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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作者:刺血
等我赶到菲律宾首府马尼拉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见了恶魔他们除了热情的拥抱,自然少不了被嘲笑一番。尤其是看到我脖子上被redback给吸出来的吻痕和肩膀上的牙印后,气氛顿时热闹到了顶点。满屋子都是我們一群人的粗言秽语,根本沒有在乎别人的注视。 “看来食尸鬼有点搞不定小蜘蛛了,看看這個可怜的家伙被人家咬的。让我以为他也开始养猫了呢!”恶魔在我肚子上重重来了一拳。 “還得是大個头,山猫科的!”狼人和屠夫几個人一直对我下身进行偷袭,弄的我双手捂裆像個被性骚扰的害羞小媳妇。 “把他扒光,看看小猫有沒有在他身上写两句圣经什么的。” “好主意!” “還等什么?” “动手!” 一群人公然在厅堂上开始扒我的衣服,我是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呀,要不是队长和骑士他们来的及时,我估计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立正!”边上一直看我們热闹的扳机,看到队长和美、菲政府的官员进来后,突然一声口令。大家本能的马上立正站好,我也光着膀子站的和根电线杆一样。 “稍息!”說话的是进来的一名陆军准将, 队长在一排人群人裡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无声的张开嘴骂了一句话,我們学過唇读术,从队长的口形上看他說的是:“一群混蛋,给我丢脸,回去罚你们扫厕所。” 我們一群人嘻皮笑脸的看着队长,根本沒把他的威胁当回事。以前我可不敢這么干,现在兵当的時間长了,就有点滑了,這就叫兵油子! “各位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长官。” “对于大家来這裡的原因,我想大家已经很清楚了,我就不再细說了。至于大家的战斗力,我也已经如雷贯耳。這位亚伯特。克斯中校会和你们一起行动。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那位准将把一位美陆军中校介绍给我們。从那個家伙满脸傲气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合作愉快的可能。 “yessir!”我們比较奇怪美国人還掺和进来干什么。 “你们继续!”說完准将和菲政府官员便走了出去,队长、骑士和克斯中校则留了下来。 看到那位准将走出了,我們才自由活动。我整理好刚才被扒开的衣服,因为边上有几個女职员瞪着大眼盯着我直流口水。沒想到女人也可以骚扰男人而且更恐怖,弄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混球们!听我說!”队长拿手裡的卷宗照和恶魔开玩笑的刺客、屠夫头上敲了两记:“明天我們进山,注意两点,1。不要让当兵人发现你们,那裡沒有友善的平民。2,不要乱杀平民,全世界都在关注這裡。” “如果平民向我們开火呢?长官”边上的中校向队长提问。 我們一群人看着這個官挺大,却有点白痴的家伙,心裡只有一個念头:棒槌! 我就奇怪怎么会让這么個家伙和我們一起出任务。别人打你還问怎么办,真是個彻底的白痴!美国军校都把当兵的教傻了!他的官怎么会做到這么高的? “那就干掉他!”队长意外的看着克斯中校。 “明白了,长官!” 等亚伯特。克斯走开以后,回到营房队长才给我們解释清楚,原来美国人既不想死人,又不想担上怕死的名声,所以派几個有過战争经验的大兵混在队伍裡,如果任务顺利就說是美国人帮忙搞的行动,如果失败就說是菲政府自己的冒进。 “政治把戏!”一群人都叫嚣道:“插进来根搅屎棍還怎么打仗?” “不要管他们,他们不和我們一起走,我們的任务是到這裡。。”队长指着地圖上一個挺大的区域:“线报說匪徒和人质可能在這個地带,我們要搜索這個区域,干掉匪徒带回人质,他们给我們支援。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头。” “像切牛油一样容易!” “老把戏了!”一群人听到那個军校出来的傻瓜不跟我們一块走,心裡马上轻松许多,比甩掉脚上的狗屎還高兴。 “那好,大家准备吧,明天晚上我們进山。”队长收起地圖总结道。 “沒問題!” “狼群!” “hooa!”大家喊完动员口号,各自收拾东西去了。 坐在床上看着手腕上的手镯。這是我要第凡内(tiffany)珠宝店给我定做的,宽2厘米,高0.5厘米,中空,白金表面上是铺成條状的黑钻石,看上去就像個银边黑色的护腕,這個价值千万的手镯中存放的是我从家中带出的母亲的发丝。每次上战场前我都要亲吻它,祈祷能带着它回到军营。 把它轻轻的放在鼻子前面使劲深吸一口,仿佛从中汲取了无比的力量,尽管密封的金属隔断和发丝的接触,但我似乎仍能闻到母亲的气息,這能保证我稳稳的睡上一夜。。。。。。 早上,第一個从梦中醒来的人一睁眼,大家已经被他加快的心跳声所唤醒,无声无息地睁开了眼。這已经成了本能的反应,多亏這個本能我才能在南美毒贩的佣兵偷袭中活下来。 从床上跳起来,跑出去做一百個俯卧撑,跑上五公裡热热身,然后回到营房裡洗個凉水澡,换上一身干爽的旧军衣坐到餐桌前,不用任何人动员,从所有人兴奋眼神和饭堂中弥漫的危险气息就已经得知大家都做好战斗准备了。 “咣当!”一個厨子被屠夫眼中闪烁的凶光给吓到手软,饭勺沒握好掉在了地上。 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你不是我們的目标!” “不管谁是你们的目标,他都应该向上帝祈祷!”背后传来队长的声音:“因为他就要倒霉了!” “上帝也救不了他!”快慢机阴冷的声音都能把眼前的热牛奶冻成冰。 “沒错!”全屋人一齐叫嚣,声音快把房顶给掀掉了。 “很高兴看到你们精神這么棒!那么你们准备好了嗎?”骑士和扳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個白痴中校。 “绝对沒問題!”狼人用两根手指把手中的不锈钢杯子给捏“闭了嘴”。 “很好,出发吧!”骑士挥了挥手。大家扛着早已准备好的装备,冲上了外面早已停好的黑鹰直升机,好久不见的鹰眼和恶魔在飞机上又对骂了好久。直到飞机到了降落区域才住嘴,临下飞机鹰眼才蹦出一句:“再见到你真好!” “我也是!”恶魔拍拍机舱壁示意人全下来了,鹰眼挥挥手开着飞机又冲回空中消失不见了。 這是我們第二次在菲律宾出任务了,上次法国人质的事搞了個挺大的乌龙,是两個法国人竟自己逃跑了,等我們找到那支匪徒的时候,在人圈裡转了半天也沒找到那两個机灵鬼,最后,只能放弃任务搞得挺沒面子。希望這回不要出什么岔子! 菲律宾的丛林和非洲的热带雨林不同,它沒有那么稠密,而且树木也沒有那么高不可攀。到是和越南和缅甸那种亚热带丛林相似。而且丛林裡面的落叶也沒有非洲积的那么厚,所以也沒有那么重的沼气和大型野兽,相比起来在這裡作战要比非洲轻松一些。 我們一行八人,狼人,恶魔,屠夫,快慢机,队长,刺客,扳机和我,降落后仍和往常一样,进行坐标和方向测定并进行伪装。手裡绿油油的狙击枪再粘上点树叶,拿在手裡就像根树枝一样。因为是渗透任务所以其它人也穿上了伪装衣,把手裡的枪也涂了丛林迷彩。 下飞机走了两個小时进了深山后,树木开始变的稠密起来,小岛上除了树林還有种植的大规模橡胶林,只是现在被叛军一搞,也沒有人来采胶了,从体上流出的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刺鼻汽味。40多度的高温虽然沒有非洲的高,但海岛雨林特有的浓重湿气是压的有点透不過气。背着30公斤的武器装备,過河穿林,不停行进了30公裡后,除了上百种毒蛇外我們什么也沒有见到。 身上的军衣传来“吱啦!吱啦!”的刮布声,边上的刺客轻轻的抽出军刀在我的脖子上一扎,一個色彩斑斓的热带甲虫挣扎着四肢给挑了下来,這该死的虫子不仅牙齿像刀片一样锋利,還传播各种热带疾病。幸好我們的衣料防弹,否则不用匪徒光是這些小东西就够也我們全干掉了。砍断从头上的树枝上垂下来的绿叶蛇,一脚踩碎它仍想咬人的脑袋。我們已经在這個湿热的地狱裡行进了一白天了。漆黑的丛林远处不时不时有骤起的枪声打破死水般的寂静,远处是個村民聚集区,那裡全部是匪徒的同情者,据說有人质逃出后曾向村民求援,不過村民叫来的不是警察而是绑匪,這也是为什么菲政府在這裡剿匪沒有成效的原因,因为這裡所有的人都和绑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轻轻擦拭一下被雾气模糊的瞄准镜,无声的咒骂着這令人窒息的湿热,我凑到镜头前向远处的村落观察着,赤贫的山民们在细小的煤油灯下闲话家常,似乎一点也不为身边无处不在的危险担心,几個年青人在树荫下乘凉,在這种环境中长大小孩子,即使炎热如此仍然十分有活力。 “我們绕過去!”队长的声音轻轻的传来,大家开始调转方向,想从村子的右侧绕上山去。 “有人!”快慢机低声的嘣出两個字。 一瞬间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马上找到最近的树木隐蔽起来。除了六双眼珠在动,让人感不动任何生物存在的痕迹。 “劈历叭拉!”的树枝折断声過后,一個60多岁的老人出现在我的夜视镜中,老人小不高但很灵活,看不清长相但很机警。只见他四下观察了一下后,又蹲在一颗树下的草丛中等了一会,仿佛在等什么。果然,不到两分种三個年青人按着老人来时的路线追了上来,沒有发觉躲起来的老人,径自从草丛前跑了過去。 年青人過去后,老人慢慢的从草丛中站了起来,冲着年青人远去的方向冷笑一声,转头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矫健的身手绝不像一個垂垂老矣的家伙。 “跟上去!”队长低声在无线电中命令道。 大家悄无声息的跟在老人的身后,也许是闪過年青人的追踪后老人大意了,也许是我們狼群的追踪技术高,老头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群黑影。 老家伙七转八转的走了数裡后,进入了一片密林不见了,我們停在密林外沒有冒进,隐在树后大爱观察了一下眼前奇怪的林木布置,得出一個共同的答案:人工設置! 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人布置伏击区,莫非是叛军的据点?這裡面一定有蹊跷。我扭脸看了眼边上的队长,队长用手指冲刺客和狼人点了两下指了指老人进入的密林,然后对我和快慢机指了指双眼,然后指了指树顶。 我领命观察,后退了些距离,然后快速的爬上树,停在一丛枝叶茂密的枝桠后面,把枪架在左臂上向对面观察着。裡面什么目标也沒有,不過明显有人居住過的痕迹。我对树下已经准备好的刺客和狼人,指了個沒有人的方向做了個“上!”的手势,他们两個便顺着我指的方向摸了进去。 在我和快慢机的掩护下,两人快速的冲进設置的树木屏障,冲到一個有利位置建立防线。過好一会,无线电中传来两声敲击声,其它人随后冲进了丛林中,我和快慢机仍呆在树上沒动,直到大家都安全了,我們两個才下树跟进。等我們冲进树林时看到地在上全是刺客和狼人拆掉的木制陷井,从手法上看像是专业军人设的。 小步跑到队长后方建立火力支点,全神贯注的进行防御,人前面設置的工事看来,這很像個個小型的基地。但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因为手法很陈旧,看上去就像二十几年前的东西一样。 不一会去前面探跑的刺客偷偷的跑了回来,小声的在无线电中說道:“兄弟们,你们应该来看一下,你们绝不相信這发生的事情。” 我們都奇怪极了,因为就算這裡是個万人坑,我們也不会很惊讶,因为见识過太多了。难道還能有什么怪兽?我們七個人跟着他向前面的密林深处摸去,等走出一百米后,我們就感觉不对了,因为這是裡开始出现很多架好的火力掩体,观察哨岗,陈旧的凉棚,還有破烂的认不出原型的车辆,看上去就像個旧战场。 “這是怎么回事?”恶魔小声的骂道。 “還有更让你惊讶的!”刺客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個有亮光的山洞。 我們几個抱着极大的好奇潜近了山洞口,刚摸到山洞口我耳中就听到“咝!”的一声,心中就是一跳,這個声音对我們来說太熟悉了,這是风吹過地雷牵引线之类的钢丝的声音。我马上趴到地上抬头一看,一排纵横交错的警戒线就在脚背高的地面上晃动着。钢线两头埋在边上的树下,看上去应该是個地雷。抬头一看边上的其它人也和我一样趴在地上观察着。 “呲!”边上的刺客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响动,指了指另一侧已经开出的通道。 不早說!我在心裡骂了一句,抹了抹头上的汗,有了车臣的一次经验,我对地雷這個东西是有点发毛。每次出任务都有意无意的向脚下和边上的路沟瞄了两眼。 等我們凑到了山洞边上,趴在山壁的裡草堆中向洞内观望一眼后,所有人相视都呆住了。正如刺客所說,我們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东西。 洞内坐了一圈人约有六七人,年龄都已经七十岁开外,全都白发苍苍,手裡全提着明治三十八年式步枪(三八大盖),边上還放着少量手雷和正在擦拭的昭和十四上式手枪(王八盒子),墙角堆放了几门迫击炮但沒有炮弹,還有挺九六式轻机枪,最让我們吃惊是他们中除那位刚才进来的老人外都穿着二战时的日军军服,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那個后面带两個披帘的小帽子。 “真见鬼了!”狼人的說出了我們大家共同的心声。這是哪蹦出来的死鬼! 我們沒有吭声,竖起耳朵细心倾听,只听裡面传出的声音說:“小野,你說已经有人怀疑你的身份了?你老婆呢?” “是的,村中的年青人开始怀疑我并跟踪我。刚才就有两人跟踪我上来,可是被我甩掉了。我老婆還沒有起疑。” “干的好!不過,你以后就少上山来吧,不然我們的行踪会被暴露的。” “队长!你不能抛弃我,我对天皇,对大日本的帝国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鉴!” “小野,不要說了,我相信你对天皇和大日本帝国的忠心。我只說不让你上来,沒有說我們不可以下去找你呀。你常进山会引人注意,我們找你比较好一些。” “是。长官!” “好了!既然东西送到了,你们回去吧!” “嘿!天皇万岁,大日本圣战万岁!”那個带我們来的老头在一番呼号后,走出了山洞熟练的跳過警戒线,在我們的注视下消失在夜色中。 等到老头消失不见了,山洞中又传来刚才那個十分威严的声音:“不管遇到什么难题,我們一定要奉行天皇的“坚拒”任务。” “嘿!”一群老头齐声回答。 “自从小野田君被菲律宾人发现而不得已归国后,我們失去了长官指引,已经好久沒有执行過行动了,但现在天赐良机,敌人内部打了起来,我們要拾以前的战略:无法占领全岛,但可以在岛上袭击敌人。从明天起大家要重新拿起枪来,战争又就开始了!我們要为天皇流尽最后一滴血!” “为天皇流尽最后一滴血!天皇万岁!圣战万岁!” 一群老头充满斗志的叫唤着,其中两人从墙角拿抬出一箱弹药,开始向弹匣中压子弹,动作一点也沒有因为年迈的体能而衰退。看得我們一群人都傻脸了。 沒想到快60年了還有日本人呆在菲律宾丛林中,而且還不承认战败的事实,继续残杀平民。這种事听起来都菲仪所思,何况亲眼看到。 “真病态!”听完我和快慢机等人的翻译,刺客一脸吃惊的說。 “队长!干掉他们吧!我会很高兴的执行這個命令的!”我兴奋的舔了下嘴唇,真沒想到還可以杀掉二战的日本鬼子。如果我开到日本杀人估计還犯法,干掉這些家伙肯定沒人管的。 這都是战犯呀! 队长看着我满脸兴奋的神情犹豫了一下,他不想在执行任务中多生枝节,担心会影响任务。又看了看洞上几個满头白发的老人有点下不了决心。可就在他犹豫不绝的时候,這几個家伙自已把脑袋伸进了绞索裡。 “圣雄君!我們已经近二十年沒有杀人了,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呀,我們可以尽情的杀,尽情的烧,尽情的抢,想起被我挑破肚子的孕妇腹内還蠕动的婴儿,就算我八十岁了仍有性冲动呀!” “是呀!是呀!那些菲律宾女人真是美味呀,尤其是七八岁的时候,看着她们满脸无知的表情墙间她们时,真是痛快呀!” “干完后再捅上两刀,那才叫痛快呢!” “你们說得那算什么呀?美国兵打来的时候,我還攻下過美国的医护队,美国妞的屁股才叫個白呢,就是個子太高了,我砍了她的腿然后再干,夹得叫個紧呀!” “对对!還有苏联女人,支那女人!好怀念呀!” “哈哈!哈哈!” 洞中的老人渣自己开始吹嘘自己往年的“丰功伟绩”,听的门外的我們怒火中烧,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枪就冲了进去,跟在后面的就是屠夫,我們两個冲进洞内对着這群老人妖就是一阵扫射。 “留下一個活口!”我們两個刚抠动扳机,队长在身后就喊了起来,我們两上根本沒有任何犹豫的把所有人都打成了烂肉。 等队长再进洞的时候,地上只有一堆血水和着肉沫了。屠夫抱着手裡的m249机枪,冲着地上的肉沫啐了口浓痰,骂道:“沒种的日本鬼子,就敢在女人肚皮上蹦达。” 我退下狙击枪的空弹匣,抽出背后的g36c对着地上的死人脑袋又扫了一梭子,打的脑浆乱溅。真到被队长一巴掌掴在后脑上我才停下来。 “不值得在畜牲身上浪费子弹!”快慢机抱着枪也鄙视地吐了口痰,转身出去了。 我扯掉墙上的日本国旗擦了擦军靴上的脑浆,随手扔到肉堆裡,自言自语的說:“看在你们尽忠职守的份上,给你们盖国旗。王八蛋!” 走出了山洞后,我們一群人都陷入了沉默,实在沒有想到人类热衷战争会到如此病态的地步,连屠夫都逊色太多,至少他不会墙间女人。如果說狼群有什么說出去见得了人的地方,那就是狼群中沒有人墙间或虐杀女性。 想到這些家伙呆在這裡60年,不断的空想着如何称霸全球。我都觉的毛骨悚然,也许這就是所谓的民族性吧!我记得学者說過,日本的民族愿望就是上岸,那個坐大大陆版块交汇处的沒有任何资源的岛上面的人,每天能做的就是坐在那裡计算今天地震有沒有超過一千次。所以无论何时,日本都不会停止扩张,眼前這种人就不会断,所以现在所有认为能和日本永远交好的念头都是幻想。 队长拿出一张从洞中找到的作战地圖,上面标示着本岛所有居民的聚集点,甚至连首都马尼拉各行政部门的位置都有,還画有很多作战假想,如何以最少的人数最大程度上破坏马尼拉。 “真是一群疯子!”扳机凑過来边看边摇头:“七個人岁数加起来都快六百岁了,竟然天天還想然打回马尼拉去,真是不知死活!” “当然不知死活,所以日本战败。”屠夫松了松背上的弹药箱的背带。 “可悲的是他们现在仍不知死活!”我使劲拉响枪栓,恨恨的說道。 “不管他们知不知死活,最少他们帮了我們一個大忙。”队长指着地圖說:“看這裡,這上面也有标示阿布沙耶夫匪帮的聚集地,我們只要按图行进就可以了。” “也许這就是他们六十年来最大的贡献了!”扳机对着电子地圖标对一番确定正确无误后說道。 “真不知這群家伙怎么想的。我們走!”队长把地画放进怀裡走出了密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個令人无比惊诧的洞穴,虽然我恨那些日本人,但我也可怜他们,這個山洞堆载了多少人一生的岁月,看看洞外林立的墓牌就知道了。 走出密林后,队长校对坐标对着日本人地圖所标示的一個湖心小屋行进,并在18日清晨前摸到了那個湖边小屋所在的地方,从远处可以看到屋裡有十多人正在活动,似乎有三四個人坐在小屋内的地板上,外面有六個全装武装战岗的。 蹲在树丛中观察了一会,我通過无线电像队长汇报道:“我无法看到屋内情况,只能通過热成像,确定屋内有三個人坐在地上两個站着,但无法确定是不是人质。” “明白!”队长在远处的树从中回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闻到身边有股腥臭气,扭头一看吓了一跳,一條胳膊粗细的蟒蛇从树上吊下来吐着血红的信子盯着我,那两只碎金色的眼睛内射出的冰冷的眼神,让我有种无比的亲切感。但這并沒有影响我做出杀掉它的决定。 我還沒抽出刀子,那條蛇就像射出的箭一样扑向我,张着血盆大口向我脖子咬来,我伸手一挡,四颗锋利的牙齿像四根尖钉一样扎进了我的伪装衣。我刚抓住蛇脖子就感觉浑身一紧 ,三米多长的蛇身把我紧紧的缠住了。 顿时身上就像箍了几圈铁环一样动弹不得,而且铁箍還越来越紧,力道大的惊人,我能听到我肋骨发出“咯嘣嘣!”的声音,身后背包内的东西也“吱吱”作响。胸腔内的空气被這巨大的压力给挤出了肺腔,缺氧造成我眼前发黑還乱闪金星。 握着粗壮的蛇头想捏碎它的脑袋,可光滑的蛇鳞根本无法着力。這并不是我见過的最粗的蛇,亚马逊的森蚺比這种蛇粗三倍還多,可是被蟒蛇缠住還是第一次,這么细的蟒蛇就有這么大的力量是我绝沒有想到的,怪不得世上传言蟒绞杀是最痛苦的死法了。 我用尽全力把压在胸口的胳膊撑开一丝,浅喘了一气,右手拼命的在腰上摸索,耳机中传来队长的声音:“食尸鬼!回答!你怎么了?食尸鬼?食尸鬼?回答我!回答我!快慢机,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憋着一口气不敢出,根本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只能“唔唔”了两声,希望队长能听到,這时候我身边最近的快慢机也在十五米外,他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的。想到這裡我知道如果想在他们赶到前還活着,就一定要自救,我拼命的用身体去撞树,想让蛇感到疼而放开我,可是却适得其反,身上的力量加大,箍的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紧急时时刻我想起了手上带着的手镯上的机关,那個机关是天才给我设计的,能弹出一個非常小的刀片,可以切割也可以当小钥匙用,是用来被绑时脱困用的。可是带着手镯的左手上被蛇身箍的血流不通都麻木了,逼不得已我只好张开嘴对着面前的蛇身使劲咬了一口,牙齿刚接触到蛇皮就像咬到了塑料皮一样,竟然滑开沒有咬住,我只好又咬了一口,這时候肺内的气体已经被压出的所剩无及,我又开始喘不上气,我把蛇身顶着地拼命的用力撕扯,终于感觉牙齿间一闭合,一股腥乎乎的血水冲进了口水,顿不得吐出血水,我对着咬开的豁口又紧啃两口,撕下两大块皮肉,這时候感觉身上的蛇体一阵蠕动,面前伤口竟然运动到了我够不到的地方,不過,一阵酸麻传来我又可以找到左手存在的感觉,赶紧把左手在地上一磕,弹出那個小的可怜的刀片,我拼命顺着的蛇腹划割着,以至于我专心的忘记了右手中攒着的蛇头,直到被它大张的巨口,咬在脑袋上才惊觉自己身入蛇口了。 我能感觉到头顶上有一股引力把我吸向蟒蛇蝮部,那种感觉就像把脑袋便挤进门缝差不多,我能看到蟒蛇的两颗牙齿从我额前慢慢的下滑到我眼框,最后停在我的鼻梁上。我脑袋上像带了個紧皮帽一样的感觉,腥臭的胃液顺着我的脸流到脖子裡,刺激着我的肠胃。 当我把手伸进蟒蛇的腹腔内,扯出他的内脏后,慢慢的感觉身上的束缚感稍有松懈,抓住這個救命的瞬间,我抽出了就在手边却一直够不到的军刀,使劲切断了缠在身上的蛇身,两只手得到自由后,我就着自己的头顶割断了蛇脖子,然后就剩下一個吞下我半個脑袋的蛇头咬上头上。 就在這個时候,快慢机和扳机从山下冲了上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過来帮我拽掉身上切成两段仍纠缠不放的蛇身,我把手从蟒蛇食道伸到口中拽着蛇信子便把它的脑袋从我的头上扯了下来,那感觉就像脱下一顶戴着极不合适的帽子一样。 等蛇头一离开我的脑袋,我马上瘫软在地上。眼前发黑,胸口发涨,混身像被巨石碾過一样疼痛,我拼命的吸气,哪怕是夹杂着蟒蛇胃液那浓烈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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