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作者:人間甜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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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read2;/script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簡昀南只需要實話實說就夠了。

  不過問題又來了,一開始他欺騙傅景承的時候,可是說了不少謝其亦的壞話。

  謝其亦甚至還以黑心經紀人的身份跟傅景承吵了一架,兩個人吵得差點動起手來。

  現在再告訴傅景承,這一切其實都是假的,傅景承不會氣到把謝其亦打一頓吧?

  簡昀南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始終沒能把那句朋友說出口。

  倒是傅景承先笑出了聲來,用手掌捧着簡昀南的臉,指腹摩挲着對方的眼尾,“他應該是你朋友吧。”

  不得不說,簡昀南跟謝其亦的演技都很好,傅景承之前是真的沒懷疑過。

  虧他還真情實感地罵了謝其亦一通,甚至還給自己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謝其亦。

  那時候聽人說,似乎沒聽說過這個叫做謝其亦的經紀人,傅景承還當是謝其亦沒本事。

  那時候他就應該反應過來的。

  是簡昀南營造的小可憐形象太真實,傅景承被他迷了眼,再多的不對勁擺在面前也假裝看不見。

  現在想想,犯蠢的人還是自己。

  不過要真是像簡昀南說的那樣,傅景承倒也能理解他。

  畢竟一開始的確是他自己先入爲主,把簡昀南當成了小明星,對方不過是順着他的話演下去罷了。

  “他的確是我的朋友……”

  簡昀南說到這裏,忽然又想起來,他讓陳蓓交給傅景承的那份資料上,可沒說他有一個朋友叫做謝其亦。

  “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不要怪他們。”

  傅景承聽到這裏,忍不住磨了磨牙,好氣又好笑。簡昀南這話說的,倒好像他纔是那個惡人。

  他跟陳蓓聯合起來欺騙自己,自己都還沒生氣呢,簡昀南反倒先紅了眼睛。

  不過他對付自己慣常也是用這一招,傅景承早就習慣了。

  “你什麼時候跟陳蓓商量好的?”

  簡昀南面不改色:“我跟陳祕書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上次加了好友之後聊了幾句。”

  傅景承哼笑:“只聊了幾句,就讓她爲了你,欺騙起她的老闆來了。”

  簡昀南怎麼好回答呢,只能抱着傅景承的腰撒嬌,趁機吃了他的豆腐,用自己的臉蹭着對方的胸肌。

  啊,真好。

  傅景承捏着這小*的後頸,想讓他離遠一些,青年反而癢得往他懷裏縮,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眼看着就要蹭出火來了,傅景承趕緊把人推開,“你沒有拍戲的打算嗎?”

  簡昀南搞這麼一出就是不想工作,聽見這話之後,趕緊點了點頭,“拍戲好累,而且我沒有那方面的才能。”

  傅景承倒也不勉強他,他向來都很尊重簡昀南的意見。

  “那你之後打算做什麼?”他按住簡昀南的肩膀,在腦海中思索着。以簡昀南這嬌氣的性格,怕是隻能做一些輕鬆簡單的工作。

  “畫畫。”

  簡昀南的雙眼亮晶晶的,“我大學學的油畫。”

  傅景承眯了眯眼,盯着小情人帶笑的臉看了幾秒鐘之後,順着對方的話點了點頭:“可以。”

  “我讓張伯收拾一間房出來,給你做畫室。”

  他的語速飛快,幾秒鐘之內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你需要哪些東西,列一張單子出來,讓張伯去買。”

  家裏的兩個傭人分工明確,趙媽負責日常的家務和廚房裏的事宜,張伯就負責採買以及開車接送簡昀南。

  簡昀南半個多月沒摸畫筆,也有些懷念的緊。

  便沒有拒絕傅景承的提議。

  張伯的行動非常快,下午就把房間收拾好了,簡昀南進去看了之後特別滿意。

  透過畫室的窗戶,他能看見樓下的小花園,遠處的景色像一幅畫,**的雲朵掛在天空中,看得他立馬就想把這景色畫出來。

  張伯問他:“簡先生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簡昀南原本想說沒有,腦海中的思緒轉了一圈,又改口道:“能給我擺兩盆海棠在畫室裏嗎?”

  張伯:“好的。”

  這所有的一切他自然都要彙報給傅景承,傅景承沒在意,隨口答道:“聽他的就好。”

  他最近不太忙,中午陪客戶喫過午飯之後,還有一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

  陳蓓因爲替簡昀南僞造資料的事,一直有些心虛,在傅景承面前老是低着頭,不敢跟老闆對視。

  午飯過後,她正準備去茶水間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內線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您好,祕書室。”

  電話那頭傳來老闆平靜的聲音,“現在來我辦公室。”

  陳蓓呆了一下,“啊,好,好的。”

  她哭喪着臉往傅景承的辦公室走,路上遇到其他同事,大家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開口關心道:“陳祕,這是怎麼了?”

  陳蓓擺了擺手,打發了好奇的同事:“沒事,中午喫鹹了,肚子不太舒服。”

  她倒真希望自己是真的不舒服,肚子疼都好過面對傅總。

  儘管路上磨磨蹭蹭地浪費了不少的時間,陳蓓最終還是走到了傅景承的辦公室門口。

  她深吸了一口氣,手握成拳頭爲自己打了打氣之後,才彎着手指敲了敲房門,“傅總?”

  精明能幹的陳祕書還是頭一回覺得,進老闆辦公室是一件如此難熬的事。

  她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門內就傳來了老闆的聲音:“進來。”

  陳蓓心想縮頭也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乾脆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大聲道:“傅總,您叫我!”

  傅景承從辦公桌後擡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還以爲你出差去了。”

  陳蓓下意識地想反駁他,中午我不還跟您一起去和客戶喫飯了嗎?

  不過話說出口之前,陳蓓又反應過來,傅景承這是在諷刺她來的太慢了。

  她略顯尷尬地笑了笑,又將剛纔應付同事的那句話說了一遍,“中午喫鹹了,肚子不太舒服。”

  傅景承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等陳蓓走近了之後,他纔將一份文件甩在桌子上。

  陳蓓在傅景承幽幽的注視中拿起那份文件,打開一看,正是她當初整理給傅景承的資料。

  陳蓓一把合上文件夾,“傅總,您聽我狡辯。”

  傅景承擡了擡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開始狡辯吧。”

  陳蓓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只好老老實實地道歉:“對不起傅總,我錯了。”

  誰讓她一心只想磕cp,在老闆娘和老闆之中,選擇了聽老闆娘的話。

  多少的前輩用血的教訓得出來的經驗,得罪老闆沒有關係,得罪了老闆的老婆,那纔是真的不想幹了。

  傅景承其實並不怎麼生氣,他所有的怒火都在簡昀南那裏發泄過了,心裏僅存的那一點不滿,也在簡昀南的甜言蜜語裏消散。

  陳蓓跟他一起共事了一年,不可能不瞭解他的脾氣,她整理的這份資料也不算是假的,只是省略了一些部分而已。

  不過她這種行爲仍然讓傅景承不悅。

  傅景承冷着臉不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好像刀子似的,嚇得陳蓓連呼吸都放輕了。

  她以往只見過傅總用這副表情對着其他人,哪能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親身體驗到。

  怪不得之前那些部門經理來彙報工作的時候,經常是挺胸擡頭的進去,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地出來。

  陳蓓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傅總,您再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次我保證老老實實地把我知道的所有東西都整理出來。”

  傅景承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只是沉默地看着陳蓓。

  陳蓓摸不準他的態度,心高高地吊起,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傅景承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的目光落在那一份文件上,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點了兩下,“你對南南的身世瞭解多少?”

  受了第一印象的影響,傅景承潛意識裏總覺得簡昀南的家庭條件不好。從包養對方到現在,他不僅把自己的副卡給了簡昀南,還給對方買了許多的衣服首飾,堆滿了衣櫃。

  只是簡昀南似乎並不怎麼高興,收到禮物時雖然也會笑,卻不像傅景承想的那樣激動。

  在發現簡昀南欺騙自己之前,傅景承一直以爲簡昀南的這種平靜源自於不喜歡。

  因爲簡昀南不喜歡他,所以纔會在收到他送的禮物時一臉平靜。

  但昨晚的發現又給傅景承提供了新的思路,也許簡昀南只是見得多了,所以纔不覺得稀奇。

  要真像簡昀南說的那樣,他答應簽下那份包養協議,只是因爲喜歡自己,那麼錢對於他來說,也許並不怎麼重要。

  早上簡昀南給他系領帶的時候,動作熟練自然,明顯是已經做過許多遍了,早已形成了肌肉記憶。

  還有他說自己大學時學的是油畫……

  傅景承想,他的小情人似乎並不像他想的那樣可憐。

  “啊,我……”陳蓓心想,這個問題簡昀南也沒跟她說過呀,她到底該怎麼回答?

  傅景承提醒她:“你已經欺騙過我一次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陳蓓只得小聲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不過,簡先生的家庭條件應該還不錯?”

  簡家的小少爺,唯一的繼承人,家庭條件豈止是還不錯。

  他的父母雖然感情不深,卻也從不會在物質上虧待他。

  傅景承冷笑了一聲,眸色黑沉沉的,視線直直地落在陳蓓的臉上,他一句話都沒說,氣勢卻壓得陳蓓呼吸不過來。

  陳蓓在心裏落淚,“也許,簡先生的家庭條件,是比別人要好那麼一些。”

  傅景承知道在她這裏問不出什麼,陳蓓就算是知道大概也不會跟他說,她的心已經偏向了簡昀南。

  “你先出去吧。”

  陳蓓如臨大赦,拿着那份造了假的文件轉身就跑,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

  傅景承背靠在椅子上,盯着她的背影沉思。

  簡昀南一定在什麼地方說了謊。

  傅景承想起來,去年回市一中做演講的時候,他加了一中教導主任的聯繫方式。

  對方應該能幫他找到簡昀南的資料。

  他原本是不想調查簡昀南的,可小情人身上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傅景承想知道,他到底隱瞞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陳蓓也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簡昀南。

  【現在怎麼辦呀?傅總從我這裏問不出什麼,一定會通過別的辦法調查你的。】

  簡昀南安慰她:【沒事,讓他查。】

  只要這件事情暫時不鬧到傅家人面前去,簡昀南就有辦法讓傅景承什麼也查不到。

  反正對方調查他的方式無非也就那麼幾種。

  這邊傅景承正託人調出簡昀南的資料,那邊謝風前就給傅景承打了電話。

  他昨天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覺,做夢都是傅景承跟他那個小情人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就給傅景承發了消息,只是這人一直沒回。

  謝風前到底放心不下,估摸着傅景承可能要下班了,乾脆打了通電話過來。

  傅景承這纔想起來,早上他好像看見了謝風前發來的消息,只是忘了回覆。

  “你跟你那個小情人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謝風前直奔主題,說完就屏住呼吸,仔細聽着電話那頭傅景承的聲音。

  傅景承將簡昀南的話大概描述了一遍,謝風前在電話那頭聽得目瞪口呆。

  “你,你就相信了?!”

  不應該啊,傅總是這麼好騙的人嗎?

  傅景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就在謝風前以爲他就要說出什麼人生哲理時,男人忽然又輕笑了一聲:“你不知道他抱着我撒嬌的時候,有多甜多乖。”

  他的話語裏有着藏不住的得意,好似散發着戀愛酸臭味的人,正無情地嘲諷着單身狗。

  謝風前:……

  謝謝,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景承,你真的覺得……”

  真的覺得那個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就連謝風前一個外人都能聽出話語裏的漏洞,他不相信傅景承那麼聰明的人會聽不出來。

  明知道那人可能是在騙自己,傅景承卻還是願意相信他。

  謝風前就奇了怪了,到底得是什麼千年難得一遇的大美人,能讓傅總這麼上頭,這麼着迷。

  “不重要。”

  傅景承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肯定道:“只要我願意相信,就是真的。”

  他這話像極了戀愛腦。

  謝風前作爲一個外人,也不好再勸什麼,最後值得說道:“行吧,那你什麼時候把小情人帶出來讓我見一見。”

  傅景承隨手翻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表,確認最近都有空,然後纔回答道:“我問問他。”

  謝風前吐槽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強行嚥了下去。

  能不能有一點作爲金主的威嚴?

  這還沒談戀愛呢,就成妻管嚴了。

  “行,確定好時間之後,給我打電話。”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小妖精,能讓傅景承這個工作狂變成戀愛腦。

  下午傅景承下班回家,便跟簡昀南說了這件事。

  簡昀南最近幾天沉迷畫畫,經常連晚飯都忘了喫,趙媽也勸不聽他。

  傅景承說了兩次之後,乾脆將自己下班的時間提前了一些,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簡昀南從畫室裏拎出來,盯着他喫晚飯。

  簡昀南正清洗着手上的顏料,傅景承站在他旁邊,看着青年修長的手指被顏料暈染,那顏色好像浸透了皮肉,將細白的指尖染上胭脂一樣的紅。

  傅景承忽地有些手癢,想捏着青年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替他洗去那些顏料。

  就好像前兩天他回家的時候,簡昀南正穿着一條及膝的短褲,跪坐在地上,拿着畫筆專心地畫畫。

  他背對着門口,小腿暴露在空氣中,腿上不知什麼時候沾上了顏料,好像白色的宣紙上落下了一點墨,色彩的對比尤其強烈。

  傅景承很想替他擦去那一點顏色,更想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青年壓在畫室裏,看他眼眶泛紅,卻又無法掙扎。

  專心畫畫的簡昀南有種獨特的魅力,傅景承好幾次都貪婪地望着他的背影,不捨得驚動他。

  他覺得簡昀南天生就該是這樣,做他想做的事,不必考慮外界的一切。

  明明他是第一次看見簡昀南畫畫,卻有一種好像見過無數遍的熟悉感,彷彿在從前的歲月裏,他也有許多次這樣默默地看着簡昀南的背影。

  簡昀南沒發現男人的視線變得灼熱滾燙,他還在專心地洗手,同時回答傅景承剛纔的話:“可以啊,你什麼時候有空。”

  他早就想見見那個叫做謝風前的人了。

  能給傅景承介紹小明星,關係肯定不一般。

  偏偏在傅景承從前發的朋友圈裏,簡昀南從沒看見過這個人。

  他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傅景承想了想:“明天晚上可以嗎?”

  傅景承的這句話問得很自然,大概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他跟簡昀南的相處模式就像老夫老妻。

  也難怪謝風前要說他是妻管嚴。

  之前沒說開的時候,傅總還勉強記得自己要維持作爲金主的威嚴。說開了以後,雖然他還沒有正式告白,兩人相處時的氣氛卻也跟情侶沒有差別了。

  他們的進度確實有點太快了,明明也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就好像談了幾年的戀愛似的。

  簡昀南洗乾淨手,扭動着手腕將手上的水甩了出去,下一秒,就有一張乾淨的一次性擦手巾落在了他的手心裏。

  “擦乾淨手去喫飯。”傅景承說着,自己卻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

  簡昀南擦完以後,隨手將沾溼了的擦手巾還給傅景承,而後腳步歡快地去喫飯了。

  傅景承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把東西扔進垃圾桶以後,纔不緊不慢地跟上簡昀南,坐在了他的對面。

  然後一起喫晚飯。

  ——

  晚餐的地點是謝風前定的,傅景承特意提前了半個小時,下班回家換了身衣服之後,才帶着簡昀南前往約定地點。

  傅景承的衣櫃裏大多是西服,簡昀南嫌他穿的太老氣,專門從衣櫃裏翻出兩套衣服。

  傅景承跟簡昀南差不多的年紀,審美也差不多,只是平時工作忙,沒時間穿休閒的服飾。

  他愉快地接受了簡昀南準備的衣服,儘管這衣服跟他平時的風格略有不搭,可誰能在自己的戀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時,還狠下心來拒絕呢?

  “哥哥,你不想跟我穿情侶裝嗎?”

  傅景承想,想的很。

  他滿腦子都是情侶裝,絲毫沒考慮過謝風前在看見兩人身上同款的衣服時,究竟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簡昀南同傅景承十指相扣,迎着謝風前打量的視線,等走到包間裏之後,才鬆開了手。

  下一秒,傅景承便動作自然地替簡昀南拉開椅子,等人坐下之後,纔在簡昀南身旁的位置坐下了。

  謝風前看得嘖嘖稱奇,雖然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他就隱約預感到,傅景承可能是個妻管嚴,但想象跟親眼看見總還是有區別的。

  他將青年仔細地打量了一遍,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長了一張無可挑剔的臉,這張臉就算是放在娛樂圈裏,也能排上前幾。

  可除了這張臉之外,他還有什麼地方能吸引傅景承的?

  難不成傅景承也是一個看臉的人?

  在謝風前打量簡昀南的同時,簡昀南也將謝風前上下打量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人總給他一種極爲熟悉的感覺。

  好像在哪裏見過。

  謝風前……

  簡昀南突然反應過來,謝風前的眉眼似乎跟謝其亦有幾分相似,兩人在某些角度神似,而他們剛好又都姓謝……

  之前簡昀南從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這天底下姓謝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可現在看來,謝風前跟謝其亦似乎還真有點關係。

  他收起自己的心思,決定晚上回去就給謝其亦打個電話,問問他認不認識謝風前。

  謝風前爲人十分熱情,跟誰都能說上幾句,簡昀南又有心跟對方打好關係,以備將來從他嘴裏問出點兒什麼來。

  飯沒喫一會兒,謝風前就跟簡昀南聊上了,傅景承反而被晾在了一邊。

  男人正替簡昀南剝蝦,骨節分明的手抓住蝦尾和蝦頭,用力一扯,蝦頭就被完整地扯了下來。

  謝風前正端着酒杯跟簡昀南聊天,不知怎麼的,突然掃到這一幕,陡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偏偏傅景承好似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擡眼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

  謝風前的背頓時僵住了,不太自然地將自己的手臂從簡昀南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醋缸子,就是哥倆好的搭了個背嗎。

  還威脅他。

  不過謝風前想起自己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傅景承防着他也是應該的,畢竟他有過前科。

  謝風前清了清嗓子,“來來來,喝酒。”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正要跟簡昀南碰杯,目光不經意地掃過簡昀南的脖頸,忽然在對方的頸側發現了一點小小的黑痣。

  !!

  謝風前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依稀記得傅景承曾說過,他有一個放在心裏的白月光。

  謝風前打探了很多次,終於在某一次傅景承醉酒的時候,從他嘴裏問出了點兒有關白月光的事情。

  他的白月光是個男生,頸側有一點黑痣。

  謝風前費盡心思也只瞭解了這麼多,不過從那以後,他給傅景承找的人全是頸側有黑痣的。

  雖然傅景承從沒接受過就是了。

  可現在,他卻在傅景承的小情人身上也發現了這麼一點黑痣!

  這說明什麼……

  傅景承分明是把眼前的青年當成了白月光的替身!跟簡昀南聊上了,傅景承反而被晾在了一邊。

  男人正替簡昀南剝蝦,骨節分明的手抓住蝦尾和蝦頭,用力一扯,蝦頭就被完整地扯了下來。

  謝風前正端着酒杯跟簡昀南聊天,不知怎麼的,突然掃到這一幕,陡然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偏偏傅景承好似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擡眼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

  謝風前的背頓時僵住了,不太自然地將自己的手臂從簡昀南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醋缸子,就是哥倆好的搭了個背嗎。

  還威脅他。

  不過謝風前想起自己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傅景承防着他也是應該的,畢竟他有過前科。

  謝風前清了清嗓子,“來來來,喝酒。”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正要跟簡昀南碰杯,目光不經意地掃過簡昀南的脖頸,忽然在對方的頸側發現了一點小小的黑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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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謝風前想起自己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傅景承防着他也是應該的,畢竟他有過前科。

  謝風前清了清嗓子,“來來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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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稀記得傅景承曾說過,他有一個放在心裏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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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白月光是個男生,頸側有一點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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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傅景承從沒接受過就是了。

  可現在,他卻在傅景承的小情人身上也發現了這麼一點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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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承分明是把眼前的青年當成了白月光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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