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是公平(接上文的尿道lay,玩到失,劇情)

作者:這個馬甲厚厚的
月光在一人高的山洞外徘徊,一隻拳頭大的夜明珠慢吞吞地從裏面滾出來,後面一隻手追上來,握住它。

  那手修長剛硬,手背青筋暴突,洋溢着力量感的五指抽筋似的痙攣,在明珠光潤的表面留下幾道溼膩的指痕,然後又被一隻手蓋住。

  新來的手白淨的像浸了月光,帶着和最下面明珠一樣瑩潤的質感,輕巧掰開掌心汗溼的指節,透着笑意的聲音從洞裏傳出來:

  “師尊放手...小心把它捏碎了。”

  戎克喘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周圍沒有支點,他只能不着邊際地摸索任何能摸到的東西,明明忙亂的幾近無措,卻還招來風涼話——聽到沈劭的話,他一雙染緋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早知道不答應了。

  兔崽子把他當面人捏,彎來折去不說還不斷考校每個孔竅的彈性,從戒指裏掏了跟帶軟刺的長棍往他前面塞。

  看到那東西的第一眼,瘙癢就從骨縫裏鑽出來,現在又從龜頭上細小的肉眼鑽回來,順着狹長的肉管往肚裏爬,連累腹腔、兩顆卵囊整片的酥軟,癢的他恨不得把那翹的恬不知恥的肉根揉爛。

  之前自己插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滋味,畢竟之前雌穴裏也沒有一根火棍孜孜不倦地搗杵,杵的腔壁痠軟,厚實的嫩肉得了趣,枉顧主人的意志諂媚地吸吮,泌出不盡的淫水潤滑膠着的部位,分不清是穴化了入侵的器物,還是搏動的肉物主動融在穴裏,他耳朵裏只有水聲和交疊在一起的喘息。

  而被允許進入尿道的棍狀長物以前更多帶給他的是疼痛,他需要疼痛,疼痛能夠壓制奔流的性慾,可現在他不確定了——現在有隻手捻着細棍一端謹慎小心地在尿管裏穿梭,上面觸角一樣的軟刺緊緊貼在腔壁刮撓,陽物比平時脹的更大,青色的血管像老樹上攀纏的藤蔓,有生命似的不斷蜿蜒。

  他確信自己發出了哭聲,脆弱的生殖器內部引燃了密密麻麻的細小火星,快感和痛感猶如比例恰當的火藥與發光劑燃爆成巨大的煙火花,騰空和墜落都在剎那間發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珠的幽光裏,兩人像兩隻沉迷交媾的山魈,一個壓着另一個,山壁上的影子如膠似漆,正難分難捨的時候底下那個影子發出嘶啞到極致的呻吟:

  “要..射了...”

  戎克摸到龜頭已經溼潤不堪,射精的慾望無比膨脹,可沈劭頂着他,深陷在他的子宮裏,每動一下就讓兩套不堪重負的生殖器汩汩冒水,下體簡直成了一個失控的水泵,他被壓出汁水,一次又一次——

  “拔出來...拔啊哈...我要射...”他狂亂地擺着頭,失焦的眼睛溢出成串的淚水,“要壞...壞掉了...”身體快壞掉了,他驚恐地攥緊沈劭,然後被深深摟進一個懷抱。

  “馬上,師尊,馬上別怕...沒事,沒壞...”沈劭壓着他親吻,忙把那根滑不溜秋尿道棒抽出來,過快的動作讓戎克跟掉進沸水的活魚一樣騰起身子:

  “不啊啊啊...啊嗯啊...”

  他被握住陰莖,兩腿踩在地上,在他懷裏掙扎、哀鳴、啜泣不止,股間咬着沈劭的肉嘴痙攣抽搐,被掌在他手裏的性器活物一樣掙動,一股濃精噴出後緊接着迸出清澈的液體。

  高潮的餘韻伴着失禁的軟弱,他渾身發抖,半晌才喘勻了氣,嗓子疼的幾乎發不了聲:

  “不要做了...”

  食髓知味的徒弟精力充沛到可怕,加上才破境,又是雙修,貪歡縱慾的像個無底洞,若不叫止,戎克懷疑他能一直肏下去——現在他們境界相當,自己的身板可能真經不起他這樣造作。

  沈劭戀戀不捨地用脣舌清洗他汗溼的身軀,輕輕嗯了一聲,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和你這算不算...洞房花燭?”

  戎克睏倦地唔了一聲:“差點東西。”

  沈劭:“確實...我們回去把禮補全,好嗎?”

  “就算沒禮,還有人敢說我們無媒苟合不成?”戎克攤在已是狼藉的“牀”上,覺得身下硌得慌,又拽過沈劭的胳膊墊在腰下,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

  “可是我想...”沈劭欲言又止,“不然總覺得虧了師尊。”

  “隨便你吧。”戎克唉了一聲,“收拾一下,準備回去。”

  兩人才敲定沒一會兒,洞外的林子窸窸窣窣一陣響,沈劭噌地支棱起來,手快腳快地把戎克裹嚴實,至於他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件中衣還勉強看得過眼,被他草草掛在身上,這便算穿戴完畢了,他朝林子方向扔出一塊石頭——

  “是我是我是我!”黎普奇怪地舉着兩隻手從樹叢裏走出來,旁邊跟着臉色奇差的月北離。

  沈劭神情冷淡,再三確認師尊沒露出一塊肉便宜姓月的,才轉向兩人:“沒死呢?”

  黎普還好,他修爲低,天雷不專門圍剿他,月北離就不一樣了,雖然勉強靠着師門的仙器躲過一劫,也是身受重傷,一度還被黎普揹着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黎普憨憨點頭,看清沈劭的剎那兩眼發直,靜靜嚥了口唾沫,腦子裏空白一片,連繫統的咆哮以及面前的威脅都消失了——全書顏值擔當真不是蓋的。

  那裝束分明失禮,在他身上卻有一種語言無法形容的情色與聖潔,他整個人亮的發光,眉眼濃淡,五官深淺無一不在詮釋什麼叫恰到好處,使得美不再只是一種視覺判斷,變成了一種感覺,就和太陽出來,陽光、空氣、水汽的變化,閉上眼也無孔不入。

  然後他的目光就被切斷,一件泛着水光的玄色衣袍罩住他注視的對象,黎普看過去,對上一雙鷹隼似的眼睛,登時嚇得一哆嗦。

  “看什麼呢?”戎克從背後抱着沈劭,頭擱上他的肩,陰惻惻地盯着對面,聲線是情慾後的沙啞,格外撩人。

  可黎普不敢想入非非,殺意在切削頭皮,冷汗溼了他一身,他十分確信下一秒腦袋就會和身體做永久告別。

  沈劭低聲一笑,握住戎克搭在胸口的手,挑釁地看着月北離:“待多久了?看了什麼,聽了什麼?”

  月北離可能傷到了嗓子,回答問題對他來說變成了個問題,只能拿一雙銅鈴似的眼珠子瞪着對面,關鍵時刻還是黎普醒神,擺手道:

  “沒,什麼也沒。”

  其實是有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落進耳朵的時候,月北離像觸發了什麼修羅場程序,差點拖着吐血的身體衝過去拼命,他作他死很正常,但黎普不能這麼冤枉,費了牛力氣才把他定在原地,一起旁聽免費牀事。

  實話說,光聲音他會把戎克往淫娃蕩婦那茬想,一個完美的小黃文主角形象,可看到的瞬間他慫了——這人儘管因性事蒙了層沉鈍的霧紗,舉手投足都含着拙樸,可霧後面的眼睛蒼烈如火,桀驁地炫耀自己是、且永遠是一把嗜血無數的刀。

  那個剎那他不明白那些情節爲什麼會安排在他身上,又或者,是因爲安排在他身上的那些情節他才成了這樣,一個平凡人類二十幾年的閱歷還難以理解這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劭沒對他的答案表示滿意:“看到了也沒啥,說了邀請你們觀禮,雖然不是這種禮,但意思到位就行。”

  “你,師尊,就是他...熔天?”月北離果然壞了嗓子,一字一字都像從喉管里拉出來的鐵塊,冰冷的邊緣帶血,還有鏽跡,可即便這樣,他也執拗地要報廢對修者來說還算重要的聲帶。

  “關你屁事。”

  “可不就是嘛。”

  沈劭和戎克兩個聲音錯落地疊在一起,戎克一出口,沈劭就喫癟地閉了嘴。

  “你,是不是爲了報復...他是,你們是,師徒。”月北離滿臉的痛苦分不出是來自肉體還是精神,但足夠真切。

  黎普在心裏搖頭:纔不,師徒、背德、狗血、帶勁——小黃文常見套路罷了。

  戎克涼涼道:“你與我已是兩世人,我和沈劭的事情,與你何干?”

  “可修魔...呢?”一條血痕在他嘴角滑下,他嗆出一口血,費力地咳着,關切的目光卻一刻不離戎克:“我一直...找你...我...”

  後面的聲音變成氣流的嘶喘,但誰都看得懂他的口型——我後悔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黎普覺得自己這師兄很可憐,雖然他只有大綱,但大綱裏的月北離也是標準的天之驕子,正常的天之驕子劇本中不該有這類情節,只因爲他不是主角,所以不管他後不後悔他都得後悔,過去那些操蛋的事情也不一定是出自本心,是作者惡趣味讓他鬼迷了心竅,以至於付出如此慘烈的代價。

  其實何止月北離,在場另外兩人何嘗不是命運之神手裏的牽線木偶,被賦予了莫名其妙的愛恨情仇,還自以爲情真意切,黎普不由慼慼然,審視的目光猝不及防撞上沈劭的,他下意識露出了個虛弱的笑,以示自己的無害。

  沈劭的眼睛黑沉沉的,彷彿什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沒有,這滋味可比被戎克的殺意威脅更難受,他笑的更虛弱了,對方那張美得無法直視的臉都沒能安慰他幾分。

  他不是和月北離瞎跑到這的,他腦子裏有個不合時宜的系統,總在不該起作用的時候起作用,彼時他們被雷劈的慌不擇路,系統就跟指南針似的勾引他走到神器周圍,等他意識到的時候,這對師徒已經窩在洞裏幹了好一會兒了。

  對此,他已經習慣到麻木,他以爲系統這個破爛貨只有自己消受,可被沈劭這麼一瞅,他霍地悚然。

  “黎道友有什麼高見?”沈劭意有所指地問。

  黎普瘋狂搖頭。

  月北離還在扯着嗓子作揪心的自我剖白,戎克聽得興致闌珊,直到他來了這麼一句:“所以...如果我當初沒有告訴顏修秦...我們還會好好的...”

  沈劭繃不住了,顧不得思想吵鬧的黎普,擡手一道勁風給月北離本就嚴重的傷勢火燒澆油,他重重摔在地上,嘔出的血能灌出一片花海,偏是這樣還得意起來,惡狠狠地看向他,啐出一口血沫:

  “那時候你都還沒出生,要是當初...哪還有你現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把他當爐鼎的那一刻,你們就不可能了。”沈劭的聲音冷的像刀,月北離激靈了下,又怔了片刻,慘痛地大笑起來:

  “你說我把他當爐鼎...是我願意的?是老天給的,我能怎麼辦?他能怎麼辦?做人只得應承下來。”

  “放你孃的狗屁!”沈劭就沒長一張會罵孃的臉,然而這一刻他兩眼發赤,凶神惡煞的模樣竟也與他十分貼合,黎普怕殃及池魚,縮着脖子遠了月北離幾步,聽着那人繼續罵:

  “自己齷齪還想怪在天頭上,他是個人,一個有恩於你,有名有姓的人!你要是真的愛他護他,怎麼會忘了這點?!”

  “我沒忘!可他是自願的!他沒告訴過你嗎?!他愛我,他是自願的!”月北離又咳出一口血,他的洋洋得意染着血,看着分外鮮豔。

  沈劭手裏的一塊石頭應聲而碎,那本是他準備拿來砸死這傢伙的,現在卻失去了完成使命的忌諱。

  “你很得意嗎?”一直默不作聲的戎克突然問道,他的冷漠讓月北離的得意冰結,失血慘白的臉反常地漲紅,訥訥地說不出話,最後竟不要風度地恨道:

  “我得不得意有什麼要緊,重點是,他能不在意嗎?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不在意這個?”

  “沈劭,你在意嗎?”戎克不以爲意地問沈劭。

  沈劭面沉如水:“我在意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月北離譏誚地笑起來,沈劭滿是陰鷙地說道:

  “我怎麼可能不在意...你們傷過我心尖上的人,我日思夜想的都是,要怎麼在你們身上討回來。”

  月北離表情一凝,沈劭臉上的陰鬱化開,他笑起來:

  “所以我想了一個妙招,桐山的事情很精彩,你猜蒼月派是不是很乾淨?”

  “桐山關的事,是你安排的?”月北離終於感到背心發涼。

  “月北離你有點腦子,天譴的事,我該怎麼安排?”沈劭的目光刺向他,冷冷一哂,

  “恩仇有報,血債血償,天經地義的事,何必我安排?”

  蒼月的人寂靜無聲,桐山弟子的慘狀還歷歷在目,而他們又該如何保證自己門派不曾沾染塵埃。

  “好了沈劭,我們走吧。”戎克把地上鹹菜團一樣的衣服扔到沈劭懷裏,有些疲憊地站起來,“我不想看到他了。”

  “好。”沈劭扣住他的手,相攜離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就要走——

  急亂之下,月北離對着他倆的背影大喊:

  “你不殺我?”

  黎普簡直要瘋,果然再朗月清風的人碰到主角都得失常,他又一次拉拽失心瘋的師兄,壓着嗓子哀求道:“師兄,師兄...有事好商量,這樣死的多窩囊?”

  月北離卻甩開他,好似找到了什麼自我安慰的理由,眼睛都亮了幾分:“你不殺我,是不是因爲...”

  “因爲我要你看着蒼月派最後的下場。”沈劭截斷他的話,“在那之前你最好活着,好活歹活都不要緊,像蟲子一樣苟且偷生,等着最後的審判降臨,你會得到自己的下場。”

  “我問的你師父!”月北離惱怒。

  “我所要的,”戎克終於回頭,不喜不悲,面無表情,

  “從來不是報仇,是公平,你知道我,等不來的東西,我會自己去要,現在,我來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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