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喂,你喫幹抹淨直接就跑合適嗎!?(睡過了)
五郎靠在通道旁邊,半眯着眼睛,看着一身服務員服裝,端着一些披薩、飯糰準備朝着他們包廂走的男人。
什麼,你問爲什麼會知道是往他們的包廂?
因爲這個鬼地方就他們一個包廂有人啊!!!
他不動聲色地靠近包廂,站在門口靜靜聽着,門內的木村達也和那個男人聊了起來,一副認識的模樣,談話最後以半停滯的嘲諷收場了。
通道內。
“店長認識那個金閃閃?”
五郎抱着手臂,看着關上門準備離開的那個男人的背影。
這個破店少的沒有幾個客人,哪來的服務生,剛剛他甚至在前臺看見這個男人在收銀。
“金閃閃?”那個男人停滯了片刻,手抓着我盤子,擡頭大笑,笑聲一點點越發越烈,“這個名字太合適了吧哈哈哈。”
他扭頭看着背後靠在牆後的男人,頭髮亂糟糟的,腰間還掛着一把老舊木刀,眼神看起來就像放棄掙扎的鹹魚一樣,咧嘴一笑。
“隗井豪,這是我的名字,出去聊一聊?”
……
店外。
“你是達也的朋友吧?”
隗井豪靠在牆邊,點燃了一根香菸看着夜空,順手遞給五郎一根。
“不熟,只是看着他哪副口不對心的樣子不爽,”五郎接過香菸叼在嘴上,卻拒絕了隗井豪的打火機,有些散漫,“不抽菸,只是叼着舒服。”
“這樣啊……”隗井豪長嘆一口氣,手上夾着香菸,看着夜空,“達也他啊,就是這樣,嘴裏說的話都得人反過來理解,越是關心你,嘴巴就越毒,看起來就像刺蝟一樣,多虧他的嘴,得罪的人滿大街都是。”
“不是還有你這樣的嗎,”五郎看着隗井豪,漫不經心地道,“雖然被他那樣對待,但是你不是還是他的朋友嗎,朋友要那麼多喫火鍋的時候就像打仗一樣,自己都喫不上幾筷子。”
“哈哈哈,有道理,朋友太多也有多的煩惱啊。”
隗井豪咧嘴一笑,深吸了一口煙吐出,看着天上的月亮,眼角有些悲傷,平靜地說着。
“我們以前在大學是一個樂團的,我是領隊,達也和麻理是主唱,那時候他還沒有出道,我們都是些窮學生,沒錢,每個週末去打兩天工,攢點錢去買些設備隨便搭個臺子就唱了,我們真的是很快樂啊。”
五郎靠在牆壁上,叼着煙,看着旁邊的魁梧男人一副悲傷的樣子,靜靜聽着。
“開始我們水平都差不多,不過表演了幾次我們就發現了,達也的天賦太厲害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成長到了被星探欣賞到願意簽約的地步,我們的天賦都有些平庸,雖然他都刻意配合我們,但是我們啊,已經跟不上他的腳步了。”
隗井豪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吸了一口最後的煙丟在地上。
“我沒辦法容忍達也那個男人就跟着我們這樣的人縮在那個角落,他適合更大的平臺,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最後一次全力以赴的表演之後,拍了張合照,就和達也說什麼不想唱了,打算幾個人去做點其他的事情。”
“嗯,”五郎撇了撇地上掉的回別針,朝前走了幾步,看着面前的車裏的座位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達也嘲諷了我們一通就離開了,不過他也答應了出道,但是卻要求麻理也必須和他一起,不然他就放棄機會,那個瘋子,最要命的是公司還同意了讓麻理擔任他的經紀人。那天他真的非常高興地拉着我去喝了一夜,我一個單身聽他那個傢伙說了一夜的情話,真是想揍那個傢伙一頓啊。”
隗井豪原本有些悲傷的嘴角漸漸上揚,明明口氣感覺恨他不得了,卻咧嘴了起來,眼角有幾滴眼淚未被察覺,漸漸大笑。
“達也那天喝的爛醉,非要拉着我大半夜跑到東京塔上,大喊着以後要送一百萬朵玫瑰花給麻理不可,真是傻的不得了,你是不知道旁邊的人哪時候看我們的眼神,我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啊,那個混蛋。”
“寺原麻理整容了?”五郎丟掉回別針,拉開車門,坐在車邊看着手上的照片,“這個人就是她吧。”
“嗯對,你怎麼知道的?”隗井豪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撬鎖坐車上的五郎,“你這是!”
“車門沒鎖,”五郎若無其事地胡扯,一邊指着照片上的女人,“雖然臉不一樣了,但是一個人眼神是不會變的。”
出門在外,有點小手藝很正常。
他有些淡然地看着照片,嘴角微微上揚。
畢竟認人算是他爲數不多的的優點了。
“哦~高手啊,”隗井豪一副不明覺厲的感覺點了點頭,又馬上意識到了不對,擡頭看着五郎的死魚眼,“喂,這照片糊成這樣,還是晚上也能看見眼神!?”
“別管那麼多啦,”五郎死魚眼默默關上車門,腳順便把旁邊的作案工具踢開。
他眼睛又不瞎,除了一個小雀斑女人,剩下的全是男的,寺原麻理又不是變性了。
“麻理說要回老家,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等到正式畢業他們才見面,再見面的時候發現麻理整容了,那天晚上又跑來我工作的地方找我喝酒,一直罵自己,責備自己爲什麼完全沒有察覺,爲什麼會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隗井豪順勢靠在車門上,手搭在車頂,看着店裏的燈光。
“那個口不對心的傢伙,一直都希望從前那個麻理能回來,心裏明明在乎麻理在乎的不得了,卻像個白癡一樣整天吵來吵去,等我開了這家不怎麼賺錢的店,又天天開着車大老遠跑來我這抱怨,最近又說什麼他已經頂不住上面的壓力了,現在的樂團也要散夥了。”
“照片背後的歌是什麼?”五郎翻過照片看着背後寫的文字。
【想傳達給素顏的你】
“那是他準備下一首發行的歌,大概是想告訴麻理他的心意吧。”
隗井豪看了看照片背後的歌詞,朝着靠着車門,眼裏若有所思的五郎說着。
“啊啊啊,好麻煩的傢伙啊,一個個都是彆扭的不得了,”五郎順手將照片踹進口袋,嫌棄的擺了擺手,朝着遠處走去。
“喂,不對吧,你們不是朋友嗎,現在不是應該說,我們一起幫他們告白什麼的嗎???”
隗井豪一頭霧水的看着一副甩手掌櫃跑路的的五郎。
“誒,不是聽故事嗎,我爲什麼要幫他們啊,那麼麻煩的事情我纔不做呢,我啊,還是覺得去補充糖分比較重要啊。”
五郎停住腳步,扭頭挑了挑眉毛,嬉皮笑臉地指着前面的便利店,一副關他什麼事情的樣子,擺了擺手遠去,聲音漸漸傳了過來。
“我們又不是朋友,不是說看他不爽了嗎。”
“誒!!!!”
隗井豪瞪大眼睛張大嘴,一副打破三觀的模樣。
那你擱那跟我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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