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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各種宴會,是不是白漁是個傻子不能往外帶。
他當即冷嘲熱諷道:“你是有什麼特殊職業需要每天在外面拋頭露面還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需要我給你介紹點人脈嗎?”
沒動手已經算他剋制,總之他這段時間都在跟那家公司對着幹,並後悔那晚沒有動手。
因爲他怕被別人拍照賣給媒體再發到網上,那就會被白漁看見。
他應該先把人拖走了再動手。
梁洄默默地在心裏又後悔了一遍。
他低頭親親白漁的臉頰,白漁問他自己做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難喫,他還是隻說能喫,白漁便點點頭安心了,其實要是他說好喫,白漁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他在安慰自己,然後更加傷心。
“我走了,寶寶。蛋撻和貝果記得和朋友一起吃了。”
“好,老公,我會想你的。”
梁洄轉身離開,心裏有些惆悵。
他還是想要通過白漁朋友這關的,在白漁的所有事情上他都想認真對待,不讓自己再留下那麼多的虧欠和遺憾。
——
晚飯白漁依舊給梁洄單做了道菜,何樂不死心地又夾了一筷子嚐了嚐,結果就是他更加佩服梁洄可以一個人面無表情地把那道菜喫完。
看來白漁在信裏說梁洄每次都會把他做的東西喫完不是假話。
何樂在這方面勉強認可了梁洄。
晚上他被白漁強烈要求留下來在這裏住,梁洄又默不吭聲地站在旁邊盯着他,還是那樣的眼神,還是不想要他回答出會讓白漁不開心的答案。
他只能答應。
何樂被安排在主臥隔壁的客臥,白漁黏進來聽他講話,中途被梁洄喊去洗澡,他就一個人在房間裏走走晃晃,又從桌子上隨便抽了本書看,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上天在暗示他給他一個答案,他在書裏翻到了幾張照片,絕不是近幾年拍的,因爲照片上的白漁還是一張很青澀的臉,揹着高中時最喜歡的那個書包,上面有小貓小狗的刺繡。
何樂怔然,無言沉默了一會後拿起那幾張照片一張張往後翻,一張比一張要久遠,白漁的臉一張比一張要稚嫩,直至好早以前,早到何樂都看不出來那時的白漁到底幾歲,初一初二還是初三。
時間沉澱成很可怕的東西,無數的歲月從眼前飄過,變成這輕飄飄的幾張照片,好像如此沒有重量,卻又壓得人喘不過氣。
現在白漁又是多少歲了?二十三?聽起來仍然是很稚氣的年紀,但絕對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被這些照片封存住的歲月不是個可以被輕視的數字,何樂忽然好像知道了一個祕密,一個他不知道白漁是否也同樣知曉的祕密。
但他只是把那些照片放回去,合上書,再將書擺回原位,像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一樣,他躺回牀上,慢慢揚起了嘴角。
白漁洗完了澡又立馬過來找他,趴在他旁邊問他喫不吃麪包,他問白漁怎麼不陪陪梁洄,白漁說:“可是我和他有很長時間待在一起呀,和你要好難才能見到面呢。”
他扭過身子,屈肘託着半邊臉,另一隻手挑了挑白漁的下巴,問:“喜歡他嗎?”
白漁很快回答:“喜歡。”
“哪種喜歡?朋友的喜歡還是戀人的喜歡?”
白漁眨眨眼:“樂樂,我沒有很笨,我分得清的,我對他不是朋友的喜歡。”
“哦。”何樂點點頭。
“他也喜歡你?”何樂又問。
白漁還是很快回答:“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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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你了嗎?”
“我看出來了。”白漁講。
他湊得離何樂近了點,像在說一個祕密:“樂樂,你知道嗎,不喜歡一個人的話是不會每天都給他買麪包的。”
又是這個。又是麪包。
何樂笑了聲,好無奈,又好慶幸,慶幸那個人是梁洄,纔沒讓白漁這個只知道麪包麪包的笨蛋受一點傷。
“要是有一天他不給你買麪包了怎麼辦?”
“那我就不喜歡他啦。”
“如果是他忘了呢?”
“那我可以原諒他三次,超過三次我就不喜歡他了。”
好,很有原則,很有志氣。何樂很滿意,摸摸白漁的腦袋說:“希望他連一次都不會忘記。”
忘記一次的話我都不會原諒他。要立馬把你從他身邊帶走。
“樂樂,你是不是擔心我?”白漁歪着腦袋看他。
何樂輕輕嗯了聲。
“不要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我也沒有騙你,他真的對我很好。”
“我知道。”何樂說。
門被人敲響,何樂應聲後梁洄端着杯牛奶探進了半個身子,要白漁喝了牛奶就睡覺,那樣子看來是要白漁在這裏睡了,何樂笑了,捏捏白漁的臉,說:“回去吧,我習慣自己一個人睡。”
作者有話說:
**小魚(麪包激推):不給買麪包的老公不是好老公。
第33章魚魚之家
第二天早上白漁特意提前了一個小時起牀,想去隔壁找何樂一起下樓喫早飯,但當他推開房間門的時候,何樂已經不在了。
牀上整整齊齊堆放着何樂給他準備的禮物,上面還有一封手寫信。
白漁立刻眼睛和鼻子全紅了,跑過去拿起那封信,睫毛被涌上來的淚水打溼,委屈地看着何樂留下的瀟灑的字跡。
“不想和你當面說再見,所以就趁你還在睡覺一個人走啦,免得你又拉着我不放手。不想看你那樣看着我,也不想看你哭。
這次要去南極那邊,還是會給你寄信的。我來見你一面,但是不能陪你太久,不過你一直黏着我,所有時間都充分利用到了,所以不用傷心。
看到你現在這樣,我很開心。超級聰明也超級笨的呆白,不管是廚藝還是什麼都越來越好吧,越來越好吧。
他第一次忘記給你買麪包的時候你就要告訴我。給你的禮物裏有一個手工印章,是送給他的。
呆白,下次見。”
原來拖着行李箱只是想讓他以爲自己要待好幾天,這樣他就不會太快開始悲傷,爲馬上就要來臨的分別而悲傷,其實箱子裏裝的全是送給他的禮物。
白漁肩膀顫了兩下,扁了扁嘴,眼淚赫然就淌了下來,他把信放回去,好好放好,然後轉身跑到樓下,他看見梁洄和阿姨都坐在那裏,扭頭看向他。
梁洄昨晚和白漁計劃好了今天早上要和何樂一起喫早餐,所以他推遲了去公司的時間,但他起得比白漁早,他和阿姨一定都知道何樂已經走了,說不定,何樂還是和他們告過別又讓他們別叫醒白漁才走的。
白漁退了一步,哽咽得身子顫抖,他擡起手臂抹了抹眼淚,發出那種特別委屈的哭聲。
何樂大概不會料到,現在的白漁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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