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坐坐還是做做?(很甜很狗血/有親親)
他把人抱起來,無力地跪坐在地上,一聲聲叫着他的名字,可男人卻毫無反應。
他顫抖着把手指貼近男人的鼻腔,卻感受不到絲毫鼻息。
傅銘琛渾身顫慄發抖,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簡單的雙人病房。剛纔夢見的毫無生機的人就躺在自己身側的另一張牀上。
他掀開被子,撐起身子,後背被重物撞擊的痛感遲鈍地傳過來。他顧不上那麼多,顫抖着像剛纔的噩夢中一樣把手指貼近男人的鼻腔,陣陣溫熱平穩的氣息傳了過來。
還好,剛纔的一切都是夢。
傅銘琛剛想把手收回來,手腕卻被人緊緊攥住。
牀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昏迷了太久聲音帶着些沙啞:
“傅銘琛,你做了這麼多。是想幹什麼,是想和我上牀嗎?”
攥着傅銘琛手腕的手是溫熱的,可吐出來的話卻比二月的天氣還要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銘琛簡直想剖開他的腦子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可卻又深知,對方現在冷漠防備的態度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也對,我現在這樣你應該也下不去嘴。”男人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紗布,語氣冰冷,“你救了我,我不給你設置任何期限,一切全由你定。等你膩歪了,我們就一拍兩散。”
他不敢相信傅銘琛喜歡他,或者說不敢相信他不摻雜一絲利益真心實意地喜歡他。他怕再一次付出真心後又被無情的欺騙。他寧可一切都是一場單純的肉體交易。
徐昱景以爲男人或許會惱怒,可沒成想他竟然毫無預兆地笑了。
下一瞬,溼熱的呼吸席捲而來,兩人的距離近得只能容下一根手指:“徐昱景,你也是個膽小鬼。”
徐昱景偏過臉,不去看他的眼睛。
“爲什麼不願意承認還喜歡我?”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傅銘琛步步緊逼:“山洞裏,我給你喂藥的時候,你呼吸停滯了幾秒。應該沒有人在昏迷的時候還能呼吸一滯的吧?”
審判官下了最終判詞:“徐昱景,你那時候就已經醒了。”
徐昱景扭過頭想要去反駁他,可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脣瓣猝不及防地相撞到一起。
徐昱景剛想躲開,傅銘琛已經擒住了他的脣瓣,頂開他的嘴脣,舌尖探了進去,尋到那一處柔軟的小舌,吮得人不住輕顫喘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脣舌交纏間男人溫柔呢喃:“阿景,不要再推開我了。”
空氣逐漸升溫。
脣舌激烈交纏中發出嘖嘖的水聲。傅銘琛吸吮着對方嘴裏甜蜜的汁液,情到深處,大掌順着病號服下襬往上來回遊弋。
徐昱景的胳膊在他的後頸處交纏,被吻得要喘不過氣來。
啪嗒——
病房門口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白程宥手中的果籃砸到地上,水果落得滿地都是。他站在病房門口,茫然不知道該走該留。
他回想起這幾天徐昱景的冷淡,幾乎每次開口邀請對方都會被無情地拒絕。可縱使這樣他聽到對方住院的消息還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沒成想卻看到現在的場景。他只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但其實並不笨,腦子稍微一轉就把事實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他顫抖着伸出手指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一臉難以置信:“表哥?”
“你和昱景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們?”
傅銘琛不搭理他,繼續看着徐昱景,“看吧。我們兩個真的沒有提前串通好。聊天記錄,通話記錄,監控......你想看什麼都有。”
誤會了人,徐昱景面上一時有些掛不住,火速轉移注意,擡起下巴指了指門口一臉錯愕的男孩:“你先把你表弟解決了再說吧。”
傅銘琛把人拉了出去,“出去說。”
“表哥,所以昱景哥就是姑姑說的那個你執意退婚也要在一起的人?”不用等他說什麼,白程宥就已經猜得差不多了。
“知道我是你表哥,也知道我和你昱景哥是一對,就不要成天惦記着表嫂了。”
白程宥反駁道:“哪有?昱景哥說他是單身。”
傅銘琛深吸一口氣:“那是之前,現在不是了。”
順便還威脅道:“舅舅要是知道你喜歡男人打斷你的腿。”
“我不是喜歡男人,我是隻喜歡昱景哥。”白程宥不以爲然,“而且之前我告訴你我喜歡上一個男人,你還告訴我要死纏爛打,還鼓勵我要追求真愛你都忘了?你甚至還讓我實在不行就先生米煮成熟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生米煮成熟飯?傅銘琛要被自己表弟氣炸了。
“我他媽那個時候怎麼知道你喜歡的是我老婆?”
男孩卻異常執拗,“現在昱景哥也還是單身,我就有追求的權利。”
“單身個鬼,你沒看到我們剛在在kiss嗎?”
男孩隔着窗戶看了一眼病房裏的人,小聲道:“一定是表哥你強迫他的。反正我是不會放棄的。”
傅銘琛氣不過,直接替自己老婆回絕對方的深情告白:“你昱景哥不喜歡你這種沒什麼感情經驗的小屁孩。”
“我纔不是什麼小屁孩。”男孩昂首挺胸:“昱景哥現在就喜歡我這種陽光乾淨的大男孩。”
叫得真親,一口一個昱景哥。傅銘琛深刻地感嘆道,自己可能還沒把徐昱景追回來,就已經先被自己親表弟氣死了。
威逼不行,那就利誘吧:“你最近不是想要最新款的勞斯萊斯,舅舅不是不肯給你買?表哥過兩天找人給你定一輛。”
白程宥兩眼發光:“謝謝表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有條件的。”傅銘琛滿意了,“條件是,離你表嫂遠點。”
“那......”白程宥剛纔是真的心動了,但現在什麼都比不過白月光的魅力,他咬牙道:“我不要了。”
“我過幾天還要和昱景哥一起去參加show。”這是之前早就定好的行程,那時候徐昱景對他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冷淡。
傅銘琛裝出一副體貼的模樣:“你別去了,我替你去。”
“你想得美,怎麼可能。而且表哥你真的不會看着看着就睡着嗎?”
當然不會!他雖然沒有啥藝術細胞,但還是做過不少功課的。畢竟去欣賞喜歡的人喜歡的事物也是增進彼此感情的重要一步。
但他自然不會跟自己表弟說這些,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那張和徐昱景並排的show的票搞到手。奈何白程宥還真的油鹽不進。
傅銘琛已經把車開得夠慢了,可就算開得再慢,車還是到了徐昱景家樓下。這幾天雖然他們倆的關係有所緩和,但徐昱景遲遲不鬆口,離真正複合總差那麼一步。
他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打開手機天氣預報。耶,天助我也。凌晨兩點會下小雨。雖然現在才晚上六點吧。
傅銘琛拿着手機在徐昱景眼前胡亂晃了一下,信口胡謅:“阿景,今天晚上會下暴雨,開車很危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昱景拿出手機就要點開天氣預報確定是不是真的有暴雨。對方直接把手機搶了過來。委屈巴巴:“你不信我。”
徐昱景放棄了去跟他爭奪手機的念頭,指了指外面雖然已經六點但仍然高高掛着的太陽,一時半會兒怎麼可能有暴雨,“你說讓我怎麼信你?”
傅銘琛眼睛眨巴眨巴,已經非常自覺地解開了安全帶:“你讓我上去坐坐好不好?”
上去坐了坐?上去做做還差不多。徐昱景自然不會讓他這麼快得逞,“還沒到那一步呢。”
男人眼皮耷拉下來,垂頭喪氣道:“好吧。”
徐昱景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側身過去,拉着他的領帶,把人拽了過來。
眼波流轉間,貼上他的脣,脣瓣沿着男人的脣部輪廓勾勒。
“先給點甜頭。”
淺淺的啄吻根本滿足不了飢渴的猛獸。下一瞬,男人反客爲主,扣住他的後腦勺,舌頭粗暴地侵入對方溼熱的口腔,暴風驟雨般在香津濃滑之地深入探索。
陰沉沉沒有亮燈的屋子裏,一個齊肩的半長髮,身形高大的男人手裏捻着一個小藥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個真的有那麼好用?”
“當然,這個藥溶進液體後無色無味,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絕對察覺不了。”
男人表情猙獰:“那就好。多找幾個記者,到時候搞得動靜大一點。”
傅銘琛,你再喜歡又怎樣?到時候醜聞一出,傅家怎麼可能讓你們在一起。
“show的到場名單確定了沒有?”
“原來是白少爺來,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變成傅少爺過來了。我們還要按照原計劃執行嗎?”
男人嗤笑道:“守得倒是挺嚴實。”
頭髮有些長了,男人把手伸到腦後,隨意地把頭髮紮了起來,“來了又如何?親眼看到又改變不了豈不更殘忍。”
停頓了幾秒,繼續道:“再幫我多準備點這種藥。給一個人下藥不如直接給兩個人下藥,也省得我之後再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