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實物和圖片不符是正常現象,反正不能退
片刻之後這裏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閒,把這麼多金塊做成磚塊的樣子鋪在這裏。”
感覺自己白在黑道混了十來年的劍崎賢沒什麼好氣的說着,一邊還不斷跟着自家小弟把金塊擡到遊艇上。
“回去之後取百分之二十收益給你們幾個分一下吧,就當加個餐了,”羽賀若無其事地對着劍崎賢說了一句,擦肩而過後站在衆人撬開金塊之後的臺階處。
“哎!?”劍崎賢顯然愣住,這次完全是幫自己人的忙,這合適嗎?
他瞧了一眼旁邊拎着金塊當啞鈴玩的死魚眼五郎,見他暗暗點頭,也沒了心裏負擔。
很是愉快地對着旁邊正在忙活的一羣小弟喊着:“都聽見了吧,還不好好幹活,回去我請客好好喫一頓!”
“好哦!!!”
見一羣人幹勁十足的繼續忙活着,羽賀嘴角微微上揚。
如果不是家裏需要養定春,那些固定開支也很難避免的話,這些金塊與其留在自己這,還不如分下去呢,錢只有用了纔是錢嘛。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永遠不算什麼事情,人的感情可不能買賣,黃金卻是可以的。
自己和井之頭他們家再熟,和他們這些人又不是一家,金箔動人心嘛。
除此之外劍崎賢也不傻,大頭會被他交給龍之介的,雖然到最後還是便宜他們自己人了就是。
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得之後,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地下。
那些用來當作臺階的金磚下面是一層層看起來有些陳舊的石磚。
原本被金塊擋住的側面牆壁,畫有兩個女人背靠背的壁畫。
畫像裏只有上半身,很是藝術的沒有穿着衣服,臉上看起來是有些扭曲的微笑。
在黑暗裏看隱隱有些詭異。
繞是他盯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倆是誰。
一個銀毛滑稽腦袋從黑暗裏突然鑽出,看起來頗爲好奇。
“大哥你看什麼呢?”
然後眼睛就看到了兩個無比光滑的圓球。
五郎一挑眉毛,露出了派大星一般“天真無邪”的微笑,笑的無比猥瑣,很懂的拍了拍死魚眼羽賀。
“我懂得!”
“懂你個頭,”某個死魚眼擰着某個銀毛澀批的腦袋。
又相當無語的看着被五郎的動靜吸引來的死魚眼灰原,她正搖着腦袋用手機的光亮看着牆上的壁畫。
當然了,人家一看就是帶着考古而非“藝術”的眼光的!
“怎麼樣?認識這是什麼人嗎?”羽賀看向死魚眼的百科全哀。
“這倒是不瞭解,拍下來讓博士查查資料吧,”灰原大小姐撐着下巴看着相當突兀出現在這裏的壁畫,這倒是相當奇怪。
要說是什麼人因爲喜歡或者崇拜畫的,這也未免太醜了。
而且爲什麼這種地方會有壁畫呢?
又夠奇怪。
拍完照的倆人看了看不出意外還需要搬運許久的金塊。
默契的撇了撇嘴,一同加入了隊伍。
…
與此同時島上的另一邊。
被木下老伯熱情推薦的美女大姐姐的酒吧。
門口貼着一張海報。
上面是四位蠻漂亮的小姐姐穿着和服在微笑的樣子。
店內。
喝的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趴在吧檯,眼神不經意地瞧了一眼裏面的四位看板娘,喉嚨晃動。
“咕嚕。”
“小五郎多喝一點嘛~”
五十年前絕對是美女老闆娘的歐巴桑們正熱情的招待他喝酒。
很好,很洗胃。
“老闆娘啊…..”毛利小五郎面色蒼白卻又臉紅到家了,對着給他倒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酒的老闆娘們,唰的一下張大了嘴,“嗝!!!”
蕩氣迴腸的聲音,久久不散的味道。
幾個老闆娘不禁捂住了鼻子,感覺要窒息一般。
“…..就是這樣,”毛利小五郎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子,“我實在不行了。”
他顫顫巍巍地雙手撐在桌子上,扭頭看向旁邊的座位,面露疑惑:“剛剛坐在這裏的那位小姐呢?”
表情相當澀的頭腦風暴着:剛剛光是看那個身材較好的美人就能下兩瓶酒了。
叉腰,哇哈哈哈哈哈哈(吐舌頭)。
“她早就走了,哼,”歐巴桑叉腰,抿嘴歪頭,十分小女生的樣子,“她比我以前可差遠了!”
“yue!”毛利嘔吐。
旁邊的卡座傳來聲音。
“誒,你難道就是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嗎?”
毛利醉醺醺的扭頭看過去,卡座上坐着兩個人。
和他搭話的正是其中一位穿着白色襯衣套了件藍色襯衫的小翹毛改錐臉。
“正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毛利小五郎聽見有人這麼恭維他,馬上上頭開始他習慣性的表演動作,瞬間頭暈目眩,“…..郎。”
他努力地壓抑着自己的從胃中央泛起的波瀾。
“果然是您啊,”小翹毛激動地擺了擺手,“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坐下談談您以前解決的那些案件原委呢,當然了您點的東西今天就算我們賬上就好了。”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毛利小五郎努力地把一大堆馬賽克嚥了回去,笑的合不攏嘴。
“喂,吵什麼吵啊!”小翹毛對面,穿着白大褂的圓框眼睛仔,目光冷淡的說着,“我纔不管你是什麼小二郎小五郎的,我們一羣朋友喝的正盡興,他過來只會打擾到我們的雅興。”
他那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和小翹毛一個媽生出來的改錐臉一板一歪嘴,一副你來了我就走的模樣。
“田中,別說了,”小翹毛無奈的看了看尬住的毛利小五郎,又看向冷着臉的改錐醫生。
“哈哈哈,”常年對於尷尬場面應付的格外擅長的毛利小五郎一拍腦袋傻笑,“哎呀,我一會還有個約會,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抱歉啊毛利先生!”小翹毛尷尬的撓了撓頭。
門突然打開,帶動了門口的鈴鐺。
“丁零!”
一個臉上有不少小雀斑,穿的很綠的女孩子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
“田中先生,田中先生,你有沒有看到小光啊?我和她約了砰嗎,可是時間到了她還沒有來,她也不在家裏。”
“哼,”活活一個斯文人模樣的冷臉醫生,眼一閉,嘴一歪,“小智啊,你找小光管我什麼事,我可沒看到她去哪裏,你要搞清楚,我和那個女人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毛利小五郎醉醺醺的試圖問兩句,還沒有開口,小雀斑(小智)就已經離開了。
只能又看向坐着座位上跟大爺一樣的冷臉醫生田中。
只見他翻了個白眼,看着一副想問話的毛利小五郎皺緊眉頭,選擇搶答。
“我沒有什麼可以回答你的。”
“…..”
毛利小五郎腦瓜子嗡嗡的,一股熱流從嗓子眼傳來。
“yue!”
從胃裏泛起的波瀾,又或者該說是一種名爲嘔吐物的東西直撲醫生的臉。
全身上下瞬間遍佈馬賽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