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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頭髮紮在腦後,清秀的眉眼染上幾分成熟和冷冽,眉尾有處不明顯的疤,爬山時摔的,和白漁說過。
是最普通的beta,卻格外吸引人目光。
兩人坐進車裏,他靠在車窗上託着臉,看着還沒冷靜下來的白漁講:“這麼高興,沒白來,我可是第一次爲了某個人中止我的自由行。”
白漁笑着把吐司塞進他懷裏:“你對我真好。”
何樂哼了聲:“你也太好哄了。”
就是這樣纔會被那個Alpha騙走。
說什麼對自己很好,每天晚上買一袋麪包就算好了?生病的時候一直守着就算好了?何樂在心裏把白漁說過的所有梁洄的好都否定掉,他是怕白漁受欺負的,白漁脾氣太好,又太單純,他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他今天就要見見這個梁洄。
“樂樂,我們中午去哪裏喫?你有沒有什麼想喫的?”
“去你家裏。”何樂指尖挑挑白漁的臉蛋,說,“讓你家那位也回來。”
“你想見梁洄嗎?!”
“你不是要介紹我們認識嗎?”
“好啊!我問問他中午有沒有時間!”
何樂在心裏冷哼了聲,必須得有。
這就相當於見家長了。他就是白漁的家長,梁洄和白漁的婚事還沒在他心裏通過。
——
白漁給梁洄打電話,梁洄答應得很快,還問白漁何樂有沒有什麼喜歡喫的,他待會回家可以順路去買。
白漁問何樂,何樂說不用,他就讓梁洄買一盒蛋撻回來,何樂喜歡喫。
阿姨知道家裏來了客人就立馬去了超市一趟,買了很多菜,下廚的時候白漁也去了,他還是要單獨給梁洄做道菜的,而何樂見他還要下廚,心裏更是不滿,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沉着臉。
白漁做好了他那道菜就立馬從廚房鑽了出來,貼着何樂要何樂給自己講新奇的有趣的事。
梁洄回來時剛好要開飯,白漁去門口接他,他手裏提着一盒蛋撻和兩個乳酪貝果,摟住白漁的腰低頭親了白漁一下。
何樂跟在後面,雙手插在口袋裏,一言不發地盯着。
梁洄看了他一眼,微笑了下,說:“你好,我是梁洄,白漁經常跟我提起你。”
老套的搭話。
“何樂。”他簡潔地迴應。
梁洄點了下頭,收回視線,從口袋摸出夾子給白漁夾頭髮,待會就要喫飯了,白漁不願意剪頭髮,又總是不會自己夾。
何樂依然一動不動地盯着。
白漁牽着梁洄走到他身邊,似乎沒察覺到他倆之間古怪的氛圍,站在中間一個人嘰裏咕嚕地說話,幫他們重新做了自我介紹,又說阿姨今天中午都做了什麼,白漁很熱衷於替阿姨報菜名。
幾人落座,梁洄坐在白漁旁邊,何樂坐在白漁對面,和阿姨並排。白漁本來是想和何樂一起坐的,梁洄也沒表現出不願意,反倒是何樂拒絕了,他就是要坐對面仔細觀察。
何樂拿起筷子,問桌上哪個是白漁做的,白漁愣了下,指了指梁洄面前的那盤蒜薹肉絲。
“就這個?”何樂問。
白漁點點頭。
他伸筷子去夾,白漁含含糊糊地想攔他,他沒理,固執地送進嘴裏,沒嚼兩下表情就凝固了。
……真是一言難盡的味道。
白漁不好意思地說:“我,我還在學呢……”
何樂硬是嚥了下去,並把這些都歸到了梁洄身上,覺得白漁不擅長做飯還要爲了梁洄去學,絕對是受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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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要學這個?”何樂冷冷地開口。
“我想學。”白漁語氣十分認真,“雖然現在做得不好喫,但總有一天會做得好喫的,樂樂,你相信我嗎?”
“……”
何樂看向一旁的梁洄。梁洄平靜地和他對視,內心其實想笑。
小豬,你真是的。
“……嗯。”何樂應了聲。
這之後他沒再往那伸過筷子,卻看見那個Alpha全程面無表情地一個人將那盤蒜薹肉絲喫完了,彷彿剛剛那足以讓他沉默的味道是他的錯覺。
白漁也是習以爲常的樣子。
……演的嗎?
喫完飯後,何樂將白漁拉到一旁盤問:“你爲什麼想學做飯?是不是他要你學的?你怎麼能學這個?你知道你是什麼身份?”
一個雖然不受父母寵愛但家庭背景比那個Alpha強一萬倍的……小少爺。
明明是梁洄高攀了,怎麼還能讓白漁低聲下氣地討好他?
“不是啊……”白漁呆呆地仰頭盯他,“他不讓我學,阿姨也不讓,是我想學……”
白漁問:“樂樂,你是不是因爲被我做的東西難喫到了……?”
“我會做得越來越好的……”
作者有話說:
**何樂:他的舌頭沒有知覺嗎?還是演給我看的?
**小魚:會越來越好的。
**河豚:(被愛矇蔽)能喫。
**何樂:我家呆白什麼身份?怎麼能爲了那個Alpha學做飯?一定是受欺負了[怒
**小魚:真的有那麼難喫嗎...[哭
寶寶我真的要被你萌死了
第32章祕密
“……”
何樂快要氣笑了,盯着白漁無辜又難過又有點自我鼓勵的表情說不出話,片刻後點點頭說:“……有追求是好事。”
白漁頓時又衝他笑起來。
並再次追問:“真的很難喫嗎?”
何樂剛要開口回答,忽然感覺有道視線釘在自己身上,他擡眼一看,梁洄就站在不遠處,於白漁的視線盲區默默地盯着他。
似乎是聽到白漁問他什麼了,雖然梁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他從梁洄的眼神裏看出來,梁洄是不想他回答類似於“對”這樣的肯定答案的。
“……”
何樂在心裏嘆了聲氣,違心地說:“沒有。”
那道人影又默默退開了。
何樂朝那瞥了一眼,突然問白漁:“他有沒有說過難喫?”
“沒有。”白漁搖搖頭,“他只說能喫。”
那就不是他的錯覺,何樂莫名鬆了口氣。
他低頭沉思了會,白漁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梁洄要回公司了,白漁去門口送人,梁洄看何樂沒有跟上來,便抱着白漁親了一會,說了幾句話。
梁洄知道何樂多半是在替白漁把關,如果他是何樂他也會這麼做,白漁是那種對他有一點好他就會和對方交換真心的人,這很不安全。
梁洄不擅長和人“友好”地交流,更不懂如何獲取他人的好感,他的交際圈除了需要虛與委蛇的商業關係就是一片空白,對着討厭的人說話更是難聽,前不久他還剛得罪了一個合作方的寶貝兒子,因爲他聽見對方在討論他爲什麼總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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