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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也不知那兵器落在了誰的手裏。
一直到兩年前,有人不知怎的找到了墨老的親筆手信,上書此物細如魚骨,溫膩若脂,非常人所能駕馭。
手信被撕了一半,剩下名字中的一個:重。
一時間謠言四起,大多人都傳言這是一把長劍,一劍便封喉。
可是當第一個人死在此物之下時,他
拼盡全力,喊出了此物之名:
“重……蕭……”
說完就閉了眼。
他好友聽的不真切,這麼一番來回,重蕭就成了重梟,而手握重梟的人,卻是個女子。
聽聞她一身緋衣,目覆紅緞,武功高深莫測。
有不信邪的人去尋她比試,然而除了一個跟着夫君,身懷六甲的婦人苟活了下來,其餘之人,無一生還。
那活下來的婦人什麼也不肯說,成日裏畏縮着,像是怕極了。
至此,她就被人冠上了赤衣梟的名字。
因着她手握重梟,又一身赤衣,心狠手辣,偏偏只殺那些尋她事的,先行動手的。
名門正派不好插手,魔教邪敦又不好拉攏。
她就遊離在正邪之間,成了無人敢招惹,也無人敢招攬的存在。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四】(第一更)
羅家堡。
涼風輕拂,迎面而來一陣苦澀藥香,羅盈袖撩起竹簾,蓮步輕移,嫋嫋娜娜的走了進去。
她挽了髮髻,未着珠翠,只在鬢邊別了幾朵開的正好的梔子花,花朵潔白,當中嬌顫顫的一點黃蕊。
她微垂了臻首,紅粉青蛾,一張鵝蛋臉光潔無瑕,清麗端絕,仿似輕渺仙子。
趙常打探的消息,倒並未摻甚水分。
羅盈袖美眸微擡,瞥向正前方一青衫男子,雙頰就略略的泛了紅。
他躬着身子,半蹲在一堆藥材中央,一邊比對着手中書冊,一邊絮絮叨叨的念着什麼。
若是仔細去聽,會發覺那都是藥材的名字:
“丁公藤,九里明,白芥……噫,白芥子呢?”
他尋着尋着,不由發出一聲嘟囔。
羅盈袖忍不住掩脣輕笑。
她這笑聲清脆嬌甜,如銀鈴一般,自然而然的引起了那青衫人的注意。
他愣了愣,轉過身,循着這聲音瞧來。
羅盈袖忙羞赧的別過了頭。
青衫人原是個年輕的小公子,身量高挑,身姿雋秀,只單單站着,就平生一股清矍之意。
他膚色極白,細膩若玉瓷,因着習武的緣故,羅盈袖比起他,甚至還要略遜一壽。
再瞧他容貌,一雙秀致修眉,不散不亂。雙眸湛然有神,如蒙星月之輝,眼尾微斜,垂了絨絨的眼睫,眼頭卻是極美的弧形。
懸而挺的鼻,鼻尖有些微微的翹,點了一粒沙礫大小的黑痣。
他自然看清了羅盈袖,目中卻並未流露驚豔之色,反倒是興奮的一拍手,徑直的衝上前,將手裏的書冊一把塞進了羅盈袖手裏:
“羅姑娘來的正是時候,我如今要出去一趟,一會兒若是藥童來了,你替我同他知會一聲。”
說罷,還不等羅盈袖迴應,他的身影已卷着風消失了。
羅盈袖怔怔的愣了半晌,望着手中書冊,又是氣又是笑,最終只得跺跺腳,喑罵一句呆子。
連越書從羅家堡跑出來,四處瞧了瞧,憑着記憶中的方向找了過去。
對,他記着那藥材鋪子就在這方向。
連越書深信不疑的朝着自己選的方位尋去,可他在這條街上來回的走,足足逛了一個時辰,也沒找着那藥材鋪子。
他身邊賣果子的小販都認得他的臉了,見他無頭蒼蠅似的亂轉,忍不住開口道:
“公子可是尋人?”
連越書聞言,便停下了腳步,有些困惑道:
“我記着這裏有一家藥材鋪,喚,喚作……”
他好像忘了。
小販撓撓頭,奇怪道:
“小人日日在這裏賣果子,可從未見過甚藥材鋪子。”
他說着,很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對連越書道:
“只不過,去西街街尾,倒是有一家賣藥材。”
連越書大喜過望,雙眸晶亮亮的問道:
“正是那處了,勞煩與我說一聲,該如何去纔是?”
小販就指着右側道:
“從這兒走到底,在那路口往東面去,繞過醉仙居便是了。”
連越書謝了他一聲,又急衝衝的朝着他指的那處跑了過去。
可等到他到了路口,望着來來往往的攤販百姓,一時又茫然停駐了。
東,東邊是那邊?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五】(第一更)
迷失了方向,連越書沒了法子,只能一路問了過去。
好在這裏民風淳樸,他又生的一副好相貌,倒也有不少人給他指路,有個珠圓玉潤的婦人,甚至還將他帶去了鋪子前。
連越書道謝後,婦人就笑眯眯的問他
可有婚配,言及家中尚有一女,正是二八年華,俏麗可人。
連越書一聽,如臨大敵,忙擺手道:
“不可不可,師傅同我囑咐了,讓我勿近女色,”
說着,他又頓了頓,極爲誠懇道:
“若夫人重病纏身,倒可來尋我瞧上一瞧。”
那婦人笑盈盈的臉立時變了色,啐了他一口,暗道一聲晦氣,罵罵咧咧的走了。
連越書有些困惑的歪了歪頭。
他又說錯話了?
好在這點事還沒叫他放在心上,他很快恢復過來,走進鋪子裏去尋藥材。
駱河羅家堡,更像是個獨立於世的小鎮子,藥材鋪子就這麼一家,裏頭來來
往往的人也不少。
連越書讓人包好了藥材,提了便想走。
鋪子裏的夥子見了,“哎呦”一聲,趕緊追出來喊道:
“公子,公子!你沒給銀子吶!”
連越書聞言,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腳步
“銀子?”
夥計追的氣喘吁吁的,這會兒終於能歇息一會兒,卻不敢耽誤,只抹了把汗斷斷續續道:
“二,二錢一一”
連越書眉宇微蹙,細細想了片刻,才恍然道:
“銀子,險些忘了,這裏要用銀子。”
他忙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因着他自小就跟在師傅身邊,下山不久,羅凇知曉他不通人情,粗略的和他說過一些。
同時,也爲他備了些散碎銀子。
可今日他出來的急,沒等着藥童,荷包在藥童身上,他現在壓根沒有銀兩。
他蹙了蹙眉,伸手從腰間摘了一枚羊脂玉的雙魚墜,遞給夥計道:
“拿這個替了銀子同你換,可好?”
這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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