊咬的牙關溢出,符淵聽不清。
他湊近,才聽到易風眠的呻吟,明顯已經力竭,連呼痛都沒有力氣了。
符淵手足無措,伸出手想要碰觸她,又怕碰疼了她。
他轉頭看向一旁站着的府醫,眼神有些可怖:
“沒聽見她在疼嗎?給她開藥止疼啊!”
兩名府醫對視,眼神惶恐:
“王夫,並不是臣不想給殿下開,實在是殿下情況特殊,臣開的藥,殿下也不能喫啊!”
府醫的回答,讓符淵心中焦躁不安,甚至燃起了暴虐的情緒,他的手不禁握成拳。
但他知道,現在易風眠如此痛苦,吳叔也不在府中,他要冷靜,纔是對易風眠最好的幫助。
看到旁邊放着的毛巾,他拿過沾溼擰乾,心翼翼的幫易風眠拭過她額頭的汗。
“唔!”
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易風眠又狠狠的顫了一下,下脣已經被咬破,涌出一片血色。
符淵的心狠狠揪住,這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感,從心臟蔓延全身,令他全身都透着疼。
“讓開讓開,老孃來了!”
一位中年女人健步如飛擠了進來,連符淵都被她擠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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