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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過後,他就抱了藥包,也不擡頭瞧瞧是誰砸了他,悶頭興沖沖的要往西街跑。
黎莘無語凝噎。
她好想嘶吼一句“你他孃的往後面走是會死怎麼的?!”
可是她不能。
說話超過五個字,她會受到系統的電擊懲罰。
於是她只能壓下心裏的火,從枝椏間一躍而下,輕盈無聲的來到了他的身後,用墨蕭一把勾住了他的身子。
連越書向前的姿勢猛的一滯,還不及他反應,整個人就天旋地轉一般,腳上倏的就騰空了。
他雙眼猛然瞠大,物件,卻俱是撲了一下意識的去抓身邊個空。
等等,他爲什麼會飄起來?
連越書後知後覺的回頭看,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一片烈焰似的紅。
他的後頸被人提着,因此壓根不能瞧見身後之人的面目,但偶有淡淡的幽韻自身後傳來,糅雜着清甜的酒香,絲絲縷縷的竄入鼻間。
連越書想開口,嘴中卻被灌了滿口的風。
饒是如此,他還是沒忘記把藥包揣在懷裏。
幾個起落的工夫,黎莘就拎着他來到了羅家堡的大門之前,在門人瞧不見的角落,將他丟了下去。
連越書摔在草地上,沒受什麼傷,只狼狽的滾了一身乾草。
他吐掉嘴裏的草屑,擡頭去看時,只望見堪堪擦過的一角紅衣。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八】(9500珠珠加更?第四更)
連越書扎着一身的草屑進了羅家堡,彼時的藥童正帶着一幫子護院從正廳裏跑出來,一見到他,忙急吼吼的衝到他
面前:
“公子,您怎的獨自出去了?!”
他一邊替連越書去摘身上的草屑,一邊絮叨道:
“您明知自個兒認不得路,有甚事等我回來便是,瞧瞧您這一身…。”
藥童打小與他長大,兩人既是主僕,又是兄弟,因此關係不比尋常主僕那般生疏。
他可聽不得藥童自稱奴才。
連越書嘆了口氣,無力的擺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他心思還在那紅衣人身上,如今沒有多的餘力應付藥童。
人既然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藥童自然將懸着的心放下了,他帶着連越書進了正廳,正見羅凇從主位上起身。
羅凇正值壯年,雖已不是盟主,餘威猶在。
他生的劍眉虎目,身形壯高大,脣上蓄鬚,頗有幾分威勢。
此時此刻,他身邊還站了兩位錦衣公子。
連越書進門後,他就親自走下來迎他,一邊對着他介紹那兩位公子:
“小神醫,這兩位是蒼山派門下弟子,這回是慕名而來。”
連越書擡頭去看兩人。
兩人皆是一身玄衣,墨髮束冠,左邊那個高一些,面龐生的俊秀。右邊一個嬌小許多,脣紅齒白,眉眼嬌俏,一瞧便是個女扮男裝的佳人。
他點點頭,沒說甚,自顧自的尋了位置坐下,託着下頜怔怔出神。
蒼山派的兩人不由面面相覷。
來之前,他們並不知這小神醫是怎樣的性子,如今瞧來,還是有幾分怪脾氣的。
但他們本就是有事相求,因此倒也不惱。
高個的便上來作揖道:
“小神醫,在下蒼山派陳封。”
連越書應了一聲,擡眸瞥了他一眼,回道:
“你身子好的很,沒病,我不治。”
陳封愣了愣,旋即訕訕一笑,解釋“小神醫誤會了,這求治之人並非在下。”
一旁的羅凇聽了,不由輕“咦”一聲,問道:
“可是一年前閉關的……”
他雖未說完,陳封卻已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頗爲沉重道:
“是在下的師傅。”
陳封的師傅正是蒼山派的三長老蒼空,以一手空雲劍法聞名於世,一年前他閉關悟道,至今卻久久沒有消息。
從陳封口中,衆人得知,蒼空閉關後
走火入魔,經衆長老及時救治,如今身子沒了大礙,半邊面頰卻不知怎的腫脹了起來,且日日流出惡臭膿水,極是駭人。
蒼山派遍尋名醫無果,陳封不忍師傅受此折磨,在聽聞連越書的名號後,就帶了小師妹一路尋了過來。
連越書聽完,就陷入了沉思。
他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讓一旁的陳封有些坐立難安。
他身邊的姑娘等不住,想要上前說些什麼,卻被他一把攔了下來。
連越書躊躇良久,方纔頜首同意。
陳封鬆了一口氣,大喜過望,連聲同他道謝,卻被他擺擺手拒了:
“我只治病,旁的不管,且我有條件,其一,我不要診金,但要一味藥材。其二,你們整個蒼山派,我只治這一回,這一個。”
這是他想了很久,才決定的。
師傅雖說醫者父母心,必定要做慈心聖手,可人心難測,他不願做一個被人予取予求的。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九】(9500珠珠加更?第五更)
陳封聽了,同他師妹對視了一眼,俱是瞧見了對方眼中的爲難。
這藥材倒還好說,可那隻救一人的說若是他沒甚本事就算了,若是真有本事,這樣用了一次,豈不是太過可惜?
然而連越書分明是不會退讓的。
到底是自己的恩師,陳封咬了咬牙還是應了下來。
他只得安慰自己,說不得這位小神醫治臉厲害,治旁的卻未必,那能有這一回,也足夠了。
連越書見他應下了,也就不再耽擱問他何時啓程。
陳封便道:
“自是越快越好。”
他這頭和連越書定了明日,廳後一直偷聽的羅盈袖就再也忍不住,拎了裙子快步走出來。
她容顏已被全然醫治好了,乍一出現在陳封面前,讓他不由得看的滯了滯,目中滿是驚豔之色。
他身邊的姑娘見狀,狠狠的拍了他記,纔將他神智抽回來。
羅盈袖對羅凇道:
“爹爹,女兒也要去。”
在座幾人,除了心裏盤算藥材方子的連越書,齊齊的怔住了。
羅凇首先反應過來,一擰濃眉道:
“胡鬧,你去做甚!”
他素來偏愛這女兒,亡妻去的早,女兒面上又有胎記,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將她護在羽翼下,生怕她出了甚事。
她對連越書的心思,他不是不知曉,可這小神醫分明就是還未開竅,況且。
他對盈袖也並未另眼相待。
羅盈袖不知他心中顧慮,只一徑的撒嬌道:
“女兒又不是頭一回出門,況且……”
她掃了一眼陣封,又偷摸着覷向連越書“這不還有陳少俠和,和連公子麼?”
說到連越書時,她雙頰暈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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