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爐鼎(一點點)
於理來說,師尊不該讓他進去,於情而言,師尊應該讓他進去——他的思緒在左右互搏,然後沉默地從地上起來,面前展開通向寢殿深處的路,一路走,書裏的劇情就跟着一路在腦子裏呼嘯,他竭力不去注意那些淫穢的描寫,可惜修者的記憶力超羣,書中的字字句句仍如鬼魅一樣潛行:
【...戎克淫亂地呻吟,母狗一樣撅起被幹爛的尻穴,那已經像一隻猩紅松軟的肉套子,疼痛也讓他愉悅,身前半軟不硬的陽莖斷斷續續吐着精水,月北離嫌惡地看了眼他溼透的下體,滿心只有兩個字:下賤....】
【...他於他並無感情,只是作爲一個輔助修爲的器皿,戎克太過稱職,而且鬆弛狀態下的奶子柔軟細膩,很適合被人玩弄捏爛,下面那張熱情的肉嘴太過貪婪,裏面像藏着天地精華,明明又鬆又軟卻讓他舒服得脊背發麻....】
【...鮮血從胸乳撕裂的傷口流出,和他的髮色一樣豔麗,桐山君捲起舌頭嚐了嚐,往下一瞥,諷刺道:你很喜歡疼嘛,這樣都能覺得爽,身子有夠淫蕩的啊....】
到後來紙面的字都有了聲,隆隆地在沈劭耳邊作響,他恨得額角迸出青筋,攢起拳頭,猩紅的液體從指縫間留下,胸腔裏咆哮着不成調的怒吼,目之所及的方寸天地間卻只有令人心悸的寂靜。
“靜心!”像死寂中響起振聾發聵的悶雷,沈劭猛地頓住,擡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嘲諷低沉沙啞:
“遂了你的意還能走火入魔,出去以後趁早改個名字,老子丟不起這人。”
“師...”沈劭噎住,他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腦子裏鬼魅一樣徘徊的幻影驟然有了實體,戎克在牀上,如他所想象和驚懼的一樣,赤身裸體,散發着淫媚的氣息。
戎克沒有遮掩,連努力的姿態都沒有做,冷冷的目光穿過窗簾和傻在原地的沈劭交匯,被強行壓抑的情慾並沒有因徒弟的造訪冷卻,他忍着肢體的痙攣,肌肉的瑟縮,體內攀升的灼熱與胯下尖銳的空虛,等他發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對面好像忘了該怎麼用舌頭組織語言,只顧盯着他看,烏沉沉的眸子裏映不出思緒。
所以——是真的,爐鼎,他的師尊。
沈劭沉默地走過去,腰越來越彎,直到跪在他牀邊,仰起頭,感受到他肉體傳來的熱度,聞到情慾盛開的甜香。
“師尊...以前都是這樣閉關的嗎?”沈劭聽見自己問。
“如你所見。”戎克不知道他裝什麼犢子,用譏誚的目光打量他的臉,一扯嘴角:
“嚇壞了,沒見過?”
沈劭沒來得及吱聲,戎克打開腿,露出被綢帶玩弄的軟紅熟爛的女穴——那是一朵怒放的肉花,柔軟的花瓣猩紅妖冶,層層疊疊綻開,袒露中間吐水的孔道,還有上方如嫩筍一樣勃發的蒂蕊。
他蜜蠟一樣的肌膚被汗水浸潤,閃着油亮的光,整個人溼漉漉地臥在淺色的衾被上,豔麗的長髮散亂,光滑的紅綢柔緩地這副軀體上游動,妖冶得像只深淵裏爬出來的淫妖。
腥熱的甜騷鋪面而來,沈劭看着那道顫巍巍的,不斷抽縮的肉縫愣住,好半晌才迎上戎克陰沉的視線。
“滿意嗎?”
戎克在觀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徒弟情緒介於鎮定與震驚之間,所以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管知道了什麼,於他而言都算一種背叛,可對魔修來說,背叛與被背叛好似家常便飯——他一時間有些心灰意懶了,一邊覺得沈劭不是東西,一邊覺得自己也不是。
既捨不得殺又覺得難過,怪噁心的。
“知道爐鼎吧。”戎克瞟了牀邊的人一眼,儘管這種狀態,還是盡職盡責地履行爲師的責任:“就這種情況,沒男人不行,想被肏想得發瘋。”
沈劭不作聲,戎克被情熱煎熬的耐不住氣了,屈指扣響牀榻:“你不就是爲這來的?”
是個修士都知道一個修爲深厚的爐鼎有多珍貴,採補爐鼎作爲一種幾乎沒有副作用的修行方式一直大受歡迎,他們甚至不需要什麼特殊方法,只要肏進下面那道軟溝就能輕鬆奪取爐鼎辛苦積攢的真元。
這是戎克最深的祕密,他知道自己一旦暴露身份,仙魔兩道將有無數投機之徒妄圖把他生吞活剝。
糟糕的情潮讓守密變得艱難,但起碼跟其他人比起來,沈劭是最好的選擇。
戎克不知道他在磨磨蹭蹭什麼,難道這份上還要假惺惺顧忌一下彼此的師徒之情嗎?
“不是就滾!”他怒道。
“我是!”沈劭結束了自己漫久的沉默,揚高聲音,他深吸一口氣,眼裏已有了決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是爲了這個而來。”
他膝行靠近,爐鼎的本能讓戎克有些退縮,他下意識合住腿間脆弱的肉縫,卻被環住腰桿,抱着他的人說:
“師尊,讓我幫你。”
戎克喉結劇烈滾動幾次,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嗯了一聲。
身下的人果然露出狼性,翻身上牀將他壓在身下,用完全不適用牀笫環境的鄭重口氣道:
“我之前猶豫,是因爲我心悅你,既想愛你又不想不恭敬,惹你生氣。”
他說話間,手已經摸到他的胸脯,點了點紅的滴血的乳尖,五指陷進綿韌的乳肉推揉磨按,戎克舒服地低吟一聲,聽見他繼續道:
“可我轉念一想,我恭不恭敬和你生不生氣向來沒有什麼必然關係,你說過魔修最重要的是隨心所欲,教我最多的也是恣意妄爲,所以我想,我該聽你的。”
沈劭低下頭,含住他飽脹欲裂的乳蕾,得了便宜還賣乖似的含糊道:“畢竟師尊從不欺我。”
乳心炸開的酥癢讓戎克渾身一顫,眉心緊皺,挺腰用硬痛的陽具剮蹭他腰間繡花的紋樣,他笑喘一聲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怪我把你教的太好....呃啊啊...”浸滿歡愉的尾音綿長粗啞,他握了握徒弟的手,對方知情識趣,努力愛撫他下身空乏許久的性器。
他圈住脹的猙獰的碩大陽具上下擼動,戎克腰抖得厲害,有些掙扎地扭身,刺激的眼角都泛出淚花,嘴裏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沈劭放過那,用三指撥弄軟的像要融化的肉花,戎克劇烈折起腰,反應更加激烈。
人體的溫度遠非冰冷的淫具能媲美的,哪怕那東西多少能算個法器,可沈劭的...哪怕只是手指都
戎克張開嘴劇烈喘氣,感覺自己又要去了,胯下綿軟的淫洞一下子就把沈劭的手指喫進去,順服地吸吮絞纏,手指撥弄肉道里軟嫩的褶皺,有條不紊地爬向花心,在底部軟糯不堪的頸口輕輕一撓,戎克喘的岔氣,身體跟即將凋零的秋花一樣在狂風中戰慄,腹腔深處奔出一股潮熱的暖流,澆溼沈劭的手。
“師尊...”沈劭吻着他的小腹,親暱地舔了舔紅腫的龜頭,扶着那細吻向下,一口含住硬如石筍的花蒂吸吮,用舌頭撥弄軟中帶硬的肉豆。
“停..別哈....那裏快...啊哈...”
戎克屈身含胸,縮着屁股躲,咬着陰蒂的嘴卻跟得緊,尖銳的酸澀讓一道熱流從他眼眶滑出,肚子裏汪了一腔發酸的蜜,陡然化作激流從他震顫不停地肉竅裏噴出,沈劭溼了下巴,探出舌頭跟手指一起摳撓溼軟的花道,酸脹不堪的肉壁激動地痙攣,酥麻自尾椎竄上頭皮,每個毛孔都在發脹發癢。
他乾癟的靈魂飲盡無限歡愉鼓脹起來,又在膨脹到極致後轟然碎裂,如此往復,他在肉慾的折磨下變得貪婪焦灼,渴望什麼東西填滿身體和靈魂上的空洞,他性器疼痛,呼吸渾濁,幾次差點屈服於情慾痛哭流涕地哀求被貫穿,可所有軟弱的呻吟最終還是被扼殺在喉嚨裏。
誰都可以,除了沈劭。
快感支離了骨肉,被高潮反覆捶打後的身體生出巨大的空虛,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掐住沈劭的後頸,嘶啞疲憊地催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整這些花樣,直接幹進來,你他娘八十八歲不是八歲,別說要我教你。”
“我不。”沈劭擒住他的手親吻,頭搖的很堅定。
戎克一陣目眩,咬牙確認道:“你不什麼?”
“我不進去。”沈劭的嗓音同樣透着隱忍。
“你他媽...”
見他難以置信,沈劭笑的無奈:“我說了,是來幫你。你這樣的體質,明知道貿然交合於你有害,我怎會去做?你讓我把你當成養分,趁你衰弱奪你的修爲...你怎麼能允許我,我又怎麼允許自己?”
“世人無恥,何曾管過爐鼎死活?所以,在找到真正的雙修功法之前,我不進去...”
沈劭眼神漸漸幽暗,舔了舔脣邊殘留的淫汁,口氣有了絲微妙的委屈:
“我說喜歡師尊,可師尊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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