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夢兆(很多TT,指J)

作者:這個馬甲厚厚的
那根箭似的長竹搖晃了幾下順風倒地,地上的黑白毛團就地打滾,急匆匆躲開從天而降的陰影,抱着有兩個自己長的竹節滾到沈劭身邊。

  沈劭忙着砍竹子,指尖一彈就把它彈到幾米外,對連綿不絕的嚶嚶啜泣置若罔聞,等忙活完,他一手卷起竹節,一手抄起毛團,闊步往回跑。

  當然,走到一半他就嫌一路拈花惹草的幼崽討厭,果斷撒開手把它扔林子裏,還冷酷地表示:

  “要下雨了,不準帶一身泥進屋,自己找地方弄乾淨。”

  被拋棄的毛團子坐在地上茫然地嚶了一聲,沈劭眯起眼:

  “別裝,你聽得懂,還有,如果屋裏有聲音,自己找個地方玩去。”

  “昂?”

  “哦對了,如果師尊開始找你,你最好別讓他等,乖乖出現在他面前,乾淨的,懂了嗎?”沈劭大步繼續走,聲音不近人情。

  毛團子在地上爬了兩步,終於咂摸出他的意思,氣憤得就地滾了滿身土。

  沈劭不關心背後的小崽子有什麼心路歷程,他把削好的竹子散在院子裏,洗過手,小心推開門進到屋裏。

  初春屋裏還燒着炭盆,沈劭撥了撥盆裏的火,耳朵捕捉到屋外的雨點,還有屋裏沉重的呼吸,他放輕腳步撩開簾子,臥房裏一切都是竹造的,但竹榻結實,鋪着厚厚的棉絮和絨毯,沒有吱呀的噪聲,他得以悄無聲息地摸到牀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戎克半睡半醒間被熟悉的氣息包裹,眼睛疲憊地睜開一條縫,啞聲道:“劭兒?”

  “噓,我不鬧你,你繼續睡。”沈劭替他掖了掖被子。

  母釘拔出後他元氣大傷,一連好幾天都起不來身,睡的比醒的多,醒也昏昏沉沉,沈劭很擔心,整日研究那套殘缺的雙修功法,卻不敢貿然嘗試,生怕給他的情況雪上加霜。

  “不睡了...骨頭都躺疼了。”戎克說着不睡,掙扎着想醒,卻還是軟綿綿一團,只有兩腿間不時迸出的酸意讓他眉心緊蹙,渾身發潮。

  “我弄了個引水渠在小菜園裏,昨晚塘子裏多了兩隻鴨子...它們自己飛進來的,晚上要不要喫...山腳最近很熱鬧,說是那個天什麼門要收徒,在測靈根,等你好些要去湊熱鬧嗎?”

  “天路門,這裏近雁蕩轄地,天路是他們東洲的下屬門派,根骨好的有機會去到南洲...你啊,什麼都不放心上,連這也不知道。”戎克嗔怪。

  “師尊知道就好了。”

  沈劭不以自己不學無術爲恥,反在他面頰親了下,右手遲疑片刻,鑽進被窩,半充血的性器散發着潮溼的高熱,他握住那,戎克頓時忘了和他打諢,鼻腔發出不知舒服還是難受的嘆息。

  “唔...”他難受的抓緊被褥,強健的腿肌下意識夾緊,壓迫中間柔軟多汁的肉花,榨出更多帶着痠軟的甜美。

  “師尊...”沈劭調整了下位置,讓他更安穩地躺在自己懷裏,安撫地親吻他的鼻樑,“我幫您。”

  戎克帶着他的手搓揉半軟的陽物,疲倦的身體和高漲的慾望一點點掏空內裏,眉頭的疙瘩難以舒展,他勉力睜開眼睛,吐出灼熱顫抖的鼻息,啞聲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進來,裏面難受的緊。”

  沈劭咬了咬下脣,沒有吭聲,只低頭含住他的脣珠,戎克含混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我會害怕...”沈劭聲音發緊,他其實糾結到手足無措,恨不得把自己剖開碾碎來溫養戎克的身軀和靈魂,可現實是,他更可能像刮骨鋼刀,將剃去他最後一絲血肉。

  戎克低笑一聲,帶着他的指節撫摸自己柔嫩的冠口,身體在痠麻的快意中戰慄,轉身偎進他的懷抱,用氣聲指責他:

  “小混蛋...你也...啊哈...知道害怕...”

  當時單槍匹馬闖仙門的時候怎麼就沒了這根弦了呢?

  沈劭不答,含住他的脣珠舔吮柔軟飽滿的脣肉,另一隻繞過他的身體,擠進緊合的腿心,試探地觸碰溼軟的陰脣。

  那終日溼軟黏膩,兩瓣淫肉充血飽滿,指尖沿着深邃肉縫上挑,能摸到一個肥軟的肉球,他的陰蒂腫脹得難以縮回去,敏感的蒂頭探出包皮的護佑,被陰脣一夾就蹭出細密的電流,他酸的齒根發軟,難耐地蹭了蹭腿,鉗住沈劭的手,上下晃着腰,用脆弱的蒂尖去磨蹭他的手指。

  “劭兒....舔我。”

  他發出慾求不滿的呻吟,肉縫滲出的淫汁順着沈劭的指尖溼透他半隻手掌,飢渴的雌穴不住抽縮,柔嫩的逼肉在不斷擠壓中痠痛不堪,他身體發軟,骨頭都在隱隱作痛,卻仍貪婪不知羞恥地打開身體,壓着徒弟的手指往更隱祕的隧道里探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劭舔了舔脣,吻了吻他細汗岑岑的胸膛,擡高他的屁股,張嘴含住那團幾近融化的淫肉,把軟嫩的陰脣和探頭的陰蒂一起吸進口腔,戎克本能地拉扯牀單,拱起下身,聲線裏帶着濃濃的哭腔,嘶啞但浸滿甜美的快意:

  “唔...啊啊哈...劭...啊...”

  他擡起上身,健壯的雙腿夾緊徒弟的頭顱,飽滿的胸膛隨着劇烈的喘息起伏,掛在乳尖的汗珠沁潤乳孔,他捂着沈劭的頭,將溼透的肉逼送進他的口腔,那條靈巧的舌頭熟稔地撥開肉脣,不停彈動腫脹的肉球,快感激烈甜膩,前端粗壯的生殖器浮出青色的血管,硬硬的搏動,他粗暴地抓着陰莖擼動,翕動的馬眼吐出淫汁溼透兩顆柔軟的陰囊。

  他雙腿架在沈劭肩上,稀薄的精水斷斷續續從指縫溢出,陰蒂被吮得發疼,快感積攢到極致,橫着傷口的小腹繃的痠痛不已,但渴望的高潮仍沒有降臨,戎克忽的抖了抖,沈劭的舌頭刺進溼嫩的肉孔,撥弄層疊的軟肉。

  他等到刺破水球的軟針,呻吟陡然拔高,敏感的孕囊迫不及待地下沉,酸癢的宮口渴望被觸碰、被撫慰、被狠狠撞擊揉弄,可他夠不到在前庭徘徊的舌頭,他痛苦地仰起頭顱,捶打牀面,嘶啞地尖叫、哀求:

  “再深一點...不行...啊啊啊...不夠...呃...劭兒...裏面難受...”

  他發水似的下體噴出粘稠的汁液,咕嘰的水聲益發響亮,雙腿大張,溼軟的淫肉像團有生命的肉葵瘋狂吮吸沈劭的舌頭,不顧堅硬的牙齒來回撞上腫的發痛的陰蒂,他在連綿不斷的潮吹,失控的甬道像要榨乾身體最後一點水分,花心不斷泵出清澈的黏液。

  他狂亂地搖着頭,下體失控痙攣,甬道深處最敏感的軟肉沒有得到撫慰近乎劇痛般抽搐着,他拉扯陰莖,捂着小腹哀嚎着:

  “唔啊...難受...疼...子宮好疼...疼...”

  沈劭抽出舌頭,三根手指猛地扎進他痙攣着的淫竅,糜紅的軟肉咬緊他不放,沈劭一下就摸到他沉到淺處的宮囊,壓着那圈最敏感的嫩肉打圈揉摁。

  戎克不再叫疼,他抱着沈劭,失神的眼睛裏不斷淌出眼淚,激烈的喘息破碎不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樣好點嗎?”沈劭剪開手指,不斷高潮的穴肉爭先恐後舔舐他的指節,忍得滿頭大汗,另一隻手扣住師尊的腰,以防他失控時過度撞擊傷了孕腔。

  “嗚...哈...嗚啊啊...”

  戎克忍不住挺胯,咬着手指的肉逼上下聳動,穴心所有肉褶都被很好地照顧到,壓抑的高潮快速淹沒他,卻沒有一次爆發,而是斷斷續續,接連不斷地開釋,他熱融融的下體好像化作水,他爽的脣舌發顫,臉上佈滿迷亂的潮紅,孕囊和嬌嫩的宮頸在炙熱的快意中麻痹。

  沈劭揉着他高熱軟嫩的穴心,試探着頂開緊窄的腔口,嫩呼呼的孕囊驟然嗦緊他的手指,不斷潮吹的甬道癱軟滑膩,沒有任何節奏地鬆弛緊縮,戎克被磨的渾身發顫,抱着他的不停喘息,沈劭狂熱地親吻他,三指並劍來回抽插淫水潺潺的前穴,敏感點被精準揉壓、搖晃,泌出的淫水幾乎要把他的神魂泡的軟脹不堪。

  戎克止不住啜泣,坐在沈劭手上不斷抽搐,在反覆不休的潮吹中精疲力盡,終於失去意識。

  他想自己這身子應該是撐不了許久了。

  凡事攻擊都有代價,彼時他衰弱,代價便是命,即便中途放棄,也便放棄了大半條命,常人如此,況且他這般爐鼎。

  可他不知該怎麼和沈劭說,瞧着他眼中希冀,所有話僅止於心,嘴上就說着自己都不信的安慰——他會好起來的。

  可若他真的走了,他的徒弟會如何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知是野夢還是預兆——

  他“看見”沈劭在他墳頭枯坐三年,直至青絲成雪,方復出世,他斬盡所見仙修,引得大小仙門結盟圍攻,但一次次無功而返。

  他修爲超絕,回到北域加固大陣,反覆挑釁南洲仙門,直到各門老祖出山,一一將其誅於大陣。

  直至天地間最後一個大乘修士隕落,他再無敵手。

  於是以魔門爲尊,他重塑道統,設煉心大陣,斷絕仙路,普天下修士皆在他法眼之中目視之下,凡有想修仙的,念頭一起就身死魂消,如此不過三旬,兩域三洲內再無仙修,十大仙門盡成過往。

  他手段之絕引得魔域內部反彈,諸路魔將棄他而去,他日成孤家寡人,可他不在意,只不斷鑽研大陣,將天下修者凡人納入陣中。

  入陣者皆需拜魔皇爲尊,奉戎克爲神,有如此信仰,凡人太平安康,一生富貴,修者進境飛速,大道通天,不信者,輕則身死道消,重則九族盡滅,一時間信他者遍佈天下。

  他儼然爲天下共主,順者昌逆者亡,人皆不敢言而敢怒。

  沈劭行事逆天,只爲集天下願力,重塑他神魂肉軀。

  然事不能竟,天譴頻發,天道容不得世間淪爲一言堂,終有一天大陣被破,天下反他者不可計數,沈劭衆叛親離,於是引魔淵地火沖天,抱着他的屍骨自焚而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戎克“看”得心驚肉跳,霍然驚醒,睜眼就見沈劭沉靜的睡顏,一顆心方纔落定。

  “師尊做夢了?”

  沈劭也醒了,伸手擦去他額頭的冷汗,一臉緊張。

  “劭兒...”戎克忽的眼眶發酸,很想說些什麼,他沒有問...因爲沒有問的必要。

  他其實什麼都知道,只是自欺着不說。

  沈劭不能沒有他,就像他也不能沒有沈劭——可是他是他的師,如何能無恥之尤,佔他一世?

  他明明已有決斷,要做他的梯,做一盞油燈,無聲燃盡自己。

  可他有這樣一個徒弟,天縱之才,舉世的天才在他面前都如螢火不可與日爭輝,他應該如日一般,照亮這世間所有藏污納垢,他汲汲以求的一切對他來說都輕而易舉。

  可這樣一個人,他視自己如神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無論他是縱橫北疆的魔皇亦或是被人作踐的爐鼎,他看他的眼神從未變過...他愛他,哪怕見過他最不堪的模樣也依舊愛他。

  於是,難以遏制心底野草一樣瘋長的竊喜,那隱祕的狂喜如此卑怯,他無法不唾棄自己。

  他愛我

  戎克有些熏熏然地默唸,如此理所當然,如此...不可思議。

  是啊...沈劭沒有心魔,他早已入魔,他偏執如斯,全是爲我。

  他是個瘋子,可他瘋的如此清醒,以至於到現在,戎克才終於意識到...他就是他清醒的原因。

  “我知道...那套功法缺什麼了。”

  在沈劭關切的眼神裏,戎克口舌發澀,目光定定——

  缺他心安理得,從他那裏汲取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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