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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趁着年輕貌美,留住祁蘅的心?
什麼叫做祁蘅不介意她不是完璧之身?
她早已說過,就是死,都不會和他祁蘅再有幹。
黎莘一直忍着,等到那新人脫口而出一句“姨太太”,她那股子堆積的憤怒就從胸臆衝到了嗓子眼。
她聽見自己有些顫抖道:“別喚我姨太太。”
那新人仿似沒聽見一般,還當她在不好意思,就嘻嘻笑道:“您這是害臊了罷?這有什麼的,五爺這樣疼您,您合該”
還不等她說完,黎莘就猛然側過了頭。
她一雙眼瞠的滾圓,瞳仁是灰濛濛的一片,安靜時,配上她這秀麗的容顏,倒愈見愁態之美。
可她現在是極怒的狀態,那空茫的眼神,像是一潭了無生氣的死水,看的那傭人心中一陣害怕,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滾。”
她咬牙道。
那傭人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此時的黎莘已經舉起了她一直捏在手裏的簪子,將尖銳的一頭對準了她。
她後背起了層密密的冷汗,驚惶的應了一聲,跟踉蹌蹌的往外跑了出去。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七十四】(第三更)
傭人走後,不多時,原先那一個就被送了回來。
她還是不怎麼說話,只會告訴黎莘是什麼時辰,該喫東西了,或者該喝藥了。
但是黎莘反倒舒坦多了。
她還是以往一樣,整個下午,就趴在窗口發着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那傭人就安靜的侍立在一邊。
到了夕陽西下,黎莘就從窗口起身,在傭人的伺候下,近乎麻木的吃藥,用飯,洗漱,最後上牀歇息。
她聽見了關燈的聲音,隨後房門被輕輕的闔上。
黎莘捏緊了簪子,將自己蜷縮起來,用被子牢牢的裹住,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獸,用盡一切方法,將自己隱藏。
不多時,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自從清醒以後,她的睡眠就變得很淺,幾乎是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能讓她驚醒。
在這裏,她根本不會安心。
今晚也如此。
就在黎莘半夢半醒之間,原本緊闊的房門,被人慢慢的挪了挪,發出一絲低低的摩擦聲。
幾乎是瞬間,黎莘就睜開了雙眼。
雖然她看不見,但手中已經緊緊的捏住了那簪子。
來人的步伐踩的很輕,看的出來是刻意壓低的,他走到了黎莘的身邊,靜默的停頓了片刻,緩緩的俯下了身子。
黎莘想過,如果這人是祁甄該多好。
但他不是。
他身上的氣息出賣了他。
祁蘅將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他的手掌有些燙,掌心和手指都有粗糙的繭子,撫的她肌膚生疼。
黎莘強忍着沒有動。錯過額頭,他的手就來到了她的眼瞼,鼻尖,最後落在了脣上。
那手指微微一頓。
黎莘手心起了一層密密的汗,那簪子的被攥的溼黏黏的,卻沒有絲毫鬆懈。
片刻後,黎莘發覺他在靠近。
他的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拂在了面頰之上。
當他的脣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猛然擡頭,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啪”的一聲,格外清脆。
祁蘅被她打的偏過了頭,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黎莘的手也因爲用力過猛而微微的顫抖着,她將簪子背在身後,雙眼失焦的望向前方,一雙秀眉緊緊的蹙在一起。
祁蘅伸手摸了摸臉頰,那處已經腫了起來,一碰就泛了刺痛。
他的眼中極快的滑過憤恨,轉瞬即逝,不過片刻就恢復了平靜。
他藉着朦朧的月光看向黎莘,她穿着單薄的袍子,只露出一截細長的頸項,小臉瘦的尖尖的,愈見憐人。
他的那股子邪火就拼了命的往上竄。
當初的那一幕重現在他眼前,他忽的揪住了她的手腕,不顧她的尖叫,將她用力的壓在身下。
黎莘拼了命的踢瞪着他,她很使了力,踹在他身上也格外的疼,但他現在什麼都顧不上了。
正當他撕開了她身上礙事的袍子,想要去扯她的小衣時,黎莘不知哪來的力氣,擡了頭,狠狠的撞在了他腦袋上。
祁蘅被撞的一陣暈眩,黎莘也好不到哪裏去。
可她強迫自己穩定下來,抓起了手中一直緊握的簪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對着他就紮了過去。
祁蘅甩了甩腦袋,好不容易恢復了些,剛想去扯她,冷不防撞見了她舉着簪子刺了下來。
他急忙險險一躲,避開了要害,那簪子卻還是深深的沒入了他一側的胸口,在靠近肩部的位置。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七十五】(珠珠加更?第四更)
胸口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涌動的鮮血從傷口滿溢而出,很快就濡溼了胸口的一小塊。
黎莘額頭腫了一大塊,眸子仍舊是空洞的,但祁蘅竟是從她的面龐上,看到了算得上猙獰的狠戾之色。
她用力的推着那根簪子,一寸寸的往他血肉裏刺。
祁蘅面色冷沉,一把鉗住了她的脖頸,低聲道:“放開。”
說着,他慢慢緊了手掌。
黎莘的面色由蒼白到漸漸脹紅,她的額際綻出青筋,一張臉幾乎扭曲了。
可她還是固執的壓着那根簪子,直至溫熱的血液溼透了她的掌心,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我可以殺了你。”
祁蘅說着,又緊了一些力道。
黎莘的臉龐開始發紫。
她喘着氣,嗓子被掐的生疼,稀薄的空氣從小得可憐的縫隙中灌進去,卻有着越來越少的趨勢。
她說不出話,只是譏諷的勾起了嘴,這抹詭異的笑容放在她臉上,看的祁蘅就是一愣,不自覺的放輕了手中的力氣。
黎莘的笑容更甚。
祁蘅眸中的情緒瞬息變化,半響,他忽然鬆開了自己的手,與此同時,將她狠狠的甩在了牀上。
那簪子被帶的抽了出來,一蓬鮮血濺在牀褥上,散成了細細的小血點。
黎莘趴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邊喘邊笑,笑的像個撕心裂肺的瘋婆子。
祁蘅捂住傷口,深深的凝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地牢。
祁甄坐在簡陋的石牀上,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栓住了。
他額頭包着一圈紗布,全身上下幾乎是傷痕累累,但奇怪的是,那些傷口也被包紮好了。
唯有身上沾滿了血漬的衣衫,能透露出先前的慘狀。
祁蘅從階梯上走下來,來到了牢門之前。
祁甄本是倚着牆壁假寐的,聽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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