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傅先生,後會無期(高爽/分手炮/攻/碾磨前列腺)
徐昱景搖了搖頭,合上了門,語氣平靜和往常無異,“沒有。”
徐昱景在男人身旁坐下,淡淡道:“你要訂婚了。”
傅銘琛難得的有幾分慌亂,着急道:“她的存在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的,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變化。”
“傅銘琛。”徐昱景頓了幾秒,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點了點頭,接着話鋒一轉,語氣中帶了些說不清是疲憊還是繾綣的柔軟:“這些天,我很想你。”
傅銘琛心都要化了,本來以爲今天就算見面也不能解決他們之間橫亙着的問題,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態度軟化了。“我也很想阿景。”
“我們以後再也不冷戰了好不好?”
隨口一句情話都要換個“再也不冷戰”的承諾。這個人就算戀愛中也不忘商人本性。
徐昱景自然不會許給他不切實際的承諾,他不想一點也不想和他在這個話題上有所牽扯了,索性直接單刀直入。
“傅銘琛,我們做愛吧。”
話題切換得太快,傅銘琛一時沒反應過來。同時,也爲他話語的直白震驚了幾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昱景雖然一向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卻很少這麼直白。他向來是拋下一個餌,釣着傅銘琛按耐不住主動上鉤。
雖然有些疑惑,但傅銘琛卻沒有半分遲疑。半個月沒有嘗葷腥,他也早就渴得不行。當即迅速地採取行動,咬上男人嫣紅的脣瓣,托住對方渾圓的臀部,把人從沙發上撈了起來抱在懷裏,大步邁到臥室。
被人粗暴地壓在牀上,徐昱景不想看也不想感受傅銘琛熾熱的目光,視線有些無措不安地在臥室中梭巡。無意間瞥到臥室拉開的窗簾,徐昱景有些痛苦地遮住眼睛,不想去回想秀場上被人曝光的那些赤裸的照片,可那些照片又怎會因爲捂住眼睛而在腦海中消散。
上衣已經被人粗暴地扯下來,男人的手貼上柔軟的臀肉。徐昱景低聲推拒:
“把窗簾拉上。”
傅銘琛愣了幾秒,起身拉上窗簾,柔聲道:“上一次的照片是意外,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褲子被輕柔地退了下去。
徐昱景自嘲地想,原來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愧疚的時候,真的會不由自主的溫柔下來,想要從另一個方面進行補償,一聲聲溫柔的“阿景”,一句句動人的情話和承諾。如果不是傅銘琛心存愧疚,他可能這輩子都感受不到他的溫柔。
甚至——
一向高傲的男人願意低下頭含着愛人的性器舔弄。
“阿景的肉棒很乾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銘琛含住了男人起了反應的肉棒。
肉棒整個柱身都被含在口裏,靈活有力的舌頭在細縫處舔舐。從龜頭到柱身再到最下面兩個囊袋,每個地方都毫無遺漏地被照顧到。
肉棒被人溫柔地舔舐,徐昱景舒服地渾身發軟,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呻吟:“嗯~”
男人被呻吟聲激勵到,把整個柱身都吞進口腔,舌頭舔弄地更加賣力,發出“嘖嘖”的水聲。
徐昱景攥緊牀單的手力道又大了幾分,渾身僵直,射了出來。
男人遲鈍了幾秒,想躲開也已經來不及了。乳白色的精液徑直射進了男人的口腔。
男人喉結滾動,把乳白色的液體全部吞嚥下去,接着邀功一般看着徐昱景:
“阿景,我全都吞下去了。”
男人的嘴角還沾着乳白色的精液,徐昱景難以自抑主動地貼上他的嘴脣,舌頭交纏在一起。
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放縱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的手掌貼上軟嫩的臀肉,大掌肆意地把軟肉揉捏成各種形狀。傅銘琛的手指探進臀瓣間的粉嫩穴口,想要進行擴張。
徐昱景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提前擴張過了,直接進來吧。”
傅銘琛心頭不安感油然而生。
他清晰地記得,徐昱景曾經主動提到過,他非常喜歡和享受伴侶在情事前擴張和前戲的過程,但傅銘琛大多時候都像趕時間一樣,隨便地把潤滑啫喱擠進去,迫不及待地全根而入。
可這次,傅銘琛有了耐心,徐昱景卻像是要急切地完成某一項儀式或者某一項任務一樣。
傅銘琛搖了搖頭,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手掌按住渾圓的臀部,把兩片臀肉分開,露出緊窄的粉嫩穴口。擴張過的肉穴仍然窄得只留下一條細縫,穴口掛着透明的晶瑩汁液。
肉棒一寸一寸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插進男人甬道的最深處。下身傳來的快感讓傅銘琛爽得頭皮發麻,可心頭的不安感卻越來越強烈。
他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遍遍確認自己的所有物。
“阿景喜歡我嗎?”
一滴清淚從眼眶中滑落下來,徐昱景語氣帶着幾分哽咽:“喜歡……”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肉棒在敏感的甬道中肆意征伐掠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邊挺腰粗暴地把巨物往穴道里擠,傅銘琛語氣卻依舊溫柔,貼着男人的耳垂吐出一句句情話。“喜歡阿景,想和阿景一直在一起。”
喜歡嗎?一直在一起?
徐昱景只覺得可笑,甚至有些想大笑出聲。
一直在一起。什麼身份?
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卻刻意避開穴道深處敏感的軟肉,把人撩撥得不上不下,遲遲到不了高潮。
傅銘琛被溼軟的腸壁夾得幾乎要繳械投降,卻還是固執地堅持:“叫老公。”
“阿景,叫老公就讓你高潮。”
無意間的話語最爲致命。
徐昱景不知道他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個即將成爲別人老公卻強迫另一個介於他們夫妻關係之外的人叫老公。
傅銘琛卻依舊固執地繼續堅持:“乖,叫老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昱景的心在滴血,而那個儈子手卻一無所知。
真可笑。
快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卻始終得不到痛快。徐昱景放棄了掙扎,那就最後放縱一次吧。
“老公……”
肉棒終於撞上那塊軟肉,快感涌過來,溼熱的腸壁擠壓着粗硬的柱身。
傅銘琛悶哼出聲:“嗯~阿景夾得老公很舒服。”
徐昱景現在聽到他說話只想不合時宜地笑出聲。
他們在一起之後,他所經歷的最溫柔的一次牀事,竟然是作爲傷害過自己後的補償。
男人會繾綣地耳語,會表達自己的感受,會溫柔地誇讚,會耐心地詢問他的感受。而之前,這些幾乎完全沒有可能。
看吧,所以呀,從來都不是不會,只是不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耐心的男朋友再次溫柔體貼地開口:“阿景叫出來好不好,我喜歡聽。”
他想要徐昱景像之前一樣哭着嬌聲呻吟,求着哥哥插慢點。
真插慢了,又會又甜又浪地要插快點,操死自己
而不是現在這樣。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又像一個易碎的娃娃,彷彿下一秒就會破裂消失。
傅銘琛一陣心慌,強壓着自己心頭的不安和慌亂,繼續埋頭在窄緊的甬道中狠命抽插。只有聽到男人難捱的呻吟聲才能稍微緩解這種不安。
一滴淚滑落到臉頰。
傅銘琛輕輕吻上那滴淚,舌尖一卷,把酸澀的淚水含進口腔。
身下的動作卻不像脣間的動作那麼溫柔,衝撞得又快又急,非要逼出幾聲按耐不住的呻吟。
軟肉被粗硬的龜頭肆意操弄壓,徐昱景溢出幾聲呻吟:“唔嗯……啊啊啊……太快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受到了鼓舞,腰腹挺動得更加賣力,徐昱景感覺自己要被直接撞散架了。
男人呢喃着:“阿景。阿景。阿景。”
聽到男人的一遍遍溫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徐昱景竟難得的從情慾中清醒了幾分。
傅銘琛很少叫自己名字,有時候被自己氣到了,就算叫也是直接稱呼全名,咬牙切齒地喊“徐、昱、景”。
第一次聽到他叫自己“阿景”是在看監控的那一晚,他說“阿景,你不用在我面前僞裝,我可以替你分擔”。
他也確實替自己分擔了,替自己和幕後主使合作,替自己原諒了把他推入深淵的肇事者。
呵。
之後叫得是越發熟練,刻意僞裝成一種溫柔的假象。
傅銘琛察覺到了他的失神,頂撞地更加用力,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快感把人硬生生地拉了回來。
懲罰似的插得又快又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語氣卻溫柔到讓人窒息。
“阿景,這樣舒服嗎?”
故意把人頂撞到打顫抖動,毫無還手之力,卻還若無其事的問對方舒不舒服,能不能承受得住。
徐昱景忍不住想爆粗口。
你他媽說舒不舒服。
傅銘琛頂撞得更是深入,男人的目光雖然像是要殺人,但好歹不會像剛纔那樣失神。
徐昱景渾身發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男人埋在甬道里的肉棒再次脹大一圈。
“阿景,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你纔是,要了我的命。
男人卻在最緊要關頭拔了出來,射到了徐昱景的大腿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之前每次射進去都要清理好久,清理不乾淨會渾身不舒服。但縱使這樣,情到深處,傅銘琛也向來都是直接射進去,不管不顧。
徐昱景也覺得無套內射比較爽,縱使清理的時候麻煩一點,也就沒有跟他說過這個。
現在這樣,補償?
傅銘琛體貼地用紙巾把大腿間的乳白擦拭乾淨。“射進去要是清理不乾淨會不舒服的。”
果然,這也算補償。
那他可真是考慮的夠周到的。
從一聲聲的愛稱,溫柔的牀事,到現在,善後工作都做的不錯。
就是不知道能裝到幾時
而這當了補償的溫柔又能持續多長時間。
不過這對徐昱景來說,都不重要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銘琛隨手夾了一根菸含在嘴裏,吞雲吐霧間看到徐昱景拿過煙盒,取出了一支,點燃了放進嘴裏。
傅銘琛沒見過他抽菸,卻看得出男人點菸和吐菸圈的動作都極其熟練。
他又是從哪學會了抽菸,之前又是跟誰一起抽菸,會不會也像現在一樣和別人做過愛之後瀟灑地點上一支菸。
徐昱景也會像剛纔那樣緊緊地夾着對方嗎?也會在情到深處剋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嗎?也會在牀上甜甜地叫那個人老公嗎?
哪怕有幾分愧疚,但傅銘琛向來自詡是兩人之間關係的主導者,他霸道地不允許有任何超過他認知的事情發生,更不允許對方繼續進行這種會讓他想到過去的舉動。
傅銘琛臉色有些陰沉:“……別抽了。”
徐昱景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心理活動,只覺得莫名其妙。
瞧,連一晚上都裝不下去。
渴望主導一切的人又怎會輕易改變。
徐昱景感慨,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古人誠不欺我。煙帶走了疲憊,又帶來了激情和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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