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作者:刺血 站在中俄的边境线上,对面是我刚离开数周的祖国。沒想到队长给我的第一個任务竟然是让我去移交杰纳德·哈裡发的尸体。按說這是中俄政府间的行为,和我不沾什么边的,倒霉就倒霉在他是死在我手裡的,中国政府听說是一名中国人作此义举,便一定要见见我和狼群的领队,要当面致谢,听說還要兑现悬赏。 我并不稀罕那些钞票,和那不切实际的感激,倒是队长一句和政府搞好关系对你家人有利打动了我,如果算起来,我帮過中国政府两次忙了,如果沒有大的問題,中国政府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至少不应该再像以前那前门口拴群人盯着我了。 应该表功的时候就要表一下,为了這個我才来這裡的。看着对面的路上开来一队小车,慢悠悠的开动近前,车门一开下来三名穿西装的男子和几名穿军装的大汉,第一個下来的便是李明,第二個竟然是扬剑,本来我還有点想笑,在這能遇到他们确实很有意思,绝不是巧合!可是等我看到第三個下场的少校,我就笑不出来了,那张熟的不能再熟,和我长的差不了多少的脸,就马上让我明白李明为什么在這了,我被骗了!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队长,我可能肯定他也有份,不然這种事他不会瞒我。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這样做,明知我不能见我哥還带我来。 “卡西阿米洛夫先生,你怎么有空呀?罗杰上校。我們又见面了!”李明穿着西装,看来是代表政府来的。军方有一名40岁左右的上校,再向下查就是扬剑和我哥了。這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见面,所以也沒来什么场面人物。 “你好,李先生。”队长一口流行的中国话。 “沒想到罗杰上校的中文讲的這么好。。。。。。”李明的口材确实不错,只是說话声音比较大,估计是带兵的后遗症。 结這一番繁文缛节的手续,這個死人的事终于忙完了,中国政府随行官员把棺木交接完毕,其实我很不明白要個死人干什么?也就這是就是队长說的沒有政治头脑,连這种小問題都想不明白。說什么這能表明中俄两方在打击恐怖分子上的共同日标和携手合作的绝心等等,听的我头都大了。不喜歡這东西。。。 等死人的事忙完了,李明从旁边一個随从那裡拿出一個公文箱和一個大盒子,走到我和队长面前說道:“刑天,這是悬赏的100万rmb。是你的了!這個盒子是送给罗杰上校的,听說上校喜歡喝茶,這是几种极品茶叶。你拿回去喝吧,就当是你们救我們使馆一次我個人的谢礼。” “谢谢!”罗杰队长乐呵呵的接過茶叶,看我一直在发呆,就用手指捅了我腰眼一下。這时我发缓過神来,看了一眼伸到面前的皮箱问了一句:“這是什么?” “钱!”李明和队长一起說道。 “噢!”我接過沉甸甸的钱箱,随手放在边上的车盖上。我的不在乎看得李明直皱眉,看样子是挺为這一百刀明珠暗投可惜了。 其实,从我哥一下车我就傻了,脑子裡就是转悠怎么应付我哥的法子。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清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和我在家裡发生的事,如果知道了应该怎么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知是不是小时候落下的后遗症,我哥往我面前一站我连头都不敢抬,总觉的有两道热辣辣的视线在我身上扫瞄。弄的我手足无措,连怎么站都不会了。 “好了。公事办完了。”李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我正不明白他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只46的大脚已经印在了我的脸上。我哥一個迎面踏便把我跺倒在地,然后拖着我的脚把我拉到国境线上,开始对我进行拳打脚踢。我心裡早有准备抱着脑袋蜷成一团,硬挺着。 暴风骤雨式的痛殴很快就過去了,等我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鼻青脸肿、血流满面、浑身脚印了。我哥整了整仪装轻轻的丢下一句:“這是为妈!”說完,转身就走。 “帮我多照看着点爸、妈!”我捂着鼻子和脸上裂开的伤口只能挤出這么吱唔吱唔的一句。 “妈很难過,因为你不告而别。”我哥的一句话就把我泪给說下来了。伟大的母爱!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回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哥头也不回的坐进了一辆汽车。我哥恨我是应该的,就冲我失手误伤母亲這一点,杀了我都不過份。他只是打我一顿反让我觉得沒有得到谅解是這么的痛苦。 我們兄弟俩的一番“交流”看得边上的其它人膛目结舌。尤其是后面的海盗旗的洛奇,因为看到過我残忍的一面所以看到我被人打且不還手,瞪着大眼看着我哥,皱着眉在那裡猜想這個中国军人是什么来头,竟然比食尸鬼還凶悍。 等我哥和其它人坐进车内时,我心情烦躁的撕掉脸上包着的被血渗透冰凉冰凉的纱布,对面的李明看到我两颊上的小孩儿嘴一样的刀口吃了一惊,忙叫后面随队的一個军医過来帮我处理,很是热情。 我知道這家伙一定有問題,我哥刚一上车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子,拽到我敞着血直冒热气的脸前。几乎脸贴脸瞪着他說:“不要說我哥出现在這裡是巧合!你知道我不会信的。” “你哥出现在這裡不是巧合,但也不是我和你们队长故意安排的,我們只是事先知道沒有告诉你而已。”李明想伸手推我的头又怕沾上血弄脏手。 “那我哥怎么会到這儿来?”如果不是队长安排的,我哥怎么会跑到這鸟不拉屎的地方。 “這是你哥的工作。刑云被升为少校,专门负责清剿东突份子。你干掉的杰纳德。哈裡发正好归他管,来這裡是理所当然的。”李明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脉门一用力,我整條手都麻了,一松劲放开了他。 “外调?”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为了政审。”李明沒有說费话:“谁都不会把一個政治上可能有問題的人放在中南海的。” “那也不用调到這儿来打东突呀,這多危险呀!”知道哥哥调职是因为我,心裡真不是滋味:“我家可就我們哥俩,我随时都会挂,我可不想我哥也出事,沒人给我爹妈送终。” “你哥挺喜歡现在的工作,而且干的有声有色。前两天還跑哈萨克斯坦玩了一圈,回来后很愉快的告诉我干掉了多少武装分子,看样子你们兄弟两個差不多,一样的好斗。”李明笑的很灿烂:“放心吧,他死不了。不過,既然你知道你哥也随时会牺牲,你就更应该保重身体,尽量活下来,如果你不想沒人给你父母送终的话。” 他這话一出,我就明白队长为什么在知道我哥要来還不告诉我的原因了,他发觉我现在的战斗态度不对头,发现我有赴死之心,所以想借這個事来激发我求生的信念。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从腰上解下我的军刀递给了李明,看着远处车中哥哥的背影說道:“在我调整好心态回来之前,告诉他一定要活着。” “沒問題!”李明接過军刀,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队长感叹道:“你队长对你确实不错,什么事都替你想到了。有這样的上司,你真幸福呀!” “我也這么认为!”其实我心裡正在骂队长鸡婆。 “我要走了!還有什么话要我捎给你哥嗎?”李明看到那边已经把棺材装好车了說道。 “让他小心点!”說出這句话后,我又觉得這话起不到什么作用,又不由加了一句:“比看我們两個谁能活的更长,先死的是孬种!” “行!一定带到!刑天!。。。。。。。”李明似乎想起什么事,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說!”我看不得他那难受的样子。 “算了,沒事!我走了。小心点,估计你哥也沒什么事了,就是回不了中南海了呗。在這也挺好的。至少,山高皇帝远,犯错也沒人管。”李明装出一副挺羡慕我哥的样子。 “得了。别卖乖了。” 李明钻进车子后,车队又悠然自得的开走了,我哥上了车就一直沒有回头,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我不怪他。想和他解释什么又說不出口。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他原谅不原谅我到在其次了。 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几分钟内,匆促的应对让我根本沒有机会向哥哥伸辩什么,大哥的决然很符合他的個性,虽然短短的几秒的相对,但发生的一切让我心中对所有的事情都释然了。至少现在我思想上又少了一個包袱和一份愧疚。 转過身,除了队长其它人都已经回到车上了,走過队长身边的时候,我只悄悄的說了声谢谢,队长点了点头,塞给我一個纸條。 坐上车后,我打开纸條一看,裡面只有一句话:别忘了你是炎黄子孙! 从字迹上一眼就看出是我哥的手笔,虽然我不知道我哥的字條怎么会跑到队长手裡,但這已经不重要了。握紧手裡的纸條,我在心裡說:放心吧!哥,我绝对忘不了! 虽然见過了大哥让我心裡放下了些负担,但我哥带给我的母亲的消息,又揪紧了我的心。为了平复這无法治愈的伤痛,我向队长申請参加所有的任务,队长再三的考虑后同意了我的請求,并安排屠夫,快慢机,狼人等陪着我马不停蹄的穿梭在世界各地。 拯救人质,镇压叛乱,刺杀政要,摧毁罂粟田,帮黑帮抢地盘,一年多的時間,我跑遍了世界住人的四大洲,应该接不暇的任务和紧张的战斗冲淡了我心头的阴影,遍体的疮疤压下了心头的伤痛。满手的血腥似乎也洗去了母亲留在我手上的“铬印”。 午后,坐在巴西兰岛的木走廊上,抱着我的狙击枪,海风吹来洗去了数日来在丛林中沾染的酶潮之气,看着远处银白色的沙滩和天蓝色的海水,這裡几乎像天堂一样美丽。 之所以說几乎,是因为這裡除了有善良的居民,還有残忍的海盗。這裡属于菲律宾的霍洛岛海域,共有大小岛屿200余個。除了臭名昭著的阿布沙耶夫组织外,這裡還有一個名叫“亚历克斯司令”的家伙,同样是一個罪恶多端的盗匪,其它小打小闹的临时性团体更是多如繁星,仅今年上半年,這裡就发生海盗骚扰事件246起。在這些岛屿上,有的人祖祖辈辈都是海盗,即使小孩也会玩枪弄刀。 菲律宾政府的正规军和海盗的较量往往都以失败而告终。因为這個地区岛屿星罗棋布,暗礁比比皆是,许多地方只有独木舟才能通行,海军舰队只根本派不上用场。在许多情况下,当海军部队赶到出事地点时,海盗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我所在的巴西兰岛,是一個天主教盛行的岛,所在的拉米坦镇屡遭阿布沙耶夫武装分子袭击,当地神甫96年就被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组织给抓走,在等待赎金的3個月裡,他们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逃出生天后,便自组了天主教徒自卫团,发展了数百人的组织,上万同情者捐赠了各种武器。 可是這支根本沒有战斗经验的武装,仍无法保护自己,2001年6月2号,阿布沙耶夫武装再一次攻击了拉米坦镇,占领了他的教堂和邻近的一所医院,原本盼来的政府军救兵竟然和匪徒串通一气,武装直升机和装甲车向叛匪发起进攻了一天,竟然连個小教堂都沒拿下,而且在第二天還被阿布少耶夫武装从一個后门跑掉了。 神甫被迫引导恐怖份子离去时,竟然发现医院后面的把守的土兵,竟然然他们撤退了,叛匪排成一队轻松的逃走了。神甫至此再也不对菲律宾政府报有幻想,像教庭申請保护,神之刺客被派来保护這些多灾多难的天主教信徒。 我作为“特邀嘉宾”也重回了律宾,這是从去年9月阿布沙耶夫武装绑架法国人质后,我第三次来到菲律宾了。這個弹丸之地的小国盗匪成群,官府腐败成风,连总统埃斯特拉达都因侵吞国家财产和隐瞒财产,贪污受贿被抓了起来,下面的军官捞点“外快”也在意料之中。 在這裡两個多月了,除了每天无所事事的四处游荡外,就是帮助神甫建立他的自卫武装,redback和修士带着去年我的那批学生天天在那操练這些晒的黑悠悠的渔民。 去年神父带来的那些傻傻的小伙子,经過一年战火的洗礼,现在都变的“亲切”起来,至少从少了一半以上的人数和眼中闪烁的凶光中可以猜想到,他们那痛苦的经历。 再见到redback和修士,自然是兴奋了一段,叙述了各自的经历。redback在房裡痛快的“安慰”了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redback沒有变,還是那么漂亮,即使在我們两個上床的时候,我也沒发现她身上多出什么伤痕,我一直奇怪,她怎么這么好运,子弹都不找她。看来屠夫說我运气实在是沒有道理的,我脱了衣服满身的弹疤让redback以为我曾被打成破布,還心痛了好长時間。 我整個人给人的感觉也变了,如果說以前像一把锋芒外露的尖刀,再在這把刀上已经涂了一层迷彩,用redback的话說:整個人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层黑气中! 脱掉身上的军装,露出怪兽股的肌肉,我想下海去游游水,前几天在水鬼那裡吃了憋,被那小子拉深海给灌了個大肚圆。在陆上我谁也不怕,可是到了水裡。。。按水鬼的說法,他们sbs(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特种舟艇中队)的人随便挑一個就能轻松掐死我。 “吃死人肉的!”redback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這是她独特的叫法,虽然我深恶痛绝也拿她沒办法。 “什么事?屁股上纹红水的。”我总是报复她。 “来看看這個。。。” 听到redback兴奋的叫声,我奇怪的拎着枪走进了屋内,她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电视,听到我进来用手指着屏幕說道:“看看,最新消息。”說着用遥控器调大了声音。 “。。。。。。6月20日,承建马尔马尔灌溉工程的中方项目经理张忠强在外出采购返回工地途中遭到菲武装匪徒的绑架。匪徒向政府和中国工程要挟百万美金的赎金,。。。。。”电视中的女主播正用官方英语播报新闻。 “绑架中国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奇怪她這么兴奋。 “继续听!”redback示意我不要說话。 “。。。8月12日,张忠强的弟弟张忠义和张忠强的两名同事薛兴、王胜利在線人的指引下,前往山内送赎金营救张忠强时又遭食言匪徒劫持。。。” “他们竟然相信匪徒的承诺?”我吃惊于中国平民的单纯。 “也许他们看到卡扎菲和埃斯特拉达交了赎金后换回了人质,所以相信盗亦有道的慌言吧!”redback关掉电视转身站起,這個虔诚的天主教小妞总爱穿一些“超性感”的衣饰,就像现在身上的黑色皮革的比基尼。 “真扯蛋!阿步沙耶夫的创始人是卡扎菲的小弟,他们是卡扎菲的帮忙下才能活到现在。亲爹开口了,他们怎么可能拒绝。平民怎么可能会知道是法国特使许愿:如果利比亚能帮助法国救出人质,法国将利用其担任欧盟轮值主席国的有利條件,帮助利比亚重新回到国际社会,并邀請卡扎菲当年11月份访问法国。利比亚最后才答应了法国的請求,帮忙拯救人质,而且从洛克比空难后利亚的形象就是一個国际大流氓,现在有机会给人点好印象,他们怎么会不干。”听到中国人质事件升级,让我心裡有种爱莫助的遗憾,心中不由来气。 “如果你不加入佣兵一行,你会知道這些东西?”redback伸出手指在我胸前的疤痕上轻轻的画动,虽然在国外两年多了,可是对欧洲人這种公然示爱的风俗還是很不习惯。“连那個刚被救的美国人质都是自愿去的,那個家伙根本是個武器贩子,我就不相信阿布沙耶夫会杀他。” “是呀,上次我還亲眼看到他们匪徒的头子坐一张桌子吃饭,听說他老婆和那個匪首是亲戚,那根本是亲人聚餐。”我上次去救法国人质的时候,沒见到法国佬到是看到個奇怪的美国人质。 redback把我推倒在凉椅上,骑到我身上隔着泳裤轻轻的在我腹上摩擦着,一边說:“你沒有办法帮忙,现在美国佬正在“帮忙”菲律宾政府,其它武装的介入都会被认为是带有敌意的。” “美国佬才不想帮菲律宾剿匪,匪剿完了他们拿什么要求菲政府购买他们的是武器。”大家都不是白痴,美国人天天不许菲政府动武,整的阿罗约急的直跺脚。一個国家连打几千人的 匪徒都不能做主,真是替菲律宾人难過。 不過redback似乎沒有停下来的意思,竟然把手伸进了我的军裤内,看样子是想和我做爱做的事。 “你不会想大白天,在四面透风的房子内也来吧!”redback总能让我吃一惊。 “那又如何?你害羞?”redback把手指插进我的长发内,用舌头轻舔我剃光的鬓角,咬着我的耳机說:“我喜歡你的马鬃头!很性感。” 听她說過這個美女给剃的前及颌后披肩,两边刮光光的马鬃头,我就想笑,佣兵不限制你的发型,大家留什么的都有,前些日子在北美的丛林中呆了半年多,头发留长了,美女竟然给我們都剃了個這种奇怪的发型。沒想到redback喜歡,還不让我改了。 正在我也欲望升腾,想宽衣一战的时候,不知是哪個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打来個电话。 “操你妈的!怎么不长眼,這個时候打电话。”redback接通电话就是一通骂。听了下把电话摔到我肚子上就走了。弄的我不上不下的看着“兴致高昂”的小弟傻了眼。 “谁?”我也沒好气的,现在我除了杀人就這么点爱好了,沒想到還被人打拢。 “看来有人欲求不满了!嚎――唔!!!!”电话内传来恶魔那搞怪的声音,這小子在医院呆了半年才下地,因为脊柱受损,又在医院做了半年的复健,看来這是重出江湖了。 “hi!”我一扫刚才不满,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個狗杂种,怎么?医生的护士不好看留不住你?這么快就跑出来受死。” “王八蛋!”恶魔在电话裡骂道:“沒想到我出院了,你還沒死。” “你死我都不会死!”我們两個人对着电话就是一通骂。最后我忍住兴奋问道:“說正事吧!” “看电视了嗎?”恶魔說道 “看了。中国人质的事?這都過了几天了,现在才报导。人是死是活,還是未知呢。”我奇怪道。 “美国人总是不让菲政府动武,菲律宾忍不住了要我們出面。”恶魔声音顿了一下說道:“阿罗约那個小女人,個不高,心挺狠,坚绝奉行‘不交钱,不谈判,格杀勿论’的宗旨。有一套呀!” “死的不是他家人。”我恨恨的說:“让我們出面,老美会愿意嗎?多丢他们的人呀?” “還提美国大兵呢,6月6日那天晚上美军遭游击队的伏击,6名美菲大兵被缴械,1名美军士兵失踪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了那個失踪的大兵弄的菲总统都忙前忙后的,可想而知如何打起仗菲律宾怎么敢再用美国兵?”恶魔挺替菲律宾人窝囊的:“自己的军人战斗力就低的吓人。呵呵。。。” “這就是我們佣兵存在的原因!”我笑了笑說道:“沒問題,一会我就到。” “安慰一下你的小蜘蛛吧!她不会轻易放過你的。”恶魔淫贱的笑道。 “我会安慰她的!”我也淫笑了一声,总觉的自己越来越不正经了。 放下电话,刚想冲进内室,redback已经把我的背包从裡面扔了出来,還带了一句话:“有本事就死了就别回来!” 接住砸過来的背包放在地上,推紧闭的房门,三下五除二的脱個精光扑到床上,压住一脸惊讶的redback:“沒事,迟到两個小时,他们不会打我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