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夢中情人和白馬王子
期望這個女孩過幾年還能記住他今天故意加重語氣的小姐稱呼。
白雪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被韓淼拉了一把衣襟。
萬帆整理了一下衣服陪着兩個女孩走出了招待所的大門,然後跟着她們一路向南。
走過了兩條街,來到了一個小公園。
這個小公園裏非常的熱鬧的,此時這裏已經聚集了不下百多人的青年男女,氣氛非常的熱烈,似乎在喊着什麼夢中情人和白馬王子的口號。
萬帆先沒去管什麼夢中情人和白馬王子,而是被公園靠邊的幾個小攤吸引了。
他還沒喫飯呢,自然要先喫點什麼。
徑直走過去挨個攤子看了幾眼,最後在一個賣煎餅雞蛋湯的攤子坐了下來。
兩位小姐吃了沒有?如果沒喫的話就一起喫點,好的我也請不起,喫煎餅捲土豆絲喝雞蛋湯我還請得起。
我沒喫飯!韓淼一點不客氣地就坐下了,然後拉了一把高傲女孩。
你這個高傲的像公雞一樣的朋友是誰呀?萬帆故意用公雞去形容對方,就是要噁心噁心她。
果然,高傲女孩就像準備鬥架的公雞一樣瞪起了眼。
白雪!她哥哥是夢中情人樂隊的主唱,今天是她要我給她哥哥捧場的。
夢中情人是一個搖滾樂隊的名字?萬帆疑惑地問。
當然了,白雪他哥是北晶xx大學的學生,夢中情人是他和幾個同學組建的。
怪不得這裏的人都叫喚夢中情人和白馬王子,敢情是兩支高校裏的地下樂隊的名字。
這麼說那個白馬王子也是樂隊的名字?
韓淼點頭。
萬帆這個心累,夢中情人對白馬王子,這是打算爭風喫醋嗎?
公園中心有個天然的水泥高臺,也不知道爲什麼公園裏會留這麼一個水泥臺子,這個水泥臺子面積還不小,就成了演出的臨時舞臺。
水泥臺上現在有鼓架、麥克風架還有四個看着有點唬人的音箱,臺上有八個青年,其中四個穿着紅衣紅褲,衣服的後背還印着四個白字:夢中情人。
另外四個則是黑衣黑褲,他們的後背倒是沒字,但是胸前有四個字:白馬王子。
萬帆就又不懂了,你既然都叫白馬王子了穿黑衣服是怎麼回事兒?這不應該是黑馬王子嗎?
萬帆要了三份煎餅三碗雞蛋湯,就稀里嘩啦地喫起來。
韓淼的喫相和萬帆可以拜把子了,而白雪的喫相就比較氣派了,很有裝比的風格。
萬帆非常的鬱悶,一個煎餅捲土豆絲你至於吃出滿漢全席的架勢嗎?
萬帆拿起煎餅剛遞到嘴裏,公園裏的人突然嗷一聲,嚇了他一跳差點咬了舌頭。
剛要吐槽兩句,那邊音樂聲就響起來了,露天演出開始了。
像這種地下小樂隊幾乎都沒有自己的歌,通常都是唱別人的曲子。
這個時期他們演唱的幾乎都是老崔的,黑豹的、唐朝的、呼吸以及面孔眼鏡蛇指南針等樂隊的歌。
上一世萬帆也算是個搖滾青年,他自然是從老崔的《一無所有》開始接觸搖滾樂。
但是在《一無所有》之後他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並沒有聽到多少好聽的搖滾曲子,直到唐朝的《夢迴唐朝》和黑豹的《無地自容》後纔算是真正地喜歡上了搖滾樂。
此時,黑豹的專輯《黑豹》剛出現沒多久,黑豹的主唱竇唯離離開黑豹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
黑豹的曲子正是紅火的時候,因此舞臺上的兩支樂隊都在唱黑豹的曲子。
竇唯之所以在華國的搖滾舞臺上留下了讓無數人敬仰的名字,是他在音樂上的天賦以及無人能及的嗓音。
之所以說竇唯之後無黑豹,是因爲無人能唱出竇唯的嗓音能達到的那個高度和韻味。
其餘的主唱唱竇唯的歌大多都只能採取降調處理,否則就會破音。
現在臺上唱《別來糾纏我》的夢中情人樂隊主唱就是這樣唱的。
喂!白雪他哥唱的怎麼樣?韓淼喫捲餅的時候嘴也沒閒着,眉飛色舞地問萬帆。
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當然是聽真話了,假話我聽幹嘛!
一般般,降調降的太多,這種水平在我們那裏一毛錢能聽兩段。萬帆也沒當回事兒隨口就禿嚕一句出去。
然後就感覺天氣好像降溫了,擡眼一瞅就看到了白雪殺人一般的目光,高聳的車燈在劇烈地起伏。
翠花!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不對呀!我咋想起翠花上酸菜這嗑了?
白雪這回想不爆炸都不行了,他說她哥哥唱的不好,現在又叫自己翠花。
翠花是什麼鬼?
白雪突然轉身走了。
萬帆有點傻眼。
看你!淨瞎說,白雪生氣了不是!韓淼白了萬帆一眼。
你這朋友她腦袋沒進水...是沒進雪吧?
這個女人有問題呀,這不都是你朋友引起的嗎!不是要聽真話嗎?
老子說真話就生氣,可見真話說不得。
對於白雪的離開萬帆起先並沒當回事兒,但是幾分鐘後他不當回事兒就不行了。
因爲有兩個穿紅衣長頭髮的傢伙站在了他的面前,白雪站在其中一個模樣和她有三四分相像的人身邊狐假虎威,對着他做鬼臉。
這個和她模樣有幾分基因相同的人估計就是白雪的哥哥了。
小子!你哪兒來的?白笙氣勢洶洶地問。
竟然有人說他的歌一毛錢能聽兩段,這必須不能忍。
萬帆明顯地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
兩位大哥!我要說我是外地來的你們會打我嗎?他倒是想冒充本地人,但是口音不像。
這個要看看後續發展。
難道今天禍從口出了?該死的白雪,等有機會老子非把你先那啥後那啥了。
我不是京城人是從北遼來的,大哥你動手的時候能不能不打臉?
韓淼和白雪噗嗤一聲笑了。
是你說我歌唱得真次嗎?白雪的哥哥白笙眼神不善地問萬帆。
這個局面貌似危險係數有點高呀。
這是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城市,自己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捱揍就特麼白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