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草原上放牛出身
如果萬帆不是重生者,擱到十八歲這個渾身都是熱血的年齡,怎麼也得說道說道。
但是此時的萬帆就沒那個想法,熱血衝動只能激化矛盾而不能化解矛盾。
嘿嘿!大哥!我那是隨口瞎說的,可以賠禮道歉不?
哼!瞎說!當着兩個漂亮女孩用一些不切實際吹牛的話來突顯自己,這樣的把戲我們見的多了。白笙身邊另一個紅衣服不客氣地說道。
哎呀握草,到底是大學生,這說話的高度到底不是農民可以媲美的。
兩位大哥,事情不是這麼回事兒,我一點沒有像你說的那樣用吹牛來拔高自己。爲了防備捱揍,萬帆只能爲自己辯解。
照你這話,你說的是實話了?那就說明我唱得在你眼裏真的很差?
你看這事兒弄的,這還黃泥掉到褲襠裏,還解釋不清楚了。
大哥!我真不是這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特麼的,你唱的本來就不咋地,老子又沒胡說。
說真話怎麼就這麼難呢?
大哥!要不我請你喫煎餅喝雞蛋湯算賠禮了怎麼樣?
萬帆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韓淼直接笑趴到桌子上了,就連白雪也笑了。
韓淼說她上班的時候遇到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人,現在她纔有點理解這個人有意思的地方。
白笙也是楞了一下,麻痹的你這算是賠禮道歉嗎?
起碼你拿出點誠意呀,煎餅喝雞蛋湯?
按照你的意思,你大概也算是個會家子,沒別的,上臺來兩首,唱好了就算交了朋友,唱不好...嘿嘿!就別怪我們欺負你一個外地人了。
一聽這個萬帆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論唱歌老子雖然唱得也不好,但起碼不比你差就是了。
不對!和你相比,老子應該算是天皇巨星的水平了。
大哥!非唱不可嗎?我怕我一唱就搶了你們生意。關鍵時刻,某人說話沒把門的毛病又犯了。
這話可把白笙氣的夠嗆,這貨就是小孩不睡覺欠悠,性格屬陀螺的欠抽呀。
廢話真多,你上不上臺!
萬帆!上去唱一個,你唱的那個一起走過的日子就不錯。韓淼給萬帆打氣。
那能一樣嗎,這是搖滾,大媽!
能讓我把這點餅喫完嗎?我晚上沒喫飯,沒喫飽飯當然就沒力氣唱歌了,唱不好說不定還得捱揍。
白笙無語了,韓淼和妹妹在哪裏認識這麼個話癆呀?
那你快喫,白雪、淼淼,你們倆看着他,等他喫完把他押到臺上去。
白笙說完就和他的夥伴回臺上去了,剩下白雪和韓淼虎視眈眈地看着萬帆。
翠花!我就隨口說一句,你至於跑你哥那裏去告狀嗎?
白雪火了:你再叫我翠花我咬你!
萬帆一聽來了精神:咬我!好啊好啊,來往這兒咬。
萬帆故意側起臉指着自己的腮幫子道。
白雪被氣笑了:你這傢伙我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欠悠,等待會你唱不好看我哥哥他們怎麼收拾你。忘了告訴你,我哥哥從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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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定會失望了,我若是一亮嗓,你哥他們說不定回去就把樂隊解散了。
爲什麼?
無地自容了唄。
臺上的白馬王子樂隊正在唱《無地自容》,當然也是降調唱的那種,聽着彷彿貧血一樣。
呸!白雪往地上吐了一口。
終於把最後一口煎餅喝最後一口湯喝到肚子裏去了,這一刻某人感到彷彿吃了陳佩斯的羊肉串,渾身都暖洋洋的,覺得不伸個懶腰有點對不起觀衆。
剛要伸懶腰,白雪在桌子底下一腳就踹到萬帆腿上:喫完了?喫完了趕緊算賬然後上臺。
三八!我還別急你急什麼?又不是你唱。
萬帆掏出錢結了帳,然後就被白雪和韓淼像押特務一樣押着穿過人羣來到了臺子前。
看到萬帆被兩個女生押來了,白笙一揮手停止了音樂。
接下來我們有位神祕的嘉賓要登場,他是一位來自外地的搖滾歌手,據說在北方某省有相當高的知名度,下面我們請他閃亮登場。
然後萬帆就看到夢中情人和白馬王子這些禽獸眼睛裏嘲弄的神情。
麻痹的至於給老子扣這麼大的帽子嗎?
於是,來自北方的著名搖滾歌手萬帆就這樣上到了臺上。
臺下的人有點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
在那個頭髮有多長搖滾的水平就有多高的年代,夢中情人和白馬王子弄個小平頭上來這是鬧哪樣?
萬帆現在的頭也不算是平頭,頭髮的高度比平頭長不少,但是和長髮披肩的搖滾人妖怪一樣的造型相比,他就像一畝地裏唯一一個西瓜一樣純潔。
萬帆對着臺下發愣的人笑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這貨一點不怯場的樣子讓白笙有點詫異,難道這貨真的一位搖滾高手?
沒聽說過呀!玩搖滾的幾乎都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除了最近纔到北晶的指南針外,好像沒聽說過外地還有玩搖滾有名的呀?
會唱什麼?白笙問。
隨便。
呼吸樂隊的
不會。沒等白笙說完,萬帆就給了他回答,呼吸樂隊的歌他確實不會,不適合自己的作品他都沒啥去學的興趣。
眼鏡蛇
大哥!那是女子樂隊的,我不唱女人的歌。
面孔樂隊
不會!
白笙有一腳把這貨踹臺下去的衝動,都不會你告訴我隨便?
隨你的大便呀!
《黑豹》總會吧?
還行!
萬帆一句還行又把白笙氣得夠嗆,黑豹的歌曲一般的歌手都不敢碰,一個沒那麼高的調門再就是唱不出竇唯的味道。
若唱就得降調,這貨竟然來了個還行。
臺下的人忍不住了。
你頂個平頭上來也就罷了,在前幾個樂隊的歌曲都不會的情況下,竟然直接就唱黑豹的歌了。
這貨一定是從大草原來的,估計以前專業是放牛出身。
吹牛的本事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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