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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作者:刺血
因为我們发现那群黑影的时候比较晚,开始追时他们已经跑远了,我和快慢机、刺客、全能還有海盗旗的俩人紧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追了下去。 全能通過无线电向队长报告了這群人的动向,得到指挥部的答复是在這個方向的守军已经调去防御刚才东南方的突围了,现在這裡只有一個班的士兵,防线拉的過长并沒有发现有敌人突围。 不過以我看来,就算那些士兵发现了也不敢阻拦,這次突围的最少有两批,估计有五十人,一個班怎么可能挡得住。如果报告发现了突围,得到的命令一定是拼命拦截,那他们肯定死的很惨,反而是說沒看到谁也不能怪你。 我們前面的应该是掩护分队,大人物应该在前一批已经突围了。 “我們怎么办?队长!”我不确定有追上去的必要。我們人太少了,对方从看上去有重火力,追上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撤回来。”队长听到我們只有六個人非常吃惊,马上下令道。 “不!不能撤!刚才围剿突袭的匪徒是格拉耶夫的近卫队,带头的却是阿卜杜拉的圣战者小队长,但格拉耶夫和阿卜杜拉那两個混蛋却沒在队中,這是個声东击西的行动,你前面一定是這两個畜生,你一定要跟着他们。不能让這两個匪首跑了。”一個很陌生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我肯定我沒见過這個人。 “表明身分!”我看了看边上的快慢机,他也莫名其妙。 “俄国内务部副部长,雅沙尔-卡西阿米洛夫。”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官衔。 “他们只有六個人,长官。前面是匪徒的最精锐部队,我們甚至不知道他们追踪的敌人有多少。”队长、骑士和卡西阿米洛夫争执起来。 “我给你们加钱,抓到他们重奖。”卡西阿米洛夫和队长争执了几句后突然叫出這么一句:“佣兵就是挣的卖命钱,如果当枪靶,我就给你们当枪靶酬金!” “我們不挣這沒命花的钱!狼群撤退!”队长停了一下,语气士分坚定回答了他。 我看了一眼前面跑跑停停警觉性极高的家伙们,向身后的洛奇和托尔耸耸肩一摊手:“ok!!回去吧。” 洛奇和托尔对了個眼神,看了一眼正冲下山坡的叛军一脸奸笑的对着无线电說:“卡西阿米洛夫同志,如果我們给你抓一個活的叛军或标出他们的逃跑路线,你出多少钱?” “一個叛军1万美金,两個匪首一個10万。如果能标出逃跑路线行动佣金提高30%!”卡西阿米洛夫反应很快的抢言道。 “我們要双倍!”洛奇趁机加价。 “成交!”卡西阿卡米洛夫很干脆:“报出gps坐标,我們会派人跟进。” “ok!”洛奇对我和快慢机笑了笑說道:“兄弟们,海盗不挑食。” 說完,带着托尔冲下山坡悄悄的跟在那群人的后面消失在夜色中。 “要钱不要命!”我感叹一句便要撤退,可是却发现全能的脸色很难看,盯着托尔消失的方向沒有动地儿。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你们回去吧,我要跟下去。”全能提着枪冲下了山坡,我十分意外的看了一眼边上的快慢机和刺客,他们两個并沒有意外的样子,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也跟了下去。 “這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狼群中有人违反命令十分诧异,但這并沒有耽搁我跟着一起冲下来的动作。 “托尔是全能一個“挚友”的弟弟。”刺客加强了挚友這個词。 “什么?”听到這個消息比全能不要命的跟下来更让我吃惊,因为在军营中只有同性恋才用這個說法:“你的意思是。。。” “不错!”刺客点点头,不過看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又加上了一句:“柏拉图式的爱情!” “噢!”原来只是精神上的爱情,怪不得我沒见過全能和哪個男人有亲密关系。在外国同性恋见多了,不過军营中很少见,因为在那裡同性恋一般会招到歧视,孤立甚至是虐待!我想這有可能就是全能离开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原因。 看着前面紧跟在托尔身后的全能,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沒想到竟然为了战友的“小舅子”涉险,而且這位战友的情人還是個男的。不過,尽管心中十分别扭,但我仍毅然跟进。因为,不论他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和性取向,他都是我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不会让他一個人犯险。我想這也是洛奇为什么敢两個人就敢追一個排的原因,他知道全能一定会跟来,全能一跟进我們四個决不会坐视。进而狼群也扯了进来。 队长和骑士从无线电只了解了情况后,除了叫骂外也沒有什么办法,因为换成他们也不会抛下全能不顾的。叫骂了一阵后无线电中就变成了派兵调人的声音。 “sorrymen(抱歉,兄弟)!把你们扯进来,我不能让眼看托尔犯险而无动于衷。不然,我无法向他哥哥亨利交待。”全能看到我几個跟进過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好意思的說道。 “回去我一定要狠狠地踢你的屁股!”刺客骂了一句后便沒有再表示什么,快慢机還是不說话甚至连笑容都欠奉,我只是耸耸肩,心裡說不上什么滋味,似乎找到了什么感觉。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洛奇脸上带着淫笑看着全能。不過被全能用军刀尖扎了一下大腿,捂着嘴险些叫出声。托尔则一脸无辜的微笑的像個“巨型”孩子一样。 “爱情的力量!”刺客无奈的翻着白眼小声說道。 “够了,不要說了!”作为一個中国人虽然我不歧视同性恋,但公然谈论還是心裡毛毛的:“你为了赚钱不要命了?洛奇。现在回头還来的及。” “只有战死的勇士,沒有逃跑的唯京人!”洛奇沒說话,托尔倒张口了。 全能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早就知道這群唯京人悍不畏死和白痴的禀性,反以才沒有加以劝阻。虽然我不并不赞同全能的举动,可是既然大家都跟上来了,那就只有断续跟下去了。這就叫“情”势所迫吧。 “希望你们两個沒有抱什么伟大的目标,不然我会先叛军一步毙了你的。”我生怕洛奇和托尔报有什么全歼敌军的想法。 “不会,不会!”洛奇嘻皮笑脸的挥了挥手。 等到我們翻過山头再次追击上去的时候,对方已经绕开雷区开始进入稀疏的树林了。看着黑森森的树丛,“逢林莫入”的古训在我脑中响起。刺客、快慢机和我看了一眼边上的全能,对他摇了摇头,在黑夜的丛林中追击一群高级佣兵,无疑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可是還沒等全能有所表示,前方冲进丛林的托尔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吓的正在思考的全能一激灵,抱着他的mk12冲进了树林。我伸出的手慢了一步沒拉住他,心裡這個骂呀。全能這家伙怎么和個老娘们一样感情用事?才听個响就吓成這样。如果他中枪了,你现在进去他也死透了。你不白送死嘛! 我和刺客,快慢机三個人无声的咒骂着,我只好赶快把狙击枪收起来背在身后,這东西1米多长在丛林近战中转不過身来,把狙击枪上的瞄具装在手枪背的导轨上,打开夜视和热成像举着枪跟在后面冲了进去。绿茫茫的丛林四下并沒有什么热能反应,我稍稍放心一点,這才向边上正在哼叫的托尔摸去。后面快慢机沒有深入丛林,而是登上了一棵低矮的松树,架着枪四下警戒着,刺客拿着把mp5k跟在我后面背靠背替我观望。 “怎么了?”我压低声骂道。 “捕狼的夹子!”托尔的腿上夹着一個古老的全钢捕兽夹,巨大的咬牙深深的扎进肉内,从咬入肉的程度上估计,皮外伤挺重骨头估计也要受损,好在托尔体形巨大、皮躁肉厚,所以沒有把狠夹断。 “你怎么会笨到让這东西夹到你?”我拨拉开边上的洛奇,踩住卡销双手抓住咬牙向两边一掰,有点费力才把這东西整开,把托尔那條血肉模糊的腿抽了出来。 “路上有個诡雷,我只能走這儿。”托尔指着扔在一边已经被洛奇拆掉的m18a1定向雷。 “fuck!陷阱!”我心有所觉地惊骂道,拉着边上刺客就向丛林外跑,可是還沒走两步就听到背后的树上传来一声轻微的机簧松动的声音,接着是撞针击打底火的“叮!”声,然后枪就响了,我闭着眼向前一扑,心想:“希望打的不是我!” “扑!”一声从背后响起,我心头一松:打的不是我!缓過神后我抬手对着响枪的树顶一阵点射,抽出一枚手雷扔了過去,与此同时不远处原本平整的雪面突然掀起,十几把ak从雪下露出了“凶恶”的嘴脸吐着火舌扯破夜幕,吐出的曳光弹向流星雨一样向我們扑来。 顾不上管从树上掉下来的人体,缩着脖子迅速的躲在一棵细小的松树后换弹夹,一边祈祷子弹不要打中我,一边勇敢的伸出手還击,因为有不可视激光瞄准辅助又有敌人的曳光弹帮忙定位,我射击的成功率远比对手高很多,十六发子弹最少打中了两人。等我再换弹夹的时候枪声已经停了,我听到的最后一声枪响是从不远处传来的快慢机消音器的细微破空声。 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沒事吧?”我大声问道。 “我沒事!”刺客在不远处的雪坑中伸出一只手。 “我也是!”快慢机的声音也从无线电中传出。 “我。。。”還沒等我听清洛奇說的是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雪被踩实的“嘎吱”声。有人!我马上意识到背后有人靠近,意识到這一点,原来松懈些的精神马上又高度紧绷起来,混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我抱着枪向前栽就地一滚,在跪稳身形的同时扭過头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一枪,可是那裡什么也沒有。還沒等到我调头搜索,一個白影从侧面的地面上弹起带起一道银光扎向我。 “糟了!距离太近!”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应该如何防御最为稳妥,只是本能的抬起手中的枪架了一下,手指间一痛,感觉告诉我刀体插进了扳机护圈内。低头一看泛着银光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伪装衣,虽然沒有刺入心口,但冰凉的感觉通過肌肤冻的心脏都是痛的。 顾不得抽出手指,我顺势用扳机护圈别住了刀体,使劲把刀尖拉离胸口。左手趁机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扳机在刀子的撬动下击发了一枪,子弹打在了他的腿上,刀体也在我手指间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手一软枪和刀子都掉在了雪地上。对方惨叫一声失去平衡仰面摔倒,我顺势骑在了他的肚子上,按住他的肩膀,用受伤的右手去腰间拔刀。可是手刚碰到刀子,就见這個家伙手一晃,竟然从手裡弹出一把跳刀,挥着细长的刀体向我的脖子扎来。我实想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能拔出副武器,所以被他抓住了动作空隙,刀子沒有任何阻挡的扑奔我的太阳穴,等我发觉的时候,刀尖已经到了眼前,我仅仅来得及向后仰了一下头。 刀子结结实实的扎在了我的脸上,细平的刀体穿透了右边脸皮,我只感觉到双颊一热,牙齿中间多了一块东西。還沒弄清是什么,刀尖已经从脸左侧钻出,我下意识的咬住了口中的东西,右手不停的抽出了军刀,使劲全刀扎进了他的胸膛,然后用又手摁住刀柄使劲向下压,直到顶到坚硬的冻土。 “啊!”凄厉的惨叫刺痛了我的耳膜,這轻微的痛楚隐隐带起我心中一丝快感,不知是衣服厚還是他晃动的缘故,我刺穿他后,他竟然還沒断气,松开了握刀的手死死扣住了我持刀的右手,惨叫一声后竟然张口咬住了我握刀的左臂。钻心的疼痛让我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转动刀身,血糟内带有侧刃军刀向把电钻把這家伙的胸口搅出一個大洞,血水在血压的作下从破烂的衣洞喷出,贱的我全身都是。可是即使這样,這個家伙竟然還不死,而且更加死命的撕咬我的手臂,還沒转两下刀子我就觉的手臂上一轻,低头一看手上的连衣服带肉少了一块,敞血的伤口冒着热气。伤口還沒看清楚,這家伙竟然吐出口中的肉块,张开嘴又要咬過来。 看着他白森森的牙,我心头直冒凉气,可是手又被他扣住抽不出来,只能慌忙用肘部压住了他的脸侧,拼命的挣脱右手抓住了边上最近的武器-我脸上的刀子。不顾疼痛的从脸上拽了出来,我甚至能听见刀子从牙齿间滑過的磨擦声。抽出這根不长的铁條,我不知为什么先把带血的刀子在他眼前的脸皮上蹭了蹭,看着他嗜血的眼神变成惊恐后,我才咬牙冷笑着,抡圆胳膊一刀扎进了他的脖子,然后顺势一個横切,划断了所有能割断的组织。 看着原本光亮的眼神变的暗淡,生命从他眼中流失,我心中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觉,這种幸福很简单,我活下来!我安全了!在這一刻,世界上所有的烦恼的事情都从我脑中消失了,坐在雪地上,躺在冒着热气的尸体上,我贪婪的吮吸着带着浓浓血腥的空气,感觉冰冷的气流把鼻腔冻的干痛。我觉得一觉舒爽,這种感觉比性高潮還令人痴迷!比注射嗎啡后产生的幻觉還奇妙。 正当我享受胜利带来的快感之时,边上响起了刺客的声音:“食尸鬼。過来這裡。” 我听见他声音有异,赶忙冲了過去。等冲到近前一看,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从服装上看是狼群的人,因为的脸已经不见了,子弹从它的后脖梗擦着头盔沿射入的,穿透了头骨从鼻梁处钻出,整张脸都被带掉了,只剩下巴還呆在那。 “是。。。是。。。”我四下看了看,等看到边上的洛奇和坐在地上的托尔,以及从树上下来的快慢机,我心中那早已明了却又不愿相信的答案得到了证实,全能死了。 “是全能!”刺客蹲在地上翻過全能的尸体,看那应该是张脸的窟窿,痛苦的闭上眼。 “怎么可能?他刚才的位置不可能被击中的。”我刚才拉刺客跑的时候,全能就在一棵树后,从狙击手的位置是不可能击中他的。 “他是为了救我!”托尔一脸痛苦的坐在那裡,满身都是血:“他想将我拖到安全的地带。结果。。。。。。” 听托尔一說,我沉默了,因为這并不是我們的责任,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放弃了安全。 我說不上心裡有什么感觉,全能和我的关系虽然不是最铁,但也是非常好的朋友,他样样专业都很拿手,所以我经常請教他作战技巧,外语,地圖分柝等各种知识。可以說亦师亦友,就边我挑选的xm1114悍马也是他帮我改装的。。。。我只能感觉心裡缺了一個角,如果說是痛苦,還說不上。只是十分的躁怒,无端的躁怒。任何想走近我的人都被我阻止了。 正当我在雪地上走来走去的时候,队长带着人追了過来。天色這时候已经放亮了,雪地的夜本来就不黑,天刚一冒白,丛林中就已经像大白天一样了。队长带着人冲到我們近前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看到了全能。队长并沒有說什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后,扭脸扫了我們其它人一眼,最后眼光停在了我的脸上,看了一眼后指脸說了一句:“食尸鬼,把脸包一下!” 這时候我才想起我脸上受伤了,不過我沒理這岔,喃喃的說道:“队长。全能的死。。。” “什么都不用說了,我在无线电中都听到了。這是他的選擇。任何人都不需要为此负责。”队长打断我的话:“快去包脸。” 听了队长的话,我才感觉到心中的沉重减轻了不少,刺客這才走近我帮我处理伤口。 后面的俄国兵走进丛林看着一地的尸体,惊讶的看着我們五個人小声的议论起来,我隐约的听到“五個人干掉两個十六個,只死了一個人,相当不错。”到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我們干掉了多少人。不忍看边上的队长给全能收尸,我悄悄的跑到了一边,不過沒一会,就被屠夫的声音给叫到了。 “食尸鬼,過来。你看看這個。。。”屠夫在叛军的死尸边上找到了什么东西。 我走過去一看,发现屠夫手裡拿的原来是一把中国56式三棱刺刀,等我把這個人的头上的头罩一扯,眼前竟然是個中国人。 扒开衣服一看,首先映入眼内的是夹层内的雪,這样可以降低体温不被热成热给发现,等扒开了裡面的东西才发现這個人穿的背心,竟然是中国兰洲军区的背心,這人以前是中国的士兵。地上有一把枪管变了的svd狙击枪。屠夫手裡摊着那把中国的56刺刀,弯下身去尸体上拔那把跳刀。 他脖子扎着的是一把makora[圣甲虫]跳刀。就是這個小东西扎穿了我的脸。 “中国人?“我惊奇的问道:“他怎么会跑到俄国的?” “对,中国人!”背后传来卡西阿米罗夫的声音,扭過头看到的是一位身体枯干的小個子,半透顶,大鼻子,带個金边眼镜。 “他们也是佣兵?” “不,他们是穆斯林圣战者。东突和车臣、基地组织穿一條开档裤的。自愿的不收钱!他渗透中国伊斯地区各阶层中,你们政府很头痛。”卡西阿米洛夫,用水擦净了死尸的脸,一张中国人特有的面容展现在我面前。 “杰纳德,哈裡发。阿卜杜拉的贴身保镖。看来逃走的是阿卜拉和格拉耶夫无疑了。”卡西阿米洛夫无不可惜的摇了摇头:“每次都是這個中国人带着人护他脱身,這次可算死了!” 我沒有說话,傻傻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我从沒想過在国外会杀到中国人。结果今天给我碰上了。查看了一下边上其它的尸体,那些都是不同国度的白种人。看来东突在恐怖分子中的比例還是很小的。 “留個纪念吧!”屠夫把那把圣甲虫跳刀拔下来递给我。 接過刀子,我心裡說不出什么味道,如果只是杀了個中国人也许我并不会像现在這样别扭,但是在俄国杀了一個为他人建国的志愿者,尤其是当着一群外国人心裡总有点被人看笑话的丢人的感觉。 “给我把铁锹让我把他埋了吧!”我对边上的俄国兵說:“他怎么說也是中国人呀!” “不。我們不能埋,我們要把尸体交给中国政府,這個人是东突的骨干份子,在中国干了不恐怖爆炸案,受到通缉。我們已经联系了中国军方,這两天就会面。”卡西阿米洛夫放下手中的电话說道。 看着装进尸体袋中的全能,說真的我有点羡慕他的感觉,因为可以說他是为了自己的情人而死,虽然别人有可能不以为然,但我觉得他死的很幸福。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很幸福的死在战场上。 晚上,坐在篝火前,今天已经3月22日了,19日的行动歼灭了上百人的突围叛军,加上首领逃窜,20日早上便有76名车臣叛军投降了,紧接着又有上百人投降,21日我們占领了共青村,但村内仍有车臣武装的火力点,据估计应有100人左右仍藏在废墟中。今天俄军进行了最后一次大清理,所有被发现的武装份子全体歼灭。到了今天晚上,共青村的战火终于熄灭了。 重新进入共青村的不只是俄国军人,還有返乡的居民。俄军夺回的共青村已经是一片废墟,几乎所有的建筑都被炮火摧毁,绝大多数村民都沦为无家可归的难民。四处流浪。接纳车臣难民最多的俄印古什共和国的总统鲁斯兰·奥舍夫又說,由于俄联邦救助难民的经费已经用光,可以向难民提供的食物越来越少。看来這些难民注定要度過一個无房无食的寒冬了。 虽然洗了几天的冷水澡我已经不十分惧怕這要人命的低温,可是想到如果让我沒吃沒住的在零下三十度的山中熬到春天,我就混身打哆嗦。 拿着全能的幸运打火机,他现在不再需要它了。打着火,透過火焰我看到托尔正看着从全能脖子上解下来的一個帆船的吊坠发呆。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沒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們的大地,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他们从遥远战争年代飞来, 把声声叫唤送来耳旁。 因为這样,我們才常常仰望, 默默地思念,望着远方。 疲倦的鹤群飞呀飞在天上, 飞翔在黄昏,暮霭苍茫, 在那队列中有個小小空档, 也许是为我留的地方。 也总有一天我将随着鹤群, 也飞翔在這黄昏时光。 我在云端像鹤群一样长鸣, 呼唤你们,那往事不能忘。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沒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們的大地,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耳边传来数千俄国士兵齐唱的《鹤群和《保卫我們的母亲,激情的旋律和朴素的歌词最能激发人心底的感情,就连往日最冷淡的快慢机都露出了神往的表情。而我想起了母亲和祖国却是一连串痛彻心扉的愧疚。而且這种感觉有蔓延的趋向。。。 我站起身走到队长面前,对他說道:“队长,我想要任务,非常多的任务,高难度的任务。” 點擊察看图片链接:mk12是m4(sr25)的变型枪,這是一种近战用途的狙击枪,m4a1的机匣,18英寸长的比赛级枪管,pri护木和准星,主要用于近距离战斗中的支援武器,由于配用专门的狙击弹,因此精度比20英寸枪管的m16a2高得多。装弹20发,可连发,一般作用第一狙击手的支援武器。mk12有很多不同型号,主要区别是护木不同,可以装的战术配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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